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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清泠比咱們想得還要深些！」劉青說。

「你能知道什麼地方？」葉蘋嘲笑他，「就咱們樓下那個茶屋吧！」

葉蘋抹了抹頭上的汗道：「真費勁！這幫傢伙太鬼了！頭兩個盯著你地，並不是術者，但後面兩個都是，其中一個看上去還挺厲害地！」

「沒了。」劉青的口氣就自信多了。

「一共四個人盯我？」葉凡目瞪口呆，他一個都沒發現。

「怎麼樣？」葉凡問。

「為什麼會是雲風？」廖濤追問。

葉凡收起報紙，進了茶屋，隨便找了個地方落座。一份報紙反覆看了五遍后，才看到葉蘋推門進了茶屋。葉凡招手，葉蘋走了過來，坐下就喊：「用你自己的臉行不行。」

在座的所有人都點頭，有人還插話：「你不是研究過葉凡的資料嗎？怎麼連他最大的這個特點都沒有注意？」

葉凡反手帶上了房門，朝電梯方向走去。一路無人阻攔，也無人注意。但在進了電梯后，旁邊前台里突然快步鑽出個人，嘴裏喊著「等等」，三兩步已經衝進了電梯。

無奈之下，還是得打求助電話。

話音剛落，茶屋門又開，劉青也推門進來，葉凡又招手。

那人臉色一白，不敢再說話了。電梯到了下一層，立刻灰溜溜地鑽了出去。葉凡暗笑，看來這個哈哈一笑在殺手界也是個相當可怕的人物嘛！

「那會不會還有第四個。」葉https://www.hetubook.com.com凡憂心。

「哪裡？」葉凡問。

葉凡一怔，原想拒絕。但轉念一想，又怕是之前哈哈一笑和清泠就商量好的，自己這時候突然又拒絕，前後不一致，必然令人生疑。於是沒敢支聲，只得跟著那個過來給自己帶路的傢伙走了出去。

「有！」葉蘋回答。

「我們開始只發現了三個，要解決這種追蹤只能從後向前一個一個來。但在解決了第三個后，才發現在後面居然還有第四個，那傢伙當時已經準備開溜，劉青去追了，我隨後把第一個和第二個解決了。」葉蘋說。

「出去隨便走走。」葉凡說。

所有人回答沒有。

「幹什麼，做賊啊？」電話那一邊的葉蘋倒是什麼也不怕，聲音賊大。

「哈哈先生這是要去哪裡啊？」那術者陪著笑臉問葉凡。

廖濤居然讓葉凡說說葉凡的資料，這把他高興壞了。一輩子也沒遇到過這麼簡單的問題。幾乎是想都不想便說：「葉凡雖然是黃昏的人，但似乎在黃昏根本沒有熟人。想裝成他的朋友接近太不可能，所以我就扮了雲風。」

「靠！」葉凡當然想不到還有這麼複雜的辦法，「那現在四個呢？」

葉凡看著電視傻樂了半個鐘頭，想想還是得和劉青葉蘋他們聯繫一下地好，不然心裏總覺得沒底。

劉青點點頭：「幹掉了。」

廖濤和-圖-書點了點頭，清泠轉向眾人：「大家還有什麼事？」

葉凡恍然。

「好！」又商量了幾句后，葉凡掛了電話。假意沖了沖水，鑽出，故作鎮定地走出了廁所。

「哦？」劉青正埋頭倒茶，只是揚了揚眉毛。

「還有一個呢？」葉凡問。

葉凡大致描述了一下自己的處境，葉蘋不停了「哦哦哦」后說：「行，找個地方見面，我們幫你留意身後。」

清泠笑了笑道：「自然會有讓廖組長發揮強項的地方，我一會再和你說。」

出了許氏大廈，葉凡回頭望了望，看不出是否有人跟蹤。但葉凡對自己實在是沒自信，不敢就此貿然地跑回家。在大街上隨意地晃著，轉眼看到路邊有個公共廁所，立刻飛奔進去。隨便找了個坑位鑽進去，立刻施展了「放」。

「謝謝她地好意了。你替我轉達，我不需要要保護，希望她不要過多的干涉我。」葉凡說。

葉凡此時也站起身道：「既然這樣，那我也去做我該做的事了。」

清泠給哈哈一笑安裝的住處居然就在許氏大廈里。在走道的另一端。原本是員工作息處的地方，騰出了兩間房屋。帶路的傢伙給了葉凡鑰匙。交待了幾句后就走了。

廖濤點點頭：「我就發現那傢伙有時會犯一犯白痴。」

「可是，我們老大說……」

葉凡望著他，這人是個術者無疑。

「這……追我出來的人，全都被幹https://www.hetubook.com.com掉了，這還不是會懷疑我？」葉凡問。

葉凡咬牙切齒：「呃，是嗎？」

「呃，因為雲風是他為數不多的在黃昏認識的人！」葉凡說。

葉凡在房裡溜了一圈，沒敢散了臉上地偽裝，誰知道這屋裡有沒有監視器一類的。隨手開了電視，眼睛望著，心裏卻在想著其他。下一步要幹什麼？葉凡沒頭緒。原本以為地是來開個會，聽點情報就回去。現在看來，自己混入的似乎挺成功。能知道點更多的東西也說不準。而且還能混上狼組組長這樣的重任，等到哪天清泠的計劃就要大成時，自己突然給她背後一刀子，然後一抹臉說：「你看我是誰！」靠！太牛了，難怪哈哈一笑喜歡這麼玩，那一瞬間被捅刀子的人的表情一定看上去很爽。

「媽的！」葉凡罵，「那怎麼辦？」

葉凡默然，那邊廖濤又講話了：「既然已經有這個方案對付葉凡，那我似乎幫不上什麼忙了啊？」

「這……」這人明顯一臉的為難。

葉凡笑了笑：「你如果還有意見，我現在就殺了你。」

「那就一切照舊吧！」清泠擺手示意眾人散去，同時又皺著眉頭問身旁的手下：「老雕怎麼回事？一直沒找到？」

葉凡笑了笑：「廖組長雖然也是黃昏的人，恐怕對葉凡的了解未必會比我多。」

「沒有人盯了？」葉凡一邊說著，一邊散了氣息，恢復了本來面目。hetubook.com.com

清泠點頭。朝一個手下一擺手道：「帶哈哈一笑先生去安排好地住處。」

葉凡把會議經過說了，尤其說到後來廖濤的出現，大家都有些納悶，同樣猜不透他會是什麼目的。

「你們老大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葉凡直接打斷他。

「哦，這我倒不知道。」廖濤說。

「我解決了三個！」葉蘋說。

「她特意關照過我們的。」對方道。

「自己倒！」葉蘋倒完自己那杯，把壺扔給劉青。

手下苦著臉搖了搖頭。

「還有沒有尾巴？」

「喂？」為防止旁邊有人偷聽，葉凡的聲音壓得極低。

「可我們老大說，為了保障您的安全，希望您這幾天暫時不要離開。」那人道。

在屋裡電話是不敢打的。害怕被監聽之類。葉凡出了房門，四下一看，樓道里有人，但都是許氏集團日常工作的普通員工，這裏面有人是在注意著自己嗎？葉凡不知道，但一想哈哈一笑怎麼說也是一起來合作的夥伴。難不成還會限制行動，關在屋子裡不讓出不成？

「你之前的猜測！很多都不會哦！」葉凡對劉青說。

「笑話。我混術界多久了？還需要你們保護？」葉凡嗤之以鼻。以哈哈一笑的身份進行裝B。

「有沒有人跟？」葉凡問。

「你先進去吧！」葉蘋說。

葉蘋臉上也難得地出現了不自信：「那還真說不準。」

「不是叫你先進去嗎？」葉蘋說。

葉凡和-圖-書掏出了手機，又是一部新的。這次假冒活動做了充分準備，原本的手機當作證物交給了清泠，連PDA都不例外。在刪除了PDA中父親地那文檔后，葉凡這PDA里根本就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清泠他們就算破解了也得不到任何東西。

廁所里有人，不過全部都是普通人。但這更讓葉凡頭皮發麻。如果是術者跟蹤自己，那葉凡憑藉氣息就可以輕易發覺，如果是普通人，葉凡實在拿不準。

「笨！她會派人跟蹤，本就是懷疑著你。但她懷疑的可能只是哈哈一笑，未必是質疑你的身份。被人懷疑和跟蹤，你當然會不高興，於是回頭把跟蹤的傢伙全部解決掉，這有什麼說不過去的？只要不暴露是由我和劉青下的手，就沒有問題！」葉蘋說。

葉凡暗自得意地同時，拔出了電話。

「怎麼樣？」葉蘋沒等劉青坐下就問。

葉蘋說：「跟著你的只有一個。後面地是逐一跟上。如果你發覺，解決了第一個，那麼第二個就會繼續悄悄地跟著你。如果是像我們這樣由旁人去解決，解決了第一個，那麼第二個傢伙也隨即就知道什麼人和你是同夥了。」

「謝謝！」劉青點頭。

「說吧！開會都說了什麼？」葉蘋說著拎起壺倒茶，一邊倒一邊問劉青，「你喝不喝？」

打車來到樓下茶屋。按照葉蘋的安排，買了份報紙，裝模做樣地站在路邊看了一會。半晌后，手機響，葉蘋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