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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了無法一手掌握的兩團。

這是一道線，一道女孩子允許親密程度的底線。終於被蘇亦凡觸碰到。

原本已經開始又一次臉紅體熱的程水馨發出一聲驚呼，條件反射般地鬆開了蘇亦凡的脖子。擺脫束縛的蘇亦凡立刻向前探了半截身體，再一次捕捉到她微微張開的櫻唇。

蘇亦凡沒想到在經歷了剛才那麼滔天巨浪的心情大起大落之後，程水馨居然還會對自己提出這樣的問題。

對蘇亦凡來說，這樣的反應其實才是最大的刺|激。

第二個吻帶著感動。

第一個吻帶著激動。

程水馨的身體因為敏感開始扭動，不是想掙脫蘇亦凡的魔爪，而是那種受不了刺|激的自然擺動。蘇亦凡可惡的雙手已經按在小櫻桃上，程水馨不用猜也知道自己那裡現在一定是一片讓人羞憤的粉紅色。

一直睿智冷靜的才女這樣想。

程水馨的胸部已經在自己掌握之下，手指摸到了內衣邊緣后，蘇亦凡終於沒能忍住更進一步的誘惑，直接伸進了內衣里。

在程水馨手指觸到自己後頸的時候，蘇亦凡已經知道了自己接下來會做什麼。偶爾的小親密讓兩個人之間並不陌生，甚至有時候程水馨會挽著蘇亦凡的手，依偎在他身邊。兩個人都不會覺得這有什麼過分，進而產生太多尷尬。

也就是幾秒鐘大腦當機的時間，程水馨的聲音又重複了一遍。

既然剛才是自己主動引誘……就先隨他吧。https://www.hetubook.com.com

最後，蘇亦凡終於不再滿足於只是抓著，他抽出手，想要掀開程水馨的襯衫。

掌心稍緊，入手的兩團柔軟讓人不能自拔，蘇亦凡能感覺到掌心兩顆小草莓在自己的撫摸下已經有了反應。

現在這個吻，帶著一點點衝動。

溫熱的吻想一團慢慢點燃的火，在程水馨的口腔里蔓延著讓人神經麻痹的快|感。

隔著薄薄的襯衫，蘇亦凡順著程水馨的腰線向上撫摸，同時也用力將她往自己身體的方向壓過來。

蘇亦凡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的行為沒有被徹底制止，讓他倍受鼓舞。

——至少在面對程水馨的時候，自己應該是最特別的那個人了吧？

蘇亦凡的手指已經沿著內衣的邊緣尋找入口了，程水馨覺得自己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好像開始有觸電般的感覺了，她有點想叫出來。

程水馨本來也是在糾結自己的衝動，有些擔心，看到蘇亦凡猶豫的模樣，一時間心情反倒放鬆了。

就算理論知識再豐沛，程水馨也不知道這種時候應該怎麼做了，她只能努力控制著自己，不繼續發出更多奇怪的聲音。

這個時候，程水馨很給面子地發出一聲顫抖著的呻|吟。

掌心微微用力，感覺到軟肉隔著內衣在手中變形，蘇亦凡覺得小腹間一片火熱，自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了。

薄薄的內衣擋不住身體的熱度，蘇亦凡和圖書覺得自己這一刻變成了抱著趙敏的張無忌，希望時光永遠停留在這裏，不要流逝。

真的要誠實面對自己嗎？現在的蘇亦凡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單純了，他知道誠實往往會帶來讓人不開心的結果。

「快決定，我怕自己的心跳一會就慢下來了。」

相比程水馨的反應，蘇亦凡覺得自己已經快停不下來了。

程水馨仍在用心享受蘇亦凡的親吻，她的雙手慢慢離開蘇亦凡的後頸，有點虛弱地搭在那雙已經到了自己身上作怪的手臂上。

蘇亦凡的雙手很自然地攀上了程水馨的腰肢，做為一名高中女生里個子較高的女孩，程水馨的腰實在細得不成樣子，很容易被蘇亦凡雙手直接環抱住。

這一次就不太一樣，蘇亦凡被程水馨勾住脖子，一邊臉就朝著程水馨襯衫左側最飽滿的部分貼過去了。

那雙作怪的手已經開始向上遊走了，它們越過了肋骨，探索到了內衣邊緣。

蘇亦凡的手在襯衫上連續撫摸揉動了一會，開始不滿足於隔靴搔癢，他想要順著襯衫下擺探進去。

兩個人的動作維持了差不多有兩三分鐘，不斷的揉捏和親吻沒有中斷。

那麼多那麼多細節，日日相處中的尊重和愛護。蘇亦凡為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每一次在不經意的話語里就會被重溫。

溫暖柔軟的身體依然顫抖，蘇亦凡知道程水馨此刻的內心一定比自己更加激蕩。但她沒有鬆開雙手，依舊壓著自己的脖子和-圖-書，靜靜地讓他感受強有力的心臟跳動聲。

程水馨覺得自己真心沒救了，她閉上眼睛，伸出雙手勾住蘇亦凡的脖子。

不知不覺間，蘇亦凡的手慢慢劃過程水馨的雙肋，伸向了她的胸口。

這一刻，兩人之間的那些點點滴滴都隨著蘇亦凡這猶豫的動作湧上心頭。

程水馨已經徹底不知道怎麼抵抗了，有點癢的酥麻感從胸前傳來，從未有人涉足的禁區就這樣淪陷，她能感覺到蘇亦凡手心的熱度跟自己皮膚貼合帶來的奇妙化學反應。

閉著眼睛繼續熱吻的程水馨恍惚間想到了當初自己第一次跟蘇亦凡一起出門住賓館，自己當時其實已經完全相信他了吧？如果他真的是朝著自己撲過來，自己會抵抗嗎？

程水馨再沒繼續忍下去，又發出一聲長長的嚶嚀聲，本已反擊成功的香舌也潰敗回去了。

「找個沒人的地方停車，有車膜，外面應該看不到。」

蘇亦凡的雙手隔著內衣已經揉到了那對讓人做夢都不敢想的豐|滿。一個罩杯罩不住的美夢就在手指下，蘇亦凡甚至因為這個分神，連親吻都變得稍微遲鈍了一些，被程水馨成功反擊。

什麼是危險線？危險線也許就是自己開始無條件地信任蘇亦凡，相信他永遠不會主動傷害自己。

程水馨的皮膚像被牛奶反覆洗滌過的羊脂玉一樣，柔軟雪白，帶著淡淡清香。哪怕是隔著衣服，蘇亦凡也能想象到那些自己曾經看見過的雪白風和圖書景。

程水馨的聲音帶著一點鼻音，她的頭又扭向一邊，蘇亦凡從側面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程水馨的小腹像鏡面一樣光滑，腰肢上的皮膚更是細膩到讓人愛不釋手。光是這裏的手感已經讓蘇亦凡忘了自己把手伸進去是想幹嘛，停留良久。

這樣的動作已經超過了程水馨最初的預期，她覺得自己已經站在危險線上了。

這樣是不是很丟人啊？

這句催促讓蘇亦凡真的做出了痛下決心的抉擇。

手中的觸感讓蘇亦凡徹底迷失了，這種程度的親密對他來說實在是刺|激到了骨子裡。程水馨的身體無疑敏感又柔軟，跟她平時的堅強風格大相徑庭。聽到女孩努力控制著的鼻音，蘇亦凡終於有了一種全世界只有自己最特別的感覺。

即使有內衣隔著，蘇亦凡還是能感覺到強有力的心臟跳動聲，在自己耳畔砰砰作響。

程水馨的內衣就是很簡單的最原始樣式的CK，乳白色沒有任何花樣的文胸價格也不算便宜。在這一點上程水馨有一點錦衣夜行的意思，內衣絕對比平時身上穿的一些衣服更值錢。

沒有答案，其實現在也沒有答案。程水馨覺得自己在開始學會自私的人生里，一直都在努力愛著自己。唯有蘇亦凡的存在，讓她知道了原來可以不僅僅只愛自己。

車子停好而沒熄火，蘇亦凡鬆開方向盤，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程水馨，動作似有猶豫。

襯衫很薄，真的很薄，蘇亦凡只改變了一下和圖書手的位置，就成功了。

熟悉的人，每一次都新鮮的親吻。就好像一件讓人成癮的事一樣停不下來。

「我想……」

程水馨感覺到了，她的內心更加慌亂，但她知道自己一旦阻止，蘇亦凡一定會義無反顧地停下所有動作。

見識過程水馨泳裝姿態的蘇亦凡自然知道，眼前的少女是一位如何出眾的尤物。

蘇亦凡順著公路找了個人少的出口，然後選了個幾乎前後都沒有什麼人的位置停車。

來吧，來傾聽我的心。

就算是現在他對別人已經很凌厲強勢了，程水馨知道蘇亦凡在自己面前仍是那個願意尊重自己一切選擇的男生。

捫心自問，這種問題還他媽的有別的答案嗎？蘇亦凡當然想，太想了，非常想，想得不行。

程水馨覺得自己似乎應該抵抗一下，又覺得這種抵抗好像很沒意義。蘇亦凡的舌頭幾乎是在片刻之後就侵入了她的口腔，熟悉地捕捉著她口中的精靈。

臉漸漸貼近了，最後貼上了程水馨的胸口。

蘇亦凡覺得自己真的控制不住內心的躁動了，他努力地想要掙脫程水馨的雙手，卻在下一刻轉頭，將自己的臉埋上了少女胸前。

蘇亦凡再沒有猶豫，一雙手完全探進去了。

程水馨的雙肩抖了抖，聲音倒是比剛才冷靜了。

兩顆大小適中的草莓，被蘇亦凡的之間觸摸到了。

事實上兩個人都很激動，這時候已經不是偷吃蜂蜜那麼簡單了，更像是兩個決定偷家裡錢的小屁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