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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大孟笑了笑：「那就更好了。」

王大哥搖了搖頭：「再也沒什麼了。」

女孩子從牛仔褲的口袋裡掏出了證件說道：「我是警察，這是我的證件。我覺得你有可疑，我……」

大孟點了點頭，瀟洒的一揮手：「走。我們進去看看。」

又指了指短髮的女孩子說道：「這位叫做徐婷婷。他們都是我們的學妹。」

王大哥站了起來：「你們都是警察，不認識嗎？」

我搖了搖頭：「沒事，沒事，我知道你們最近壓力太大了。你們剛畢業時間不長，頭一次接觸這樣的案子，神經緊張一點，正常。我們進去吧。」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突然發現，在北牆上的牆面上，被挖了一下塊下去。弄得很像一個佛龕。可是裏面什麼都沒有。我走過去，裏面只是鋪著黃紙，並沒有供奉什麼，但是黃紙上有點點的香灰。黃紙上面寫了紅色的兩個字，是倒著對著我的。我仔細的看了看，那兩字一個是「罪」字，一個是「罰」字。

我點了點頭走過去，在那張太師椅上仔細的看了看。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迹。那小几上也沒有什麼痕迹。這時候，第五美君和徐婷婷也分頭在屋子尋找起來。這也是他們今天的任務，對發案現場做複查。我看過了椅子和小几，又在客廳當中轉了轉。突然發現在對著椅子的地方有一個貼過什麼東西的痕迹，我走過去，仔細的看了ｗww•hetｕｂoｏｋ.ｃｏｍ•ｃoｍ看。那應該是一副照片或者畫一樣的東西，是正方形的，看看情面的色彩對比，這個東西應該是剛剛拿走不久。不會超過三天。我想下看去，就在那個痕迹下面的地面上，有著幾點香灰。只有幾點，不注意是很難發現的。為什麼會有香灰呢？難道這裏原來掛著的是一幅神像？

這個王大哥認準我是公安局的了。說道：「你可問對人了。要說這大黃，哎！就是黃曉斌，這院里也就我和他有點來往。他這人啊！太孤僻，和誰也不說話。一天回了家，就在屋裡一關，哪也不去。我聽說他以前蹲過監獄。可是這已經教育完了，改好了就行唄。何必老和自己較勁呢……」

一邊的王大哥怎麼也沒搞清楚我們的關係，長大了嘴巴看著我們。我對著王大哥笑了笑。走進了院子。

我伸手輕輕地摸了摸那張黃紙，想摸摸地向有沒有東西。可是有一種一樣的感覺，一下子鑽進了我的心裏。我打了個激靈。收回了手。大孟走到我的身邊，看著那個好像佛龕一樣的東西說道：「沒想到這個人也信佛。不過我檢查過了，裏面沒有什麼東西。」我看了看大孟。沒有說什麼。我的勘察就這樣結束了。因為這個現場實在是太小了。不過我也得到了一些東西。也許會有所幫助。我們走出了黃小斌的家。大孟說道：「我們現在heｔｕbｏｏk.com.com要去斬首的那個現場，你去嗎？」我點了點頭，這個自然也不是能錯過的。

我點了點頭看了看這個房間。這是一個小兩居，有一個不大的客廳。客廳中沒有沙發，只有兩把老式的太師椅合中間的一個小几。大孟指著太師椅說到：「死者就在左邊的椅子上。頭顱就放在小几上。」

大孟一把搶下她手裡的手銬。說道：「搞什麼鬼。這個也是你師兄。我們是同學。是我讓他過來的。」

王大哥想了想說道：「也沒什麼，只是這一陣子我去他家給他送吃東西，每次敲門都要敲很久。開了門了，屋子裡面就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群芳園小區十五號樓九單元六樓，就是被斬首者孫希明的死亡現場。我們橫著穿過了清水衚衕，就到了群芳園小區。十五號樓正對著清水衚衕。我門上了樓，打開了孫希明的家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王大哥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他和我也不怎麼說話。這裏的小孩子都管他叫黃啞巴。因為他們都沒聽過這小子說話。」

我背對著他們，說道：「我可以轉過去嗎？」

這時候，我身後想響起了一個清脆的聲音：「你幹什麼呢？」

大孟點了點頭。徐婷婷也走過來說道：「客房也沒有發現。」

我回頭看了看，一個穿著綠色T恤，牛仔褲女孩子站在我身後。長發梳成了馬尾。給人一種英姿颯和圖書爽的感覺。我笑了笑，搖著頭說道：「沒幹什麼，聊聊天。」

我皺著眉頭點了點頭。王大哥說道：「我聽說這人死得慘，皮都給扒了。您說，這得多大仇啊。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我搖了搖頭：「我可沒說我是警察。」

我點了點頭：「有點發現，到我那裡在和你說吧。」

我看著侃侃而談的計程車司機王大哥拿出了一個本子和筆。在上面記錄這一些重點。王大哥看著我聽得認真，還做記錄。說得更加來勁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水。繼續說道：「大黃靠著打零工過活。晚上就回來。回來就關在家裡。一般也不開火，在街上買點吃的東西也就對付了。我家有時候做點好吃的，我就給他送過去。」

第五美君對我說道：「盧龍學長，剛才真是對不起。我……」

大孟高興的點了點頭：「我就知道你會有所發現。一會我把她們打發走，去你那裡聊。你開車了嗎？」

走進院子，我看了看四周的情況。這裡是個大雜院。至少住了四到五家。每家都有很多的東西擺在院子里。院子裏面可以活動的地方很少。院子中間是一個水龍頭。天氣已經開始熱了。每家的窗戶都打開著。院子裏面有閑坐的老人，默默地看著我們。

大孟推了我一下說道：「別玩了。我給你們介紹。」

兩個人點了點頭，分頭去了。大孟走到我身邊，低聲問道：「怎麼樣www•heｔuｂｏｏk•ｃoｍ.ｃｏm？」

王大哥一愣：「啊！你不是警察啊。可是我怎麼覺得……」

我大聲抗議道：「不是吧，玩大了。這樣就抓人啊？」

兩個女孩子一起對我鞠了個躬：「學長好！」

那女孩子皺了皺眉頭：「聊什麼呢？」

大孟點了點頭：「雖然外面收拾的算是比較乾淨，可是那血好像都倒在下水道里了。樓下的下水道有又堵塞了，這血腥味就反了上來。」

女孩子皺了皺眉頭：「你冒警？站起來，靠牆站好。」

那女孩子一見到大孟，趕緊說道：「快，師兄。這傢伙一定和這裏的案子有關係。還冒警。」

我轉過身，只見大孟邊上站著另外一個女孩子。短髮，穿著紅色的T恤和牛仔褲，大大的眼睛，正強忍著笑意，看著我。我看了看滿臉通紅的被稱作美君的女孩子。笑了笑：「我真的沒有冒充被警察。」

正在這時候，大孟的聲音響了起來：「美君！你幹什麼呢？」

那女子杏眼圓睜對我叫道：「站好，別廢話。說著，竟然掏出了手銬。」

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他開門晚了，你沒問問他？」

我笑了：「這個也歸你管？」

說著指了指要抓我的女孩子說道：「這位叫做第五美君。」

女孩子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是警察？證件呢？」

又指著我說到：「這位也是你們的學長，不過現在不做警察，做偵探。就是我們學校很有名氣的盧龍。」

我點了點頭和*圖*書，又問道：「還有什麼一樣的情況。」

第五美君打開了黃曉斌家的門。那是一個西廂房的房間。屋子不是很大。裏面已經收拾過了。可是還是有隱隱的血腥味。兩個女孩子走到門口，就不往裡走了。臉上的表情有點糾結。我知道他們一定又想起了當天的情景。我和大孟笑了笑徑自走了進去。屋子很小，擺設更加簡單。一覽無餘。我看了看窗戶。又抽了抽鼻子，可是除了點點的血腥味。什麼都沒有。

我皺了皺眉頭，兩個女孩子輕輕的捂上了口鼻。我低聲對大孟說道：「這裏的血腥味好大啊？」

大孟點了點頭，看了看我。我點了點頭。大孟對兩個人說道：「你們再到廚房和衛生間看看。」

王大哥想了想，搖了搖頭：「我說不出來。那種味道很奇怪。說不上好聞，也說不上不好聞。就是很奇怪。你要我說，我還真說不出來。」

我趕緊換禮：「不敢當，不敢當。」

我笑著說道：「不是吧。我只是在和他聊天。你可以問問大哥，我什麼時候說我是警察了？」

王大哥一見趕緊說道：「對啊，他是沒說過他是警察。」

我插嘴問道：「這一陣子，他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我皺了皺眉頭，突然想起爺爺的勘察報告中也提到了奇怪的味道。趕緊追問道：「那是什麼味道？」

大孟叫道：「別玩了。快轉過來。」

我正想著，第五美君走到了大孟身邊：「學長，卧室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