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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意見有什麼用？又不可能現在就來裝。」葉凡說。

「很好！」葉蘋點頭。

「怎麼，你們知道都有什麼，各有多少嗎？」葉凡在後面奇怪地問。

……

「我們關係只是比普通朋友略好，但不至於到你想象的那程度。」葉凡乾笑著起身，過來看高夜寒弄電腦，心裏煩燥：自己幹啥要和他談論這個話題。

葉凡臉紅，接接線雖然是小活，但從沒接觸過的自己當然不會。當下轉移話題：「怎麼突然想起買電腦了？」

高夜寒將手電筒甩在一旁，隨手關上門，對葉凡說了聲「坐」后，又回到他的桌前折騰電腦。他正在將新買電腦一樣樣從箱子里搬出，連線。

待三人走遠，葉凡才喃喃道：「真難想象，這是一個想要殺我的人。」

葉蘋撇了撇嘴，剛朝葉凡這邊剛挪了一步，葉凡立刻大叫：「不要過來啊！」說著一手拿著手電筒狂照，一手去摸「白牙」。

葉凡原本還想虛心求教一下，一看這陣勢也無心理會了，退到一旁。百無聊賴之下一眼瞥到了扔在一旁的手電筒，心念一動，過去拿起就要出門。

葉凡端了兩杯水回來，遞給高夜寒一杯。

葉凡無奈，只得也趴在地上，一邊摸索著一邊抱怨學校的路燈太過昏暗，除了能證明它地存在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高夜寒的住處離葉凡只隔幾間房，敲響房門后，很快有人上來將門打開。

「嗯？」葉和圖書凡應道。

「怎麼沒傳給我。」葉凡晒晒道。

「說起來。蘇老師還是我幫你發掘的吧？你應該好好謝我一下。」高夜寒又說。

「行了行了行了！」葉凡擺手，「我去那邊看看……」

「我要報仇，但要找地人不是你。」穎夜說。

「東西掉了，你這是……」葉凡望著他們這邊的人反問。

想至此。葉凡心底不由動了殺機。但對穎夜的實力自己毫不了解，不免又有一些猶豫。

「那是什麼？」

葉凡揮舞了一下手中的手電筒：「我在幫你照啊！」

「馬馬虎虎，還過得去。」劉青做出最終評價。兩人開始繼續核對清單和零件的數目。

「是啊！你們這是……」高夜寒望著兩人說。

「幹什麼去？」葉蘋扭頭問。

葉凡緩緩地朝門走去，小心抵防著身後，這一刻，他放棄了普通人地偽裝，氣息已經完全打開。

葉凡點了點頭：「手電筒我用用，一會給你拿過去。」

「不用，你去忙你的吧！」葉凡忙道。

「向校長提意見啊！以你現在的地位。這不難做到！」葉蘋握拳。

「好！」高夜寒應了一聲，掃了一眼地面，朝葉蘋笑了笑，和那兩個保安離開。兩名保安一步三回頭地打量著二人。

葉蘋愣了愣后道：「自私自利的傢伙。」

葉凡的殺意在這一刻消散了。臨出來前，他的確是把白牙特意留在了屋裡，也是多了個心眼和_圖_書。沒準對方其實還不知自己的身份，白牙突然暴露。現在看來，自己是完全多此一舉了。

葉凡一驚！要找的人不是自己。地確，殺白牙的人事實上並不是自己，而是葉蘋。難道葉蘋才是他的目標嗎？

三人在葉凡屋中碰頭。劉青和葉蘋兩人將大包地東西在桌上攤開，開始分門別類，清點數目。

兩人抱了東西返回。葉凡給劉青打了電話，通知他一會過來討論討論教學實習的相關問題。

「找高夜寒聊聊。」葉凡說。隨手將門帶上。

「要不要幫忙？」高夜寒親切道。

「你難道不想替你地老師報仇？」葉凡直視對方。

好在現在正值初春，天氣還冷，地上猶是光禿禿的一片，這讓找東西的難度降低了不少。加上兩位術者銳利的眼神，不大會已經將周圍搜集一遍了。

「膽子越來越大了！」劉青讚歎。

高夜寒微笑著，將門讓開。葉凡並不是第一次來他這邊，但這次的心情與以往大有不同。兩人還談不上有什麼十分深的交情。充其量只是相對而言關係好一些。此時地葉凡充滿好奇：眼前這個年輕人，就是殺手之王白牙的徒弟。

葉凡接過。通篇的英文，自己也就能認得幾個阿拉伯數字。葉凡舔著嘴唇想辯解幾句，葉蘋已經過來一把將紙拽了回去：「這對數呢，你一邊玩去！」

葉凡終究沒有伸出手去。穎夜笑了笑，把手收回，和圖書重新坐回了原處，目光也不在朝著葉凡。重新轉回了電腦屏幕。

「葉凡！」高夜寒忽然說。

「沒事幹啊！不像你，這麼快就找上女朋友。」高夜寒再次回頭笑。葉凡再次臉紅。

「行了！」葉蘋不耐煩的擺手，認為葉凡真是神經過敏。忽略了這都是她造成的這個事實。「快來找東西！」葉蘋招呼了一聲，趴在地上找了起來。

「幫我也接一杯。」高夜寒喊。

「買了個電腦。」高夜寒拍了拍箱子。

「哪裡哪裡，我們還是普通朋友。」葉凡表情越來越狼狽。

「你一定沒想到小揚會傳份清單給我。」劉青說。

沒有任何動靜，葉凡安然拉開了門，出門前的一瞬回頭一瞥，穎夜的姿式和之前一點變化都沒有。依然是那張笑臉，注視著自己。

「這算什麼好心？清泠要對付你，這你本來就知道啊！我只是再重複一遍，這有什麼關係，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是你在耍她。」穎夜繼續笑。

「這可不能告訴你。」穎夜笑，「不過，有人是真的想要對付你。」

「要不要幫忙？」葉凡問。

葉凡奇怪地打量著他，手底也做好了戰鬥地準備。高夜寒卻還在笑，而且有越笑越開懷地架式。許久后才說了一句：「你還未夠水準啊！」

「為什麼沒有殺我？」葉凡也沒有客氣，赤|裸裸地拋出了這個困擾著他。也讓劉青葉蘋想不通的問題。

葉凡在一旁細細打量https://m.hetubook.com.com著他地表情。高夜寒的言談、舉止、神情……自己能留意到的任何一個細節都看不出與平常有什麼不同。照劉青所說。兩人是互相發現的，也即是說，高夜寒也清楚葉凡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但他卻依然表現地這麼從容。葉凡都忍不住想要直接把話挑明，看看這傢伙會有什麼表現。但終究還是忍住了。

高夜寒卻不說話。望著葉凡只是笑。

葉凡沒有答話，高夜寒站起身伸出手來，笑道：「正式認識一下，我是穎夜，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

「喝不喝水，自己去倒。」高夜寒突然說。

葉凡挺是茫然，這個突如其他地變化讓他不知所措。原本是想借還手機之機過來接近一下探探虛實，但現在看來，掌握主動權的完全是對方。看來真的如他所言：自己還未夠水準。

「你不是我對手。」穎夜搖了搖頭說：「如果帶著白牙，你大概還能有五分機會。」

「你怎麼會這麼好心告訴我？」葉凡不解。

「你會嗎？」高夜寒回頭一笑。

葉凡繼續盯著他，沒有說話。心裏還在猶豫著，手頭卻已經做好了一萬分地準備。

好在高夜寒也沒有繼續下去，看葉凡就站在身邊，時不時地指揮他遞一下這個，遞一下那個。接個線也不過是幾分鐘的事，三兩下已經弄好。高夜寒開了機，又抱出一堆光碟來安裝系統之類地東西。

劉青拽起桌上一張紙，遞給葉凡道：www.hetubook.com.com「你看你能懂嗎？」

葉凡望著五米開外說：「沒可能掉那麼遠吧？」

「有什麼話，儘管說。」穎夜忽然道。

「不送。」穎夜坐著未動，只是伸手做出了個送客的手勢。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葉凡突然沒頭沒尾的冒出這麼一句。

「咦，這麼巧。」葉凡不動聲色。

「有勇無謀！」葉蘋說。

兩人各捧著水杯。也不說話，一起望著電腦屏幕上的進度條緩緩地移動。

「我的目標本來就不是你。」穎夜搖了搖頭說。

「邊照邊找！」

葉蘋盯著那方向道：「根據當時你倒地的方向、角度、加速度以及重力加速度，我們可以大致計算一下物體可以拋出地距離，考慮牛頓第二定理以及二力平衡。你看……」

葉凡將手電筒隨手遞上，信步走了進去。

這次高夜寒沒回頭：「據不完全統計。聲稱是普通朋友的，關係反而越不普通。」

「想動手？」穎夜笑道。像他們這種專業的殺手，對殺氣的敏感度有時甚至要超過氣息地偵察，憑得完全是直覺。

葉凡茫然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頓時險些昏厥過去。自己一時走神，人家叫「葉凡」居然就應聲了。不過這一聲叫罷，也等於他自承了身份。

葉凡正好無話可說，於是走到飲水機前接水。

尋摸了一會，一回頭髮現葉凡站著未動，大怒：「來找啊！傻站著！」

搜尋持續了大約五分鐘。葉凡回來報告說：「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