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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臉紅了一下。

又看了這幾個畫面后，小揚嘆道：「這些唯一地作用就是證明你不是殺人兇手。」

盤問很快就已經結束，小揚此時過來問道：「警官先生，您認為對方用得是什麼武器。」

這時法醫也從樓上下來，手裡端著個小盤，遞上來道：「隊長，從許夕傷口裡發現這個。」

「嗯，你去解剖來看看吧！」小揚說。

「打中許夕的呢？」葉凡問。

「餓？什麼餓？你餓啦？」葉凡沒太聽明白。

小揚道：「廢話，許氏老闆許夕被謀殺，這可是能轟動全國地案子，他要是破了，那還得了。現在發現了線索，能不樂嗎！」

「昨天是許家小姐生日，我過來參加聚會。」葉凡道。

那傭人回過頭來。四下徵詢意見，但沒有答理他。最後還是小揚擺了一下腦袋，示意帶他們去。

果然是小揚地提示：不要說你是保鏢，你是許家的朋友。其他隨便。

小揚又道：「不過我剛才細細檢查了許夕身上。也又查了一遍那個屋子，還是沒有發現竊聽器一類地東西。」

葉凡以為廢話的意思是指和警察一起看，哪知自己完全想錯了。兩人進了另外一間屋子，小揚掏出他地PDA。連接到了電腦上，一邊道：「我已經把那時間段的錄相全拷下來了。」

葉凡愣了一下。隨即道：「不是電話。是我的PDA忘了關，我關一下。」說話間手已經飛快地伸入口袋拿出了PDA向對方揚了一下。對方顯然也認識這種高級貨。也看m.hetubook.com.com到葉凡拿出來后便按了開關，於是再沒說什麼。只是他不知道，黃昏特製的PDA，消息功能和手機一樣便捷，再加上葉凡銳不可擋地眼神，這一瞬的功夫已經看過了上面的內容。

小揚又用雙指捏回來道：「這東西的硬度相當高。」

門外傳來紛亂的腳步聲，葉凡向外一瞅。大隊人馬正朝著屋裡走來，是警察。進了屋后，屋裡眾人依然是面無表情地坐著，沒人上去接待。

法醫道：「還不清楚，但初步認為，致命傷口就是由這東西造成的。」

「給你的資料看了沒有？老管家幾個月前去世地，一直還沒安排個新的而已。」小揚道。

「學生？」對方一愣，「那在這幹什麼？」

葉凡小聲嘀咕道：「奇怪了，許家傭人不少，但沒有一個管家啊？這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屏幕一花，九個鏡頭同時出現，小揚道：「發現什麼支聲啊！」葉凡點頭。

對方一聽這話，立刻起身道：「我們現在就去。」

「當然。」葉凡點頭道，「硬度高才有可能承受較強氣息的『注』，才有可能這麼遠擊穿防彈玻璃還殺死人。」這一刻，葉凡的表情特專業，小揚的表情特迷離。

小揚愣了愣后笑道：「這我就不懂了，我看你八成也專業不到拿去，這點線索還是拿回去交給組織里更專業的人才吧！」

「這你也不用說出來。」葉凡悻悻地道，自己的確沒有想到監視器。這是因為缺乏經驗，和圖書一定是經驗，葉凡這樣安慰自己。

對方無比嚴肅地說：「葉先生，我要提醒你，現在所有人中你地嫌疑最大，所以你回答問題的態度最好端正一點！」

葉凡默然，小揚把那手伸過來道：「你看看。」

小揚白了他一眼道：「先辦正事行不行。」

「看這個。」小揚伸出手掌，掌心中央是個直徑大約在五毫米上下，有些泛藍的小珠，跟著道：「這是我剛才細細查找那邊地面后找到的，我想可能是打碎花瓶的那個。」

「靠，餓？我是說這東西叫鋨。你沒學過高中化學嗎？密度最大的金屬。」小揚叫道。

葉凡慚愧，小揚拿著滑鼠道：「我們一次看九個。」

葉凡道：「我看他心情好像突然特別好。」

葉凡無奈道：「許家這麼大，留宿客人一晚有什麼稀奇的。」

「難道會在許夕的身體里？」葉凡道。

「那為什麼今天還沒離開？」對方問道，顯然現在葉凡不像其他人一樣只是了解情況似的隨便問問，已經被列為了第一犯罪嫌疑人。

這時小揚走了過來道：「警官先生。這屋裡地任何人你都不用懷疑。那邊監視室里有監視錄相，事發時這屋裡除了衛生間，每個角落的情況你都可以看一遍。當然，也包括事發地全部經過。」小揚由於事發時在屋外，所以和盧律師一樣，三言兩語便被問完了。

葉凡無比鬱悶，他是很厭惡這種居高臨下的口氣，雖然對方是警察，這也是在辦公，也讓葉凡有了星殺的衝動。wｗw•ｈetｕｂooｋ.cｏｍ•coｍ

看到兩人。小鄭快步上來道：「發現什麼沒有？」

小揚嘆息著搖了搖頭。

「那可以帶我們去現場看看嗎？」對方道。

葉凡瞪大了雙眼，片刻，電腦屏幕上出現了畫面，正是他熟悉地監視面畫。葉凡問道：「還可以這麼用？怎麼弄的。」

屋內地畫面結束，出現的又是院子外的情景，小揚道：「這是可能成為狙擊地點的幾個地方的錄相。」

「怪不得覺得這麼沉。」葉凡大悟，又用手顛了顛。

葉凡和小揚伸脖子一瞅，正是和小揚撿走的那種珠子。那警官愣道：「這是什麼？」

那警官一笑道：「這個還在調查中，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不過在抓到兇手之前，還不方便透露。」說罷站起身來，將自己的警服拍打得筆挺。小揚退到葉凡身邊小聲嘀咕：「MB的，當我在採訪他啊！」

葉凡從屋裡出來，輕輕帶上房門，問小揚：「怎麼了？」

警察顯然更能理解此刻眾人的心情，沒有說什麼，帶隊一人淡淡道：「這屋裡誰說了算啊？」

小揚點點頭道：「這大概是鋨一類的合金。」

葉凡剛要回答，PDA突然振動，連忙道：「稍等一下。」說著就去摸口袋，不料對方上來攔道：「葉先生，現在不可以接電話。」

兩人一組一組默默地看著。除了小揚吞雲吐霧，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一直到了最後，小揚開口道：「這幾個一個一個細看吧！」

依舊是默默地看完，什麼發現也沒有。「看來他們是在監hｔtps://m.hｅtｕbｏｏk•ｃom.ｃｏｍ視範圍以外了，這些東西，果然對術者一點用都沒有。」小揚很是無奈地道。

既然開口說了話，自然還是有人去應承。一名傭人迎上來道：「小姐剛剛休息了。」

當即回答對方的問題：「我是A師大的學生。」

剛才還是重大嫌疑分子。受到重點關照的葉凡，瞬間已是沒人再答理了。葉凡鬆了口氣。起身對小揚道：「你太機智了。」

兩人從屋裡出來時，那邊人多力量大的警察們也早已經看完了全部錄相，那帶隊警官正在意氣風發的指揮：「屋裡給我好好地找。一定可以找到什麼。」說罷回頭看到葉凡。一笑道：「葉凡同學，你的確是清白地。不過作為唯一的在場證人，你還是得配合我一下。」

葉凡默然，此時有警察從樓上跑下來彙報道：「隊長，都找遍了，什麼也沒發現。」

葉凡點了點頭。

「廢話。」小揚回答。

小揚拖著葉凡道：「咱倆也去看看錄相。」

「你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對方問道。

所謂的這幾個，是當時許夕屋裡情況。窗戶被突然擊碎可以看得清，卻無法找到小珠飛行地軌跡，可見其飛行地速度有多快。葉凡躲閃的英姿也同樣被拍了下來。小揚曬笑道：「身手還真TMD敏捷。」好在當時葉凡站位離那桌子也不是太遠。否則這移動讓常人見了，肯定會引起騷動。

對方飛快地記錄著，待葉凡說完后問道：「你是做什麼的？」

葉凡點了點頭，又開始接受對方的盤問，但這次態度就和顏悅和圖書色多了。顯然對方在眼見為實后，已經不需要葉凡再給他們做出什麼描述，盤問也就是走一下過場，了解一下葉凡當時身在其中的狀況。而葉凡此時已經不再是第一嫌疑人，而是警方第一證人。

「真你個頭。」小揚道。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樓下，那盧律師正一個人坐在大廳里默默地喝著咖啡。許家的傭人、保鏢也大多沒有在做事，各找角落獃著，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的發愣。

葉凡暗叫好險，自己差點就說是保鏢來著。

「葉先生，當時只有你和許先生兩個人在屋裡？」葉凡得到三名警察伺侯，其中就由那帶長的警官親自提問，另一個做筆錄。還有一個在一旁肅立增加氣氛。

葉凡大至講了一下，內容略做了調整。談話內容一筆代過，然後把感覺到氣息來襲，「漣漪」移位修改成了「意識到不妙，連忙躲到了一邊桌子後面」。

「當真？」葉凡傻眼了。

「大概還在他脖子里……」小揚道。

「和警察一起看？」葉凡問。

數人連同法醫上了樓，又有數人過來找室里各人分別了解情況。葉凡作為當時事發時唯一在場之人，當然成為對方重點照顧地對象。葉凡頓時有些慌亂。怎麼沒想到還有這步驟，應該先讓小揚請教一下該怎麼說的，此時想去求援卻已經太遲了。

小揚淡然道：「這不用你說，不過你是有夠蠢的。」

葉凡伸手接過，立刻驚訝道：「這麼重？」事實上也並沒多重，只是相對這小珠的大小來說，這入手之後的沉重感超出了葉凡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