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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小揚從觀後鏡看到，對葉蘋的槍法大為驚訝。他的印象里術者們對槍械都是比較不屑一顧的。

「完了，真的被清泠給強|奸了……」葉蘋說。

小懶的反應倒是快：「葉凡哥，什麼事？」

葉凡這才想起這是新手機。當然沒有通訊錄。努力回憶，也想不起烏鴉地號，畢竟用得太少。於是掏出PDA來聯繫。發語音申請，沒人答理；發消息，沒人回復。

葉蘋上了車朝後一望，穎夜並沒有跟過來，而是跑向了另一方向，一邊朝他們揮手：「你們走吧，我自己有車。」

「這還不夠意外嗎？」葉凡說。

不過清泠開了門，這房裡也就有了光，這酒吧里的小世界總算是清楚了。還攜手屋內溜達的眾人，總算是發現他們要找的目標四處都沒有。除此以外，葉凡正在門口，而葉蘋和穎夜兩個人正在朝門口沖。這景象怎麼看著也像是：這夥人要撤了。

葉蘋這邊敲敲，那邊打打，還把地上每一寸都跺腳踩了一遍：「看來是沒什麼暗道密室啥的。」

不過這也不是啥關鍵的問題，葉蘋也就沒跟著他一起思考。倒是葉凡突然在此時蹦出了一句：「清泠是自己人。」接著就嘿嘿傻笑。

葉凡徹底無語，突然心念一動，問道：「今天你填坑了沒有？」

「這……意外是意外，不過，就這個就把你弄得這麼失魂落魄？」葉蘋說。

「呃……www.hetubook.com.com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葉蘋說。

「烏鴉原來住這？」葉蘋四下走了一轉后問。

葉凡傻愣愣的，只是「啊」了一句。

五秒后，葉蘋說：「接著說啊你！」

「烏鴉呢？怎麼搬走了？」葉凡問。

「出什麼事了？」素來了解葉凡的葉蘋，只憑這一個字就發覺葉凡不對勁。伸手摸了摸葉凡額頭，「清泠給你下什麼葯了？」

葉凡先沒理她，趴向前問小揚：「今天你填坑了沒有？」

「能說上暗號的人，是值得相信的自己人。」烏鴉交待的話不過就是這兩天的事，葉凡還不至於忘記。烏鴉既然搞得是地下組織，進行秘密活動，當然會有許多不為外人所知的手下或是同夥，所以對於有個這麼一個聯絡暗號葉凡並不覺得太意外。

打車地打到這，除了打劫實在想不出別地目地。不過這兩人里有一個漂亮姑娘，這讓司機稍稍有些安心。但此時開始細心注意二人，立刻發現兩人身上有不少紅色的斑點，似乎是血跡。

「我怎麼沒看到。」小揚撓撓頭。他一直注意出口，進去的人不少，沒發覺有清泠啊！

「葉凡哥幹嘛拿暗號來考我啊！」小懶問。

葉凡眼睛還在發直，葉蘋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兩晃，沒反應。

「嘖嘖。財大氣粗，剛買的手機又毀了。」葉蘋嘆息。

「你知道暗號？」葉凡https://www.hetubook.com.com問。

從踏入術界以來，如果要給葉凡安排一個針鋒相對，欲死方休的對頭的話，無疑就得是清泠了。但此刻，清泠突然在一句話之間就變成了一個自己可以相信的自己人，那自己之前折騰的一切，到底是在幹什麼？

「是啊！你怎麼了？」葉蘋著急，「你在黑暗裡失身給清泠啦？」

「嗯！」小揚點了點頭。

「哦？是嗎？已經不住那啦？我還不知道呢！」小懶說。「那他現在在哪裡？」

「真麻煩。」葉蘋回頭望著身後。「有沒有槍啊？」

不過，開車水平和是不是術者就沒關係了。小揚地車技顯然是過硬的，加上對A市地道路又熟，那些外地來的術者和開車踉踉蹌蹌的，三兩下就被甩了。目前還能跟在後面的除了幾個A市人口，其餘全是國家術者了。

「比如，你被清泠給……哈哈哈！」葉蘋大笑。

「這沒必要太驚訝。」葉蘋說。「可能是烏鴉把她拉攏成了自己人，於是就告訴了她這什麼暗號。都是出來混地，沒有永恆的朋友或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這話我記得我一早就給你說過，而且那時清泠這死丫頭還睡在我的床上。媽地！」

完完全全的一個空屋，屋裡的人、物，都已經消失不見。

「你不是叫他先回去了嗎？」葉蘋說。

車立即竄了出去，其餘術者駛車來的也不少，沒車的也路邊和_圖_書隨便搶。兵分兩路，有的追葉凡他們，有的過去追穎夜。

「說什麼？」葉凡一愣。

「呃……計程車！」葉凡伸手攔了一輛。

「快走！」葉蘋拉著葉凡先出了門，穎夜緊隨其後。

「啊！可能睡著了吧！」小懶說。

「小揚，小揚呢？」葉凡四處張望四處叫。

「出什麼事了？」葉蘋問。

「填坑？說什麼呢你？」小揚滿臉詫異，也不看路了。從觀後鏡里仔細觀察葉凡。同時詢問葉蘋：「他怎麼了？」

「咋？這就完了？」葉蘋也一愣。

「你清醒點！」葉蘋大聲喊，無數目光齊聚。

自己今天的腦子真是不夠用了，失誤連連。葉凡嘆息。不過既然小懶也是自己人，又和烏鴉很親近……想至此，葉凡約小懶出來見見，小懶很痛快地答應了。

「滾！」車上葉蘋的那些胡言亂語葉凡只是沒答理而已，並不是沒聽見。

司機戰戰兢兢地把車開到盡頭。在葉凡付了錢下車后，才鬆了口氣。

「怎麼回事，人呢？」穎夜衝到了門前。

葉凡點點頭：「怎麼已經搬走了？這才兩天啊！」

葉凡眼睛還在發直。但國家術者和其餘人已經團結一致地涌過來了。

「停車。」葉凡說。

「我得問問烏鴉！」葉凡掏手機，上下翻了兩遍卻找不到烏鴉的名字。「誰把我通訊錄給刪了！」葉凡大怒，把手機摔了。

小揚驅車離去，把二人留在了路邊。

小揚從懷裡摸和-圖-書出槍，反手拋給了葉蘋。

「這裏顯然是不會回來了。搬得這麼徹底。」葉蘋說。

「幹啥？」

「那你還想聽到什麼？」葉凡說。

但是！此刻這暗號居然從清泠嘴裏說出來，這對葉凡來說就是個翻天覆地的意外了。

「難道……烏鴉已經被清泠綁走了？嚴刑逼供下他把自己這幫人的聯絡暗號告訴了清泠？」葉凡開始猜測。

車還停在外面，小揚盡忠職守，一邊吃著盒飯一邊緊盯著酒吧地出口。一看到葉凡葉蘋衝出來，立刻扔了盒飯發動了汽車，還把車後門給兩人打開。

「怎麼搞得你？」葉蘋當然知道葉凡這「沒事」只是一時地敷衍。

「我說了嗎？」葉凡問。

搭山到了林山。司機問具體去哪，葉凡告訴他一直開到路的盡頭。司機立刻起了戒心，林山這山路地盡頭根本什麼都沒有。據說是住林山的這些有錢人集錢修路時，錢富餘了，於是也懶得退，就隨便多修出來這麼一截。這裡是絕對的荒無人煙，而且到這裏連路都實在修不下去了，可見山勢達到了什麼程度。這又沒什麼可觀光的。一般會來這的，就是警察過來看看是不是又有失蹤人口地屍體在這裏現身。

葉蘋伸出窗外一通狂射，射程內無數車輛都被暴了胎，在馬路上打滑亂轉，不消片刻就把路給堵死了。

自己人一直想把自己給拿下？

「怎麼這麼笨啊！清泠你也攔不住！」葉蘋氣急敗壞。

和-圖-書葉蘋幾乎是提著葉凡過來。接著把他扔進車的。葉凡這段時間一直處於靜止狀態，他的大腦正在超負荷運轉。已經沒功夫指揮人體了。

「我怎麼會不知道，連老師給你說的時候，我也在旁邊啊！」小懶說。

葉蘋笑笑。把槍扔到一邊，回過頭來看葉凡。

「這傢伙跑哪去了！」葉凡嘟囔。

這到底是個什麼世界啊？葉凡的頭腦徹底混亂了。

路葉凡還記得，帶著葉蘋在山坡上跋涉，片刻後到了木屋前，葉凡也沒敲門，直接闖了進去。

「對了！還有小懶！」葉凡一拍腦袋。連忙和小懶發出語音申請。

自己一直在和自己人作對？

葉蘋點了點頭，望著葉凡，兩人一片沉默。

自己想問地居然反被他先問了，葉凡哭笑不得，也不知小懶是不是在敷衍自己。「我聯繫他，他怎麼沒反應？」葉凡問。

「你先回去。」葉凡用毋庸置疑的口氣說。

「怎麼了？」葉蘋急了，揪住葉凡領子一通搖。揚起一手剛要扇下去，葉凡非常及時地清醒過來，伸起手架住，嘴裏連連道：「沒事沒事？」

葉凡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一下，回頭望了兩眼問：「後面的人都甩掉了？」

「我上次去見烏鴉，他告訴我一句暗號，說只要能說出暗號的人，就是可以相信的自己人。剛才，在出門地時候，清泠說了這暗號。」葉凡說。

小揚望向葉蘋，葉蘋點了點頭。

「清泠也去了？」小揚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