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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閉著眼睛的蘇亦凡嚇了一跳，睜開眼就看到妮爾已經在伸手解自己褲子，急忙想起身阻止，被妮爾伸出一條腿壓在胸口，整個身體就動彈不得了。

牛仔褲內是四角內褲，還是蘇小輕給蘇亦凡準備的。如今這條四角內褲已經被小蘇亦凡頂得成個帳篷狀，貌似很猙獰。

「雖然很不好意思，還是要解釋一下……」

蘇亦凡決定閉上眼睛裝死，他對現在的妮爾有點沒轍，剛才本來挺好的氣氛，被妮爾這麼開口一說已經蕩然無存。

現在兩個人的姿勢很曖昧，曖昧到差不多跟電影《本能》里第一個男角死時一樣，唯一不同是妮爾不需要冰錐也能殺死蘇亦凡，而且應該是不費什麼力氣。

都用到求字了，蘇亦凡也只能祈禱蘇小輕儘快追蹤到自己的位置，這樣自己就不用繼續為難下去。

「唔……」

退一下，就感覺到有火熱的東西碰到自己的臀中線，妮爾本來還彎彎笑意的臉又變得更紅了。

妮爾看到這個場面也小小驚呼了一下，獃獃地看著那個已經揚帆打算起航的禁地，低聲喃喃道：「我真的不是壞小孩……我只是喜歡蘇亦凡……」

妮爾本來已經布滿了紅暈的臉忽然更紅了，但仍是很堅定地反手抓了一把小蘇亦凡。

「反正明天再說，有我負責，你可以放心。」妮爾一點都不在乎地說，「現在我們來研究一下你的身體問題吧，好不好？」

蘇亦凡本已經夠凌亂了，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好像都要化成雪白的灰隨風飄走一樣。hｔtｐs://ｍ•hｅｔｕbooｋ.cｏm•ｃom

妮爾小嘴一撅：「今天不談工作，我們說點別的。」

但是那手感好像還挺好玩的？妮爾覺得自己應該再抓一把，不過作為女孩子還是要稍微矜持一點，她沒有再出手。

妮爾哼了一聲說：「那兩個人都是為賞金工作的專業人士，你要是能打贏才奇怪。」

蘇亦凡欲哭無淚，說起實力自己在妮爾面前的確是個戰五渣，但她一身本領也不應該用在這方面吧？

蘇亦凡幾乎是慣性地想要說個「好」字，等聽清楚妮爾說的是什麼之後才一臉驚恐地搖頭：「你說什麼？」

狙擊步槍都能一分鐘拆開的妮爾對蘇亦凡的褲子反倒稍微磨蹭了一會才解開皮帶扣，然後蘇亦凡雙腿還來不及掙扎，牛仔褲已經被妮爾褪下去了。

見蘇亦凡緘默著答應了，妮爾滿意地笑著，還挺了挺胸讓蘇亦凡感受一下她的柔軟。

蘇亦凡點頭，又搖頭，然後又點頭，表情很惶恐。

「我知道你的體力啦，你要是欺負我一下，估計明天就要輪到你幫我做飯。」妮爾亂七八糟地安慰著蘇亦凡，「等我解決了AUU的問題，咱們就上床吧！」

蘇亦凡苦笑：「冤冤相報何時了……」

當然知道妮爾的心情后，蘇亦凡仍是很開心的，他相信妮爾說的是真話。

不是很用力，這一抓簡直太舒服了，蘇亦凡忍不住低哼一聲。

「我就是不開心嘛。」妮爾對蘇亦凡一點都不想來硬的，哼哼著撒嬌道，「讓我吃了那麼多苦ｈtｔｐs://ｗwｗ•ｈｅtｕbooｋ•ｃoｍ•com，我還回去一點點還不可以嗎？」

「我才不要跟她做朋友。」妮爾撅嘴，「如果不是為了你，我也不會接受她的幫助。」

蘇亦凡看著妮爾，眼神略奇怪，剛才他不是沒期望過那件事，聽到妮爾這麼說又覺得很神奇。

「你現在的力氣還沒我大呢，別掙扎。」

「真是的，你不要這種表情看著人家！」妮爾被蘇亦凡看得心都慌了，嬌嗔道，「我是處女啊……跟你做了之後肯定走不好路，現在我還在被總部通緝，萬一碰到什麼情況解決不了怎麼辦？」

「什麼？」蘇亦凡問。

「蘇，你永遠是最好的。」

妮爾的眼睛一直是笑著的，彎彎的冰藍色眸子充滿靈動，眨呀眨地看著近距離的蘇亦凡，一點都沒有鬆開手跳下去的意思。

妮爾的纖長美|腿哪怕在其貌不揚的灰色長褲里依然誘人，褲腳盡頭露出一隻纖細的漂亮小腳掌，套著雪白的運動襪。

蘇亦凡對這一點有些不能接受：「輕姐不會對你怎麼樣吧？」

「……」

這貌似禱告又像自言自語的聲音很輕很淡，仍是讓蘇亦凡聽得清晰。

上半身只有一條小抹胸的妮爾像一隻身軀優美的貓咪一樣趴在蘇亦凡身上，跟他鼻尖眉心貼在一起，胸前那對充滿誘惑的半球自然也已經垂在蘇亦凡胸口，隔著抹胸的織物蘇亦凡甚至能感覺到有兩團火在自己胸口燃燒起來了。這種連看愛情動作片時都沒幻想過的人生經歷忽然降臨，蘇亦凡覺得自己從頭到腳的m.hetubook.com.com汗毛都隨之根根豎立，有一種想要再伸手去揉捏那一對柔軟的衝動。

「哎，算了算了，我幫你解決一下吧。」

這樣的蘇亦凡，也值得自己這麼做了吧？

「還是跟我說說訓練的事吧。」蘇亦凡決定轉移話題，「我跟歐拉老師學了一段時間的力量，也學了點基本技巧，但今天完全用不上。」

「永遠可不敢說。」蘇亦凡苦笑道，「反正無論如何，你儘快跟輕姐和解吧，我可不想你們打來打去。」

這個比喻很犀利，蘇亦凡有些明悟：「但我覺得力量和速度好像都可以更快。」

妮爾果然是所有女孩里最彪悍的那個，能徒手打敗二十多個大漢，也能數秒鐘內連殺六人，現在居然還能用幾乎是要把自己強推倒的姿勢告訴自己，她不能跟自己上床？！

「還是不開心了？」妮爾已經沒剛才那麼害羞了，笑著又反手摸了一把小蘇亦凡，「你這樣憋著很難受吧？」

妮爾就這麼看著蘇亦凡，眼神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

聽見一個女孩跟自己說這些還真是不知道要用什麼表情去面對，蘇亦凡只能「嗯」了一聲，算是表態。

「交給蘇小輕，或者那個讓你差點死掉的女孩家裡人。」妮爾說得滿不在乎，「蘇小輕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一定會想辦法安撫你父母，你不用擔心。」

「等我報了再說。」妮爾果斷地說道，「求求你，答應我嘛。」

在這一刻之前，蘇亦凡曾經有點想感謝AUU把妮爾送到自己身邊。現在他無比痛恨AUU，恨不hetubook.com.com得那個可惡的集團明天就破產解散。

就像是無數次調戲過蘇亦凡那樣，妮爾就那麼笑著跟蘇亦凡臉貼臉不動聲色，一直到蘇亦凡有些不自然地扭了一下腰，她才把自己的身體王後退了一下。

蘇亦凡覺得妮爾的這個宣言有點驚人，他只能繼續保持沉默。

妮爾停頓了頓，用稍微正式並遺憾的口氣說：「我現在還不能跟你上床。」

歐洲小孩也沒比亞洲小孩開放到哪裡去，感覺到蘇亦凡的火熱堅硬，妮爾知道自己把這小子調戲慘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很難受？」

妮爾這次看出蘇亦凡臉上的失落了，這種失落才是證明自己價值的最好表現，她又嘻嘻笑道：「不開心了？別這樣嘛，真的不是借口，我現在挺擔心AUU方面……不過你放心，肯定是你的！」

蘇亦凡窘迫的樣子在妮爾心中還是戰勝了害羞。少女的白金色長發散落在兩人耳畔，她的手指摸過殺人的兇器，也損壞過各種人體器官，唯有這一刻妮爾覺得自己的手像驚慌失措地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接下來的事。

……

——誰說牛仔褲是最難解的褲子來著？胡說嘛這分明是……

妮爾說：「如果想我給你做特訓，你至少有一段時間不能回家。」

蘇亦凡這次點頭，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了，只是呼吸更加沉重。

蘇亦凡也不知道這時候自己應該怎麼表達，反正被妮爾這樣騎坐在身上他覺得很開心。這種開心摻雜了諸如美妙、期待、心動和親密帶來的淡淡喜悅等種種情愫hetｕbｏoｋ.ｃoｍ.cｏｍ。

真好，哪怕快要在慾望的迷亂中瘋掉了，蘇亦凡仍是那個他。

蘇亦凡不得不承認妮爾的思路是正確的，蘇小輕真的會那麼做，蘇慎和顧影也比較相信蘇小輕，這件事不難。

感受著妮爾的鼓足勇氣，蘇亦凡知道她應該是下了很大決心，那麼自己今天恐怕是真的不能倖免了。

這樣誠實的少年讓妮爾沒法繼續害羞，她笑著蹭了蹭蘇亦凡的臉頰，低聲說：「現在說點正經事，有心情聽？」

「差距就那麼大嗎？」

這種明知故問的問題讓蘇亦凡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沒……」

所以蘇亦凡現在的表情很複雜，有點掙扎，有點痛苦，有點快樂，也有點要抓狂的意思……

蘇亦凡知道妮爾有時候會很小孩脾氣，從她現在的表現來看，當初在學校時偶爾任性的模樣估計也是本色演出。不過既然能讓妮爾高興一下，自己就別說太多吧，免得少女又悲從中來想起點什麼。

「然後，不許主動聯繫蘇小輕。」妮爾又提出第二個條件，「讓她著急一陣。」

「啊……」

「其實也不大。」妮爾說，「就像玩電子遊戲，沒玩過的跟玩過一百次的差距很大，但玩過一千字的和玩過一萬次的可能就沒有差距。」

……

「……」

蘇亦凡有些擔心地問道：「我家裡怎麼辦？」

稍微沉默了一下，妮爾繼續貼著蘇亦凡的身體，慢慢地用自己的胸口在蘇亦凡身上遊動著，聲音也變得又萌又輕軟了。

看著一臉蛋疼的蘇亦凡，妮爾噗嗤一聲笑出出來：「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