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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學姐的清純時光

作者:閃更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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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章 酒醒時終身不悔

正文

第08章 酒醒時終身不悔

「沈雅彤,你這是『卸磨殺驢』,小心遭報應——」當我還要繼續聲討的時候,沈雅彤已經搖晃著躲到他的卧室去了。
「你說你是我男人便是我男人了?空口無憑,你有證嗎?有證據嗎?」
按照慣例,首先登陸一下即時消息,接連的提示音之後,收到兩條離線信息。
「痞子涵,你別太得寸進尺,有的吃已經很不錯了,而且是本宮親自下廚,你忘了在這一畝三分地上,誰是戶主了?」
是什麼力量支撐芸姐挺了過來?一定是她和義哥的孩子,不悔——沈不悔。
一個16歲的少女,要十月懷胎生下一個孩子,孩子的父親已經不知去向,甚至可能已經不在人世,她要承受大的壓力,該怎樣面對這個世界,面對四面八方投射過來的,世俗的眼光呢?
我和沈雅彤一照面便有一搭沒一搭地閑扯,至少從表面上看,沈雅彤又恢復了原有的生氣,這是我所願意見到的。
沈雅彤頭也不回,懶洋洋地說:「痞子涵,滾回你的小窩去,趕緊更新小說,抓緊掙錢,交房租,掏水電費,還飯錢!月底沒錢,捲鋪蓋滾蛋!」
「在這之前,我對義哥的感情只是本能的仰慕,從來沒有過非分之想,兒女私情長相廝hetubook.com.com守什麼的,根本沒有可能,如果不是這樣一個陰差陽錯的場景,義哥也不可能對我做出這樣過分的事。」芸姐講述的時候沒怎麼看我,像是忘記了我的存在。
芸姐聽了中年漢子的話,兩眼頓時一黑,徹底不醒人事了。被輪番進行冰與火的洗禮,再強大的內心也承受不起,何況是一個年僅16歲,不諳世事的少女。
芸姐堅決要一個人走,我拗不過,只好不再強求。又說了一些道別的話,剛好一輛出租汽車適時而來,芸姐拉開車門鑽了進去,接著搖下車窗,對我說不悔是她的希望,拜託我好好照顧她。還說不悔的性格比較強勢,要我多擔待些。
第一條來自付小諾,說留言已經看到,知道我已經安頓好,很是欣慰,等空閑了便會來看我。我心說這丫的話十有八九不靠譜,抽空怎樣向來都是騙人的鬼話。
當得知自己懷了義哥的孩子,芸姐是喜,還是憂?
面對芸姐的信任,我信誓旦旦地表了一番決心,一定全心全意地對沈雅彤好,讓她擁有快樂和幸福,至於多擔待之類,是作為男人該做的。芸姐滿意地搖下車窗,沖我揮了揮手,交待開車的師傅起步,車和-圖-書子發動起來,不一會便被淹沒在了車流里。
沈雅彤慷慨地收留我,讓我和她合住一室,或許是早有預謀的,現在陰謀得逞,打發走了老家派來得「催親欽差」,但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再想要趕我走,可沒那麼容易。
「我不管,反正我們住一間房,睡過一張床,見過丈母娘,這是既成事實。」
芸姐回憶到義哥再次消失的時候,彷彿又一次遭受了重創,情緒有些失控,說話也變得沒有了邏輯,我只能根據芸姐前言不搭后語的講訴,加上我的想象,拼接出後來的故事。
沈雅彤很不淑女地享用完早餐之後,奇葩地表示要睡個回籠美容覺,毫無疑問招來了我的諷刺和吐槽。當然沈雅彤也有應對之法,那便是裝聾作啞。
當然最根本的原因是我畢業之後還未就業,一方面不想吃家裡的「救濟」,又無穩定的收入來源,根本是無處可去。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一絲的悲哀。
目送沈貴妃回宮之後,我又收拾了殘局,這才回了自己的小窩,先沏上一杯香濃的毛尖茶,坐到摺疊床上,啟動電腦,便準備沒下限地折磨鍵盤了。
「義哥去哪兒了?是不是一覺醒來發現不是他的唐媛,感到很失和_圖_書落?還是無法面對傷害了我的事實?」
「呵呵,是啊,這麼好的天氣,這麼美好的人生,不好好享受,真是不該。」芸姐突然話鋒一轉,說道,「好了,子涵,就送到這吧,我自己打車,你就不用送我了。」
聽到這樣的話,芸姐雙腿一軟,因為奔跑的慣性,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然後不顧身體的疼痛,又迅速爬起來,發瘋似地奔過去,擠進人群。等看清人牆裡的情況,芸姐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又哭又笑。
後來義哥再也沒被找到。那天附近的村民被全部發動起來,上下河道找出去十多公里,連義哥的屍首都沒見著。
我獨自一人站在道邊呆愣了一會,回過神來捋了捋髮型,平復一下情緒,緩和一下表情,然後步行往回走,回到我和沈雅彤的出租屋。
「我沒怎麼喝過酒,酒量很差,醒酒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一覺醒來,義哥又不見了。確認完之前發生的種種不是在做夢,我不禁有些后怕,擔心會給義哥帶來困擾,會毀了他的前程?好在腦子還算清醒,知道最要緊的是先把義哥找回來!」
奔向河灘的途中,芸姐遠遠便瞧見一大群的人,隱約聽到有人說:「這麼小,如果就這麼淹死了,多可惜。」
https://www.hetubook•com.com中年漢子救醒了少年,一下子癱坐在河灘上,喘著粗氣說:「還有一個人,還有一個人在河裡,他比我跳下去的早,我從他手裡接過這孩子。他還在河裡,快去救他。」
「自古戶主哪有女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是你男人,你自然是要聽我的。」
推開門的那一刻,發現沈雅彤竟然弓著身子,在做早餐,這讓我萬分的意外。我瞬間想到的是,倘若家有這般賢妻良母,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但當我得知沈雅彤準備的早餐是麵湯和剩油條的時候,忍不住吐槽起來:
原來是一個中年漢子在給一個少年做心肺復甦,那少年臉色蒼白,不斷往外吐著河水,一會功夫,竟然奇迹般地發出「哼哼」聲,算是保住了性命。
「我急得不行,胡亂穿上衣服,奔出義哥的宿舍。周末的校園幾乎見不到人,等把學校所有的角落都找了個遍,也沒有見到義哥的蹤影。」
第二條留言是我始料不及的,因為留言的內容是:子涵,我可以去看你嗎?
謝天謝地,不是義哥。芸姐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我這是怎麼了!跟年輕人講這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芸姐突然變得尷尬起來。
中年漢子大喘了幾口氣,又補充了和圖書一句:是中學的老師,我見過他,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叫沈義——
「沈雅彤,你燒粥能不能撒把米?甩個雞蛋會嗎?削個蘋果總可以吧?你這清湯寡水的,這年頭監獄的伙食都比這強!還有,油條能不能蒸一下,費不了多少電的。」
面對沈雅彤為了醞釀睡意,像醉酒一樣左擺右晃的走姿,我很犯賤地問道:「沈雅彤,需要本王侍寢嗎?」
我也低下頭,踢了一腳地上的飲料瓶,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樣接話,憋了半天終於很奇葩地說:「今天天氣挺不錯的,芸姐,你看,陽光明媚,難得空氣也這麼清新。」
像我這樣的「窮屌絲」,而且是個「冒充貨」,竟然能夠得到芸姐的認可,真是不易,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到異常的溫馨,但同時又有一絲的愧疚,畢竟欺騙無論出於怎樣的目的,都是不光彩的。但事已至此,而且是皆大歡喜的局面,似乎沒必要主動揭穿。
芸姐在校園裡找不到義哥的蹤跡,便猜測義哥會不會去了學校西邊,經常作畫的河灘,想要平復一下心境。
往後的事,芸姐沒有再講訴。但可以想見,芸姐轉醒之後,得知義哥失蹤的消息,連屍首都沒有找到,該有多悲傷。或者甚至於連放棄生命去追隨義哥的念頭,都有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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