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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他回大學寢室看看去了。」嚴父道。

「找不到人，終於想到我了？」清泠道。

嚴父點點頭道：「難度怎麼設定你也會了，你自己嘗試吧！感覺在過困難就不要勉強。那樣沒什麼幫助。也不要練太久，模擬的只是敵人。你自己依然是在真真正正的戰鬥，體力消耗是一樣巨大的。」

「怎麼樣？」嚴父問道。

「因為我打不過他。」嚴父默然道。

「之後他大笑……」嚴父說。

「謝謝嚴伯父。」葉凡道。

「一點線索也沒有？」穎夜問。

嚴母愣道：「那測試結果是多少？」

嚴父搖頭道：「機器和咱們一樣，也沒見識過這種術。所以它也測不出。」

「那就走吧！有事做了。」清泠起身道。

話間剛落，門已經徐徐打開，葉凡滿頭是汗地出現在兩人眼前。李是春更是一怔道：「葉凡？」說罷突然搶進屋去，走向角落的控制台。嚴父緊隨其後。

「合作吧！」清泠舊事重提。

嚴父正在門外驚駭非常，忽然聽得身後有人道：「老嚴，又給老婆大人看門呢？」

倒計時結束。太陽穴又是雷擊一般，葉凡再度進入格鬥模擬中……

「光請吃飯可不行，態度要好。」清泠笑道。

嚴父按了兩個鍵，屏幕上開始顯示分值的清單。其中負十分是最多地。多達89次。一旁的李是春大笑：「十分鐘里死了89和-圖-書次……」說著已經轉身朝訓練室外走出，經過葉凡身邊，對葉凡道：「別著急，這是咱們嚴教授和你開玩笑呢！」說著大笑離去。

雖然現在看不到市景，但座位地價錢可是要照受的。餐廳的服務生們都在找一切機會看看這是怎樣的兩個冤大頭。

「就算是3A，以他這個年齡。已經相當了不起了。」嚴母道。

「葉凡人呢？」嚴母問。

嚴父回到辦公室，看到嚴母已經在恭候大駕。

「聽說許氏要倒閉了。」

兩人邊說邊朝外走去，立刻有服務生迎了上來。許妍瀟洒地掏出信用卡遞過去，對穎夜道：「這頓就算我的吧！」

「怎麼突然這麼好，約我出來吃飯？」眾人眼中的許妍，實際上卻是殺手組織虛靈清泠組的組長，清泠。此時正含笑和對面的人說話。

「再試試吧！」葉凡道。

嚴母笑道：「你這點小把戲擋得住我嗎？葉凡測試什麼結果？」

嚴父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離開了。

「我看她的樣子高興挺開心，不像要倒閉的樣子啊！」

「你怎麼進來的？」嚴父詫異地回頭看自己地門鎖。基地里的各門鎖都是特殊設計製造地，並不是術者隨便用「注」就能捅開的。而這道更是自己親自精心打造出的。

A市大里，嚴冰哼著小調朝宿舍走去。

「這個計劃我付出太多……」清泠hｅｔｕbｏｏk•ｃoｍ.cｏｍ道，「更何況，這計劃還沒有徹底失敗，只要找到葉凡的話。」

……

「你這麼針對葉凡，因為什麼？就因為他破壞了你的計劃？」穎夜道。

「沒了！」清泠聳了聳肩，「是不是很失望？」

「有沒有葉凡的消息？」穎夜沒有理會，開門見山地問道。

李是春臉一下子拉得極長，顯然十分不喜歡這個稱呼。

「這人什麼來頭？」穎夜問。

「誰知道了，男朋友吧！」

……

嚴父拍拍他肩道：「你自己練吧！我去忙了。」

「不知道。」清泠道，「除了姓名，他在學校里的資料看起來都是亂編地。就是這個姓名是真是假，我也不敢確認。」

「有一點。那天救了葉凡地那個人，是他大學里同寢室地同學，叫嚴冰。」清泠道。

「葉凡？」穎夜跟著站起來。

……

「笨，散完回來了啊！」

他的身後，兩個人始終保持距離跟隨著。還不住地掀起領口通著話：「三號三號，目標朝你那邊過來了！四號四號，目標即將到達你處！」

「滾，和你沒有共同語言。」嚴母罵道。

「那男的是誰？」

穎夜心念一動，終於是點了一下頭。

穎夜沒有答話，突然起身道：「我先走了。」

看清后的眾人議論紛紛。

「有事找你。」對面的人答道，目光卻是投向窗外，正是血色黃昏白組的穎夜和圖書。

走到嚴父身邊的他隨意朝那門邊的一個液晶屏上掃了一眼，臉色突變：「5A？誰在裏面？」

清泠的手機突然響起，接起后，臉上漸漸浮現出了笑容。掛斷電話后望著穎夜道：「如果你同意合作，我現在就有好消息通知你。」

此時還是清晨。整座A市被濃霧所籠罩。絕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選擇來華茂餐廳進餐。可今天偏偏就有，整座大廳有這麼兩個客人。選擇的依然是靠窗的座。

「你還知道什麼？」穎夜問。

葉凡沒有理他，在屋外放鬆了一下后重新進來。情緒看上去並不如何低落。

葉凡點點頭道：「我明白。」

「那女的好像是許家地二小姐許妍啊！」

「你說什麼？」穎夜問。

「可惜我也沒找到。」清泠道。

「不是，是他那同學嚴冰。A師大那邊的人給我消息，嚴冰剛才突然回到學校，看樣子是想回宿舍。」清泠道。

穎夜沒有說話，只是望著她。

……

「那之後呢？」嚴母又問。

葉凡目送嚴父出門，按下了開始鍵。他沒有進行任何調整。正如嚴父所說，體力消耗是真實存在的，雖然只是短短十分鐘，但消耗讓自己不得不停下休息一下。

「嗯，再熟悉一遍吧！」葉凡說著又去戴護腕頭盔。

穎夜微微一笑道：「這麼說，你已經這麼做了？」

「現在就要去布置了嗎？」清泠道，「開學和圖書可還早。」

嚴父道：「說出來你別不相信，這孩子的術絕非尋常，氣息居然密布全身，你有聽說過這樣的術嗎？」

兩人很快消失，來收拾餐桌的服務生大吃一驚，一桌的東西，根本一動沒動。有錢人果然不一樣，東西叫來只是為了欣賞。服務生暗嘆。

「嚴冰是唯一的線索，所以你當然是要回A師大布置一下，等開學時看他是不是又會出現，然後從他身上找出葉凡。我說得對不對。」清泠道。

嚴父回頭，看到李是春剛從另一間模擬訓練室里出來，好整以暇地朝這邊走來。「春春，原來是你。」嚴父笑道。

先掃了一眼測試時間，再去看測試結果，一個數值，1331。李是春大驚，但又一細看，才發現數字前面還有一個負號，一怔之後，突然大笑起來。拍了拍一旁嚴父的肩膀道：「我說老嚴啊，你可也真是的，上來就給人家出難題，你這不是打擊人家自信心嗎？」

A市華茂大廈，是A市最高地建築。共六十八層，高度近四百米。這當中位於大廈第六十六層的華茂餐廳，不僅是全市海拔最高，也是消費最高的餐廳。只因為這裏可以居高臨下欣賞到A市的風景。因此靠窗的座位布置的更是精緻華美。價格也是整個餐廳之最。

嚴母皺眉：「你怎麼能讓他也看到。」

「剛剛和我聊了幾句，然後看到葉凡的5A訓練，m.hetuｂoｏk.ｃoｍ•cｏｍ嚇了一大跳；再看到訓練結果，又嚇了一大跳。」嚴父道。

「5A！」嚴父淡淡道，「先別急著吃驚，剛才我看了下結果，慘不忍睹。我估摸著要降到3A差不多。看來我和機器都被這異於常人的氣息唬住了，判斷有些過高。」

「這個難度可以接受嗎？」嚴父問。

嚴父的神情也很不自然。這個積分是根據模擬對戰中命中目標的次數得到，每擊中對手一次分數從一到十不等，電腦會根據這一擊的威力和傷害部位換算成分值，一擊必殺的傷害，分值為十。而負分，表示的是被擊中。現在葉凡在十分鐘里負分上千，可是件相當不容易的事。

「再想辦法吧！嚴冰呢？」嚴母忽問。

「模擬訓練呢！」嚴父道。

「他練什麼極別？」嚴母問。

穎夜未置可否，清泠道：「我知道你想親手復讎。不過，葉凡的實力你已經看到了，現在多出來這麼一個嚴冰，另外我還可以告訴你，他身邊還有一個葉家高手。我不知道你實力的深淺，但想對付這三個人，我看沒那麼容易。我也知道你們白組高手眾多，不過看你的樣子似乎是不想大舉調動人手，引人注意吧？是不是擔心烏鴉那伙人注意到啊？」

「李是春那邊有什麼動靜？」嚴母問。

「咦？不是有報道說她出國去散心了嗎？」

「那倒是，不肯加入咱們特別調查組織真是有些可惜。」嚴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