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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偽春菜是一種偽裝成簡單人工智慧的桌面程序，可用大部分桌面工作。偽春菜一般以2D美少女主題為主，滑鼠觸摸其不同身體部分都有反饋，也能夠讓用戶自己編輯美少女的對話，並與其進行一系列怪叔叔般的互動。

工作的話題還要繼續，楊冰冰知道程水馨給蘇亦凡提了很多意見，現在有機會她也要說。

楊冰冰嫣然一笑：「好啊，希望老闆給我個好價格。」

蘇亦凡苦惱：「遊戲如果用作商用的話我們還是要給錢的，難道要先註冊一個公司？」

「我覺得自己可能知道，因為她是外國人？」蘇亦凡說，「還是想向你確定一下。」

蘇亦凡一拍頭，他都忘記給自己打工當美工的這位其實是個真白富美了。

兩個人從停車場上頂樓海底撈所在的美食層，電梯里人很多。蘇亦凡側著身子幫蘇小輕擋住了不少人窺探的目光，看著電梯鏡子里的自己。

蘇亦凡回頭看了一眼蘇小輕，笑道：「條件便利的情況下，手癢了嘛。」

張瑤依舊是不說話，偷看蘇亦凡的次數明顯多了一些。

蘇亦凡低頭又去翻存在電腦上的畫稿BMP文件：「畫的太好了，三百美元一張怎樣？」

蘇亦凡表面上對金慎鴻笑得燦爛，心裏還是在撇嘴。這韓國人果然前倨後恭的勢利模樣一點都沒變化嘛，金慎鴻恐怕是知道了蘇小輕的分量之後，再也沒有非分之想了吧？

「是啊，就是這個意思。」蘇亦凡一點都沒不好意思地說，「動作模組多樣化，根據節奏有多種和圖書變化，我覺得這樣更吸引人。」

而且還是韓國遊戲公司！

看到這個來迎接三人的人，蘇亦凡和楊冰冰都驚訝了一下。

蘇小輕在旁邊解釋道：「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家公司與金先生關係密切，想到既然你想了解遊戲製作流程，不如來他的公司參觀一下。」

因為是周末，這家韓國公司雖然推崇加班文化，裏面的人也不算太多。蘇小輕帶著蘇亦凡上樓的時候被不少沒禮貌的韓國人注視，讓蘇亦凡覺得很不爽。

「人多吃火鍋熱鬧。」蘇小輕說。

「動畫渲染3D。」蘇亦凡說，「這樣才能最大限度表現美工，也方便操作。」

看著看著蘇亦凡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

最驚訝的莫過於楊冰冰了，看到金慎鴻居然出現在這裏，她立刻問道：「金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裏？」

蘇亦凡知道張瑤喜歡自己錄歌，能容忍程水馨陪著已經是最大極限了，因此沒有找任何其他工作人員。

「蘇小姐，您能來敝公司參觀，是我們的榮幸。」

「……」

按照歐拉的安排，周六她不會來欺負蘇亦凡，等到周日蘇亦凡做好半死的準備就可以了。

蘇小輕眼睛一亮：「《偶像大師》？！」

蘇小輕沒說什麼，笑呵呵地拉著蘇亦凡和楊冰冰走了。

「註冊的事你不用管，掛在我名下就可以了。」蘇小輕說，「引擎也不是問題，如果單純做動畫渲染3D的話，我可以要到免費使用權。」

蘇亦凡也考慮過這方面，點點頭道：「我打算借鑒和*圖*書偽春菜（注）的一些內容，做成整合播放器、日曆和天氣預報等內容的一個程序。除此之外，我還要給每個角色設計一套到多套舞蹈。」

楊冰冰在後座插話道：「我也可以找到免費授權。」

隨後兩人馬不停蹄地趕往楊冰冰家裡，接了楊冰冰去蘇小輕認識的一家遊戲公司。

「輕姐，我想到解決方法了！」

因為濱海市是北方沿海港口城市的緣故，日韓企業在這邊的外包業務非常多，也導致了大量日韓企業外遷至濱海市。很多看似牛逼哄哄的外國遊戲都是在這裏完成外包，最終被拿到日本和歐美市場銷售。蘇亦凡以前聽說濱海市的軟體行業比較發達，沒想到居然還有韓國遊戲公司。

蘇亦凡肯定地點點頭。

蘇亦凡更不好意思了：「原本是要給你一千美金一首的……」

三人又去錄音室接忙了一上午的張瑤和程水馨，一行人浩浩蕩蕩殺向蘇小輕定的海底撈。

「很好。」蘇小輕贊道，「還有呢？」

蘇亦凡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蘇亦凡剛才在希望電子娛樂里一句都么提自己要做什麼遊戲，這種保密精神很有點早期黨員的意思。

蘇小輕驚訝地笑了：「真的有這麼快？」

蘇小輕無所謂地笑笑：「哪裡，是金先生給我面子。」

周六蘇小輕為蘇亦凡安排了許多工作，都跟蘇亦凡最近要做的事有關。

蘇亦凡真正留心觀察的是策劃和其他部門的溝通，按照現在蘇亦凡自己的定位，他就是遊戲的主策ｈｔｔｐs://ｍ.hｅｔubｏｏk.cｏm•cｏm，楊冰冰是美工。

蘇小輕邊開車邊笑著說：「別這麼不好意思，榨乾他，他是有錢人。」

「不要把我慣壞了。」程水馨輕鬆地笑，「你放心吧，這個價格對我來說已經太高了。」

蘇亦凡覺得自己現在變壞了，聽別人一句話都帶著惡意去揣測。

早上八點多起來，蘇亦凡神清氣爽地去跟蘇小輕見面，然後兩人接了程水馨和張瑤。

居然是金慎鴻！

到了公司所在的樓層，蘇小輕站在那家英文翻譯過來應該叫希望電子娛樂的公司門口打了個電話，就有人快步從裏面走出來迎接三人。

要充分利用自己所能利用的資源，遊戲才有可能在符合預期地完成。

金慎鴻笑著過來跟蘇亦凡握手：「我也很意外，沒想到蘇同學竟然已經要自己製作遊戲了。」

「天氣已經熱了還吃火鍋啊？」蘇亦凡有點奇怪。

金慎鴻扶了扶自己的眼鏡，輕鬆地說道：「在三星任職雖然不能自己開公司，但並不妨礙我為朋友的公司出點力。」

蘇亦凡抱頭：「跟你們比我窮死了好嗎？」

「我覺得如果咱們整合得當，應該效率比他們快。」蘇亦凡說，「我讓程水馨去幫我懸賞優秀的程序員，不過在這之前是不是需要找一個成熟的引擎？」

「太貴了。」楊冰冰搖頭，「我知道程水馨給你寫歌詞的價格，不過她那個比我費腦子，而且我這些稿子大多數還是以前的。我要兩百美元一張好了。」

遊戲公司其實沒什麼好看的，就那幾部分——策劃，程序https://m.hetubook.com.com，美工、音樂和調試部門。如果以公司為單位進行遊戲項目開發的話，可以充分利用重複資源，利用現成的引擎，進行詳細的測試。

整個周末程水馨都要陪著張瑤在錄音室度過，這方面蘇亦凡雖然也有發言權，但他還要忙遊戲開發的事，只能先把擔子都撂給程水馨。

蘇小輕反問道：「動畫渲染？純3D？」

「感覺怎麼樣？」車子駛出寫字樓的地下停車場，蘇小輕問。

如果不是蘇小輕提起，蘇亦凡都不知道在濱海市居然還有遊戲公司！

「那有不少免費的。」蘇小輕說，「如果是針對個人用戶的話，很多商業引擎也可以免費。」

「還有很多。」蘇亦凡撓撓頭說，「其實我苦惱的是另一件事。」

走馬觀花地在遊戲公司參觀了一遍，蘇小輕向金慎鴻告辭。這位一直以來都表現得很有風度的韓國人還跟蘇亦凡握了握手：「希望你能做出讓自己滿意的遊戲。」

到了地方蘇小輕讓姑娘們先下車佔位置，自己去停車，蘇亦凡陪著她。

面對蘇亦凡絮絮叨叨的感謝的話，程水馨表現得很洒脫：「好啦，這樣我拿報酬還能心安理得一些。否則我覺得我那些酸溜溜的歌詞怎麼也不值三百美金一首。」

蘇小輕更是大氣地一揮手：「不過是點設備而已，拿去玩嘛。」

蘇小輕順著長長的停車場通道慢慢滑行，反問道：「你不知道嗎？」

金慎鴻現在看蘇小輕的目光已經沒了之前的那種狂熱，反倒是透著一股徹頭徹尾的尊敬。

「等等，咱們好像還沒談錢m•hetuｂooｋ•com•coｍ的事呢。」

而個人製作在這方面就艱苦多了，蘇亦凡做過玩過一個叫《RPG製作大師》的遊戲，裏面有著能製作一個RPG的所有素材。縱然如此，蘇亦凡也在把遊戲做完了序章之後放棄了那種繁複的勞動，按照當時高一的蘇亦凡來理解，那種工作量幾乎不是一個人所能承擔的。

兩位富婆笑得不行，蘇小輕差點打歪方向盤。

「如果我設計成偽春菜的那樣模式，可以自己調|教她說什麼，角色的性格就浪費掉了。」蘇亦凡認真地解釋道，「其實我最開始還是希望每個角色有不同性格和生活，這樣大家更容易選擇，或者說更容易覺得有存在感。」

海底撈在萬匯廣場里，蘇小輕開著車進入地下停車場找位置。蘇亦凡想了想，忽然問道：「輕姐，你不喜歡妮爾是因為什麼呢？」

這是個矛盾命題，大家一時間陷入到沉默當中。

「是的。」

聽起來是句祝福，裏面好像藏了不少諷刺。

楊冰冰跟金慎鴻鄰居多年，從未見過這個驕傲的韓國人有如此謙卑的一面，感覺也挺震撼。

蘇小輕聳聳肩：「其實我喜歡不喜歡妮爾無所謂，只要這個小姑娘真心對你，我就覺得挺好。」

蘇小輕似乎對什麼事都不太放在心上，揮揮手道：「好了，先不想這個了，吃飯吃飯！吃完了慢慢想！」

蘇亦凡撓撓頭：「真是……太讓人意外了。」

「不過如果你做遊戲，就一定要做讓人心動的東西。」楊冰冰說，「你這個遊戲既然打算放在手機上，是不是就要讓人多一些期待和互動？」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