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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縱橫之草根天王

作者:遠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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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淡藍色的漩渦

第6章 淡藍色的漩渦

聽著「嘩嘩」的尿液落地聲,林翰果斷地扔掉了煙蒂,邁步走向房后。
林翰歪頭髮笑,肯知道吃,那就是個好現象;不吃不喝才有要完蛋的可能。
大廳裏面的診室有少數些人,也有護士在來回走動。林翰沒打算去那些人面前「驗證」,低著頭匆匆走出急診大門外。
「真塌瑪的牛叉!」林翰暗暗吃驚,這樣強悍的夜視果真超出了常人的感受,小小的門牌,居然也能分辨無遺。
湊巧的很,林翰猶豫徘徊的時候,保安室的房門「呀」的一聲打開,一個小保安閃身而出。夜深人靜,他只穿了一條三角短褲,上身披了保安服,轉到房后,看樣是去方便。
深夜之中,大院里再無行人經過,只有停車場上幾十台車輛靜靜的矗立,偶爾傳來幾聲蟬鳴狗吠。
這一看還真有些吃驚,首先就是數目不對,明明三隻,現在少了一隻,那天生殘疾的小斷腿貓不知所蹤。
猛地覺得不對勁,自己的脖子邊熱氣https://m.hetubook.com.com噴涌,一側頭看去,林翰的整張臉就要貼到了他脖子上,神情緊張,喉結滾動。小保安下意識地挪動身體,終於看向林翰,狐疑道:「幹什麼?」
林翰找不到合適的詞彙,脫口道:「看我像不像有病?」
沒事,沒事啊!這小保安罵罵咧咧地語意不善,那就證明他看不到自己的眼睛有什麼不妥,完全是一個正常人的反應。如果哪一個人深夜看見兩眼發光的怪人,還不得嚇的魂飛天外,怎麼還能淡定從容的罵人?哈哈,平安無事了。
就他了,就這個保安吧。是平安無事還是把他嚇的「媽呀」一聲落荒而逃,讓我陪他一起撒一泡尿,就見分曉。
大白天的,這一路的景象看去,林翰感覺不到眼睛的任何不適,完全就是和以往一樣。這更叫他放寬了心。
林翰把鮮奶倒進了一個小破碗里,然後解開瞎眼貓的爪子,把倆只貓全部抓出紙盒www.hetubook.com.com,放在了奶碗邊。
感冒發燒的病痛,已經漸漸離身體遠去,現在這該死的眼睛,應該作何處理?
「哎卧槽!耗子!」林翰大聲叫了一嗓子,想藉此引起保安的注意。這一嗓子倒是把保安嚇了一跳,抓住jj的手都是一哆嗦,尿的跑偏。終於睜開眼,卻還是不看向林翰,努力地瞪著地下,尋找林翰口中的耗子。
林翰卻對這番不禮貌的回答如聞鸞音,興高采烈。
漸漸地,林翰的腦里迷糊起來,看著貓咪眼中的藍芒不停的旋轉,只感覺自己的頭也一個變三個大,跟著它的節奏,不停地在旋轉,旋轉。
二院門外的大馬路上,街燈雪亮,偶爾有汽車飛馳而過,而行人卻一個沒有。
即使是眼睛變成「小燈籠」,這樣的怪態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發現,那樣引起的震動和影響就會非常巨大,根本無法擺平這個麻煩。
可是慢慢地,林翰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發現瞎眼貓吃飽以後https://www.hetubook.com.com,坐在了地下,正瞪著那剩下的一隻獨眼,定定地看向自己。那隻獨眼裡,湧起了淡藍色的光芒。
林翰輕咳了一聲,先向保安「示警」,別要突然出現,嚇了人家一跳。
瞎眼貓和斷腿貓依偎而卧,敏感的聽覺讓它們意識到有人靠近,有些害怕地向箱子一角奮力擁擠。
小保安張著嘴巴仔細端詳他,介面道:「看你什麼?」
張棟說,捱得過一晚的話,它們活下來的希望就很大,現在看真的不假。
今夜的急診異常安靜,林翰匆匆閃過大廳的時候,門口高懸的電子時鐘顯示時間為:凌晨兩點。
林翰第二天清晨早早地就回去了大雜院,臨行前找到了宋若晴告辭,感謝她這番熱情的幫忙。
現在瞎眼貓的獨眼裡,那道藍芒不再是細若遊絲般的細線狀,而是呈螺旋狀,在不停地旋轉,旋轉,林翰看過去的目光,變的痴獃起來,手背上的傷痕猛的一跳,好像裏面的藍芒找到了歸宿,在和貓咪眼和圖書裡的藍芒遙相呼應。
如果不幸,真的已經異變,總也好過被一群人還有監視器看到。沒有人會相信一個人描述些非科學的異象,但是一群人異口同聲的說,效果往往就不一樣了。
喜人的一幕出現了,聞到了鮮奶的氣息,倆只貓兒一點沒有客氣,爭先恐後地爬向碗邊,大口地舔食了起來,直吃的嘴巴和腳丫奶汁淋漓。
能夠找到單個人來「驗證」一下自己的眼睛,現在是最好的選擇。
林翰興奮地又點起了一支煙,美滋滋的抽了起來。馬上又感覺腹中空空,飢餓襲來。
林翰眯起了眼睛,把外套的領子也豎起,朝著大門口走去。
路上買來了一袋鮮奶,進到屋裡先是打開了紙盒,觀察那幾隻貓。
林翰收回了伸長的脖子,定定地看向小保安的雙眼,顫聲道:「兄弟,你看我……看我……」
林翰離保安室的小房幾米外站定,緩緩地點起了一支煙。
藍芒!貓咪眼裡的色彩,和昨夜手背的傷痕上發現的藍芒顏色一模一樣!
https://www.hetubook.com.com翰俯下身用手探了一下兩隻貓兒的身體溫度,還好,很正常的樣子。
那保安果然有些吃驚,看到人影閃動,林翰解著褲帶走來,這才安了心,原來也是一個路過方便的。
十幾個小時沒吃東西了,不餓才怪。看到馬路對面亮著燈箱的抻麵館,肚子咕咕而叫,林翰扔下煙頭,晃晃悠悠地走了過去,手背的傷痕又跳了跳,他厭惡的甩了甩。
兩幢鋼結構彩板小房並排而立,遠遠地藉助對面電線杆上一盞昏暗的照明燈,林翰就瞧見了小房門上的標識牌。左首的是「配電室」,右首的是「保安室」。
小保安就有些發愣,再看過來的眼神充滿敵意,終於收起短褲,拖沓地往回走,嘴裏叨咕道:「你這人真塌瑪有病,半夜三更的問這話,不是有病是什麼,切!」
林翰打了三瓶葯,這一泡尿可是痛快淋漓。可惜的是,那小保安睡眼惺忪,站在原地前後搖擺,不向他的臉上看來,眼睛都是閉著的,只想快些解決完,趕緊回屋。
奇事接連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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