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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鬼探

作者:一塵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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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靈魂收購者 第一百零三章 打敗魔胎

第二卷 靈魂收購者

第一百零三章 打敗魔胎

我拿著剩下的酒,倒出了一些,給捕頭清洗了一下傷口,再用剩下的智寬的內衣幫「捕頭」包紮了傷口。
智寬摸索著上了線,又摸索著兩截斷掉的「臍帶」開始摸索著一針一針的縫了起來。
我對智寬說道:「我們把他抬回到他的『胎盤』上吧?」智寬點了點頭。
我一驚,知道那傢伙就在我的上面。可是黑洞洞的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裡。我只想挪開,躲開「魔胎」可是這時候惡風已近。只聽得砰的一聲,我感到後背被一個很重的東西砸上。我奮力的向後揮手,想甩掉身上的「魔胎」。可是我的手被,一隻小手死死地抓住了。
我躲開了「魔胎」連滾到爬的向「魔胎」後面而去。我要去挪開那個座位,找到被擋住的門。「魔胎」在地面調轉方向,向我這邊過來。可是管子還在「捕頭」的口中,「捕頭」死命的往後拉著,那「魔胎」被拉的橫了過來。
我做到了樓梯上,說道:「我們還是整理一下吧。都受了傷,需要包紮一下。」智寬點了點頭,說道:「我先幫你弄,你『捕頭』弄,我幫你弄。」
我也被一個嬰兒撞到了肩膀上。我只感到一陣氣悶,身體斜著飛了出去,腳一著地,可是地面一滑,我又摔了出去。想伸手把自己撐起來,可是手上還是一滑,我又摔倒了。我也是想爬起來,就越是起不來。這時候,那「魔胎」兩條尾巴一樣的後腿用力地往地上一拍,m.hetubook.com.com他騰空而起。向我砸了過來。
智寬苦笑道:「我一個人到處走,當然得會帶會點這樣的東西了。不然怎麼辦?」
這回我真是避無可避了,我脖子的活動能量,都在他的大嘴的籠罩範圍。我除了等死之外,恐怕什麼也做不到了。沒想到突然之間就面臨著死亡。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突然間,有點一種奇怪的感覺。難道我就這樣死去了嗎?美君怎麼辦?一時間我覺得很是難以接受。可是腦袋邊上那張臭烘烘的大嘴在告訴我,我距離死亡只有一線之隔了。
智寬又重新幫我包紮了傷口,我發現我的傷口,也都是黑色的。而且整個受傷的手臂都變成了黑色。智寬皺了皺眉頭:「好像真的中了毒了。怎麼辦?」我嘆了口氣:「現在也沒有辦法。」我抬了抬手,又運了運功。還是有點阻滯,還是很麻,動起來很不方便。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穢物,想退開一點,可是腳下一滑,一個趔趄退開了好幾步。差點摔倒。可是我的手裡面緊緊地抓著那根管子的另一端。在我和「捕頭」兩個的拉扯之下,那「魔胎」竟然被我們拉了出來。
我回身關上了門,靠近的看著門後面的字,上面寫著的是「迷茫界域」。
「魔胎」滾到了地面上。他沒有腳,在粘滑的地面上,扭動著。兇狠的大張著嘴巴,向我們這邊蠕動過來。
「捕頭」得理不讓人,https://www.hetubook•com•com咬住了一端斷掉的管子,拚命地往後扯。那「魔胎」疼的咿咿的大叫。猛地一張大嘴,我以為他又要咬人。趕緊往一邊跳去。可是「魔胎」大張著嘴巴,沒有咬下去,卻噴出了一堆黑色的穢物。我被噴的一頭一臉。噁心的差點吐出來。
不多時,智寬說道:「好了,可以湊合一下子了。希望他可以自己長上。」
「魔胎」點了點頭。我看了智寬一眼,點了點頭。智寬慢慢的把禪杖從「捕頭」的口中拿了出來。「魔胎」也隨之閉上了嘴巴。我有對「捕頭」說道:「鬆口,『捕頭』。」可是「捕頭」氣哼哼的就是不鬆口。我搖了搖頭:「好了『捕頭』別鬧了,大人有大量,別和小孩子一般見識。」「捕頭」這才慢慢地鬆開了嘴巴。
智寬也點了點頭,叫上了「捕頭」到了門前。我們合力推開了門,一陣冷風吹了出來,我們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其實從進來開始,除了有火的時候,都是陰嗖嗖的。可是這一次就真的是冷,那是徹骨的寒風,我和智寬對視了一眼,不知道裏面是什麼情況。身後又傳來嬰兒的哭聲,我們略一躊躇,跳進了門中。
那「魔胎」的力氣好大,扭到的又是我受傷的那隻手,我一下子根本動彈不得。我趕緊又是一個翻身,想把「魔胎」壓倒了身下面。「魔胎」的身上也是滑不留手,我一反過來,竟然把「魔胎」擠了和圖書出去。那「魔胎」被擠了出去,撞到了一邊的牆上,一彈又回來了,向我的脖子咬了過來。
我一陣興奮,沒想到智寬沒有事情,居然回來了。接著我感到我身上的「魔胎」被什麼給拖了出去。我一咕嚕爬了起來,坐在了地上。只見一邊的智寬一手拿著禪杖,禪杖的一頭塞在「魔胎」的口中。一手抓著魔胎的一隻小手,而「魔胎」那好像魚尾的腿,被「捕頭」死死地叼著。
我一隻胳膊被自己的身體壓著買只剩下一隻胳膊,慌亂間我把胳膊伸了出去,雖然觸摸到了「魔胎」的身體,可是那傢伙的身上也沾滿了地面上的液體,我的手一滑,根本用不上力。「魔胎」又摔倒了我的身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大嘴又向我襲來。
智寬聽我念了出來,打了個寒顫說道:「什麼『迷茫界域』迷茫就迷茫吧,怎麼這麼冷啊?要是裏面真的這麼冷,不用迷茫,冬也凍死了。」
我點了點頭,把「捕頭」拉到身邊。智寬拿出手機,給我們照亮。我勉強的可以看到「捕頭」的傷勢也是不輕,頭上出現了很多的口子,不過這時候已經不流血了,傷口的周圍都是血色的結痂,不過是黑色的。
我鬆了口氣。低聲說到:「智寬大師,還好你沒事。謝謝你救了我。不過這傢伙怎麼辦?」智寬說道:「我看著他,你試一試能不能把那個座搬開,找到門。實在不行只好滅了這些傢伙。」
我沒想到那根管子那麼容和*圖*書易就被咬斷了。管子裏面一下子噴出來不很多又臭又粘滑的液體。我猝不及防被噴了一身,我才知道地下面的那種液體,就是從這根管子裏面出來的。
被我們制住了,「魔胎」哭了起來,不過和剛才的哭聲不太一樣。哭聲中竟然好像滲透著委屈和傷心。我爬了起來,看了看「魔胎」說道:「智寬大師,這傢伙好像很傷心啊?」智寬哼了一聲:「當然了,你的嘴巴裏面被塞上禪杖,腿還被什麼咬著,你會不傷心嗎?」
把「魔胎」放到了「胎盤」上,「魔胎」馬上就不哭了。可是看著斷成兩截的「臍帶」我犯了難,這東西怎麼辦?智寬伸手在背包裏面摸了摸,竟然拿出了一根縫衣針。又對我說道:「把我給你的襯衣上面弄下一根線,就行了。」我趕緊掏出了智寬給我的破襯衣。挑了一個細線遞給了智寬。
我睜開了眼睛,發現在我和「魔胎」的臭嘴之間,有一個金屬的東西擱在了中間。我不用看也知道,那東西是智寬的禪杖。
我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智寬大師還有這樣的本領。真是佩服。」
「魔胎」怪叫一聲。剛才那些趴在他身邊的嬰兒。又一個個的向我們彈射了出來。我們都沒有什麼準備。「捕頭」被一嬰兒撞到了頭上。「捕頭」一咧嘴,又被一個嬰兒撞到了肚子上。「捕頭」被撞出去老遠。鬆開了咬著管子的嘴。
我一邊爬起來,一邊向那個座走去。用力的搬動那個座位。腳下和*圖*書很滑,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那個座椅一樣的東西挪到了一邊。一扇木門露了出來。我鬆了口氣。
我閉上了眼睛,可是我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出現,「魔胎」那張臭嘴停留在我的頭邊。雖然還在噴著臭氣,可是已經不在向前了。
我掉過頭,小心地走了回去,對智寬和「捕頭」說道:「總算是找到門了。」智寬點了點頭:「那就好。不過這傢伙好像越哭越傷心。」說著對著「魔胎」努了努嘴。
我這才看到,他身後有一個好像座椅一樣的東西。「魔胎」原本就在那上面的。現在竟然被我們給拉了下來。現在我才發現,那根管子一頭在「魔胎」的肚子上,里另一頭在他後面的座上。
我再看看那個「魔胎」,似乎也很滿意的樣子。點了點頭。對智寬說道:「我們走吧!」
我點了點頭,還是智寬看得通透。我就沒有想到,是這個樣子。看來那個「魔胎」也挺慘的,哭的有那麼傷心。我蹲在了地上,對「魔胎」說道:「你怎麼樣?要不要我們幫你把管子接上。」「魔胎」看了看我,微微的點了點頭。我說道:「你別耍花樣,我就幫助你。」
我看了看「魔胎」已經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兇相,哭的可憐巴巴,倒真的有點像個嬰兒了。智寬說道:「我要是猜得沒錯,你剛才挪開的東西,就應該是個『胎盤』那根管子就是臍帶,他的營養和能量都是那個胎盤所供給的。你們現在弄斷了他的臍帶,恐怕他會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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