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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鬼很曖昧

作者:流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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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一章 絕戶計

第五百九十一章 絕戶計

腳尖剛一著地,就有無盡殺機涌了,大墓沉浮,抵擋了絕大多數的殺機,但是依舊有漏網之魚竄進來,惹的域外天魔惱怒,嬌喝一聲,玉手伸出,將那些道殺機崩碎,卻無奈與八卦陣,終究是被困於此,無法脫身,域外天魔幾次帶著蕭飛飛掠,所過不過是方位變換而已。
翰墨聞言一呆,徹底呆住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和蕭飛對望了一眼,眼見蕭飛也是一臉的驚駭,苦悶了半晌,翰墨才滿嘴苦澀的道:「只怕——只怕還真麻煩,如果是那樣,只怕還真的不用手印,所謂手印不過是一種接引,一旦條件成熟的話,那時候天巫神鑒自然會迸發出殺念的。」
「是呀,你倒是說一說呀,這血祭究竟是怎麼回事?」鬼面也在一旁答言,一臉凝重的望著翰墨,催促他趕快講一講,時間不多了。
蕭飛一呆,翰墨這從來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盡然也這般鄭重其事的將這件事情說出來,那顯然便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很可能一經血跡,就連翰墨也只能幹瞪眼,一點辦法也沒有,不可能停下來,或者說翰墨最擔心的是,天巫神鑒一經血祭,什麼時候才會停下來吧?
苦笑不已,翰墨臉上說不出的神情,遲疑了一下,才幽幽的低聲道:「只要一經血祭,那就沒我們的事了,誰也操控不了天巫神鑒,其中的殺念湧出來,其中的神力勾動天地,到時候那必定將是鮮血成河,血流一地,沒有人和_圖_書能阻攔的。」
「怎麼辦?」域外天魔臉色陰沉,輕咬著嘴唇,有些不知所措,若是只有自己,有死而已,但是多了一個蕭飛,卻終究不敢過於冒險,心中已經有了牽挂,便已經喪了銳氣。
被蕭飛這一責罵,翰墨也惱了,臉上激起一絲怒氣,氣呼呼的道:「我早他媽的似的透透的了,似的不能再死了,我幹嘛要一次說完。」
「蕭飛,大陣已經不好了,拼一次吧,只要能脫身出去,就快點讓白鶴馱著你快跑。」識海之中,翰墨大吼,與顧客面已經將那座六芒星陣不好,中間不知何時寄存了一點鮮血,直等蕭飛不如大陣,便能行雷霆一擊。
「好。」蕭飛大吼一聲,然後轉過頭看了域外天魔一眼沉聲道:「一下我全力一擊,只要能劈開一條裂縫,你就趕快帶著我衝出去。」
三人一陣沉默,蕭飛苦笑了一聲:「那還等什麼,死活是一樣了,倒不如試一試吧,也許還能有一線生機呢。」
鬼面斜了二人一眼,嘿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絲古怪:「你們真是杞人憂天,我倒是想問一下,如果蕭飛被殺,哪么這鮮血是不是也會灌注在天巫神鑒上,沒有那個手印的催動,但是天巫血脈在斷絕之後,所迸發的怨氣,不知道後果是怎麼樣的。」
三人沉默了,都猜到是怎麼回事,翰墨惆悵,一臉的苦悶,而鬼面卻是悠悠神往,恨不能出生在那個時代,否則自己絕對是和圖書大殺四方,可惜呀可惜,而蕭飛卻是很凝重,知道翰墨的意思,心中也在擔心,那將是死人無數,如果停不下來,可能會有無數人因此而死的。
域外天魔不敢遲疑,抓起正要癱坐在地的蕭飛,身形遁起,化作一縷青煙朝前方飛竄,不可謂不快,但是終究沒有快過周天八卦,八卦陣被撕裂,周天八卦登時被威脅,一瞬間起了變化,其中央陰陽魚飛轉,而八卦八個方位自行變動,只是一瞬間就已經演變了方位,將那道裂縫彌合,其速之快,都難以計算,就算是域外天魔夠快,但是落足之時,卻已經從坤位換到震位而已。
哪知道話音剛落,卻聽翰墨嚅嚅的道:「還有一件事情,我還沒說清楚呢,那個,萬一殺念過重,侵蝕了你的神識的話,到時候你可能就會變成一個只知道殺戮的怪物——」
李天峰心中一震,與一眾弟子心中都有些擔憂,蕭飛想要幹什麼,但是畢竟捨不得臉面,冷笑了一聲:「蕭飛,你有什麼能耐就使出來,難道我茅山的人還會怕了不成,真是可笑,我就怕你沒那手段,今日不管如何,你是必須要為我茅山弟子償命的。」
話音落下,雙眼望向茅山弟子,嘴角盪起一絲冷笑:「李天峰,你想要我的命,也莫怨我拼一拼了,今日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不行,你搞什麼鬼,咱們在想別的辦法,我沖沖看。」域外天魔咬著嘴唇,一臉的不甘,確實捨和*圖*書不得蕭飛,心中更是擔心。
翰墨與鬼面好一陣沉默,鬼面發出一聲嘆息,顯然他也無奈,讓蕭飛心中一沉,卻忽然聽翰墨咒罵了一聲,憤憤的道:「是在他媽的不行,就血祭天巫神鑒,就不信殺不出一條出路,小子,跟著你怎麼就這麼倒霉,天天要做苦力。」
翰墨不過是置氣而已,卻終究只因這蕭飛結成手印,這是一個古怪的手印,猛的看上去和蓮花印差不多,但是其中卻是暗藏殺機,當蕭飛睜開眼睛,扭頭看了看身邊的域外天魔,輕輕嘆息了一聲:「你一下我拼一把,萬一有點意外的話,就讓大墓和生死薄護住你,如果——如果我變成只知道殺戮的怪物,你切莫要捨不得下手,就親手殺了我吧,記得嗎。」
話音落下,與識海之中,三人各結手印,便有道則交織,大陣神光亮起,轟鳴聲不已,隨著蕭飛一聲怒吼,一點神力自九天外垂落,有道則之力,轟的一聲,催動大陣,變化做一把金色巨劍朝前方劈去,有莫大神威,劈開天地之間,如混沌初開一般,虛空被撕裂,便將八卦陣撕開一道口子,所過之處被犁出一趟深溝,延綿百米之外,將一塊巨石劈成兩半。
「血祭?說說怎麼回事。」蕭飛雙眼一亮,雖然猜到很可能自己又要充當一回獻血的人,但是第一次聽說血祭這回事,讓蕭飛還是蠻有興趣的。
哪知道蕭飛渾不在意,就在域外天魔抬腳要動的時候,蕭飛忽https://m.hetubook.com.com然張嘴哈哈大笑:「我蕭飛也是堂堂的男子漢,怎麼可能讓你一個女人為我搏命,我卻躲在後面,我丟不起那人。」
蕭飛皺了皺眉,與鬼面對望一眼,有這麼簡單,只怕不是那麼簡單吧,或者做起來簡單,但是一定有什麼危險,沉吟了一下:「是不是很危險呢?」
但是鬼面卻沒有這種擔心,忽然擊節而笑,大聲的笑著,讓翰墨和蕭飛向見鬼一樣的看著鬼面,翰墨怒斥道:「你撞邪了,吃飽了撐的瞎笑什麼,笑的這麼滲人的。」
蕭飛沒理睬翰墨,要是有辦法翰墨也早就使了,這也是沒辦法才會想起血祭這麼回事,如今又不敢說,蕭飛心中難過也是有些沉重,顯然這血祭很危險,讓翰墨裹足不前,但是究竟是怎麼回事,蕭飛吸了口氣,沉聲道:「翰墨,你倒是給我講一講,這血祭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也別想了,如果有辦法,你還會說出這句話嗎,原來幾次經歷生死,你都沒有提及這個什麼血祭,偏偏這一次被逼的沒辦法,你才會脫口而出,是不是很危險?」
翰墨搖了搖頭,神色間有些悲戚,苦惱的撓了撓頭,猛地一咬牙道:「簡單是簡單,但是後果卻很嚴重,這本天巫神鑒,原本被供奉在聖崖,當年仙巫之戰,大殺四野,將聖山殺的血流成河,流屍一地,為了保護聖崖,為了天巫神鑒不被仙界的那幫龜孫子褻瀆,當年不知道死了多少天巫族人,他們的鮮血灌注在這天巫神和-圖-書鑒之中,也將他們的殺機鎮壓在其中,還有無盡神力,如果不沾染天巫族的鮮血那也就罷了,但是一旦被天巫族鮮血催動,天巫神鑒就會自動回到那個血殺的時候,迸發出其中潛藏的所有殺念,一座八卦陣而已,自然會破掉的,只是——」
蕭飛喘了口氣,靠在域外天魔懷裡,感受著體溫帶來的變化,一臉的苦澀,他那知道怎麼辦啊,也只能去問識海中的那兩個傢伙:「翰墨,鬼面,如今被困八卦陣,這八卦陣果然有莫大神威,還有沒有辦法出去呀?」
「只是什麼,你倒是快說呀,怎麼老是肉肉唧唧的。」鬼面有些焦慮,他沒有聽說過這些傳說,他覺醒的太晚,又沒有人指引,所以對這些秘辛很感興趣。
猛地咬了咬牙,翰墨臉上少有的現出凝重之色,吸了口氣,卻又有些發獃,彷彿沉淪於一些回憶,半晌,才嘆了口氣道:「其實血祭很簡單,你只要將一口鮮血噴在天巫神鑒上,在結一個手印就行,很簡單,簡單的你都不相信——」
哪知道翰墨卻是一呆,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眼光開始變得躲閃,也許是剛才一時激動才喊出來的,但是喊出來之後就後悔了,心中明了血祭是怎麼回事,便遲疑著不敢應聲,眼見蕭飛追問,才幹笑了一聲:「我再想想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
「什麼?」蕭飛一聲驚呼,這個問題顯然比比剛才的問題還嚴重,瞪著翰墨臉色一沉:「你怎麼不早說,一次說完,你能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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