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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絕

作者: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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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 麻子衿

第056章 麻子衿

渾圓小巧的玉臀挺翹傲然,讓人忍不住心生遐想,必定是彈性不錯。
可是這一次的任務乃是三道命髓,他才到手了一道,還是武羅發現的。
葉念庵打開玉劍上的封印一看,臉色微變。
不過站在後面的獄卒們依舊筆挺,誰也不想在未來的符師面前留下一個糟糕的印象。
武羅在一邊,看得目瞪口呆,這等妻子,太彪悍太犀利了啊!
麻子衿狠狠剜了武羅一眼:「不休息了,你們這就隨本座進魔落淵,本座馬上就讓這頭蠢貨看看本座的本事!」
「非也。」葉念庵無奈道:「她是南宮保的未婚妻,烏桐山麻家年青一代子弟。比起南宮寶來,品級也只高了半階。不過她乃是三位判官之一麻判官的侄女,而且……她還是一位符師的弟子。」
武羅上一世不知見過多少人間尤物,免疫力超強,只是掃了那對罕見的玉丸一眼,也就沒再多看。
別人忌憚她未來符師的身份,武羅卻不怕,淡淡道:「別忘了,這裏可是若盧獄,我是若盧獄的人,你在這裏教訓人,我自然會聽見。」
武羅慢慢悠悠的上前,越過了麻子衿,邊走邊說道:「這還用問?她不知道路唄。」
南宮保在心中咒罵,死娘們,要不是老子實在沒辦法了,怎麼會引火燒身把你找來?
符師傳承困難,幾乎每一種符師的傳承,都對傳人要求極為嚴格。所以,每一位符師如果發現了能夠繼承自己道統的人,立刻就會想方設法收入門下,而且極端護短,不讓弟子受一點傷害。
葉念庵神情古怪,連連乾笑:「嘿嘿,不礙的、不礙的。」
麻子衿又瞪了武羅一眼,才坐了回去。
如果這御者乃是一名大漢,眾人只怕都要豎起大拇指贊一聲「好英雄」!可惜這御者偏生是個女人,一身肌膚水嫩光潔,配上那強悍的肌肉,實在是讓人感覺越發怪異。
南宮保訕訕一笑,卻不敢反抗:「嘿嘿,這個,妹子,這事情咱們私下裡說好嗎?」
武羅心中好奇:「大人,什麼事情?」
武羅卻沒那麼好的脾氣:「麻子姑娘的意思是,命髓很容易就能找到嘍?既然這樣,不如請麻子姑娘親自己去找吧。」
葉念庵咳嗽一聲,拱手上前道:「麻姑娘,老朽葉念庵,姑娘一路辛苦,咱們先進去吧,我已經為姑娘安排好了住處,先休息一下……」
「這個沒種的南宮保,竟然讓女人出面!」葉念庵咒罵了一聲,卻也無論可奈何,對武羅吩咐道:「好好準備一下吧,到時候跟我一起出去迎接。」
……
進了若盧獄,便沒了那些獄卒什麼事情。即便如此,那些在烈日下站了一上午,只看了麻子衿一眼的獄卒們還是很興奮。哪怕是感覺到麻子衿只掃了自己一眼,都會當做談資吹噓上半天。
白勝劫在一旁悄悄跟南宮保道:「南宮兄,這武羅好生可恨,竟然當著你的面,調息弟妹!」
武羅落在了最後,憐憫的看著坐在地上揉著臉的南宮保,悠悠道:「得妻如此,夫復和圖書何求?夫能何求?哈哈哈!」
「你這個登徒子,本座、本座非殺了你不可!」麻子衿從來沒有受過這等閑氣,指著武羅大罵一聲就要動手。她一生氣,喘息變粗了起來,更顯得胸前挺拔雄偉。這一回,武羅倒是鎮定自若,白勝劫、南宮保和木易濯三人卻有些鼻息粗重了。
「我看自己媳婦有什麼不可以,那小子使勁盯著你瞅,你都不揍他……」南宮保不滿的嘀咕了一句,卻招來了麻子衿一聲怒吼:「你說什麼!」
這麼一鬧,麻子衿也冷靜下來,看死人一樣看了武羅一眼:「好,我便帶你們再入一次魔落淵,這回你們這幫若盧獄的廢物看好了,本座是怎麼獵取命髓的。」
南宮保乃是人家麻子衿的未婚夫,所以才能站在葉念庵身邊。
麻子衿走到了南宮保面前,南宮保討好一笑:「妹子……」
麻子衿掃了武羅三人一眼,一撇嘴,低聲嘀咕一句:「這裏的貨色的確不怎麼樣。」武羅愣了愣,哈哈大笑起來,白勝劫卻一向自明英俊風流,被人來了這麼一句,登時氣得臉色發青。
武羅嘻嘻一笑,調戲道:「小子還沒著急著打聽姑娘芳名,姑娘就急不可耐的告訴小子了?」
白勝劫的挑唆卻沒有半點效果,南宮保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武羅:「他自己找死,管他作甚。」
麻子衿地位極高,但若真說修為,比南宮保也只是高出半籌。
「混賬東西!」麻子衿大怒,一招二龍搶珠戳向武羅的眼睛。
在場眾人不敢違拗,只好跟在麻子衿後面出來。南宮保著急表現,趕緊搶去給麻子衿開門,卻慢了些正好和麻子衿撞在一起,麻子衿毫不客氣一個大耳瓜子將他抽到了一邊去。
這等聲勢一出場,就讓等候了一上午的獄卒們精神一振:別的不說,只是這駕馬車,就不是一般人能夠用得起的,不愧是未來的符師啊!
武羅嘿嘿一笑:「看我想看的唄,你說我看哪兒了?」
葉念庵之前一直對她的辱罵充耳不聞,抄著手站在一邊,好像睡著了一樣。直到此時才猛然醒來:「啊,現在就去,麻仙子旅途勞頓,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葉念庵的老臉頓時有些掛不住,卻又不敢發作。木易濯三人在一邊竊喜,卻不料麻子衿朝他們一瞪眼:「笑什麼笑?還有沒有臉皮?你們三個也算在內,尤其是南宮保,我怎麼有你這麼一個不爭氣的未婚夫?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她做出了一個剪刀的手勢,嚇得南宮保一個哆嗦,下意識的往後縮。
……
武羅身子不動,自動朝後飄去,也沒有打算真和這個女人動手。她雖然霸道,但是武羅不也是飽了眼福,大家兩不相欠。
他把重謝兩個字咬的很重,南宮保心知肚明是什麼意思,當下笑了笑點頭。
「不好!」麻子衿對這個未婚夫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大刀金馬的做下來,指著他們數落道:「那麼多避煞珠,你們才找到了一道命髓,說出去你們也好意思https://m•hetubook.com.com?二叔氣的把他最喜歡的那塊硯台都摔了。」
南宮保噤若寒蟬:「沒、沒什麼。以後再也不敢了。」
獄卒將一枚只有巴掌大小的玉劍雙手呈上,對兩人各自一禮轉身出去了。
葉念庵有些同情的看了身邊的南宮保一眼,南宮保卻苦笑搖頭,顯然這樣的誤會也不是第一次了。他上前一步,和顏悅色問道:「麻敖,你家小姐呢?」
南宮保尷尬一笑:「葉大人,女人嘛,你是知道的……」葉念庵點了點頭,女人喜歡遲到是沒錯,但是遲到了這麼長時間,顯然是不把你這個未婚夫放在眼裡了。
只是這御者一站起來,卻把葉念庵等人嚇了一跳,身高足有九尺,一身肌肉虯結如老樹盤根,就連一般人皮膚最鬆弛的脖子上,肌肉都是一絲一絲的鼓起來。
眾人有了南宮保的前車之鑒,都小心翼翼,木易濯上前低聲問道:「麻仙子,怎麼不走了?」
身後的麻敖輕輕提醒了麻子衿一聲,麻子衿這才反應過來,惱怒之極,衝上去先給了南宮保一個耳光,打得南宮保好生委屈:「是他調戲你,與我何干?」
麻子衿隨手一揮,身後高大強壯的姑娘麻敖便打開了一枚儲物戒指,將裏面各色女孩家用的東西逐一擺在屋子裡。
事實上只有南宮保自己清楚,麻子衿從小脾氣火爆,偏生資質極高,身負二十大慧根之一清見慧根,從小一見面就把南宮保當沙包揍——倒不是因為成了符師學徒才這樣。
麻子衿卻是把臉一板:「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胡亂打野食?」南宮保趕緊擺手:「沒有、絕對沒有!我對你的忠心,日月可表啊!」
眾人腹誹,你說的輕巧,命髓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嗎?不過眾人不敢得罪她,只能低著頭任她罵著。
「我已經傳了訊息回去,相比這幾天子衿就會到了,有她在,還有什麼可擔心的。武羅也不過是一條小雜魚而已。」
麻子衿蹭一下站起來,一臉暴怒,大步走到武羅身邊,爆炸一般的身材讓武羅有些吃不消。
南宮保心中說不出來的委屈,只覺得自己男人的尊嚴全部被麻子衿踐踏乾淨,眼睛發酸,若不是當著眾人的面,只怕就要灑下幾滴「英雄淚」了。
符師對於修士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
葉念庵不願意和一名未來的符師為敵,更不願意得罪麻子衿的師尊。
麻子衿冷冷道:「讓你亂看!」
所以,他只好趕緊通知未婚妻河東獅麻子衿,讓她趕來救急。
麻子衿氣得渾身發抖:「混賬東西,本座名叫麻子衿、麻子衿!」
武羅對此無可奈何,因為他很清楚一名符師在修真界意味著什麼。多少人為了一枚靈符拼上了身家性命,最後卻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即便是明知道未必有什麼好結果,卻仍舊有很多人前仆後繼。
「好了好了,老婆大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就饒了我吧……」南宮保苦苦哀求,麻子衿這才一甩手,重和圖書重哼了一聲,又拿眼睛狠狠盯了一眼他的襠下。南宮保一陣惡寒,下意識的用手保護。
只是這回實在是沒奈何了,他帶來的避煞珠,原本足夠眾人兩次進入魔落淵,但為了幫助白勝劫贏得那個賭約,一次就全都浪費了。
那六頭矯健的電尾雷豹牽引著馬車到了眾人面前,似乎還沒有奔跑盡興,仰天幾聲咆哮,聲震雲霄。
這女孩風風火火的,胸前兩團豐碩的柔膩巍巍顫顫,看得讓人一陣口乾舌燥。
南宮保也是沒辦法,家裡那頭母老虎雖然沒有過門,但是兇悍無比,壓得他抬不起頭來,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讓一個女人為自己出頭。
武羅、木易濯和白勝劫三人都要落後兩人一個身位。
這麼回去,他還不被麻大人罵死?
至於木易濯,老頭子了,儘管有些惡趣味,喜歡梳弄一些比自己小好幾輪的瘦馬,但還真不敢把心思打到一位未來的符師身上,麻子衿說什麼,他也全當沒聽見。
武羅在一旁看熱鬧,卻不料麻子衿忽然把話鋒一轉,看著他道:「你是哪棵蔥?我教訓自己夫君,你在一邊偷笑個什麼?」
麻子衿輕輕盈盈的走到了南宮保面前,一路上胸前那一雙巨物隨著她的步伐波浪起伏,看的不少獄卒兩眼發直。
「怎麼可能……」南宮保不住的往女獄卒那邊看,暗示麻子衿。
所以若盧獄迎接麻子衿的儀式異常隆重,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員,所有的獄卒,不論男女全部在若盧獄大門排成方陣。
……
回龍山南宮氏和烏桐山麻氏本就是世交,更是堅定的盟友。三大判官之一的麻九龍便是麻氏的人,到了南宮保這一代,更是指腹為婚,定下了南宮保和麻子衿的婚事。
沉重的雙峰之下,卻是一枚纖纖柳腰,下車的時候,甚至都能夠看到胸前一墜,帶動的小腰彎彎,讓人擔心這柳腰兒會不會折斷了。
若盧獄和外界有專門的傳訊陣法聯絡,每天有專門的獄卒負責照看。葉念庵正在和武羅商議著那三個班頭兒人選,看管傳訊陣法的獄卒便急急忙忙跑進來:「大人,審判庭有訊息傳來。」
……
後來麻子衿被一位符師看中,地位、身份水漲船高,在外人看來,麻子衿便是虐待自己的丈夫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馬車由六匹黑毛金斑,尾生雷電的豹子牽引,速度奇快無比,車輪所過之處,留下一道火軌,好一會兒才會熄滅。
麻子衿兩眼一翻,差點氣昏過去。
麻子衿怒火熊熊,狠狠瞪了武羅一樣,又罵道:「你們這群廢物,九大天門養著你們,當是養豬嗎!連幾道命髓都找不來,還要本姑娘親自來辦這差事。若盧獄這麼多年,守著魔落淵,毫無作為,竟然連一道命髓的存貨都沒有,這次回去,我定要稟明上峰,治若盧獄眾官一個不作為的重罪!」
麻子衿卻是臉色一變:「心裏沒鬼你躲什麼躲?是不是幹了什麼對不起老娘的事情?這裏山高皇帝遠,沒人管你,你皮痒痒了是吧?」
武羅不是什麼正人https://www.hetubook.com.com君子,只是有些事情不屑為之罷了。可是這麻子衿咄咄逼人,武羅便也火了,天下第一凶人怎麼會有什麼好脾氣?
玉腿說不上修長,畢竟身高在那裡擺著,但是和身材的比例十分完美。
武羅明白了,難怪葉念庵這麼忌憚這個女人,整個修真界沒人願意得罪符師。就算是武羅上一世貴為南荒帝君,面對向狂言也得小心應付。求他煉製一枚靈符,還得看向狂言心情如何。
木易濯也終於露出了笑容:「是呀,弟妹一來,別說武羅了,就算是葉念庵也得乖乖就範。南宮老弟,這次若是你能幫我報了殺子之仇,老哥我定有重謝!」
麻子衿對於葉念庵倒是知禮,盈盈一福:「葉大人,家裡的事兒,讓葉大人見笑了。」
不理會正在忙碌的麻敖,麻子衿頗為不善的掃視了眾人一眼,語出驚人:「你們都是一群廢物!」
南宮保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心中對木易濯和白勝劫好生不快。老子在你們家門口被人打了,最後還得老子自己找人報仇。
他索性針鋒相對,麻子衿衝到他面前憤怒逼視著他,武羅便低著頭眼睛賊溜溜的在她胸前不住掃視著,心中衡量一下,最後十分確定:嗯,一隻手肯定是抓不住的。
「你那雙狗眼,往哪看呢!」麻子衿怒不可遏。
麻子衿怎麼好意思說?她雖然麻辣,但那都是對別人,到了自己身上,卻保守起來。
麻子衿風風火火,雷厲風行,當即起身:「這就去魔落淵。」
「麻子衿?」武羅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他看葉念庵的樣子,似乎對這個人很是忌憚:「這個人在審判庭中身居高位?」
麻敖壯碩無比,往那裡一站,連南宮保都能徹底擋住。這走下車來的女人和她一比,說「嬌小玲瓏」都嫌誇張,只能算是「袖珍」了。高不到麻敖的肩膀,就算是站在武羅身邊,也要矮上大半個頭。
葉念庵做了個請的手勢,臨時拼湊起來的樂隊登時聒噪起來,一片絲竹之聲,驚得周圍鳥飛獸走。
「你還敢頂嘴!」麻子衿終於找到了一個實打實的借口,上來一把揪住南宮保的耳朵,南宮保哎喲一聲還沒叫出來,麻子衿便一腳踹在他的膝蓋後面,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本來說是一大早就到,可是眼看著巳時都過去了,還不見麻子衿大人的鳳駕。葉念庵不由得有些著急,把眼睛看著南宮保。
想想看,葉重落上回來,也不過是一頂青簾小轎。
這就是麻子衿?!
那「壯女」也不說話,把後面的車簾撩開,伸手迎下一位美人來。
這麼一個嬌巧的女子,一身火紅衣衫,胸前一雙雄偉巨團,便是武羅也忍不住吃驚,他還真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女子。
武羅心中惡毒想到:本事如何不知道,本錢倒是不小!
葉念庵隨手將玉劍一丟,哼了一聲才道:「麻子衿要來了,哼!」
雖然獄卒們的資質都不怎麼樣,但如果能夠被一位符師青睞,隨便幾枚靈符打賞下來,在修真界中也能混得不錯。
葉念和-圖-書庵此時也是俗人思維,認定了麻子衿如今富貴當頭,當然也就不會把這個娃娃親的未婚夫放在眼裡。
麻子衿看也不看,當先走了出去。其他人立刻不敢譖越,乖乖跟在麻子衿後面。
坐在車前的御者一聲呵斥,聲如炸雷,她起身把鞭子一揮,啪的一聲在天空之中炸響,那六頭電尾雷豹乖乖的趴在了地上。
「麻仙子,對這裏可還滿意?」葉念庵十分周到的領著麻子衿到了住處,這裡是若盧獄當中一處專門用來招待貴客的地方,比起葉念庵的望山閣也毫不遜色。
白勝劫忍不住看了木易濯一眼。
「你等著吧,這次回去,二叔饒不了你!」
白勝劫和木易濯訕訕,低著頭看著腳尖,打定了主意接下來非禮勿視了,卻又有些戀戀不捨,舔了舔嘴唇。
麻子衿出了門,忽然站定不再往前。
麻子衿口中的二叔,乃是三大判官之一的麻九龍。
「麻子……麻子什麼來著,那個字我不認識,就叫你麻子姑娘吧。」武羅促狹,登時把麻子衿起個半死,她麻子衿雖然不敢說美若天仙,但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更有絕對傲人的身材,這小子竟然叫自己麻子!
南宮保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別人臉上這種神情,怎能不知道葉念庵心中想法?只是這事情實在沒法解釋,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白勝劫大喜:「若是弟妹肯幫忙,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到了午時,陽光正烈,儘管身後若盧獄那巨大的銅雀塑像將大量太陽天火吸納,可仍舊十分炎熱。
不論麻子衿的師傅是誰,只要他是一位符師,就算是九大天門也要小心應對,不敢得罪。
麻辣女孩瞟了女獄卒們一眼,哼了一聲:「這裏的貨色是不怎麼樣,不過架不住你口味重呢。」
白勝劫瞅著那難以把握的一雙玉丸,心中暗暗生妒:這南宮保好福氣,有這麼一個尤物老婆,換做是我,在家裡忍氣吞聲倒也認了。
南宮保委屈死了:「怎麼你都有說法,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登徒子,只會逞口舌之利,真正做起事情來,一無是處。真不明白,九大天門怎麼會心甘情願養著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
南宮保陪在葉念庵身邊,等候麻子衿到來,身上那些被未婚妻揍出來的老傷不禁有些痒痒,實在是有些蛋痛啊。
「最好沒有。」麻子衿傲然一抬眉毛:「你給我記著,有也被讓我發現,不然老娘剪了你的禍根,讓你這輩子也別想再禍害女人!」
麻子衿俏臉一紅,卻也不否認。眾人想笑又不敢笑出來,憋得好生辛苦。
一直到了午時三刻,開鍘殺頭的時間了,東南方向忽然轟隆一聲雷鳴,緊接著一團赤紅色的火球,絲毫不遜於天空驕陽,自晴空之中跳了出來,火球落地,便化作一駕流光四射的奢華馬車。
武羅將葉念庵的命令傳達下去,整個若盧獄,包括喬虎和馬洪在內,竟然沒有覺得所有人列隊迎接一名符師學徒有什麼不妥,反而個個摩拳擦掌,倍感興奮,因為有機會和一位未來的符師拉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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