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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你地傷怎麼樣？」嚴父問道。

「還是老實躺著，不要出去活動了。」醫療人員情緒不佳。這種人為造成的傷勢反覆，等於人為加大了他們的工作負擔。本來可是喝茶聊天，並無太多事情的一天。「你倆也去吧，讓她好好休息。」對方驅逐葉凡和嚴冰。

嚴冰掏出證件向對方出示。這些學員都還只是預備的特別調查員，所以每一個正式的特別調查員對他們來說都是上司。學員連忙立正向兩人敬了個禮，心下卻奇怪這兩個調查員怎麼會不知道高級班的情況。

「這倆人誰啊？」屋裡其他人互相詢問。

數據、圖像開始閃現，嚴冰注意了眼前，沒有發生什麼異常，說明葉凡很是配合。當下朝小李那邊走去，一邊道：「怎麼樣小李？」

嚴父淡淡一笑，他早就料到葉凡的氣息會嚇他一跳。氣焰級的氣息水準，這孩子還沒有見識過呢！嚴父暗想著，已經走到屏幕前。略掃了一眼，卻也是臉色巨變，失聲道：「什麼？氣息全身都是？」

「對了，我們晚上住哪裡？」葉蘋問嚴冰。

只見小李目瞪口呆，抬頭望了一眼嚴父，指著屏幕道：「這……這……」

葉凡差點沒吐出血來：「兩三年？」

「怪不得我總看不到高級班裡上課。我還以為是我看到的晚，原來高級課要幾年才開一次啊！」嚴冰喃喃道。

「啊？不知道啊，我沒參加過。這麼早就散了？」嚴冰也茫然地四下張望。

「hｔtps://ｗｗw•ｈetuｂooｋ•ｃoｍ.cｏｍ卑鄙啊！」葉凡摸著腦後大罵，頭倒沒受什麼傷。傷到的是自尊。

「準備好了？」嚴父又問向葉凡。

葉凡燦爛地微笑著，心中得意之極。不想葉蘋突然卷身一個翻滾，另一隻腳也朝葉凡臉上甩來。葉凡如果還要執著地抓著不放。腳印勢必還會出現在他臉。於是連忙撒手後退。

「但還有張桌子。」嚴冰的目光又轉向葉蘋。

「那行，去測試測試你地氣息。然後我幫你設計一個訓練方案。」嚴父道。

「課早就結束了啊！」學員答道。

「不會吧，你們要讓一個傷員睡桌子。」葉蘋做柔弱狀。

嚴父的辦公室里，嚴父似乎也是剛剛起來不久，眼睛還沒全睜開：「高級課程？一個月剛講過啊！」

葉凡點了點頭，閉上了雙眼。

嚴冰連連點頭，跟著道：「你的胳膊又流血了。」

葉凡也愣道：「那就算了吧！」

當日無話，第二天一大早。葉凡就拖著嚴冰要去聽聽傳說中的高級課程。

「沒了，轉完了。」嚴冰向兩人攤手。

「好了。」葉凡聽到一人地腳步聲急匆匆地跑來，一邊應了一聲。

對方一愣，反問道：「你是誰啊？」

回頭一瞅，人早已經站得穩穩的。哪裡有要滑倒的樣子。

「啊？」這個情況讓葉凡始料不及。

的確如嚴父所說，什麼感覺也沒有。至於這點悶，似乎暖暖地還有些舒服。葉凡感到嚴和*圖*書父的最後一句提醒太有必要了。自己如果稍不注意，真有可能睡過去。

連忙將葉蘋拖回醫療室，醫療人員也是大驚。連問：「怎麼弄的。」

葉凡笑了笑。嚴父道：「開始了。」

葉蘋的身子在半空中瀟洒地旋轉著，嚴冰大叫：「帥啊！」

葉凡把全身上下掏了個空。

「頭向外。腳向里。」嚴父道。

不知是不是被這一嗓子嚇到，葉蘋地落下踩地的腳突然一打滑，身子直向後倒去。

「你數得沒錯。」葉凡說。

四下望了望，看到根本沒人注意這邊。再看嚴父，也是知他尷尬，所以有意避過目光。當下心一橫，三兩下就脫了個精光。「怎麼躺？」葉凡問，他現在急切想鑽到那個桶里去。

「那下次要到什麼時候？」葉凡問。

葉凡有些尷尬。在這麼多人，卻又不是澡堂的地方脫|光衣服。感覺極不自然。葉凡甚至後悔接受了這個什麼氣息測試。

葉凡拍了拍她，目光讓葉蘋無比感動。只聽葉凡道：「你體質好嘛！」

「不小心摔地。」葉蘋不以為意道。

「問問我爸去。」嚴冰拖著葉凡離開。

「小李，好了沒有？」嚴父喚道。

「外隊地吧！」剛剛接受了嚴冰調查的那個預備調查員回答眾人。

「怎麼不上課？」嚴冰收起證件，一本正經地問道。

走過一小段通道，眼前豁然開朗。龐大地空間亮如白晝，四周隨處可見精密的儀器設備，許多顯示器上閃爍著葉凡也看不懂的東西www.hetubook.com.com。工作人員也有不少，但沒人臉上帶著嬉笑地表情，穿著比醫療室的人員還要整潔。

「我體質好。」葉蘋握了下拳頭。

嚴父帶著葉凡來到一處通道。這通道昨天閑逛時也有路過，只是接近就已經引來兩個衛兵警惕的目光。可見防範之嚴。嚴父將葉凡領了進去，而嚴冰居然都被留在了門外。

設備外的嚴父注意著眼前幾個屏幕，嫻熟地打開了一系列開關，開始耐心地等待。

課室里圍坐著一群學生，聽他們竊竊私語，似乎是在互相交流著習術的心得，而且交流地尚是些相當粗淺的東西。「這就是高級課程？」葉凡目瞪口呆。

「行了行了！」嚴冰出聲打斷，「又開始了。」

「那些你都是知道的，不用聽的。」嚴父對葉凡道。

葉蘋這腳踢得極高，葉凡要不是抓住，臉上多半就要多個腳印了。鞋跟會劃出的傷痕尚未計算在內。「反應挺快啊？」葉蘋這個姿式難度相當高，但依然站得很穩。

「衣服也得全脫了。」嚴父笑容可掬。

兩人臨去前，聽到葉蘋又在問醫生：「晚上我睡哪啊？」

「其實你接觸過的東西，一般都會殘留下你的氣息。你當然是察覺不到，但我這麼精密的儀器……」嚴父輕拍了拍那設備，接著道：「穿著衣服會出現偏差，所以得全脫了。」

「都講什麼？」葉凡不死心。

「似乎還行。」葉凡動了動左臂，略有疼痛，只是不知發力會不會又弄破傷口。

嚴父笑wwｗ•heｔｕｂｏok.cｏｍ.cｏm道：「什麼感覺也不會有，大概就是會有點悶。哦，對了，還有一點。不要睡著了。」

葉凡忽然問道：「有什麼感覺？疼不疼？」

「是啊！練術練幾年不是很正常嗎？要他們對氣息有一定的認識。有了一定的操作技巧后。才能告訴他們高級地理論，省得他們分心。」嚴父道。

「這是個問題啊！」嚴冰目瞪口呆，望向葉凡：「咱們那屋只有兩張床。」

那邊負責記錄的小李也完全做好了準備。

「沒有。」葉凡道。

「測試氣息，準備一下。」嚴父道。

葉凡欣然接受。

兩人等了許久，依然不見老師。到是學員們逐個開始離開。葉凡按奈不住，拉住一個學員問道：「高級班不上課的嗎？」

葉凡輕輕翻上躺穩。

「累不累。」葉凡問傷員葉蘋。

那工作人員一點頭。嚴父帶著葉凡朝一個設備走去。看上去和醫院的CT掃描沒什麼兩樣。「東西都先放這吧！」嚴父敲了敲一旁的一張桌子。

「閉眼不要睜開，不要說話，呼吸放自然，不要控制氣息。」嚴父交待。

嚴冰道：「沒什麼可講的。你想啊，能修鍊高級技巧，說明這人已經達到一定水平。這種水平的人練術，已經有了自己的方式和方向，所以高級課程大致就是提一下理論，沒多少內容的。高級課程主要就是讓學員們互相交流心得的。比如上一批就有幾個學員，就在一起開發出一個招式。就蠻有威力地。再上一批，有一個……」

葉蘋胳膊不和_圖_書方便動，於是抬腿就是一腳。葉凡現在的身手也不是蓋的，加上葉蘋的傷雖然不在腿上，但也有影響，一揮手，已經把腳腕抓住。

葉蘋正在向嚴冰講解：「你看，格鬥不光要講技巧，還要講頭腦。」

一名工作人員轉過頭來。而其他人依然忙著手裡地事，無人理會這邊。

「小李。」嚴父叫了一聲。

「一個月以前……」對方繼續著驚訝的表情。

「等這批中級課程的學員們掌握那些東西，估計要個兩三年吧？」嚴父道。

嚴冰帶葉凡和葉蘋兩個轉了轉整個基地能去的地方。其實說下來，三人等於就是把基地的通道走廊走了一圈。根本沒有什麼地方是可以隨便去了。除了已經去過的醫療室、沙袋訓練場，以及嚴冰剛剛解了個手的衛生間。

「氣息有沒有阻礙啊？」嚴父問。

高級課程和葉凡想象的大不一樣。直接就沒有老師。

葉凡一點頭，只覺得身子已經被緩緩地送入筒中。不大會已經全身鑽入，「咔」一聲輕響，頭頂上有什麼東西蓋下來。葉凡不由地有些緊張，但還是努力照嚴父所說，平緩呼吸，不控制氣息。至於心跳有些劇烈，嚴父似乎沒說不許。更何況那個自己也控制不了。

「幾點結束的？」葉凡大驚，他覺得自己起得已經更早了。

葉蘋低頭一瞅，果然，包好地傷口又在很奔放地滲出血來。

葉凡大驚，連忙一個「漣漪」劃過來要接。不料腦後突遭重擊，眼前一黑朝前踉蹌而去。葉蘋的腳終於還是踢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