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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兩千年

作者:媚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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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櫻花季的旅行 第114章 見不賢而內自省也

第二卷 櫻花季的旅行

第114章 見不賢而內自省也

危月白眼望青天,好像天花板上有一副盛大的壁畫一樣,反正他是不想接這茬了。
「我可不是你的宿命,宿命那傢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好不要去信它。」端木賜說道,「其實你被發現了也好,畢竟你不能就這麼一直地躲下去啊,這絕對不是長久之計,躲得了一時,又豈能躲得了一世?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
端木賜又說道,「你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在隱藏行跡身份,如今卻被你家人發現了,怎麼辦?還能回海山嗎?用不用我幫你提交辭職信?」
他轉移話題地問道,「其實我覺得佳子殿下還不錯啊,雖說長相只是清秀而已,但別的地方應該還好吧?聽說她還在劍橋留過學,不至於太悶的。」
「我們是朋友啊端木君!」危月忽然豪邁起來,他拍著端木賜的肩膀,「朋友之間就要坦誠一些啊!我源家的門第比之皇室也只不過是低上一點而已,所以還請端木君在挑選禮物的時候還是要多多費心啊!不要太單薄了,www.hetubook•com•com以免失了禮數。」
端木賜在心裏默默地吐槽,然後努力地開始組織措辭,「感情這種事,旁人是插不了嘴的,所謂『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便是這個道理,想必你這次是不會跟著我和顏教授他們一起回海山了,你就好好地把握這次在東京的時間,看看佳子是一個怎樣的女孩,然後再在心裏下決斷吧。」
「既然是正式的拜訪,應該還要帶禮物去吧?」端木賜問道,「我應該送些什麼好呢?」
提起這個話題,危月有些哀傷,「宿命真是一種躲不掉的東西啊,我明明都已經成功的逃往中國了,卻又在宿命的牽引下回到了東京,然後被我的家人發現。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了,只能儘力周旋下去了。」
端木賜「哦」了一聲,心想:你源家還有家風?這句話恐怕就連源義宗那傢伙也不會相信吧。說起來那傢伙又是個裝正經的敗類……就和希爾頓家族的家主一樣,擺什麼長www.hetubook.com.com輩架子,難道說你當年脫了褲子跳到吧台上跳舞的樣子我沒見到過?
「嗯。」危月點點頭,然後說,「不要說我的事情了,還是說說你明天去我家到底要帶什麼禮物吧!」
端木賜,「……」我不是靠臉吃飯的……
拜訪「長輩」是一件很鄭重的事情,尤其是像源氏這種傳承久遠的高貴門第,在很多地方都保留著濃郁的古風。所以雖說端木賜有危月這位少家主作為引薦,但他還是要老老實實地寫一封名刺拜帖,遣人先行送到源氏的府邸,約定見面之期。
端木賜寫好之後把毛筆擱下,「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我父親當年與你父親義宗先生也是好友,我曾經聽我父親說起過,他當年去你家可沒這麼麻煩,無論談什麼事情都是直接在歌舞伎町談的,一邊看著美人的歌舞,一邊定下家族的大計,怎麼到了我這裏就這麼正式了?莫非是義宗先生覺得我比父親好欺負嗎?」
危月低頭長嘆,忽而問道,「端木和圖書君呢?端木君難道就沒有這反面的煩惱嗎?看起來也是到了要成家的年紀了啊,大概也有長輩在催促吧。憑端木君的相貌、鳳儀、人品、家世、才學,娶世間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足夠了。或者說不用這麼多的條件,單憑端木君你的容貌,就足以配得上任何女人了,而不虞什麼別的。」
端木賜忽然覺得,自己是到了「自省」的時候了……
危月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佳子好不好,我只是單純地不想被人控制而已,我想擁有一段只屬於自己的感情,而非是家族之間因為利益而走到一起的骯髒的聯姻。」
端木賜看著危月的眼睛,很認真地問道,「源君是要和我討論我去你家到底要帶什麼禮物的問題嗎?這麼做會不會顯得太直接了一些?還是委婉一些吧。」
「我父親修身養性多年,送些有文人氣的東西最好了。」危月笑道,「比如摺扇、茶具之類了他都很喜歡。」
端木賜此次駕臨日本是來殺伐的,就算是偶爾拜訪別人的府邸也是和*圖*書帶著刀劍去的,就像去山口組本部的時候一樣。所以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帶有名帖之類的東西。不過這也難不倒他,公輸墨建造所常年出入東京的上流社會,應該常備著這種東西,所以去取一封空白的來也就是了。
端木賜看著「高門大第」出身的源危月,開始在心裏仔細地思考起來自己這些年來是不是犯了交友不慎的錯……
哦,明白了,遲到的青春期,現在才想起來玩叛逆,會不會有點晚了?
端木賜拿著一封大紅色的空白名帖,在紙面上勾勒了一個在樹下彈琴的隱士,然後在裏面寫下了「端木家後進賜,拜訪源府主人」的字樣,然後按下自己的私章。
夫子當年說,「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
危月站在端木賜的身邊說道,「其實如果端木君只是一個普通的人家,反倒不用這麼麻煩了,這個規矩主要是針對華族的。我家父親希望端木君這次的拜訪可以正式一點,最好以端木家家主的身份去,他想和你談一點生意。」
「那真是可惜和_圖_書了。」端木賜一副很惋惜的模樣,「我還以為義宗先生也是一位紅粉陣仗中的知己呢,沒想到卻也是個嚴肅的人,有些失望啊。」
「哦?是嗎?」端木賜有些懷疑,「可我曾聽我父親說過,義宗先生當年最喜歡的其實是舞|女的曖昧和酒吧女郎的熱褲啊,怎麼?改興趣了?」這話說的有些促狹。
聽著自家父親當年的風流往事,危月也略微有些尷尬,「那畢竟是年少輕狂的時候了,不比現在。更何況他們那時候是知己好友,就和你我一樣,所以放浪形骸一些也無所謂。但我父親現在畢竟也是年紀大了,心性不同於少年時。而且他現在還是長輩,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的放縱。我源家的家風還是要維護的啊。」
「咳咳咳咳!」危月忽然猛烈地咳嗽起來,白皙的臉脹得通紅,他搓搓手,很尷尬地勉強笑道,「端木君請慎言!我父親當年的確是有些……風流不羈,不過那都是陳年舊事了,少年時候的志趣怎麼可以代表現在呢?他現在可是堂堂正正的中年男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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