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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的逆襲

作者: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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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黑色的旋律 第049章 凋零的季節(看不到你的世界9)

第五卷 黑色的旋律

第049章 凋零的季節(看不到你的世界9)

面對赫拉帶有嘲諷意蘊的稱讚,拉里克不削的輕哼,隨後繼續開口的凝重語氣的詢問道,「我這是要去哪?」
「拉里克陛下請你安分一些,你要是在這樣的暴躁,恐怕先行死去的就是你我了。呵,同時我也是說過很多話,而那些話又怎麼樣呢?」
「哼,又來了,又開始你這番無趣的哲理了。如果我要是說眾人皆知的梅花,你一定還會列舉出更多在冬季開放的花朵,不過不管怎麼樣,最後只有梅花才是真正的可以冬季戶外進行開放,至於其他的類似於杜鵑花,山茶花或多或少還是需要一定的氣溫條件,啊,哈,對了,其實所有的花都可以在冬日開放,在春日凋零,源自於現在人類調控的溫室,現在在那窗欞旁綻放的佳倫黑玫瑰就是一個絕佳的實例,呵,怎樣,這一回你無話可說了吧?」
當刀刃完全的從少女B&B的身體內退出后,雖是沒有前一刻其臂膀拽回那般的血花迸裂的妖嬈,不拘泥之下,直至那刀刃在停留戶外風雪內許久后,在少女B&B那肩膀處的衣衫才徐徐的厚塗起了被滲透擴散的顏色。
「真是令我驚訝,幾個月前陛下你還沒有如此的靈光,想不到現在卻是可以清楚的觀察感受到某些真實。」轎車前座駕駛位的赫拉淡淡的莞爾,透過在戶外夜幕下的黑暗光影雜亂,以及車內冗長的黑暗,轎車前位的赫拉卻還是可以通過如此這般複雜的光學景象https://m.hetubook.com.com通過後視鏡看到拉里克的神色,而在光路可逆下,拉里克在此刻如此複雜的光學反射間,觸目到那後視鏡所看到的只有一片沉暗。
題記:最後的時刻,最後的故事。
「不過陛下你也不必拘泥於此,畢竟人誰不是這樣呢?親昵在意貼近自己的,冷漠疏遠陌生的,呵……」赫拉低沉著嗓音淡淡的輕笑著,隨同著車行,交替在都市街道內其餘車輛的光影疊落,貼近與陌生似若在自然界內無時無刻的不在作者哲學的演講。
「你!!」
最思念,最期盼的,一定都是永遠看不到的。
「現在B&B開始有些理解拉里克哥哥的話語了呢,嘿……」隨同著少女B&B那木訥的輕笑與此刻她狂漲行動的動作,交互之下卻是令撒旦心頭一怔。
「你說過不會進行任何喋血的!!」拉里克猛然的會意起了赫拉那話語中沒有講述出的隱晦,下一刻他的神情便是激動的從車內後排座位處驚立起來,隨後他的單臂便是朝著轎車前座駕駛位赫拉的衣襟擒去,紛亂之下轎車車身隨之便是晃動,打滑的顛簸慣性下,拉里克的身軀便是被摔回了原座位。
「那麼,現在……」
「皇宮?那裡現在……」拉里克不由得一怔,思緒困惑了起來。
「嘿!」
「哼。」修修納斯內心雖是被米拉可言中,但此刻他卻故作強硬,不想讓米拉可用氣https://www•hetubook.com•com勢把自己堪比下去,隨即便是閉上了眼睛又是形如前一刻的安謐。
「……」拉里克緊咬唇翼,雖是內心憤恨,但是對於此刻赫拉那帶有攻擊性質真實的話語,他卻是全然無法反駁。
「喂,外面的槍聲似乎是消沉了許久呢。」弗瑞頓皇宮深處院落的奢華建築內,坐卧在單椅上的修修納斯懵然時候再度的張開了眼眸,目光便是不由的朝向一旁窗扇看去。
「那麼我們現在到皇宮內做什麼,你想去看到我的錯失模樣的可笑嗎?」徐徐之後,拉里克突然的出言講道。
「呵,怎麼,陛下您現在就沉不住氣了嗎?」在與修修納斯的對身前,同樣坐卧在單椅上的米拉可卻依舊是自顧的閉目假寐。
「是到最後決勝的時候了,翻開最後的底牌……」
「那是——」修修納斯的眉頭微皺,但卻沒有睜看眼眸。
……
「那一定很疼痛吧……」撒旦為何在內心中突然的惻隱起來,故去時光那種源自自己內心對世界的仇恨而爆發的力量,卻是因為時光故去,本質善良下卻是沒有理由在做出無緣無故的傷害,尤其是在聯想到他的妹妹,眼前這與他妹妹般年紀相仿的對峙者的光影重疊。
而在撒旦心頭悸然,略顯錯愕之時,少女B&B卻已是再度的揮舞起拳頭,那似若是爆發出了她體能全部的力量,拳頭完全的落實在撒旦的下顎上,隨即撒旦的身軀被這誇張和*圖*書的力量誇張般的後仰擊飛了出去,最後身軀狼狽的跌落在那雪地之中,須臾的空隙后,那從他手上脫開的長刀才是遲鈍的落下,摔擊在薄雪堆積的地面后震音清鳴。
「這不是去往雷西林家的道路,這是……」轎車內的拉里克在內心有所期盼下,偶時的瞥望車窗外,觸目到那遠去的街景與雪夜下皇都城區內依然一片喧囂的鬧市霓虹后,思緒清朗的他立刻的意識到了自己再度被欺騙的事實。
「看來彼此長久的共存,陛下您已經知曉了我習慣哲理的切入點,呵,沒錯,所有的花都可以在冬日開放,在春日凋零,不過我所要說的並不是那種意義的花朵。」
而隨同著思緒視線的遷遠動搖,脫離開溫室的核心,靠近向與戶外隔閡的窗欞,感觸那還停留的綻放的美麗花朵,穿梭過那朦朧隔閡的霜霧,在那戶外之下,抬頭仰望,厚雲堆積之下的夜空形如黑洞般僅僅依靠人類薄弱的視線難以穿越,心情低落間,然而恍然時候才發覺眼前並不孤單的存在著晶瑩的白色。
在夜幕深沉,以及寒冷的侵襲下,在那玻璃上早已上鍍抹上了一層水霧阻礙著戶外真實的夜色,讓人肉眼無法穿透的存在。
「呵,陛下您知道這世間有什麼花朵在冬季綻放,春天凋零嗎?」空間內稍許的緘默后后,米拉可突然的開口講述到。
「皇宮。」赫拉語出簡潔。
……
「你知道一片雪花的重量嗎?」
接著在少女和圖書B&B的單臂重獲自由后,在那扯裂的傷口源源不斷涌溢出鮮血之間,她依舊是毫不在意用這單臂的手掌捏攥住了還插刺停留在自己身體裏面的刀刃,隨之加大力量,在與撒旦力量的消融抵觸間,爆發著她那燃燒著生命的力量把那刀刃徐徐的從她被貫穿的肩背內抽拉出去。
「真是難以令人想象曾經陛下你所引導的衛星捆綁雙I粒子事故足足是葬送了China一個臨海城市的覆滅,在那般看不見流血的災難中,那個時候的陛下你全然沒有任何對死人消亡而感到惋惜和懺悔,而與現在這般景象作為對比,還真是有趣。啊,對了,畢竟那在China一個城市所隕落死去的人來講那些都是陛下你所不知道,你所不認識,甚至可以荒誕點的想象他們是否真實的存在與自己東一個世界裏面,所以陛下你才覺得麻木,覺得毫無所謂;而現在所進行的變革,是對陛下你所熟知,所熟悉的一切進行輾壓推到,所以陛下你才產生了如此的感情與憤怒,呵,這就是親近與疏遠的感情嗎?實則他們都是一模一樣的,一模一樣的生命。」
「陛下言重了,我說過現在那裡是膠著的對峙狀態,或者可以說我們是被主動的被動著,勝負還沒有分曉,最後到底是誰的錯失都還出言尚早。」
被長刀貫穿前臂與肩背拖拉釘在枯樹樹榦上的少女B&B,這一刻懵然的抬起頭來,面對向咫尺近身前對自己施暴力量的撒旦抱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邪惡性質的一笑,在撒旦心頭詫異之間,少女B&B隨之用力拉扯自己的那被長刀所貫穿的單臂,毫不吝惜自己單臂所被利刃貫穿的痛苦,直接的扯拉下從那刀身的橫軸拽回了自己的被約束的單臂,隨同那血花迸裂沾染那天空中還沒有落定的白色晶瑩,妖嬈與痛苦的一幕,令撒旦瞪大眼眸難以置信。
白色的雪花。
「呵。B&B明白了呢,然而B&B卻也是開始沒有力氣了呢,好奇怪的感覺啊,好輕鬆的感覺啊……」少女B&B的視線隨同也是朦朧了起來,隨著她肩背與臂膀的血液的溢散,她大半的身軀已是被染成血色,她那形如孩童般單薄的身軀在這逐漸厚重的夜幕風雪裡做出了最後踉蹌的腳步后,最後似若天空上那落定的雪花飄零施加在她身軀的重量抵達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后,下一刻她的身軀便是跌倒了下去,泥濘了那原本積落安靜的雪地,同時在以她為中心的區域內,在從她身體內涌溢出的妖艷色彩的液體快速的融化著,覆蓋著她身邊所有潔白的色彩。
「依照之前從前線所傳遞迴來的信訊,我們突襲的作戰人員全部的被消減在皇宮內,此刻皇宮那裡已是陷入了膠著狀態,而變革的核心也自然是在那裡,所以我們不得不加大突襲武裝人員的數量……」
遠處古樹上的兩隻鳥兒似若在講述著古老的童話,一切的一切都是被虛構現實著,然而思緒懵然的再度睜開眼睛后卻是看不到你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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