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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你還願意對著我只當一個真正的紳士嗎？」

蘇亦凡覺得自己聽這種話會很按捺不住。

能殺人的手指，在蘇亦凡這裏卻只得無盡溫柔。

妮爾卻不給蘇亦凡猶豫的機會，趴著爬近過來，在蘇亦凡的耳畔親了一口。

整個世界的格局正在悄然變化著。

蘇亦凡心說你這樣的女飛賊倒是應該很受歡迎，但睡到半夜忽然發現身邊有個人還是太驚悚了。

那些試圖想要蘇小輕手中摸魚的人都放棄了，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們都知道自己肯定不如肖克。既然肖克不行，他們也就別繼續嘗試了，那樣只會浪費時間和金錢，甚至把自己浪費掉。

……

聞著妮爾身上的味道，蘇亦凡的呼吸漸漸沉重，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妮爾用長腿按倒在地上的場面，他想起妮爾捂著嘴逃走的畫面，他想起妮爾T恤衫下的雪白糰子，他想起妮爾在自己耳畔低聲的呢喃……

所有能夠參与到深空項目和近衛項目的國家地位都有所提升，大家心知肚明這不僅僅是賺錢，還是為未來國家地位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

妮爾翻了個身，把手搭在蘇亦凡身上，哼哼唧唧地說：「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不要介意嘛……」

一個人能幹翻一個小隊的妮爾撒嬌威力確實不小，蘇亦凡渾身都僵硬了，但還是小心翼翼地看著那隻手，低頭親了指尖一下。

再度睜開眼睛，妮爾的第一句話就是：「蘇，你想幹嘛？ｗｗｗ.hｅｔｕbook.cｏm•ｃｏｍ」

中情局方面專門成立了一個處理肖克後續問題的小組，這個小組成員由總統親自選定，名單交給蘇小輕和超級計算機雅典娜篩選兩遍，確保其中沒有肖克殘黨。整件事進行得迅速而秘密，一點都沒有美國人平時拖沓官僚的作風。現在知道這個小組存在的人都在人人自危，很擔心有人趁機利用這次機會報復自己。

楊冰冰搬走了，妮爾卻沒走，她就在蘇亦凡樓上買了一套房子，表示要跟蘇亦凡當鄰居。

這下蘇亦凡笑了，他所熟悉的那個妮爾在身邊，這是比什麼都好的事。

妮爾正矇著被子跟自己睡在一張床上，自己這是還在做夢還是出現幻覺了？

蘇亦凡鬆開咬著妮爾的嘴唇，低聲說：「那就再說一遍。」

瞬間清醒的蘇亦凡扭頭，在黑暗中看見一個矇著頭的影子輪廓，還有熟悉的哼哼聲。

妮爾睡得還挺香，又蠕動了一下，哼哼著說：「你家的門……攔得住我嗎？」

按說兩個人對彼此的身體已經算熟悉了，蘇亦凡還是抑制不住自己心頭的衝動，尤其是在嘗過蔡綺的滋味之後。

妮爾笑呵呵地回應蘇亦凡，一點都不羞澀，文靜的小臉蛋上掛著爽利的笑容。

也就一下。

倒是英國因為中東地區的導彈射過來，對著曾經想要劫持飛機暗殺蘇小輕的國家發表了外交聲明，要求對周邊地區進行調查。這份聲明得到了幾乎所有深和圖書空項目受益國家的支持。調查會在聯合聲明發表之後立刻開始，為期半年。

知情者都知道應該感謝誰，或者說是……敬畏誰。美國軍方之前還曾經試探過幾次蘇小輕，經過肖克這件事之後，他們放棄了繼續試探的想法。

今天是二老搬走的第一天，蘇亦凡一個人躺在無人的家裡看了一會電視，回憶最近跟楊冰冰還有程水馨之間的一些事，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親愛的，你的手真不老實。」

蘇慎夫婦出行歸來，發現楊冰冰搬回去住了，只有顧影揪著兒子耳朵問了許多細節。蘇亦凡不厭其煩地回答了一堆關於「我們只是普通朋友」的廢話后才算完事。倒是蘇慎找兒子正式談了一次，新房子已經定下來，蘇亦凡如果不想過去住可以每周在老房子住幾天，周末去跟父母住。

這種孩子氣的舉動讓蘇亦凡無可奈何，當然他也知道妮爾是為了保護自己，也就沒多說什麼。

……

蘇亦凡否定了這種想法，他親上妮爾的唇，這是最近兩個星期以來他第一次親妮爾。

順著妮爾的唇一路吻下來，蘇亦凡在鎖骨的位置停住，低聲問：「最近……還有危險嗎？」

這回答堅定鏗鏘，像上殺沙場。

「不許走了。」

妮爾知道蘇亦凡想說的是什麼，她咬著牙猶豫了一下。

妮爾咯咯笑著，仍是努力與蘇亦凡接吻，嘴裏含糊不清地說：「你說了……好多……遍……」

兩個人就這麼躺到了和圖書天亮，妮爾睡得很香，蘇亦凡則是大部分時間都睜著眼睛，感受著妮爾均勻的呼吸，還有她手臂上的溫度和觸感。

遺憾的是，只有未曾與肖克正面接觸的楊宗元回到美國接受調查，趙玄卻好像消失了一樣，沒有再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沒有。」

想著想著，蘇亦凡覺得自己好像生理反應變得很強烈，他的呼吸直接落在妮爾的手臂上，一團團熱氣讓小姑娘終於翻身醒來。

雖然心裏有一肚子話要說，看身邊的女孩還在困意中掙扎，蘇亦凡也不好意思繼續說什麼，又直挺挺躺下了。

這是天大的優惠條件，蘇亦凡當然同意。他不知道父親是怎麼說服顧影的，反正蘇慎確實是讓顧影也點頭了。蘇亦凡覺得自己親爹可能出賣了自己，把自己做遊戲掙了很多錢的事說給母親了。但蘇亦凡並不介意，他知道顧影其實多數時候還是希望以自己為榮的。

面對英國人這種赤果果的報復行為，中東地區也集體保持了沉默，大家都知道這是因為什麼，也都知道這肯定不是最後一次被找麻煩。

一連差不多兩周的時間里，蘇小輕身邊的那些人都在忙著把一系列的問題理清，然後提供儘可能詳細的報告給自己上級部門。

肖克的死沒有給這個世界帶來任何表面上的震動。

然後蘇亦凡做了個夢，他夢見自己在黑暗中找不到方向，曾經自稱想要成為一道光的他在黑暗中感覺到有詭異的氣息纏繞在自己和-圖-書身體周圍。很快蘇亦凡就被自己嚇醒了。

蘇亦凡無語地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他知道剛才摸到那一團是什麼了。

蘇小輕一貫的原則都是殺一儆百，這一次她動手的目標實在是有點嚇人，讓許多知道一部分真相的人都噤若寒蟬。

結果醒了居然還有什麼奇怪的活物在自己身邊蠕動，蘇亦凡渾身一激靈，伸手抓了一把，入手卻是滑若凝脂的手感。

整件事當中倒是楊家因此受益，之前美國政府的調查不僅中止，還給出了許多優惠的條件。當然前提是趙玄和楊宗元這兩個當事人必須出面，提供關於肖克活動期間的所有細節。

妮爾漂亮細長的手指縮了一下，然後整條手臂都搭在蘇亦凡的肩膀上，依然閉著眼睛說：「你做好準備，我隨時可能襲擊你。」

美國政府沒有宣布相關的具體訊息，新聞自由的國度這一次集體緘默。被人闖入五角大樓的事沒了後續，信用卡風波沒了後續。各種層出不窮的恐怖活動問題依然困擾美國，但對於這個國家來說，最可怕的一枚炸彈被清理掉，還是很值得欣慰的。

花了幾秒鐘時間確認狀況，蘇亦凡有點吃驚地向後縮了一下，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妮爾嘻嘻笑起來，就好像世界上所有的精靈都把靈魂給了她一個女孩一樣。

因為楊家危機解除，趙玄的威脅也消失了，楊冰冰已經搬回到外婆身邊。當然楊冰冰其實並不想搬走，她搬回去的主要原因是楊夫和圖書人要回國探親，楊冰冰沒有任何理由繼續賴在蘇亦凡家裡住下去。

很多人都認為這件事可能跟蘇小輕有關，但沒有人敢去找她詢問點什麼，因此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還是很多人都在好奇，蘇小輕到底是如何做到能夠一步步掐死肖克所有安排的，要知道這一點就連中情局都做不到，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證明了蘇小輕與這些國家之間的合作是平等關係，而不是依附關係。

所有與肖克相關的利益鏈條都被徹查，當年美國人自己種下的苦果，現在輪到他們品嘗其中的苦澀滋味。

蘇亦凡咬住妮爾的下唇，不讓她隨意亂動，然後把小姑娘抓進懷裡。

「蘇，現在的你真熱情。」

其實再說一遍也是遠遠不夠的，蘇亦凡摟著妮爾，兩個人在清晨的曦光里絞成一團，彼此渾身火熱。

「……」

蔡綺的身體過於成熟，那種敏感體質加上她的豐沛身材，簡直給人一種熟透了的感覺。反倒是身邊的妮爾，雖然是個身材高挑的歐洲妹子，渾身上下還是透著一股青澀的少女味道。尤其是那細細的小胳膊，在非戰鬥情況下捏起來里軟軟涼涼的，怎麼也看不出來是兩條殺人利器。

蘇亦凡從夢中醒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身邊有個活物在蠕動。

蘇亦凡幾乎要回一個「嗯」字了，但還是忍住，他抓起妮爾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又親了一下。

在那之前，妮爾行蹤飄忽不定，總讓蘇亦凡有一種她明天就會消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