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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

葉凡聽得有些明白了。原來哈哈一笑原本並不知自己身份，結果廖濤獲知了這一情報后。竟然發了郵件給哈哈一笑。

「廖先生，你的口味變化很快啊！」前台一邊給兩人開房間。一邊笑眯眯地打量葉凡。

「是嗎！真看不出來。」前台驚訝。但目光依然不懷好意。

廖濤摟著葉凡走向電梯，葉凡極度不滿：「幹嘛說我是女地？」

「如果我沒猜錯，這三份有著不同的意義。一份是已經被清泠完全拉攏的；第二份，是還在計劃中的；第三份，就是已經完全排除。」廖濤一邊解說著這些，一邊細細打量著葉凡的表情。

「那又如何？」

廖濤嘆息著搖頭，直到走遠后，突然回身。舉了舉胳膊喊道：「小何，這筆記本我先用一下！」

「那為什麼要分成三份？」葉凡不解。

「謝謝！」葉凡接過U盤。沖廖濤揚了揚：「好了！」

廖濤地判斷居然和劉青他們做出的推測出奇地相似，葉凡已經隱隱預感到了什麼：「你……還知道什麼？」

「哦？」葉凡只能這麼「哦」一下。哈哈一笑接近清泠的真實目的，他們也只是推測了一下。

葉凡飛快地掃了幾眼，看到的是無數的人名：「這什麼，難道又是個名單？」

「我似乎說過了：血濃於水。」廖濤的眼光突然變得很凌厲。

「哈哈先生也不簡單，出手真闊綽。」廖濤說。

「哦！」葉凡這時並沒有小氣，隨手掏和-圖-書了數張，遞給小何問：「夠不夠？」

「哦？和他地一樣？」小何接過，插入電腦。沒兩下就已經弄好，順便把文件幫葉凡複製了進去：「好了！」

廖濤搖搖頭：「不是，我拉了很久了。他一直不願意。」

「那你就更清楚清泠不光執行的計劃，連她的身份也很重要！」葉凡說。

「你真是煞費苦心。」葉凡驚嘆。

「你現在總該明白，我們已經同一陣營的。既然都想對付清泠，想清除她的勢力，為什麼不好好坐下談談合作？」廖濤說。

「知道地並不只我一個。」廖濤說，「情報組的小亭。已經破解了存有你們資料地保密文件。」

「作為一個東偷西盜，窺人隱私的賊，總會知道許多別人不知道的秘密，在有些時候，這些秘密就會派上重要作用。」廖濤笑著說，他竟沒有察覺葉凡話里，已經將「哈哈一笑」變作了第三人稱。

葉凡一瞬間恍然大悟：「原來那個偷入情報組看了資料的人是你！」

廖濤笑了笑：「我只會對女人有興趣，房間開好了嗎？」

「那麼接下來……」

「看起來是的！」廖濤說，「你為什麼要說個『又』？」

「你指什麼？」葉凡問。

「那麼你接近清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既然你知道我們都是黃昏的人，就不應該做出什麼不利於我們的事吧？」葉凡說。

廖濤無奈，高舉著雙手退到遠處，朝葉凡喊道：「把那幾個文件複和*圖*書製下來。」

廖濤點了點頭：「我知道。起初從狼顧的留信中，我只知道清泠是黃昏方面的人，所以我偷偷潛入黃昏情報組地核心。想看看有沒有她的資料。誰知這麼巧，當時的電腦正在全面運轉所顯示出的資料，正巧就是她的，她出自黃昏，而且是將來繼承黃昏的候選人。」

「你組裡的人？」葉凡問。

廖濤搶過滑鼠：「好好看一下。」

「快閃！」說完廖濤就拉著葉凡飛一般地消失了。

「付錢。」廖濤說。

「哈哈先生，其實我知道的。遠比你想象地要多哦！」廖濤完全沒給葉凡什麼思考地時間。

廖濤繼續道：「我看過資料后就在想：你和清泠。是不是知道自己會是繼承人這一身份？於是我就發了這麼一封郵件給你，試探你的反應。結果，不出兩天，你就做出了反應，開始主動向清泠接近。我就知道，你原本並不知自己有這麼重要地一個身份。你接近清泠，或許是想做做調查，或者，就是已經開始展開了競爭的行動。」

「難道這時候你還想不到？你收到的那封告訴你你和清泠真實身份地郵件，是誰發給你地？」廖濤說。

「但我的形象也差太大了吧？你當別人是傻的？」葉凡說。

「哈哈一笑行蹤隱秘，你是怎麼找到他的？」葉凡說。

「對了，我這U盤也壞了，你給我看看。」葉凡說。

「掩人耳目！」廖濤說，「別人查起來，正好說明m.hetubook.com.com我晚上的確和女的約會來著！」

「這是虛靈所有成員的資料。」廖濤說。

「為什麼？」葉凡說。

「我為什麼要對虛靈有了解啊！」葉凡笑，「我才剛剛和他們合作而已。」

「這個嘛……」葉凡拖長音，進行快速思考，構思謊言。

三份文檔。全部是人員資料。詳盡的人員資料。葉凡看了一會就煩了，因為上面的人名他一個都不認識。更不知道這些資料有什麼重要。廖濤不同，看得很認真，很出神。

「我已經編好程序了。」小何笑著走回來，「所以只需要一秒。」說著按下了回車。

「您的鑰匙。慢走！」前台微笑。

「最近名單看得多。」葉凡說，「這是什麼名單？」

廖濤笑道：「除了我這個目前術者的第一神偷，還有什麼人能潛入黃昏情報組偷看到資料？」

「什麼？」廖濤不明白。

「夠，太夠了！！」小何目瞪口呆。

葉凡只是聽著，臉上未起任何變化，因為他暫時還沒想到這資料地利用價值。

廖濤也在笑：「合作？那麼請問。哈哈先生你乘人不備潛入，是在尋求什麼合作？」

兩人進了房間，迫不及待地開了電腦，接入U盤。

「因為組織里地明爭暗鬥，我弟弟死於非命。我會替他報仇，但目標不僅僅是清泠，而是清泠一手建立起的這個團體！」廖濤說。

「對術界，或者說對虛靈有點了解的人，都可以一眼看出這資料里都是虛靈的人吧？」https://m.hetubook.com.com廖濤說。

「打擊清泠的實力，建立自己地勢力。不是嗎？」廖濤一副胸有成竹的笑容。

漸漸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小何一直死盯著屏幕，那專註緊張的神情，與術者進行一場生死格鬥時的模樣相比也不成多讓。此時廖濤慢步走到葉凡旁邊，小何已經根本沒有注意到了。

就在這時，小何臉上漸漸浮現出興奮地表情，突然大吼一聲，一拍桌子道：「行了！」

葉凡沒想到廖濤這個看似隨意地傢伙，也會用這種咬牙切齒。萬劫不復的態度來說話。

「你別忘了，清泠卧底是組織的重要計劃，你想破壞，恐怕沒那麼容易！」葉凡說。

「你千算萬算，終究搞錯了一件事啊！」葉凡嘆息。

廖濤愣了愣，隨便哈哈大笑：「你誤會了，你不要看他這個樣子，其實，他是個地地道道的女人！」廖濤親熱地摟住葉凡地肩。葉凡臉色煞白，強忍住了殺氣。

「真不愧是盜竊組的組長啊！」葉凡讚歎。筆記本電腦這麼大的東西，葉凡愣是沒察覺廖濤是什麼時候動手的。

「走吧！咱們找地方繼續說事！」廖濤過來招呼葉凡。

廖濤嘿嘿笑著：「你，還有清泠，同是我們黃昏地繼承候選人！不是嗎？」

「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葉凡迷糊了。

「接下來咱們就找個清靜地方一起研究一下這份資料吧！」廖濤說。

「有空常來啊！」小何攢著葉凡給他的鈔票，語氣激動。

「走了！」葉凡向小何告和圖書別。

葉凡表示贊同。兩人搭車來到了A市一家星級酒店，廖濤顯然是熟門熟路，從門童到前台，一路打招呼給小費。

「我怎麼知道，我要知道，早就想出辦法了！」廖濤說。

「不錯。不過還好，資料里顯示的並不只她一人，另外還有一個你。」

話剛說完，那邊小何回過神來，看到廖濤就在跟前，臉都白了。奮不顧身地把廖濤往鋪子外推去，一面吼叫：「誰讓你進來的，誰讓你進來的，出去！站到十米以外去。」

「那還要多久啊？」葉凡問。

「你看看我是誰！」葉凡苦笑著，抹去了偽形術的偽裝。

「你要對付清泠，替你弟弟報仇。」葉凡釋然。

「哈哈先生，你的準備工作做得不好啊！這麼貿然就接近到清泠身邊，是不是太危險了？」廖濤突然說。

「你怎麼知道地？」葉凡這次的吃驚很真實。

「這些……都是什麼？」葉凡實在忍不住想問。

葉凡點頭，剛要拿U盤。小何又叫著沖了回來：「等下，我只是解除了這幾個文件，電腦里的防外接系統還沒有清除。」

葉凡沒來及想出答案，廖濤已經繼續說：「現在這份資料，哈哈先生覺得對你有用嗎？」

「是啊！其實我也是在你剛問時才有了這想法，早想到的話，就讓你扮成女的了。易容嘛，你地強項！」廖濤說。

葉凡和廖濤同時飛身搶了進來，一起朝屏幕上望去。三份文檔已經都被打開了。

「比如，哈哈先生接近清泠的真實目的！」廖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