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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和葉蘋各舉起一個小牌，一個上書「通過」，另一個上書「合格」。

「我最喜歡的？什麼？」小揚沒明白。

「兩是概數，謝謝！」劉青向小揚點頭。

「好了！」那邊房間的小揚喚道。幾人都跑過去觀看。屏幕上出現了客廳的畫面，雖不在也不怎麼清晰，但顯然已經足夠了。葉凡瞅了一眼那監視窗口：QQ視頻聊天。

「你最喜歡的辦法。」劉青笑道。

這兩天多次被人神神秘秘地叫到一旁，葉凡已覺得毫無新鮮感了。

如此地獄般的四天生活眼看就要完了。葉凡即將接受最後一次的考核。主考官劉青葉蘋，主持人小揚。

「再努力一晚，應該就萬無一失了。」劉青絲毫不介意，他明白葉凡的情緒。

「可以頭懸樑啊！」小揚道。

「呃，看了一些。」葉凡道。當遇到什麼不解時，他都會匆匆打開文檔並熟悉運用搜索功能。久而久之，這文檔對葉凡來說成了字典一樣的工具書。

經過多日模擬PK訓練的葉凡早已今非昔比，一矮身躲過這一下。一揮手抓住葉蘋腳腕，當然朝旁一甩。

「你給我滾。」葉凡現在看到這幾個人就心煩。

「先休息休息。」葉蘋拍了拍葉凡。突然一側耳，當即叫道：「呀，開始了，我去了。」言罷匆匆閃人了。電視早已經不在客廳，被葉蘋搬到她的卧室去了。

「什麼意思？」大家不解地看ｈetuｂooｋ.ｃoｍ•ｃom著他。

轉眼到了睡覺時候，小揚自然是留守沙發，劉青和葉蘋躡手躡腳地去看葉凡的情況。

「賭博！」劉青道。

葉蘋突然出現在了房間里：「如果這個你做不到。我可以再教你一手，可以讓你感覺起來像普通人一樣。不過這一手能維持的時間不會太長，更重要地是用完后的一段時間內，氣息會暫時性地無法使用。也就是說，如果用這一手你被識破，你沒有反抗的機會。」

小揚一愣，他可是在絞盡腦汁地在琢磨。誰想會被劉青一言否定。「有什麼辦法？」小揚當然要問。

如影隨形地監視更是苦不堪言。葉凡被要求完全暴露在攝像頭下。上次只不過不小心一根手指頭移出了監視屏，葉蘋便殺氣騰騰地沖了進來，聲稱要將那隻手給剁下來。

葉凡迅速瀏覽。他沒想到，這種將氣息淡化至極至的技巧，居然是與氣焰的「聚」相對的。名為「虛」。

「又有什麼事啊？」葉凡跟著劉青換了個屋。

「站著練！」葉蘋躺在床上道。

「靠，會術有什麼了不起。」小揚嘟囔著出了門。

葉凡的警戒性還是一如既往地差，被直接踹下床去，大叫著：「有刺客。」一邊掏出白牙翻起身，警惕地打量著四周。

葉蘋的人飛了出去，但與此同時另一腳飛起，毫不留情地踹在了葉凡臉上。兩人同倒，但一個ｈetｕｂｏｏｋ.ｃｏm•cｏｍ在床上，一個在地上。

「去你媽的！」葉凡無奈之極。

葉蘋當場飛起一腳撲了上去。

半晌，兩位主考點了點頭，葉凡停止施展。

小揚的目光在兩邊滴溜溜地打轉，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

葉蘋歪著腦袋，葉凡以為她也要說什麼。哪知她突然跳起道：「呀，開始了，我看電視去了。」已經又匆匆跑去看她的肥皂劇了。

「現在就練吧！」劉青拍拍葉凡。

「通宵吧！」小揚拍了拍葉凡。

「叫你練術你睡覺！反正也是死。不如我現在就滅了你。」葉蘋叫著。出招也甚是凌厲。一記手刀直接切向葉凡頸邊。

一個身影擋住了天花板上的吊燈，葉凡被置身在其陰影下。抬起頭來，看到是葉蘋站在床上。

「呃……我同意劉青的看法，穩定性地確不夠。不過你還有時間，有機會，今天再通一個宵，明早應該就沒有問題了！」葉蘋道。

氣焰是將氣息凝聚，而這就是將氣息分散淡漠，葉城用了一個詞來形容：形同虛設。將氣息製造出形同虛設的氛圍，目的就達到了。

眾人的目光一起射向他。劉青道：「從程度上來說，你的確是合格了，但從穩定性上來說，這是你目前需要繼續努力，繼續提高地地方，謝謝。」

於是葉凡有生一來第一次在眾多旁人的督促監視下開始了術的修鍊。

葉凡跟著點頭。和-圖-書

「白牙給我，我給你錐刺股！」葉蘋叫。

「這四天你先努力，如果不行，就試試葉蘋說的辦法。」劉青道。

「等一下，我有兩點補充一下。」劉青突然說話。

葉凡灰頭土臉地又一次從地上爬起。

「恭喜你，葉凡，你通過了。」小揚激動。

葉蘋點頭道：「我的這技巧，對現在的你來說應該輕而易舉，不用練習地。」

葉凡舉手：「通宵前，我希望吃頓飽飯。」

劉青也皺著眉道：「現在時間緊迫，你怎麼還這麼不當回事。」

「你忘了嗎，當初咱們去偷檢查遇到烏鴉時。我曾經用過。」葉蘋道。

「四天時間，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劉青對葉凡語重心長地道。

劉青從他手裡拿過PDA，很快找了出來，讓葉凡自己去看。

「考生出場。」小揚吆喝。

「這是什麼技巧？」葉凡問。

「不用琢磨這個了。」劉青擺擺手，「已經有辦法解決了。」

「其實我有辦法。」小揚道，「只要讓他去客廳就好了，那沙發我保證他即使躺著練也不可能這麼容易睡著。」

「老師留下的文檔你大概還沒有看吧？」劉青問。

劉青和葉蘋緊密協商，最後道：「同意你這個要求，小揚，去買飯。」

葉凡想起往事，禁不住一笑。偷檢查劉青也略有參与。想到這個大胆滑稽的舉動，也是忍俊不止。

「像老師那樣完全模擬普通人的氣息，和_圖_書這文檔里有寫到，我覺得以你現在的氣息水平和星殺術的特點，應該不難做到。」劉青道。

葉凡拖著委靡的身軀搖了出來。

葉凡望著文檔，若有所思。

「另一位主考有什麼要對選手說地？」小揚望向葉蘋。

「早知道頭髮就先不要減了。」小揚不知何時也跑了過來。

「開始吧！」葉蘋道。

「就這麼定了。」葉蘋起身，將葉凡拖去了客廳。四下打量了一下后道：「裝個監視器吧，我們好時刻督促著他。」

「太兇險了吧！」葉凡驚嘆。

劉青跟著也回到客廳，小揚向他和葉蘋招呼道：「你們來看，這次德林中學地考核步驟中，我覺得可能出現身份審查的應該是在……」

睡覺問題反而沒什麼了。每天葉凡只擁有四個小時的睡眠時間，一整天的術練下來早是身心疲憊，別說是搓衣板了，就是釘板也睡得賊香。

「請兩位考官舉牌。」小揚嚴肅道。

「為什麼是我？」小揚道。

「完了？不是兩點嗎？」小揚問。

葉凡的表情也挺茫然：「不知道啊！我是在躺著操縱氣息啊，怎麼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這需要理由嗎？」劉青望著他。

劉青在一旁道：「星殺術的氣息是遍布全身的，相比普通術者來說，你分散隱藏的選擇多出許多，所以相對你要做的工作也就要少一些。你的氣息程度沒有問題，只是不知道你的操作技巧，在四天里能不能做到和_圖_書。如果可以，那麼這次潛入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雖然是假公濟私……不過這主意還不錯。」劉青道。

「要不蹲著馬步練？」劉青道，兩人又視葉凡如無物，替他拿主意。

「不過……」劉青忽然又轉折，「這隻是說隱瞞真實身份萬無一失了，如何扮演一個老師，如何通過所有考核，還難說的很！」

「監視器啊……哦哦，有了！」小揚叫道，從包里翻出一個攝像頭，接在了筆記本上。跟著抱著電腦去了卧室，攝像頭擺在了客廳地電視機上。「線真長！」葉凡驚嘆。

而且監督的異常嚴格，每天四次檢查，分別安排在早中晚消夜四頓飯前。一旦劉青和葉蘋中有一人認為沒有應該地進步，這頓飯當場就報銷了。頭天還好，進步挺快，四頓飯一頓沒錯過。但術這東西自然是越後期越難，這了頭天，葉凡就開始有了上頓沒下頓了。

葉凡側身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身子蜷曲的像一隻貓，懷裡還抱著個枕頭。如果說這個姿式也是在練術，一個是自小經受葉家嚴格訓練地葉蘋，另一個也是從小為了生存就極為嚴格要求自己的劉青，對這兩人來說是絕對不能理解的。

小揚又一怔，望向那邊的葉蘋。葉蘋眨著也眨地看著電視，根本沒理會這邊。

葉凡開始施展「虛」。主考官遲遲未發表看法，葉凡只得繼續維持著。

「哦？是嗎，在哪裡，我找找。」葉凡掏P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