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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目標太大了，不適合我啊……」葉凡喃喃道。

「來一根就來一根。」葉凡接過。

「還猶豫什麼……清泠的事就是咱倆合作攪黃，咱們再一起合作，你地頭腦，我的身手，送她歸西！」葉凡說。

「這麼簡單？你不怕仇家來找你報復？」葉凡問，他既然混在這個圈子，無論做什麼，總會得罪一些人。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到時就算你想退出，人家也未必肯啊！好多電影電視已經揭露了這血一般的事實。

「放屁，我讓你試試看！」葉凡咆哮著起身，刺出了煙頭。

再後來，父親一事雖了，自己原本已經可以把烏鴉忽略不計，卻不幸在第一次的許夕任務中捲入風波。一個破密碼搞得自己被無窮追殺，清泠那個丫頭片子也是打不死的小強，陰魂不散。

「這裏……呃，好像是你的腳？」

「我幫你啊！」葉凡說。

「不知道幹啥了。」葉凡說。

「我想起我為什麼要幫烏鴉了。」葉凡說。

「來一根？」小揚給葉凡發煙。

「怎麼？有什麼不對。」

「那就從現在開始做！」小揚握了握拳。

「媽的，真掃興！」葉凡剛提起的一點精氣神又煙消雲散了。

「我可以幫你稍微如意一下。」葉凡笑笑說，「你沒錢，我有啊，我給你！」

「我說，你的煙頭在哪碾滅的ｍ.ｈｅｔuｂook.ｃoｍ•cｏｍ？」葉凡問。

「哦？」

「咋了？」一旁地小揚問。

「你別惦記著不行啊？」

「不過還好，有現在這麼一身本事。我暫時還沒覺得後悔。」葉凡說。

一人一根點燃，煙霧再度繚繞。

小揚的目光開始渙散：「這事啊！我看還是算了吧！你想個難度稍微低一點點的，比如保衛地球什麼的！」

「我想把葉蘋揪出來，讓她打掃廚房，再讓她把剩得那半鍋湯全喝了！」葉凡說。

「現在還是不能告訴你。」葉凡說。

「黃昏也不會介意？」葉凡問。

「什麼意思？」

「可憐，太可憐了。」葉凡點著頭，「其實我也是孤兒。」

「不燙，你是術者！」

自己為什麼會幫烏鴉，也要從那時候說起啊！

「哦？怎麼干，說來聽聽。」葉凡說。

「有這事？」小揚眼睛瞪得賊大。

「那我也不要。」小揚說。

「這麼大一筆債，我什麼時候還得上？」小揚說。

「幫我？」

「好！」葉凡也握拳。

小揚沉默了良久，才道：「如果跟著烏鴉事成，之後他會把我怎樣。我的確不敢保證。但是跟著他，我可以少奮鬥至少十年，這實在太有誘惑力了。媽地，這種提心弔膽的日子真不想過了。」

「什麼？」

「現在許家啟動了一筆復讎基金，和_圖_書如果替他們家復讎，就可以拿到五千萬歐元！」葉凡說。

「為什麼？」

「好！」小揚突然精神一振，狠狠碾滅手裡的煙頭，「送她歸西！」

「取這筆錢啊！這樣你就有錢可以心安理得地退休了！」

「什麼？」

小揚嘿嘿直笑，伸手又入口袋摸出煙來：「再來一根？」

「哦？」小揚似乎還在思考。

「最近有一筆大生意你知道不？」

「你開玩笑的吧？」小揚嗤笑。

葉凡下意識地接過，憂傷和寂寞的兩個男人。在牆角燃起了香煙，低聲說話。

「誰說要你還了？」

「說了，小角色嘛，如果是像那個什麼第一高手似的，一消失立刻是滿城風雨。咱這麼的人突然失蹤，嘿，過一年那什麼人員資料里一修改，從此沒人再記得嘍！」小揚說。

「什麼意思？」小揚問。

「我自己啊！」小揚說，「即便你說錢不用還了，可情呢？錢可以拿數目算清，可這份情無論如何也是還不清。欠著這麼一份情，以後的日子我也別想踏實。每天都得燒香拜佛希望你過得比我好，太累了，太累了。」

「你不吹能死啊你！」葉凡罵。

小揚眼中自然是藏不住的鄙視，最後才道：「你當初可給我說得是因為錢啊！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沒有……只是，我好像轉和圖書了一個圈。」葉凡說。

「那烏鴉那邊呢？」

「怎麼了？」小揚撞了他一下。

「你說……我該干點啥呢？」葉凡吹著嘴邊地煙，他不大會吸煙，總是會熏到自己眼睛。

「我要是你就好了，現在就不幹了。城市裡隨便找個角落，買套房，再隨便盤個鋪子，比如租書店或者音像店，每天抱著電腦守著鋪子。心情好就多開一會。心情不好就關門，媽地。反正老子也不是靠那玩藝活著。」小揚念叨著，「啥時候再和租書或是買碟的熟客美眉認識一下，嘿，媳婦也有了！」

自己為什麼幫烏鴉？當初是因為父親受其脅迫，這才被迫聽命於他。

「咱們合作吧？」葉凡說。

「真的！」

「那你想幹什麼？」小揚問。

「做你想做的事唄！」小揚嫻熟地吐了一個煙圈，藉此嘲笑葉凡。不想一回頭，卻看到葉凡叨了個煙在發怔。

「大哥，我們地事你不都知道嗎？直接從孤兒院被黃昏收養回來，我們有得選擇嗎？」

「對什麼了？」小揚問。

「被人領養，然後我的術也是跟他學的！媽的，搞半天。我也沒有過選擇的機會啊！」葉凡喃喃道。

「從有人告訴我這句話，到你現在又一次給我說這話句。我好像就沒做過什麼事是我自己想做的！」葉凡說。

「對，這就是我現在想做地，幫https://m.hetubook.com.com你退休。」葉凡說。

這一回憶就想到初踏上A市的階段。從那時起，一個個鮮活的術者走入了自己的生活。想當初，自己術的水平雖然不高，但是卻四處引人驚訝，讓人嘆服；哪像現在，氣息明明已經相當了得了，卻是沒事就遭鄙視的對象。

「呃，就比如說，如果我是你吧！現在這情況，我就踢干烏鴉，或者說取代烏鴉單幹，接著和林俐、雲風他們合作，繼續奪取整個黃昏！」小揚說。

葉凡撓起了頭。

「真的？」

「沒有！」葉凡一本正經，「五百萬全都給你，夠不夠？」

葉凡聽得直搖頭，小揚深深嘆了口氣說：「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命吧！你想過我設想的生活，可惜你是一個藏不住的術者；我想有一些更大的作為，可惜又不會術。退而求次吧！還發現他媽的沒有錢！你說我這人生咋就這麼不如意呢？」

「那你早幹啥投身這一行？」葉凡問。

「做自己想做的事？」葉凡嘟囔。

「我突然覺得，你剛才描述的那種生活，我十分喜歡！」

「對了！」葉凡突然一拍大腿。

「對了！」葉凡突然一拍大腿。

「哈哈……你！你倒是有錢讓這成為現實，可惜你是一術者。你開一鋪子，沒事路過一術者，你們那什麼偵察地氣息技巧一散。發現你有文章，立刻就要懷疑你動機不wwｗ.ｈｅtｕｂｏok.com.ｃｏm純。就算相信你過普通生活，人家也會勸你出山，加入他們組織，真是無休止的麻煩啊！而且，聽說你們術者想出國拿不到簽證，就算偷渡出去了，也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國外的術者啊警察啊啥啥啥的都追著你殺，煩都煩死了。」小揚說。

「哈哈哈！原來都他媽是一樣啊！」小揚突然笑得很大聲。完全忘記了要低聲謹慎躲避葉蘋找碴。

「你現在想做什麼？」小揚直視葉凡，目光炯炯，像是鼓勵一位要上戰場的勇士。

「不行，誰讓我就是這種重情重義的人啊！」小揚嘆息。

「你不知道這樣會燙嗎？」

不想小揚嘿嘿一笑：「所以我雖然是一個普通人，卻努力混在你們這個術者的圈子。再怎麼混，我也只能是一個小角色，退出后又有誰會把我當回事？」

但是現在密碼這事也已經結束了，等於這事也已經結束，她們再追著自己，也沒什麼意義了啊！葉凡突然發現，如果把自己來到A市后的人生分成幾個段落的話，一個段落又已經劃上了句號，而新的起點似乎還沒找著。

小揚眼中流光溢彩，那是掩飾不住地心動。可一轉又有了些許遲疑：「這個，你做這事又有什麼目地？你缺錢？」

「那當然。」小揚點頭，「我要是也是一個術者，就不會有剛才說的那種退休計劃了，非得轟轟烈烈干出點花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