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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靠在了大班椅上，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半，就覺得很累。熄滅了煙頭，對南宮慧說道：「我去睡一會兒，不管誰來了。就說我不在。」

南宮慧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人來，只有一個人打過電話。說是要你幫他捉姦，找他老婆偷情的證據。我約了他明天下午過來。」

在一九九九的案件當中，幾個死者，都是一個場子的，他們之間必然是有某種聯繫的。在往前。在爺爺辦過的案子中，那些死者好像都是革委會的，他們之間也應該是有某種聯繫的。而民國二十八年的案件當中，根據爺爺聽到的，老人的說法，死者陳天明就是個響馬。而其他的死者，都是和他有些聯繫的人。

我追問道：「他叫什麼名字？」孫偉說道：「他叫做項懷亮，外號大象，年齡五十二歲。你打開傳真機，我把照片傳給你。」

回到家裡已經是中午了。南宮慧已經吃過了午飯，看我回來了，問道：「你吃了飯嗎？」我說道：「不吃，我不餓。對了，有人找我嗎？」

孫偉笑了：「你個小沒良心的。為了你查資料忙了我兩天。你還在這裏調侃我。」

而現在這個案子里，被扒皮的黃曉斌和那個斬首的孫希明只見是不是有什麼聯繫呢？

又或者，是根本一切都是註定的，我就會在那個時候，回到鄉下老宅，也就會在那個時候，看到那寫日記，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還會遇上況https://www.hetubook.com.com九天，也就在那個時候，知道了奶奶的死期。

我更加奇怪：「你怎麼會……」

可是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奶奶堅持的。

我笑了笑：「沒事，就是昨晚上沒睡覺。」

原本十分的睏倦，可是真的倒在了床上，竟然又睡不著了。

鈴聲還在響，是有人在打我的手機、我讓自己精神了一下。看了看上面的號碼。是孫偉這個傢伙。

爺爺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說？」

一邊的南宮慧也看著傳真上面的照片。嘀咕道：「這誰啊！這麼丑，還挺嚇人。」我看了看南宮慧說道：「記住這張臉，這就是標準的壞蛋。」

只是我知道奶奶的死期有點一時接受不了。

他雖然不能改變什麼，但是他可以洞悉這一切。這已經讓我覺得很神奇了。

爺爺又笑著，點了點頭：「有點道理。」得到了爺爺的認可，我很是高興。正要再說什麼，突然一陣刺耳的鈴聲，我一驚，睜開了眼睛。爺爺也消失不見了。我真的是在做夢。可睡夢中的一切，清清楚楚。難道真的是所謂的託夢。

可是我對自己這種感覺很是奇怪，我又不認識他，為什麼會覺得他有危險呢？看了一陣，我突然覺得自己很無聊，就要吃飯了，看著這樣的一個壞人，怎麼會有好胃口。

南宮慧笑了笑：「對了，老闆晚上吃點什麼？」我想都沒想說道：「隨便吧，你做什和_圖_書麼。我吃什麼。」

因為他很有可能時下一個目標。只是不知道會是那種死法。

爺爺的遺憾就是不能弄清楚那些案件，可是對於一個刑偵人員來說，一輩子，就是破不完的案件。

在民國案件實錄當中卻沒寫到那個被扒皮的人，和其他的死者有什麼聯繫。不過，後來警視廳的幾個人也是被這幾種死法弄死的。他們之間的聯繫是必然的。

搶劫罪，判了十年。表現良好，八年前出獄了。就是十年前出獄了。出獄之後在那個城市的一個工廠裏面做了一陣工，之後就不知去向了，據說是回到我們這裏來了。」

我正猶豫間，聽到南宮慧叫道：「吃飯了！」

南宮慧奇怪的看了看我，點了點頭。問道：「你。沒什麼吧？」

雖然現在還沒有發現，可是現在的技術已經比您那個時代高超多了，我想一定會有什麼發現的。」

大孟他們應該向這個方面追查，看來至少現在還沒有查到。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大象，項懷亮卻和黃曉斌有著聯繫。

如果是錯誤的，豈不是一種警力浪費。

正想著，突然眼前出現一個人。我一愣，仔細一看，竟然是爺爺。

爺爺帶著他慣有的慈祥的笑容，看著我。

我看著電話，猶豫著是不是給大孟打電話。

我一邊跳下床，一邊叫道：「南宮慧，接傳真。」坐在辦公室的南宮慧答應著。孫偉在電話裏面嘻嘻的笑著：「怎麼？找到秘書了？漂和_圖_書亮嗎？」我哪有時間和他逗悶子，打著哈哈說道：「一般，一般，有時間，你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不和你說了，回來給我打電話吧！」

知道了自己死去的時間，到底有什麼意義。那不就是等死嗎？

爺爺笑著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道：「還有就會您拿回去的林東方小院子裏面的土，您說裏面是血，這個我是同意的，因為很有可能。但是，我覺得裏面一定有別的東西，也許就有讓林東方不知道疼痛，又發出笑容的葯。」

既然爺爺也曾經想過讓我幫助他調查這個案子，為什麼在生前，沒有和我說過呢？是自己的自尊在作祟，還是又不是很想讓我知道這些事情呢？

我說道：「你的日記中寫了。那個院子，除了那個地方，都是蒿草。只有那裡不長草。血液是一種有機物，不會影響蒿草的生長。甚至還應該有肥料的作用。那裡不長草，說明他的血液中，有某種東西。我想就應該是那種藥物，而且說明這種藥物是在血液中發揮作用的。」

我跑到了辦公室，傳真已經傳過來了。過來的是一張很有個性的臉。又圓又大，一個大蒜頭鼻子，短短的頭髮。眼神中透著凶光。一看就沒辦法和好人聯繫上。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一下子倒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

我還不知道冬月初五是哪一天，不知道還有多長時間，不知道在這段時間奶奶要做些什麼，我又能為奶奶做些什麼？ｈｅtｕｂｏｏk.com•coｍ

可是我覺得很荒唐，因為這隻是我的感覺。

一切都是註定的，都在況九天的計算之內。

我感到很奇怪：「爺爺，是你嗎？」

爺爺笑了笑：「你在夢中，我在你的夢中。」

腦中不斷出現經歷的事情，亂極了。首先想到的就是奶奶的事情。

我放下了傳真，點上了一支煙，不知不覺的又想起，那些案件。

可是轉念一想，這也沒什麼，也許更好。至少奶奶認為沒什麼問題，那麼我就應該尊重老人家的選擇。想到這裏我感到坦然多了。

趕緊抱歉：「真是不好意思。才睡醒，忘了。」

爺爺笑了笑：「很多人以為自己什麼都知道，可是其實他什麼都不知道。你在做夢，不管你知不知道，你也在做夢。你終於看到我留下的日記了。你是怎麼想的？」

我這才想起來我讓孫偉追查大象的事情。

又想起了爺爺。

因為，在他的日記中，清楚的寫過，他曾經懷疑這些案子不事人力所為。

我嘆了口氣：「哪有那麼舒服，昨晚找資料一夜沒睡。中午才躺下，這不就讓你給弄醒了嗎！別廢話了，快說說，大象的事情。」

爺爺點了點頭：「嗯，是我。」

況九天是個神奇的人。神奇到我都很佩服。奶奶讓他幫著尋一塊陰宅，自然不會錯，而且是對我們子孫後代有益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突然察覺到期中的不對勁了。又抓起大象的照片。看著，看著腦中一亮。這個傢伙多年www.hetubook.com.com前，離開了自己服刑的城市，大概是又回到了這裏來。

可是在我的腦中，又感覺這件事情是千真萬確會發生的。

我也在現場提取了證物，就是那些香火頭和寫著兩個字的紙。

我知道我為什麼忽然覺得大象這個傢伙可能會有危險。

難道他又回到了清水衚衕一帶？

南宮慧點了點頭：「那好，我就做燜面吧！」

我沒想到爺爺會在這裏考究我。我想了想說道：「您經歷的案子，和我經歷的案子是一樣的，肯定有某種聯繫。

我看著那張照片，極力的在自己的腦中搜索著。我絕對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人。可是我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個正面臨著一個危險。

我為自己的想法感到驚訝，因為這些都是沒有根據的。

也許他自己也沒有辦法面對這些怪力亂神的事情。

我難以置信：「我做夢了？我怎麼不知道？」

甚至於包括大孟的受傷。

我根本就沒注意聽，隨便的點了點頭，拿著傳真，坐到了我的大班椅上。

我接起電話：「什麼指示，偉哥。是不是又休假，要請吃飯啊！」

孫偉清了清嗓子，說道：「你就給了外號啊！你可知道我費了多少力氣。偏偏叫這個外號的人還挺多，我進行了多方甄別。才算是找到了這個人。不過這個人不在我們市服刑。而是在河北的一個城市服刑。

孫偉大叫道：「這下午四點多。你睡得是哪一覺啊！是不是點生活太糜爛了。你是沒起來，還是剛剛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