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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神

作者:昏水墨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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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火燒騎兵

第115章 火燒騎兵

拓跋珪被他一口一個廢物、渣滓給激得大怒,他雖然是見了文子符就害怕得逃跑了,可那也是因為文子符的實力太過強悍,自己手下二十萬大軍在野外或許還能逃出去一些,但在這狹窄的山谷里,那就只有任由文子符屠殺的份,拓跋珪又怎麼忍心自己手下的將士們被人掃垃圾一般給清掃乾淨,自然是要先逃的了。可是他也不認為自己在文子符面前逃走有什麼可恥的,但是周言如此大搖大擺的一個人堵住了二十萬大軍的去路,將自己罵做了無用的廢物,他自然也會怒氣暴漲了。
魯直原本依照文子符的計策行事,得到了消滅大容二十萬騎兵的大好機會,想不到卻就這樣被文子符白白放過了,不由暗道文子符還是太年輕了一些,行事不夠縝密,看來這也是天不絕大容,合該他們逃過一劫。魯直搖搖頭,覺得唯今之計只有命令手下兵士臣大容騎兵驟然見到火焰慌亂的時候趁機掩殺,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殺傷敵軍。想到這裏,魯直便命令守軍準備,此時奪來的大容的馬匹也顯出一點作用來,魯直立即便命令會騎馬的打頭陣,打開關門就想去追擊大容的逃兵。
可惜周言冷哼一聲,道:「渣滓,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說罷手便伸進自己面前的藍色火牆裡,再縮回來時,手中已經捏著一把藍色的火焰了。他甩手將火焰打出,火焰沿著地面燒出一道焦灼的痕迹,急速衝到了那說話的大容軍士馬前,忽然一下爆炸開來,頓時就將幾名跑得最快的騎兵給包裹進了火焰里。火焰噼啪燃燒著,眨眼見就聞到一股焦臭味,等火焰消散時,原本站在苦口的幾名大容騎兵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地上有些黑色的灰塵,被風一吹,便飛散到了空氣中,再也不知去向。
後面趕來的大容騎兵大驚失色,眼看逃生的路口就在眼前,怎麼忽然又出了變故?好在此時拓跋珪已經趕到了前面,他命大軍停了下來,自己行到谷口,往外面一看,臉色也立即變了。當初與邪鬼軍團大戰的時候,周言也算是小小的出了些風頭,雖然這些大容的士兵不認識他,拓跋珪卻是認識的,知道谷口站的這位小爺就是大哲新近崛起的又以為銀級符籙師周言,臉色不免要難看幾分。
好吧,雖然周言跟文子符不合,一直想要跟文子符比個勝負的事www.hetubook.com•com情拓跋珪早就已經見識過了,只是想不到自己不過為了保全手下的性命都要被周言譏諷一番,難道還真當他是好捏的軟柿子了?
文子符點頭道:「皇叔說的是,地上界是沒有火攻成功的戰例,但是那是因為他們的火太過普通,我這次之所以讓周言跑到谷口去堵住了大容軍隊放火,就是因為周言的火焰不普通,再以他的實力,即便大容軍隊里的符籙師加起來也滅不了他的火焰啊!你看那邊的火焰,是不是已經越來越大的了?」文子符指著遠處漸漸變紅的天空說道。
周言在大清早的時候便在文子符的逼迫下來到了東門關外的谷口,等大容的騎兵盡數進了山谷,周言這才慢條斯理的轉到苦口大道上。他心中憤憤,想不到文子符竟拿周雅的話來脅迫於他,周言有心想不停文子符的調遣,可是一想到往後見著妹妹,她卻都不理自己,頓時便又沒了跟文子符爭鬥的心思,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領了文子符的差遣,來到了山谷外。
他一連串問題頓時便讓魯直啞口無言,二十萬大軍說多不多,說少卻也絕對不少,何況這還是二十萬精銳的騎兵,東門關里雖然有近萬的守將,但要在外面跟大容的騎兵碰上,那是只有死路一條。而魯直也知道文子符絕對不可能像兩年前那樣瘋狂的消滅二十萬大容軍隊,如此一來雖然拓跋珪中計,大哲這點人手想要消滅他們卻也難如登天。
拓跋珪打馬來到最前面,看到周言只是一人大搖大擺的站在谷口,還道他已經領了大軍來埋伏自己,厲聲道:「周公子,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既然你已經領了大軍埋伏在這裏,又何必藏頭露尾,不如將你手下的士兵都叫出來吧,我們也好分個真章,難道還真以為我大容的將士就好欺負了不成?」
魯直跨上戰馬,舉起手中長劍便要命令軍隊前進,一道驚雷卻是直直劈在了他的馬前,嚇得他的坐騎立時便暴跳起來。魯直好不容易安撫住戰馬,轉頭怒視著文子符道:「子符,我好歹也是你的皇叔,你這樣做不覺得太過了么?」
魯直搖頭道:「子符,你也是博聞強記之人,難道便不知道我地上界萬年以來,就從來沒有一例火攻成功的戰例么?大容雖然來的都是騎兵,但是絕對會有隨隊的符籙師,和_圖_書火勢就算起來了,這些符籙師只要齊心合力,很快火焰便會熄滅,如果不趁著這個時候大容軍心渙散去衝殺一陣,你這計策就白白浪費了,以後要再想得到這樣的機會,那是絕不可能的了!」
拓跋珪再也忍不住了,怒道:「周言,別以為你實力強就可以囂張,我二十萬大軍衝殺起來,你就算是銀級的符籙師,也只有逃命的份兒,我敬重你的實力,這才好生跟你說話,想要滅掉我二十萬大軍,憑你一個人還不夠看!把你埋伏起來的將士都叫出來吧,本帥今天中了你們的計,但是也不是能夠任由你們奚落的!」
知道周言為人狂傲目中無人的或許很多,但卻沒有幾人知道其實周言對大哲存亡是根本不在乎的,拓跋珪還只道是自己率領大軍攻擊東門關激怒了這位小爺,頓時便滿臉苦色,原本自以為萬無一失的計策,怎麼遇到了文子符和周言這兩人,便處處吃癟呢?
周言的火焰越燒越高,很快便將天空染得通紅,熾熱的溫度幾乎將人炙烤成了肉乾。大容的騎兵們雖然拚命的驅動胯|下戰馬想要對周言發起衝鋒,無奈這些戰馬雖然訓練有素,卻也感受到了周言火焰里龐大的力量,任憑它們的主人如何差遣,卻是原地躊躇不前。
他放低了姿態只為保全跟他一起奔襲東門關的麾下將士一命,可惜周言又怎麼可能會聽他的求饒,嘿嘿冷笑著道:「渣滓始終就是渣滓,再多的渣滓聚在一起也不過是垃圾堆而已,難道你們這些渣滓還能為我做事?」周言一生只有兩個興趣,一是妹妹,二是跟文子符分勝負,這些大容士兵的死活他可不會看重。
文子符毫不退讓道:「正因為你是皇叔,我才阻止你衝出去送死,難道你以為我就沒考慮過如何消滅這大容二十萬騎兵么?難道你以為不用些手段,單憑著我就能將這二十萬大容騎兵消滅乾淨么?難道你以為憑著東門關這不足一萬的守軍就能打敗大容二十萬大軍么?如果不能將二十萬大容軍隊全殲,他們跑回大宋那邊的戰場上,你認為大宋那邊付出的代價會小么?」
這些急沖沖想要逃命的大容騎兵雖然看到一個年輕人站在大路中間,而他面前也有著一道藍色的火牆,但是騎兵們自恃有二十萬大軍在身後,根本就不懼怕他,沖在前面的騎兵舉起https://www.hetubook.com.com手中長槍催動胯|下戰馬便向周言沖了過去。到得火焰之前時,他將身體一低,催動著戰馬便衝進了火牆裡。
眾人頓時便表示不能理解了,一些膽大的士兵便大聲鼓噪起來,非要文子符說個究竟,文子符呵呵一笑,指了指谷口衝天而起的火焰道:「我安排的人已經在谷口放火了,不一會這大火便要燒到這裏,你們要是不怕被活生生燒死,就儘管出去好了!」
士兵們這才急吼吼的將城門關了起來,魯直有些赧然的看了看文子符,強笑道:「子符,是皇叔錯怪你了,你不要見怪,皇叔也不知道周言這火焰竟然有這名堂,倒叫子符你笑話了。」
「看到了?這就是我的實力,只要我願意,你們這裏所有人都會化成灰燼!」周言一擊立威,又哈哈狂笑起來。拓跋珪心中是又驚又怒,有心想要抵抗,但自問自己抵不住那詭異的火焰,只能忍住了怒氣,低聲下氣道:「周公子,看在兩年前我們也曾並肩作戰的份上,請公子寬宏大量放我等一馬,以後周公子有用得上我等的地方,我等必將為公子效死力。」
周言哼哼嘿嘿的發出三段式的狂笑,道:「渣滓果然就是渣滓,看不出自己與強者之間的差距,要滅你們,我周言一人便夠了!」周言冷哼,雙手在火牆裡捏出兩把火焰,甩手打到了拓跋珪的身後,待在拓跋珪身後的幾名偏將沒有防備,立時便中了周言的火焰。拓跋珪大驚,連忙叫軍中符籙師出手滅火,只是周言的本命火焰又豈是一般符籙師能夠抗衡的?再加上周言的實力勝出他們許多,這些符籙師雖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卻也只能稍稍阻止火勢的蔓延,不一會兒,幾名中了火焰的偏將便被燒成了灰燼。
看出了拓跋珪想要爭辯,周言冷哼道:「怎麼?還不服氣?文子符那點實力,要滅你們二十萬人很難,但是如果換做了是我,想要滅了你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文子符搖頭,道:「皇叔多慮了,你久在東門關鎮守,不知其中詳情也沒什麼不對的。待我在關門前布下個靈咒,防備這些大容騎兵沖回來不顧死活的攻擊城門,到時候我們這點人可抵擋不住。」魯直哪裡還會懷疑文子符,連忙點頭道甚好,又命令關內的守軍準備應付大容的瘋狂進攻。魯直離開之後,文子符便虛空畫hetubook.com.com符,調動起身上的靈力,在東門關前布置起防禦靈咒來。
拓跋珪一見他的動作,頓時大驚,知道周言是想用火攻將自己二十萬大軍活活燒死在這山谷里。他一邊命令隨軍的符籙師滅火,一邊鼓舞軍隊士氣,說道周言只有一人,我們只要殺出去便是活路!可惜他鼓舞士氣的話還沒說完,周言的火焰便已經打了過來。
周言按照文子符的吩咐,首先在大道上數起一道火牆,這一道火牆乃是以他本命火焰——不滅之火支撐,對他的靈力消耗又低,威力也是不凡,只要這火牆存在,大容的騎兵便是來得再多,只要稍稍挨上這火焰一點,也會立時化作一段焦炭。果然不多久之後,便見到山谷里蹄聲陣陣,原本一窩蜂似地急急趕向東門關的大容騎兵此時卻是混亂的逃了回來。周言藝高人膽大,雖然明知這衝過來的騎兵足足有二十來萬,卻是怡然不懼,大搖大擺的站在谷口大道的正中間。
文子符安撫住魯直的戰馬,將他扶下馬來,說道:「皇叔,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大哲著想,可是就請你相信我一點吧,我這方法絕對是以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戰果,只要皇叔再耐心等上片刻自然可以看到我計策的威力。而且一旦此事事成,我後續還有計劃,很快便能將大容大軍逼退,皇叔就不要再執著了。」
拓跋珪還待在說,周言卻是失去了說話的興緻,道:「你們今天都要死!」說著周言便將手中的火焰左右打出,頓時便將兩邊的山嶺給燒了起來。此時正是秋高草長的時候,兩邊山嶺里枯枝枯草不少,何況周言的不滅火焰即便是石頭都能燒,遑論樹木草叢了。
周言不屑,冷哼一聲,他面前的藍色火牆燒得愈發熾烈起來:「廢物,還以為你能跟文子符鬥上兩下,想不到卻是見了他的面就跑,你這樣的渣滓留在世上也沒有什麼用處!」
眾人大驚,到底是什麼火焰有這麼大的威力,竟能眨眼間就將一人一馬給燒成了灰燼?沖在前面的騎兵都是大容軍隊里的機靈人物,否則逃跑時也不可能跑在前面了。他們眼看著戰友被燒成了飛灰,自問自己衝上去只怕也是一樣的下場,頓時便左右為難起來,後面有埋伏,前面有火焰擋路,這該怎麼辦?
戰馬畢竟訓練有素,雖然對火焰有所畏懼,但是在主人的催促下依舊將速度加到了最快,一人一馬和*圖*書衝進了那藍色火焰之中,頓時便發出吱吱的聲響。一陣烤肉的香吻立時便遠遠的傳了出去,等那一人一馬因為慣性衝出藍色火牆的時候,已經完全變成了黑色的灰塵,衝到周言面前之時便嘩的一下消散在了空氣中。
「你是何人?竟然敢阻擋我大容二十萬大軍的去路,難道就不怕我大軍到來將你踩成爛泥?看你年紀輕輕的,如果乖乖收了火焰,軍爺保證留你一條小命!」一名大容軍士聽見後面馬蹄聲越來越想,知道大隊人馬也已經接近了,頓時便厲聲喝問起來。他抬出二十萬大軍也是想要把周言唬住,只要他乖乖收了火焰,到時候要殺要剮還不是由得他們說了算。
而大容隨軍的符籙師雖然拚命的使用靈咒想要滅火,但是周言的火焰卻是依舊越燒越旺,不多久火焰便從山嶺邊燒到了山谷中間,與周言放在大道上的火牆連成了一片。
眾人頓時便又惋惜起來,連聲說可惜了這些馬兒,如果是能夠給自己騎上,那可不知有多好。與這些普通士兵不同的是,魯直和申時的憂心卻不曾放下,地上界萬年歷史,有和平時期,也有戰亂時期,這萬年來名將輩出,但卻從來不曾有人以火攻殲滅過敵人,原因無他,蓋因符籙師的存在,使得火攻的威力大打折扣,雖然能讓對手慌亂一時,卻是不能令敵人損失慘重。以符籙師們的能力,一旦發現火苗立即就能將火焰熄滅,火攻的計策還沒發揮出威力呢,就被扼殺在了搖籃之中。魯直和申時都是有見識的人,看到谷口燃燒起來的火焰,頓時便明白了文子符是想要一把火將大容騎兵給燒成灰燼。
文子符解釋了許久,見魯直依舊不信,便也不再解釋了,只是不停催促將士們快些把馬匹牽回來。可憐魯直雖然是東門關守將,手下的兵士、符籙師竟然都不用他命令,便直直的衝出了關門,不一會兒便牽回了好些大容的優良馬匹來。這些士兵早就羡慕大容的馬匹,如今得了好處,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再去牽馬時,文子符又阻止了他們。
此時雖然是白晝,但是周言的火焰明顯不是大容二十萬軍隊里的符籙師能夠應付的,火焰越少越大,如今在東門關里都已經能看到天空被灼熱的火焰燒得通紅了。魯直這才有心思回頭去看,見到通紅的天空,頓時大驚,道:「快關城門,莫要讓躥回來的大容騎兵給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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