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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的逆襲

作者: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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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黑色的旋律 第050章 光之海7(番外篇)

第五卷 黑色的旋律

第050章 光之海7(番外篇)

少年夏爾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那明明白日的時光,然而透過玻璃窗所能看到的除了灰暗,或是聽聞到偶時加速的呼嘯的冷風外便是再無其他。
「……做不到的事……必須要做的事……」
恍然之時夏爾米似若仿若可以看見在自己還停留在自己母親身體裏面的時候,自己母親與自己姐姐彼此間的情懷,彼此間的對未來所許諾下的約定,然而卻是因為自己的誕生而掠奪去了自己母親的生命,那個時候她的姐姐也是形如他此時這番叛逆的年紀,混沌的錯覺間,夏爾米假想如果那個時候那是自己被其他掠奪去了摯要,那麼一定會做出有所憎恨的模樣,然而那仇恨卻是摯要的遺留,雖是心懷委屈痛苦,但是卻也無法做出任何的傷害,思緒再次的頓悟升華間,夏爾米恍若終於有所理解一直以來自己姐姐荷莉卡對待自己既是戲耍又是關懷的溺愛情愫,然而在這樣無法在有所對向表達這份理解的愛意又有什麼意義呢?余留之下全部都是更加疼痛的感觸。
「……」
「夏爾米……」少女薩瑪躊躇之間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然而在下一刻夏爾米轉過身即要踏步遠去的時候,她最終還是鼓舞起勇氣把自己想要說的話講述出口。
……
懵然的時候當他再抬起頭觸目到那新碑上刻印自己姐姐的名字與其那黑色|色彩還是微笑的照片留影,在那一天事故發生時刻,夏和-圖-書爾米自己與自己姐姐荷莉卡那樣隔閡著車窗折射厚度所進行的美麗對峙仿若又是重現,不過只是虛妄,頃刻的破碎又是被這一刻漫天涼薄的碎雨驚寒清醒。
這是荷莉卡在推入手術室前對夏爾米所講述的話語,此刻當夏爾米再度的回想之間,依舊是無法懂得這樣話語中所包含的意義,全部的錯失悲痛下,只能是讓他神情空洞木訥。
「夠了……」
「回去吧,夏爾米……天涼了……」少女薩瑪的腳步不知何時已經是停留在夏爾米的身旁,做著在夏爾米記憶裏面從未有過的溫柔和細膩,當然,那所包含的不可能排除存在憐憫同情的色彩。
「……就像媽媽那時候一樣……」
「什麼,什麼事……」
「命運的突然並不總是包含著喜悅歡快的,還有這樣的痛苦,這樣的意外讓人無法接受,不是形如戰爭瘟疫般的存在著疼痛悲傷的共存者,在世界這樣的龐大之下,在我們這樣的弱小之下,呵……以前總是覺得這樣幾率的事情很可笑,而現在我才知道可笑的不過就是渺小的我自己罷了……」夏爾米緩緩的站直身軀,隨後抬手用力的拭去自己臉龐上厚重的淚跡。
葬禮的那一天卻是彷如事故發生那一般天空的色彩,空氣中瀰漫著潮濕的雨露,既不磅礴,也不淅瀝,但卻還是足夠把夏爾米的全身浸透的悲涼。
然而少年夏爾米的悲傷的心和圖書這一刻已經是難以在被這樣的溫柔而打動,在其下意識的回顧間,除了看到自己近身處的少女薩瑪外,還有距離這座新碑稍遠處還在佇立候侍自己的管家僕人外,前一刻在葬禮進行時原本顯得擁擠龐雜的人流早已是不見了蹤影。
「誰?」
下一刻,少年夏爾米緩緩的攥緊了拳頭。
偶時囚禁在自我房間內的夏爾米也會在非飯時聽聞到房門外管家僕人的叨擾,那是少女薩瑪的來訪請求,每當到那種時候夏爾米都是清楚在一門之隔的房間廊道內,除了管家僕人外,那曾經被自己青春所喜歡愛慕的少女也是停留在那裡進行著等候,然而卻是因為他自己內心的恐懼,不知道該如何在與人相處見面的尷尬而進行著習慣性的拒絕。由此之下在那數月漫長光景內陪伴他的只有自己,還有自己腦海內總是在浮想回蕩有關於荷莉卡的記憶。
……
「……夏爾米你要記住,這世間只有兩種事,可以做到的事,做不到的事,而在這兩種事中又是分別的包含著可以做可以不做的事,必須要做的事;對於那些可以做到可以做可以不做的事那並沒有什麼,然而對於必須要做而又做不到事你必須要清楚,那雖是已經被標註為做不到的事,但卻因為必須要做而別無選擇,而那種事真的無法做到嗎?而既然被選擇必須要去做那麼就拼進全力吧,就像媽媽那時候一樣和-圖-書……」
秋天的雨季已經到來,淅瀝和磅礴導演著世界的陰霾色彩。
每一日夏爾米都把自己囚禁在自己的房間內,除了在飯時食用由管家僕人端送來的飲食並與管家僕人進行見面外,便是不再與任何人進行見面,並在貴族學院內辦理了休學,徹底的與這個世界進行隔絕的逃避模樣。
雖然房間內的溫度調控很是溫暖,然而那種溫暖卻是形如潮濕之下的黴菌,苦澀黑暗。
在東里琪族人相繼的用著低沉的神色在新墓前坐著匆匆的行禮告白后,便是接踵的離去,那樣無聲的告別對待已經是再也無法見到的人卻是形如荒唐,沒有悲戚之下,夏爾米只能是一個人在臉龐上塗抹著厚重的淚跡,進行著自我世界內不再有人可以理解的哀傷。
在開始的時候,少年夏爾米或多或少的還會收到來自自己父親,自己祖父的關切慰問,然而隨同著時間的流逝,一切便就是開始被冷落疏遠了起來,那對於平常的普通人家或許難以想象,但是對於形如東里琪這樣帝國內的大家族來說,一個平凡人的是否存在就如同在龐大的別墅院落內是否存在著平凡的石頭一樣的平凡著。
房門外並不突然的響起了腳步與敲門的聲響,直至那聲音回蕩似若許久之餘才達成了夏爾米這一刻混沌的神經迴路。
那原本不被認作為是彌留之際的話語,當確定成為彌留最後的話語時候總是www.hetubook•com.com令夏爾米倍覺哀傷。那就如同哲理的句子,即便是無法理解,但是反覆的思念琢磨后總是會引起記憶遐想世界裏面的共鳴。
之後的氣氛尷尬下,彼此的緘默間,雖是在心底都是油生出悔意,但是在光陰歲月的年輕下,任誰都沒有講述出歉意的話語。
「……媽媽那時候應該也是對姐姐說了這番同樣的話語吧……」
之後的日子夏爾米便就真實的陷入了沉淪,那就猶如是罌粟花的開放,明知是錯誤的,但卻依舊無法被春天的兌現所拒絕。
「……夏爾米你要記住,這世間只有兩種事,可以做到的事,做不到的事,而在這兩種事中又是分別的包含著可以做可以不做的事,必須要做的事;對於那些可以做到可以做可以不做的事那並沒有什麼,然而對於必須要做而又做不到事你必須要清楚,那雖是已經被標註為做不到的事,但卻因為必須要做而別無選擇,而那種事真的無法做到嗎?而既然被選擇必須要去做那麼就拼進全力吧,就像媽媽那時候一樣……」
……
「剛剛醫院傳來通訊電話,荷莉卡小姐的心臟已經是停止了跳動,腦信號完全的終止……」
……
當少年夏爾米在從自己的意識裏面驚醒過來,窗外那陰霾一日的灰白色又是已是淪落成為了深黑般的色彩,然而那雖是暗彩,與戶內房間主人遺忘的開啟電燈出如一轍,但不知是否是錯覺,在那戶外m.hetubook.com.com暗幕下,透過窗子那個時候夏爾米的目光卻是觸目到在自己房間閣樓之下的遠處,那間僻靜的工具倉門前所亮起的電燈,以及在這樣仲秋時刻那些還是不知生命已經就快走向盡頭,依舊圍繞那電燈明度作者螺旋線路徘徊的飛蟲。
題記:……
「是我,夏爾米少爺。」房門外傳來了管家僕人的聲音,瞬時之間,夏爾米便是抬頭回顧向自己房間內的電子鐘表,其上指針所指示的刻度全然不是任何用餐時間,精神的顫嗦下,夏爾米的意識似若有所覺悟,恐懼忐忑的心靈間,他全身的汗毛驚悚起來。
……
「你打算怎麼做?永遠的因為荷莉卡姐姐的離去而沉淪下去嗎?還記得在事發那一天我對你說過的話嗎?追逐自己所認定的,堅持恪守著自己的世界觀準則,從不輕易的被別人左右改變……」
記憶的現實與此刻的現實再度重疊的時刻,少年夏爾米恍然的似有所悟,目光也是清澈的明亮了起來,隨後他下意識的朝著自己沉浸在與戶外天光同般黑暗的房間角落內看去,在那樣深度的暗色下,他的肉眼雖是無法看得清在那角落存在物的凌亂,但在他的記憶裏面那證明光之海存在的可笑白色小球以及其他實驗雜物卻是真切的停留在那裡。
「你聽我說完,其實這些……」
「夠了!!」夏爾米原本萎靡的情愫猛然的劇烈了起來,呵斥的聲音在這樣幽冷的天空下卻是形如突兀的雷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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