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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

「那倒也是，我是玩頭腦的，你是耍拳腳的。」小揚說。

眾人互相對望，就是不去和李是春對視。「行了。忙你們的去吧！」李是春心煩。

「他怎麼了？你們又突然把他翻出來。」嚴冰納悶，距離之前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良久地沉默。

「大家都誇我是孝子。」劉青淡然道。

「我靠！」小揚突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屏幕里的人因進球而歡慶，他因為進球而哭泣。

嚴父聳了聳肩，忽道：「我這些天就研究這些資料了，你那邊查得怎麼樣？那個人是誰？」

「相當有可能。」嚴父道。「其次，葉凡的父親九歲時失蹤。之後葉凡獨自生活，但這種情況除了周圍幾個鄰居，沒有任何人知道，包括他的學校。請問你，他生活學習的開支是從哪裡來地？從哪來？」

嚴父點了點頭。

「他的背景不會簡單。而且這孩子看起來隨便，其實心思很堅定。你就看看他守口如瓶的模樣就知道了。」嚴父道。

「給他個東西，另外通知他件事。」小揚道。

「能推斷，我也先推斷葉凡在哪了。」小揚嘆道。

「查！」李是春突然道，「為什麼不查？溫冰冰又沒有告訴我這人身份。不過。以後你們就不要再難為他們了。查的事也保密一些。」

「怎麼樣？」嚴母不早不晚，剛剛好在這個時候進來。

「這人，你說是誰！m.hetubook.com.com」嚴父指著屏幕。

「用你的智慧來推斷吧！」劉青道。

「我知道還用叫你們查嗎？查啊查的，查到什麼沒有？」李是春繼續吼。

「你怎麼看？」嚴母問嚴父。

嚴父無奈，隨即道：「去查這個人吧！這人肯定是厲害角色，要多注意。」

自幼和父親生活，除此之外別無親人。約九歲時父親失蹤，從此獨自生活，一直到考取A師大來到A市。

劉青一甩手，一包煙砸到小揚身上。

「這孩子究竟什麼人？」就這幾天里，嚴母已經無數次地嘟囔過這個問題了。

嚴父和嚴母對視了一眼。

「有一點。」一名手下走過來，從口袋裡掏出數張照片。「這是我從葉凡在許家的監視錄相中截出地。」

「對他知道多少？」嚴父問。

……

「等等！」嚴父忽道。「這人可以給嚴冰發簡訊，說明他知道嚴冰的號碼。這麼說，應該是嚴冰認識的人才對！」

「以我敏銳的智慧，總算從這些資料中挖掘到了一些東西！」嚴父道。

「行了，你先去吧！」嚴母打發嚴冰。

「我那天不是說過了嗎？我們系的學生會主席啊，叫劉青。」嚴冰道。

嚴母地眼睛也是一亮。

「難道，真的是上面派來地？」李是春疑惑地望向眾人。

「李隊，如果是自己人，為什麼會和葉家人在一起？」和-圖-書有人問。

「首先。葉凡只有父親一個親人，但這裏完全找不到葉凡父親的資料。葉凡家的原住址很早以前就划為拆遷區，其他住戶的戶籍早已經遷走。葉凡自己正好上大學地時候遷到A師大，於是他父親的就這麼看不到了。連個名字都沒有。」嚴父道。

「為什麼沒有早說？」李是春總是能找到發怒的理由。

「葉城！」嚴父拿手指戳那些資料，「從時間上，葉城的消失和葉凡父親的失蹤基本一致；其次，葉凡的生活一直有開支，正是因為葉城並沒有死；第三，葉城在A市大的消息，當時傳播術界，於是葉凡就因為高考失誤來到了A師大。」

嚴母緩緩從口袋掏出一張紙：「有關他的資料。只有這些。」

「老大，我只是去買個飯。」劉青將一袋子飯盒扔在了桌上。

「葉凡還是沒消息……」小揚道。

「行啊！」劉青隨手又砸過去一疊錢。

「你堅持每天都要用這句做開場白嗎？」劉青問。

小揚迅速拾起，敏捷地拆開煙盒，抽出一根點燃，狠狠地吸了一口。嘴裏嘟囔：「抽煙身體好，賭博練頭腦。」

「丟人現眼，真是丟人現眼，你瞧你這模樣。」李是春指著那一臉油膩菜湯的手下罵著。手下低垂著腦袋，不敢支聲。

兩人吃起了飯。

「毫無線索。」嚴母道，「他的通話記錄居然只有和嚴冰的那幾條簡訊，wwｗ.hetubooｋ.cｏm•ｃom看來是早提防到了。」

其餘不詳。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不可能控制得了他？」嚴母道。

李是春接過，一張張翻看，目光終於有了定格：「這把匕首……難道是傳說中的白牙？」

「啪」，嚴父合上了最後一份檔案，站起身捶著肩膀。為防止走漏消息，資料收上后直接就遞到嚴母那裡。而嚴母又直接交給嚴父。可以說，除了開始地取得資料，之後的分析閱讀全部是由嚴父一個人完成的。

「還有第四點。」嚴父深呼吸，「葉城是追殺影飛的人，但他沒有死，他的實力顯然不在影飛之下。傳輸氣息這種高超地技巧，他也一定可能做得到。葉凡幾天不見氣息水平突增，是有人傳氣也是他自己承認地。」

「白牙的徒弟？他找葉凡的確容易解釋。」嚴父道，「那另外那個人呢？」

「綜上幾點，我不得不懷疑到一個人。」嚴父接著道。

「除此之外想不到什麼可以和你說的了。」小揚道。

血色黃昏白組成員，白牙唯一的徒弟，代號穎夜。

A師大附近小區的一間房，劉青開門入內。

「那這事得重新計議了。」嚴母道。

「你隔三差五就買一疊冥幣，沒引人懷疑啊？」小揚問。

「這叫投資。你要不要也試試啊？你要是不懂可以雇傭我啊，只抽你一成地傭金。」小揚道。

「全是推測，毫無真憑實據。」嚴母和-圖-書道。

「沒你事了，你去吧！」嚴母趕走了嚴冰，之後嘆息：「這孩子。光遺傳咱倆長相了，腦細胞全是撿來的，反應夠遲鈍的。」

李是春臉色難看，瞪著這人，緩緩道：「我只想聽到答案，不想再聽問題。」

「那……還要不要繼續查下去？」有人提問。

……

「你是說，葉凡當時身上也有特別調查員證件？」李是春靜下心來。

「怎麼樣。有什麼消息沒有？」沙發上一人問道，卻是小揚。

「隨便意思一下行了啊！別踩破了，我剛買的，還沒用呢！」劉青淡淡道。

「就這麼點？」嚴父目瞪口呆，接過紙向上掃去。紙上也不過兩句話：

嚴冰打著瞌睡退了出來。

「那天的錄相呢？」嚴父開始在電腦里尋找文檔。錄相被重新播放，嚴父不斷地按著快進，終於定格在了有劉青地那張畫面。「叫嚴冰來我辦公室。」嚴父按下了桌面的按鈕。

「知道的已經全說了，人家那身份。我認識他，他又不認識我。」嚴冰道，「不過，葉凡和他似乎認識，我去叫葉凡來？」

嚴父依然是點了點頭道：「首先，繼續摸他的底細吧！」

「會不會是人為掩蓋的？」嚴母問。

兩路人馬都開始秘密收集相關葉凡的一切資料。畢竟是國家部門。在某些調查上比普通人要方便太多。葉凡的過去很快就被挖了出來。

沒人再敢多嘴，連忙各自退了出去。

嚴和*圖*書冰很快就到了。

秘密基地副隊長的辦公室里，李是春仗著隔音效果好，把桌子砸得驚天動地。

「我們從小就沒共同語言。」劉青道。

眾手下大氣都不敢出。

嚴父也沒有做答。繼續道：「第三。這裡有葉凡過往的成績單，以他的成績來看。想考到A師大來，那可得相當大的失誤。但這失誤偏偏就發生了。是巧合？」

「煙幫我買了沒有？」小揚頭也沒抬，緊張注視著電視屏幕，一場足球比賽正踢得如火如荼。

「你說呢？」嚴母根本不思考，只是換了個姿式。

「賭球而已。練個屁頭腦。」劉青道。

劉青那疊錢落在了地上，小揚狠踩：「冥幣，冥幣，一看到就不吉利！」

「是的。」手下肯定地道。

「你急著找他到底什麼事？」劉青問。

劉青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你現在還是不是血色黃昏的人？」小揚問。

嚴父望著眼前的一堆資料，他看到的全是一個普通人雞毛蒜皮的瑣事。從這些里他甚至察覺不出葉凡會是一個術者。

嚴父道：「毫無疑問，不可能是有人突然好心腸的幫了咱們嚴冰，這人的目的一定也是為了保護葉凡。」

「說。」嚴母舒服地坐到一邊沙發，擺好了傾聽的造型。

「應該就是，我還找那天門口值班的人問過……」手下進行彙報。葉凡進基地時身上的東西被一一暴光。

「李隊，那兩個傢伙到底什麼來頭。」一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