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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紳越想越氣，所有的氣還只能發瀉到齊大海身上。

「嗯，我當然知道，能搞一票，就一票。」姜紳把這大校的聯繫號碼要了過來。

「能不能叫你同學刪掉？」

「大哥，全國這麼多省，不可能每個地方都有我們黃家，或金家的人，一家獨秀不是春，百花齊放才是高層的風格。」

「我操。」姜紳一聽，還有這服務的？你媽，姓杜的要死了？

站著都能打磕睡，這得有多累。

掛了趙三的電話，姜紳又打了黃振國。

「你服務幾個領導？」姜紳又問，累成這樣你容易嗎？

「你幾歲了？」

「我來幹什麼？」姜紳哈哈大笑，看看這病房只有他們夫妻兩人，把手上的水果往地上一扔：「我來弄你。」

「叫你去就去，我的話也不聽？」姜紳眼睛一瞪，小寒頓時嚇的無語。

「嘶——」趙三滿眼紅光：「紳哥，紳爺，我下半輩子的性福，全靠你了。」

田家以前，出過政務院副總理，開國的時候，田家就有省委一把手，也算是個大家族，只是前面沒出什麼頂尖的人物，在二十年前，出過副總理后，田家慢慢有點起色，一直在高層都有田家的人在支撐。

「妹的，是不是玉海省比較落後，你們黃家和金家竟然沒人在？」姜紳聽完鬱悶道。

「我不清楚，有的領導需要，她們自願就會這樣，我也是聽小楠說的。」小寒說的小楠，是服務向市長的一個服務員。

「我就是要票票，沒票票，我這市長要被人架空ｈｅtｕbｏok•coｍ.ｃom了。」姜紳沒好氣的道。

「你問對人了，俞振強也未必有我清楚。」黃振國笑著。

玉海省大部份常委都是兩家的人，金家和黃家一個都沒有。

洗碗工？浪費了吧？姜紳不解。

「主要是陸家、田家、白家。」

「你在外面幹什麼？」

「涯天么，涯天論壇就喜歡爆這種八卦，我一個大學同學在涯天做版主的，特意提醒我。」

「你們以前服務領導的都這樣？」姜紳沉聲道。

齊大海還在住院，家屬有的在上訪，有的在外面聯繫人。

小寒沒反應。

「家裡沒條件。」小寒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明白了，就這樣吧。」姜紳無聊的掛了電話。

「玉海省什麼情況，來的時候，我想問俞振強了，不過還是你值得信任一點。」姜紳先放個糖衣炮彈。

俞振強夠陰的啊，把我送玉海來，金家黃家都沒人在，沒後台了。

他這邊幾個電話剛打完，外面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姜紳相信，讓她好好調養一下，休息一下，絕對是個大美人胚子。

說罷，獰笑著走了上去。

別說陸小藝，溧山縣的人看到，都知道這人就是姜紳。

「沒上大學？」

「刪不掉，全國論壇千千萬，刪了涯天，還有別的論壇，紳哥你快搞定當事人才對。」陸小藝還是蠻懂的。

「你要辦事，野戰部隊里有人可以用，要用票票，有點難度，省市軍區里，沒有可用的人啊。」趙三他們這種世家，一般地和*圖*書方人武部這些部門真的不放在眼裡。

小寒是當地人，像昆崙山上的雪蓮花，冰清玉潔，要不是因為操勞過度，這膚色和氣色純對是一流的。

原來陸小藝和她同學說過，自己男人去了青樹當市長。

「混帳。」姜紳聽了勃然大怒，這和拉皮條有什麼區別？

「十九，周歲。」小寒點點頭。

「哦，好的。」這下小寒沒有意見了，眼中閃過一絲喜色。

「哥今天狀態不好。」趙三嘴硬，然後又加了一句：「那啥，什麼時候，紳哥有空，給小三按一按，改善一下體質呢。」

「我——我——我不要睡覺。」小寒有點語無倫次，不知道姜紳是什麼意思：「要不，我先洗個澡——在裏面等你——」她頭垂的有點低。

「沒有，就你一個。」小寒道：「我以前是賓館的洗碗工。」她聲音有點小。

青樹市比溧山還亂。

最後和姜紳道：「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雙胞胎好萊塢的電影紅了，一炮而紅，現在算是國際明星，再拍幾部戲，有望成國際巨星。」

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姜紳心中微微一酸。

掛了陸小藝的電話，姜紳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只有一個老婆呆在醫院陪他。

還有你小寒，冰清玉潔的一個人，竟然竟然——姜紳氣的半死。

玉海省一把手叫田伯榮，中委委員，五十三歲，正當年輕的省委一把手，前途無量，也是目前田家最年輕厲害的角色之一。

「我們在別的省強，就必然會在某些省弱m.hetubook.com.com，你說的不錯，東寧和玉海給你選，你選那個省？」

「紳哥你開什麼玩笑，到了青樹沒有，也不來京城看我們。」陸小藝也會撒嬌了。

「不急，地方人武部那一票一向都是中立的，我給你一個大校，他哥在我家管的軍區里任職，他本人我也見過，你去找他，看看他認不認識你們青樹市人民部的領導，如果認識，可以牽牽線，人武部的那票可以爭取過來，不過紳哥，只是一兩票，你也沒用啊。」

齊大海正在吃老婆削的水果，一看姜紳進來，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杜媚更是和拉皮條沒區別。

「在那？我看看。」

「你想幹嘛？常委會要票，還是要辦事？」趙三要問個清楚。

「小寒」姜紳再次大聲叫了下。

陸家有兩個，省委副書記高勇，省委紀委書記端木舟。

「我服務領導，等您的指示。」小寒連連點頭。

「老婆，別亂來。」齊大海拉著老婆：「姜市長，你來幹什麼？」

姜紳開門聲算大的了，小寒同學一點反應也沒有。

姜紳問清了玉海的高層，那麼以後怎麼做事也心中有數。

「姜——姜市長——」紳這個字，他終究沒有敢叫出來。

「田家和白家都是這二十年起來的新秀，比起金家和我們黃家自然差的遠了，兩聯手，也勉強抗衡陸家，不過在玉海，省份偏遠，所以這兩家的勢力略強一點，陸家不如他們。」

陸小藝以前也是搞編輯工作的，現在做了老闆，也經常和同學一起聚會，和-圖-書聽到這事，看了看網，果然看到涯天上面，姜紳的新聞很火。

現在趙家在玉海軍區高層沒人，下面就不好搞了。

「小寒。」姜紳叫了一下。

「到我房間睡會。」姜紳揮揮手：「我出去一下。」

「我操。」姜紳一個激淋，忘了這都什麼年代了？動不動就要上網。

聖潔的身子給了姜紳，將來也能幫弟弟找個工作了，小寒靜靜的想著。

兩個狗男女先你情我濃的調了下情。

他們看中最少也是大校以上的軍隊高官。

「啊——這怎麼行，不行，不行的。」小寒拚命的揮手。

「陸小藝？」姜紳笑眯眯的接起電話：「陸總，我最近剛想，是不是你生意做大了，把我忘了？」

姜紳直接走進他的病房。

亂七八糟，烏煙瘴氣，姜紳離開賓館，氣的不行。

你妹的齊大海，打斷你腿你還不服？

「廢話少說，玉海軍區這邊怎麼樣？」

不過我姜紳，不用後台，一樣能縱橫全國。

「玉海和以前的東寧差不多，三分天下。」

然後陸小藝道：「紳哥你怎麼回事？網上看到你的貼子，說你身為市長，把人家腿打斷了，現在網上都在罵你呢。」

之前杜總讓她陪過其他領導，小寒沒願意，因為她至少要選個看對眼的，姜紳就是她看對眼的。

他到了外面，買了點水果，然後叫了部計程車送往市人民醫院。

難怪聽說她在賓館老總上面幹了十幾年了，十八歲就出來當老總，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打黃振國，不是向他要票票，縣級市這個級和*圖*書別，黃振國也沒興趣關注。

玉海省省長叫李一白，白家的主力，五十七歲的正部，還是有點前途。

「你就是姜紳？打斷我老公小腿的？」齊大海老婆可不賣帳，一聽這就是姜紳，手上還拿著水果刀，差點就沖了上來。

「沒問題，保治保好，能讓你以後，夜御十女，金槍不倒。」

房門剛打開，就見門口站著一個嬌小的女子，雙眼微閉，小腦袋一垂一垂，明顯是在打磕睡，正是服務他的小寒同學。

這種新聞沒指名道姓，但是已經說的很清楚，玉海某上次地震過的市，市長把辦公室主任腿打斷了，現在家屬去理論，還被政府攔住。

所謂井底之蛙，姜紳離開東寧才知道，原來金家陸家黃家之外，還有田家白家。

姜紳開門，準備出去。

「你去洗個澡，在我房間里睡，床上等我。」姜紳下了命令。

「啊——」這次小寒驚醒了，腳下一顫差點摔倒，姜紳連忙伸手扶了下。

「雙胞胎？好事啊，繼續捧她們，讓我們溧山有自己的巨星。」姜紳還以溧山人自居。

上次在東寧，那也是姜紳丈人何長龍正好在東寧軍區里。

「姜市長——您出來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需要什麼我馬上去準備——」她小臉通紅，驚慌失措，一會說您，一會說你，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

後來姜紳聽說小楠搭上向市長后，哥哥的工作也安排好了，家裡也買了房子。

玉海軍區不是他們趙家的勢力範圍，但是在野戰部隊里，還是有幾個校級的軍官可以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