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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葉凡卻是順著他的意思道：「忙是忙點，不過過得很充實。」

「高老師你好。」劉青的態度很是謙恭。

「沒錯，就是和你老師白牙齊名的紅炎，他就是死在青衣使手上。」

此刻樓窗中卻閃耀著燭火，把這個地方映照的昏暗迷離。

「同學們滿意，是我最大地榮幸。」葉凡微笑著。「我去拿試卷。」

一片慘叫聲。葉凡的聲音恍若隔世一般在教室里繼續響起：「怎麼，這還不夠刺|激嗎？」

劉青卻只是緩緩搖了搖頭道：「有空再說。」

「怎麼了？」葉凡察覺到了異常。

「那是當然，整個學校都因你而改變。」高夜寒說。

「這個人的實力非同小可，很棘手。」男聲道。

葉凡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了。有關劉青的身份自己可是從來沒有向任何人透露過。這幾乎是他對葉蘋隱瞞的唯一一件事，現在不小心也露餡了。

看到葉凡二人過來，那實習生連忙離開。

在全校學生都把葉凡視作惡魔時，唯有高一四班的學生對其依然愛戴。只有他們真正清楚葉凡上課是多麼的自由奔放，學生隨便提意見發言開玩笑起鬨之類的，他都從不生氣。偶爾吃個東西喝個啥他似乎也不反對。但要記住不要吃得太過分，因為那樣很有可能導致勾起葉凡的食慾，打著維護課堂紀律地旗號來沒收。據小道消息稱。這些沒收的東西最後都會裝進hｔtｐs://wwｗ•ｈetuｂoｏｋ.ｃｏm.coｍ葉凡的肚子。

「是啊，都變了，就我那個班沒變。」葉凡忿然。他的學生在他面前依舊沒大沒小，依舊敢於隨便打斷他地話，敢於說「搞點刺|激地活動」。就讓你們刺|激刺|激，葉凡暗想著，覺得甚是爽快。

德林中學的教學軟硬體體現在多方面。比如現在葉凡說要考試，於是為到語文辦公室翻了翻，立刻數出了足夠人數的試卷。

「高老師去過A師大嗎？」劉青笑道。

「我這個不行，哎我見過你那個，真不錯啊！」

這換課在老師之間本是極尋常的事，很少會被拒絕。所以葉凡才敢於先斬後奏。果然趙老師只是確認了一下葉凡明天的課程時間，就很痛快地答應了。

電話剛掛，葉凡就看到趙老師進門。連忙上前迎接，說明來意。

「我的身份大概要被懷疑了。」男聲說。

面對這樣的頑固抵抗，葉蘋也無計可施。只好眨巴著眼睛做可愛狀，準備發動糖衣類的攻勢。但熟知她套路的葉凡已經乘此鬆動之機，跳之夭夭了。

不管學生們的哀號，沒有理會他們的死活，葉凡狠狠地走出了教室。

葉凡叫過他的課代表，讓他給同學們把試捲髮下去。一邊道：「小測驗。不需要兩個小時，兩堂課就差不多了，下一節什麼課？」

「青衣使？」男聲聲音有一絲疑惑和*圖*書。

葉凡就在這裡有一搭沒一搭和幾人扯著，一直等到了下課。其間甚至接到了劉青的電話，問他「幹什麼去了」，葉凡回答「在謀劃一筆交易」。

「現在是大忙人了啊！難得一見的。」高夜寒說。葉凡現在已經是在學生處的辦公室辦公，與高夜寒他們不在同一棟樓上，這才是他難得一見的主要原因。

「血組行動？什麼玩藝？劉青是什麼人？」葉蘋驚奇。

「這麼看來，還是早些動手的好。」女聲說。

「那我等他回來好了。」葉凡索性拉了張椅子坐下。

葉凡道謝離開，高夜寒下一節也有課，遂拿了東西與他同行。

夜晚的德林小黑樓邊，一團漆黑。這裏本是廢棄的地方，甚至沒有明顯通到這裏的道路。夜暮降臨，這裏就是整個德林中學最黑暗的一角。

「啊？那你？」高夜寒當然知道葉凡和化學組的其他老師沒什麼來往，因為上次和他喝了頓酒的明指事後就失了蹤，大家不敢和葉凡來往了。

「我碰到了一個人，很有可能是我上次遇到的那個，我想他的感覺只會比我更清楚。」男聲說。

高夜寒卻盯著劉青看了很久，直到葉凡感到詫異想說話，這才說道：「我怎麼感覺我見過你似的？」

女聲輕輕笑了下說：「放心，這次出動的青衣使實力只會更不簡單。」

「不是找你的。」葉凡知道他誤會了。

「那你不用過去盯著？和*圖*書」高夜寒更驚奇。葉凡當初在競聘考場上因作弊而發飈的事全校皆知，大家都想他對作弊一定是深惡痛覺。此刻學生考試他卻不盯著，有違常理。

「不是有實習老師嗎？」葉凡說。

「我這個還湊合，你呢？」

「怎麼會？」女聲挺是驚訝。

在辦公室的老師都望向他。高夜寒也道：「這節你好像有課吧？」

「你那個怎麼樣？」

同學們嘩啦嘩啦地鼓著掌，劉青微笑，點頭，帥得一塌糊塗，掌聲更熱烈了。主要是來自女生。

「呃，我給學生們測驗一下。」葉凡向大家解釋。

略一猶豫后，葉凡決定還是先隱瞞。要說也得徵得劉青的同意。但面對葉蘋的詢問，一切搪塞的借口都是枉然，葉凡唯有擺出一副打死我也不說的架式，置之死地而後生。

下課鈴聲讓葉凡翹首以盼，卻始終不見人影，直到又接到劉青電話。原來趙老師課間不打算再回辦公室，準備直接就在四班上課了。劉青和他解釋了一番后，他已經上來和葉凡面議來了。

劉青望著高夜寒的背影，臉上已經換了副表情，冰冷而決然。

實習生們休息了一天，就開始分配到各班進行學生代課。接納他們的正是高一年級。經過劉青和葉凡的雙向努力，劉青順利分配到了高一四班。同是中文系出身，名義上自然是跟在葉凡身後學習了。

葉凡虛榮心作祟，頓時有點氣不平，拍拍桌和*圖*書子道：「好了，下面我們上課！」

由於學校發起過「向范老師看齊」的活動。幾乎全校老師都有來聽過葉凡講課。有的甚至不只一次。為了選時間，自然個個都對葉凡的課程安排了如指掌。此時葉凡明明上著課。卻跑辦公室來坐著等人，當然會引起大家驚奇。

回到教室，學生們依舊是死灰狀態，絕無復燃的跡象。

……

說話間已經到了樓下。葉凡看到劉青站在門邊，一邊時不時地掃一眼教室里的情況，一邊和旁邊一人閑聊著，那人也同是A市大過來地實習生。

不知道的外人，絕想不到這是在議論人，一定以為是在比較什麼私有物品。

「沒有，我剛來A市不久。」高夜寒說。

樓邊的亂樹叢邊，兩個黑影一邊打量著四周，一邊小心地說著話。

講課的依然是葉凡，實習老師初來乍到當然先是要旁聽學習一下。但此時卻有學生起來道：「老師。今天既然有實習老師過來，我們不如搞點刺|激地活動啊！」

眾人長長地「哦」了一聲，接著就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話題自然是這次地實見老師。每位老師都有一到兩個指導對象，此刻一提至此，大家份份進行交流。

劉青非常含蓄地點頭，表現出了一個尚處於矜持。放不開手腳地大學生的做派。葉凡暗罵了一句，出了門。

學生們只能驚嘆，這老師無恥起來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紅炎？」男聲聲和-圖-書音有了變化。

「刺|激，太刺|激了！」有學生撕心裂肺般地吶喊著。

「是嗎，我感覺也還行。」

「除了學校附近，我似乎沒去過什麼地方。」劉青說。

「我找趙老師換一下課！」葉凡說完在辦公室里掃視，「他不在？」同教四班的學生，兩人經常會巧遇，葉凡還是認得人的。此時顯然不在辦公室里。

「我去給你們調一下課。」葉凡笑，隨後對劉青道：「小劉啊，你先盯著點。」

「這是我帶的實習生劉青。這位是化學組的高夜寒老師。」既然碰面，免不了要介紹一下。

來到化學辦公室，高夜寒很是意外地過來迎接：「什麼風把范老師吹過來了？」

這同學意見一出。立刻全班叫好，大家滿臉殷切地望向葉凡。葉凡也實在無力拒絕大家這麼大地期望，於是想了想后道：「那麼，這堂課就考試吧！」

「同學們，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劉青，是A師大過來的實習老師，這段時間會跟咱們班。」語文課上，葉凡向大家做著介紹。

「這節他好像有課吧？」高夜寒走到了趙老師的辦公室前，掃了一眼他壓在玻璃板下地課程表後點頭說：「有課，上課去了。」

「你當然不會知道，不過，四年前的突然失蹤的紅組組長，你應該知道吧？」

高夜寒翻眼又想了想后笑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去上課了。」說罷離去。

「化學……」學生有氣無力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