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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兩千年

作者:媚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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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櫻花季的旅行 第102章 端木家的歷代家主

第二卷 櫻花季的旅行

第102章 端木家的歷代家主

天上白雲悠悠,地上父子喝酒。
弗蘭克聽父親說起了那個讓他顧忌了二十年的男人,臉色有些難看,「幸好端木曲已經死了,要不然的話事情還真的有些棘手。」語氣帶著慶幸。
弗蘭克忽然陰沉地笑了幾聲,「聽說他們中國人有句話叫做『父債子償』,我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當年他父親給我受的那些氣,讓我吃的那些虧,我一定要一點一點的從他身上彌補回來,否則的話怎麼順得下心中這口悶氣?」
弗蘭克直接忽略掉了父親那一句「一代不如一代」的判語說道,「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端木家的繼承人們玩樂的本事是一代代的見漲,上一代的端木言只不過是喜歡滿世界考古旅遊而已,而這一代的端木賜我聽說他是直接跑到中國去教書了,好像還是教的古代文學。如果這次不是我們把他逼得不得不出手,他恐怕就窩在大學里不肯出來了!像這樣胸無大志的人,就算再有本事也不足為慮。」
可現在當他再去希爾頓家的時候,卻要管那個男人叫叔叔,這個滋味還當真是奇妙得緊……所以他現在都不願意去m•hetubook•com.com跟那些以前老朋友們會面,平白無故地就要矮一輩不說,還要忍受他們那一副慈祥長輩的噁心模樣……
「難道說他們端木家的基因就如此強大?不僅可以遺傳相貌,還可以遺傳天賦?可這不是動物才有的本事嗎?他端木家有這樣的優勢,未來的世界不是他們的還會是誰的?」
在這種情形下,端木賜自然很難再完美地遮掩身份,只能使弄些小手段,整出個父死子繼之類的戲碼,而且代代「短命」……
老摩根揮手讓球童離開,然後問,「芝加哥那邊怎麼樣了?開會有結果了嗎?」
剛剛老摩根和弗蘭克所談論的端木家的歷代家主,其實都只不過是端木賜在乎不同時期的「小號」而已,其中那個叫端木言的馬甲他甚至還曾經披著它去了一趟中國的戰場,並且結識了現在的鶴園主人申亞東將軍。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年的底細?裝什麼正經人……
同樣的法子換到近現代來就不成了,科技大爆炸之下像相機攝影機什麼的都出現了,這還不算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交通工https://m.hetubook•com.com具的發展,徹底的把偌大的一個地球給縮成了個村子,朝游碧海,暮宿蒼梧,已經不再是傳說,而是眼睜睜的現實。
老摩根擺擺手說,「你錯了。有本事的人終歸是有本事的,他就算蟄伏著不用,可本事也不會消失,你還記得你小時候我給你請的那個日本劍道老師嗎?他的劍不都一直藏在劍鞘里嗎?可一旦當他出劍的時候,整座莊園都沒有人可以攔得住他,智慧也是一樣。而智慧比劍還要可怕,因為如果你能把劍客的劍拿走或者砍斷他握劍的手,那他就算是廢了。可智慧不一樣,它始終就盤旋在腦子裡,你拿它根本沒辦法。」
「我們摩根家族被稱作『華爾街的拿破崙』,怎麼可以連這麼一點胸襟都沒有?說出去讓人笑話!以後不許在這麼說了!」
「說起來也真是奇怪啊。」老摩根放下酒杯長嘆一聲,「端木家的歷代家主不但面貌奇像,就連性格都差不多,都有點……不務正業?不過這倒是好事,他們太勤奮對我們來說也絕對不是福音,不過為什麼就連他們的能力都如此相似?代和圖書代都是天才。反觀我摩根家族,卻是一代不如一代,我不如父親,你不如我,這可怎生是好?」
弗蘭克苦笑著說道,「父親您誤會了,我哪裡會非議他?他活著的時候,我見到他都想繞道走啊!洛克菲勒家的那小子,那時候總說我活得像個印度教的苦行僧,從來不參加他們的派對,可他們哪裡知道,我不去參加派對就是因為我不想見到那個人啊!他可是我見到過的最恐怖的天才!」
閑話說了不少,威士忌也見了底,老摩根這次把兒子喊來可不是為了打高爾夫和喝酒的,他是有正經事要問的——
掩藏身份這種事情,在交通不便、科技不發達的古代還比較好操作。那時節山高水遠的,在長安灞橋邊上分別的生死之交,很可能就在折柳之後就再也無緣相見了,所以要掩藏秘密行跡倒也容易。
「小子,千萬不要輕視端木家的人,這可是我父親當年對我說的,現在我轉述給你。當時你祖父對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等後來我執掌了家族才知道,那個時候端木言又出了陰招讓我父親吃了一個大虧。現在那個hetubook.com.com叫端木賜的傢伙還小,雖說天賦不錯,但手段估計還不夠成熟,等他真正成長起來了,我們就要和他做朋友了,現在趁著他還沒起飛,欺負欺負再說,再過幾年可就未必有機會了。」
老摩根臉色一板,「你在胡說些什麼!一個有教養的紳士是不會對故去的人進行非議的,更何況那還是值得你尊敬的對手,尊敬對手,就是尊敬自己!因為你的對手總歸會是一個和你匹配的人,否則的話是沒有資格互相成為對手的!難道你讀威靈頓公爵自傳的時候有看到他貶低過拿破崙嗎?拿破崙雖說是他的手下敗將,但他可是公爵最敬佩的人!」
所以有時候端木賜在處理自己的人際關係的時候也感覺有些頭疼,比方說他現在和阿斯蘭關係很不錯,那小子還經常趁自己不在的時候去自己那座位於法國的酒庄偷酒喝,而且臨走的時候還要打包幾瓶,酒庄的管事就像自己訴苦好幾次了,但端木賜卻也沒什麼辦法,他在全世界各地旅遊的時候住的一般都是希爾頓酒店最頂級的套房,大家的關係實在是已經熟絡到不用在意這些小節的地步了。
「端木家出人才和圖書啊!」老摩根和弗蘭克齊齊地仰天一嘆,卻忽然發現身邊有回聲,然後父子倆惺惺相惜地對視了一眼,喝乾了杯中的威士忌。
老摩根神色稍緩,「端木曲雖然厲害,可要跟他祖父比起來,那還是要差一點意思。他的祖父端木言可是連我父親都要忌憚的人。那時候我還小,總被父親抱在辦公桌上,每當看到父親揉著眉毛喝黑咖啡的時候我就知道,一定又是那個叫端木言的傢伙搞的鬼,他總有辦法讓咱家吃苦頭。幸好他不太喜歡做生意,只喜歡玩,否則的話我們現在哪裡還敢對付端木家,不反過來被欺負就不錯了!」
父子倆又惺惺相惜地喝了一杯……
可問題是他和阿斯蘭的老爹關係當年也很不錯啊!別看現在的希爾頓家家主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好像是正人君子什麼的。可端木賜知道,那小子當年可不是什麼好鳥!長著一副好皮囊在巴黎的貴婦小姐們中間欠的風流債可不老少,有好幾次還是他給親自把的風……
老摩根的神色有些憂慮。
老摩根往兩支空酒杯里續酒,然後舉杯說道,「說得好小子!記得把我的那份也補回來,哦,還有我父親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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