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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客是鬼物

作者:偃師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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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修行路 第三百五十六章 酒樓風雲(中)

第二卷 修行路

第三百五十六章 酒樓風雲(中)

邦楚道,「帶我們去陳倉鬼畫門,我們就放過你。」
男兒不落淚,但是落淚的時候更讓人唏噓,一個大老爺們哭的稀里嘩啦的,他身上背負著罪孽,心裏卻承受著譴責。
我、邦楚和姜軍站在刀疤男面前,看著刀疤男跪在地上,一頭撞地,磕得頭破血流,我能理解他,吃了過量瀉藥,鬧肚子疼,想要一瀉千里,卻發現肛|門被冰封了,這什麼感覺?我告訴你,絕對生不如死,不信你可以去試試,你覺得想一頭撞死。
說到這裏,刀疤男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哽咽道,「我岳老二是個孤兒,是師父收留了我,他養我,教我,對我寄予厚望,而我卻辜負了他老人家,村裡的年輕人都學壞了,蒼龍幫也毀了,我對不起我師父啊,我該死啊。」
如果此時街道上有人,定會感到奇怪,為什麼忠義酒樓的門窗縫隙會飄出絲絲白氣,那白氣不是熱氣,而是寒氣。
難怪那三百號人裏面還有騎自行車來的,原來都是些窮人家的娃子啊。
我走過去拍了拍岳老二的肩膀,道,「你師父說得對,鬼畫門的確是邪幫,我們讓你帶我們過去,目的就是搗毀他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總不想你師父死不瞑目吧。」
姜軍道,「把他們放了吧,在堵住他們的屁|眼,只怕真能講他們憋瘋了。」
刀疤男一聽,滿臉恐懼之色,「他們知道了,會殺了我的,他們也是高人,我師父就死在他們手上。」m.hetubook.com.com
邦楚繼續道,「看你也是一條大漢,養著三百好兄弟,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被堵上了屁|眼,一樣要認慫不是,饒了你們也行,那就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
我和姜軍不由豎起大拇指,這招太狠了,就是鐵漢也要跪啊。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小倩打的,小倩說已經將綠毛擺平了,而且給了他深刻的懲罰,我聽到這個深刻的懲罰,不由得淡淡的憂傷起來,哎,從此世界上又多了一個太監。
邦楚遞給刀疤男一支煙,刀疤男說了聲謝謝,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吸了起來。
刀疤男都拉虛脫了,他雙股顫顫的從廁所里走出來,看起來就好像餓了三五天的老虎,無精打採的,他心驚膽戰的站在我們面前,看著就好像做錯了事的小學生一樣。
邦楚一臉壞笑道,「將他灌成大肚子,再將他的小夥伴冰封了,我讓他尿不出來,憋死他丫的!」
我瞧了瞧推車的鐵皮,小小會意,將那些拉肚子的傢伙腳下的冰封化開了,忠義酒樓廁所只有二十多個,這些傢伙排成隊,足足排了半個小時才全部解決完。
姜軍又在儲物間里找了一個塑料漏斗,邦楚將刀疤男固定住,我將塑料漏斗插在他嘴裏,姜軍就一勺一勺的將綠豆湯往刀疤男嘴裏灌。
刀疤男聲音顫抖道,「當年鬼畫門要吞併我們蒼龍幫,我師父不同意,還說鬼畫門是邪幫。當時鬼畫門來人找我師父,和*圖*書說是送我師父一幅畫,那人從袖子里掏出毛筆,刷刷地在宣紙上畫了一頭藏獒,就聽嗷的一聲,那藏獒竟然破紙而出,將我師父咬死。」
姜軍從儲物間里又推出一輛推車,裏面的滿滿一鐵桶綠豆湯,本來是給服務員們留著降暑的,這次卻派上用場了。
驕陽炎夏,度假村就跟個大蒸籠一樣,今天正好是節假日,沋河水庫雖然是飲用水,但還是被開發出了一片水域,被改造成了水上樂園,此時水上樂園歡聲笑語,家長們帶著自己的孩子在水裡嬉戲。
三百多號人,就跟一窩蒼蠅,逃也似的離開了酒樓。就聽到街道上傳來各種交通工具的聲音,有踏板、摩托,小轎車,甚至還有卡車,後來聽街上的鄰居說,當時那些混混離開的時候,還有些人騎著自行車、穿著旱冰鞋、甚至是徒步跑的。當時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此時已經過了中午飯點,度假村相對安靜一些,不過悶熱異常,水泥路面上都能烤熟雞蛋,街道兩邊的店鋪都緊閉著玻璃門,享受著空調帶來的絲絲涼風。
邦楚從兜里掏出香煙,掏出了三根,遞給我和姜軍一根,自己叼了一根,邦楚踹了刀疤男一腳,笑道,「這人有三急,尿急、便急、屁急。這三急有兩急都要用到屁|眼,可見這屁|眼被堵上確實很讓人著急啊,難怪罵人的時候,最恨的一句話就是生兒子沒你屁|眼,這是要生生的憋死兒子啊。」
刀疤男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聽,直接昏死過去了,姜軍一勺綠豆湯將他潑醒來,刀疤男似乎已經有點崩潰的跡象了,他雙眼通紅,眼白布滿血絲,臉色已經變成了紫黑色,渾身一個勁抽抽。
岳老二怔了一下,然後緩緩站起來,雙眼堅定的看著我,「我早就不想這麼渾渾噩噩的活了,只是一直沒有勇氣反抗鬼畫門,他們都是妖人,用筆一畫,救活了,除了我師父,我還看到有其他幫派來鬧事的,被畫在牆上的一條巨蟒給纏死了。」
「當時我也在場,我報了警,警察趕到現場,屍體鑒定以後,說我師父是被藏獒咬死的,我說不是咬死的,是被鬼畫門的妖人害死的,他們根本不相信我,因為那頭藏獒本來就是虛無的,所以此時也就不了了之了。我鬥不過鬼畫門,只有被迫跟了他們。」
邦楚又踹了刀疤男一腳,厲聲問道,「快說誰派你來的!說了就讓你上廁所。」
刀疤男哭道,「哥哥,我們就是來收保護費的,我就是老大,沒有人派我們來。」
「我一身武藝就是跟師父教的,但是外村裡都有幫團,他們總是欺負我們村,於是師父就組建了蒼龍幫,教村裡的年輕人習武,教他們做人,師父將村裡人團結起來,沒過兩年,其他村就不敢來找茬了,而且都跟師父成了朋友,過了三五年,蒼龍幫的名氣越來越大,最後鬼畫門就找上來了。」
我雙目一沉,果然是陳倉鬼畫門搞的鬼,但是這刀疤男說自己和圖書是陳倉的混混,我就有點預感這事情和鬼畫門有關係。
事不宜遲,我們覺得給鬼畫門來個措手不及,我給小倩打了個電話,讓小倩儘快回來,照看酒店,說我們要去一趟陳倉。
十五分鐘后,一輛賓士SUV就停在了酒樓門前。
難怪邦楚讓小倩給他們取錢的時候,岳老二眼睛都直了,看來他們是真的缺錢啊,現在混混不開公司,就那麼在街道上瞎混的沒有不窮的,看來岳老二就是這種不入流的。
不用邦楚警告,他們也不敢來了,被冰錐爆菊的刺|激玩法,我估計打死他們也不想再玩了。
邦楚嘿嘿一笑,「煮熟的鴨子嘴硬啊你!兄弟們上私刑!」
沒辦法,只能給王偉打電話,送一輛車過來。
邦楚說的搞笑,把我和姜軍都逗樂了。
此時忠義酒樓大廳里冷如冰窟,裏面三百多號人冷的渾身顫抖,捲縮在一起,身上披了一層白霜,嘴唇都凍得發青。
刀疤男一聽上廁所三個字,雙眼刷的亮了起來,她再也忍不住了,帶著哭腔喊道,「我說,我說是陳倉鬼畫門讓我們砸場子的,他只是說我們將事情辦妥了,就給我們一筆錢,但是他娘的沒說酒樓里有高人啊。」
邦楚道,「你遇到我們算是你的運氣好,我們是專門對付妖人的。」
邦楚讓刀疤男將她的兄弟們都解散了,哪裡的回哪去,從此以後不要再來渭南,不然決不輕饒。
渭南到咸陽少說也八十公里路呢,徒步跑還不得跑上一天啊,就算是騎自行車也夠和_圖_書嗆,為了來砸場子,他們也不容易啊。
不過那些人裏面還有幾十個異類,為什麼叫他們異類呢,其他人冷的直哆嗦,這幾十個人卻滿頭大汗,臉色憋得紫紅,一手捂著肚子,另外一隻手敲著菊花,還發出砰砰的聲音。
邦楚給李劍打了個電話,讓李劍把車開回來。李劍說正在工商局呢,走不開。
刀疤男是一條壯漢,可是這麼一條壯漢,卻跪在我們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他嘴角流著哈喇子,含混不清道,「我岳老二在江湖上混上二十多年了,今天倒是眼拙了,沒想到咱們酒樓里竟然有高人,我岳老二有眼不識泰山,但是現在服了,真的心服口服,求求哥哥們饒了我吧……」
我和邦楚都強烈建議,等這事忙完了一定要買輛公車,不然太不方便了。
「我師父原來是少林寺的和尚,會些拳腳功夫,因為家裡給說了媳婦,就還俗了。師父江湖氣很重,回到陳倉後有仗義疏財,經常救濟村裡的窮戶,所以村裡人都很尊敬師父。」
刀疤男道,「哎,我師父死後,蒼龍幫被迫成了鬼畫門的走狗,鬼畫門將蒼龍幫帶進了城裡,幫他們看場子,蒼龍幫原本都是很淳樸的青年,最後卻都沾染了不良的風氣,黃賭毒樣樣沾,我也管不住,所以就由他們了。」
刀疤男一聽臉都綠了,劇烈掙扎了起來,但是他雙腳被凍著,任他如何掙扎都是在做無用功。
我好奇道,「你師父怎麼死的?」
我道,「這麼說那三百號人都是你們村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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