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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解釋權條款給了秦壽一個無限大推卸責任，欺負錢老爺子不懂霸王條例最終解釋權，算老賬的時候正好拿出來擺他一道，現在錢老爺子名正言順幫自己打工了！

「不曉得，剛才還在，別擠！」尉遲敬德自身難保，頭一遭遇到如此混亂，又不能動粗出手驅趕，憋屈十足哪有時間顧忌程妖精？

「謝謝，謝謝惠顧！」

「少來煩人繞口廢話，這什麼私？怎麼賣？」

「賢胥，條約可不是這樣寫的！」錢老爺子抽搐著嘴角，重手放下茶杯提醒秦壽，好心栽培他從商沒想到居然不爭氣，豈有此理！

「大哥大姐弟弟妹妹叔叔嬸嬸們，不要再猶豫了，馬上親身體驗訂購吧！數量有限售完即止！」

隨著一聲大嗓門喲喝，圍觀百姓敢怒不敢言，紛紛自動自覺讓出一條道路，長安四大惡人誰敢惹？誰敢不給面子？

「也是，小子只負責生產，買賣這事不適合小子！」

「啊？二百五？！」

「國，國公爺！」

程妖精身後是未曾見過的兩位老帥哥，儘管兩位老帥哥身著尋常便服，可也無法掩蓋他們帥氣逼人，通過樓下怨婦與寡婦尖叫聲可知魅力猶存。

「兄台，這是鬧哪出？」

「不信？有請我們客官親自體驗一把！」

「搖搖搖，搖到外婆橋，橋邊有幅青草地，白雲垂柳燕子飛，搖搖搖，搖到外婆橋，外婆呀……你好不好，外婆呀……我是個好寶寶，我問外婆好不好，外婆話我是個好寶寶…和圖書…」

「裝糊塗不出門！」

「二百五，真的只要二百五，還你受罪的雙腳一個晴天！」

「嗯哼……只要二百五！」

「老爺！」

「四大惡人？」

「老丈人，你不招惹他們，可他們找上門了，你說怎麼辦？」

「哈哈……也罷，老流氓我試試！」

李靖和李績還有尉遲敬德三人一臉驚奇，目光看向怪異月牙形成一樣的粗糙椅子，很簡陋的十幾片木條構成，底下又有兩根月牙形狀的木條支持，太寒酸簡陋了吧？

「此地不宜久留，撤！」李靖眼看場面連錢家當家的也控制不住，感嘆百姓威力同時識趣先撤，要買這些新潮家私動動嘴錢家當家的還不是屁嗔屁嗔送來？至於程妖精？自顧不暇哪有空管他？

隨著兩名快嘴年輕人邊搖邊唱起搖到外婆橋，程妖精躺在逍遙椅天旋地轉似的，忽而想起小時候往事，忽而隨著歌聲想起去世的外婆好，暈頭轉向慢慢流出鱷魚般眼淚沉睡過去。

「關門！」

圍觀百姓這邊熱鬧議論聲，街頭處挂名魯班天工木器店鋪三五人吹胡瞪眼，怒視著搶飯碗的秦錢家私店，把所有客人搶得一乾二淨。

「諸位，此乃舒適逍遙椅，躺在上面的人，保管一刻鐘不要呼呼入睡！」

快嘴年輕人甲不識程妖精，賊精的他嗅到程妖精酒氣，靈光一現點頭哈腰躬身迎請三分醉意的程妖精上前，試躺逍遙椅舒適度。

秦壽看了眼外面情況，淡定從容指點江山似語氣說道：「heｔuｂook.cｏｍ•ｃoｍ老丈人，莫惱，小子保證，不出半個時辰，家私全賣瘋！」

「二百五十文一套，單不賣，多也不賣，只賣一套，客官，要不上去試試我們大師極品佳作，逍遙椅？」

「大師傅，你看，我們飯碗真給搶光了！」

「是，老爺！各位，請這邊……」

「喲喝……又鬧哪出新鮮事？滾滾！！」

「糟糕！四大惡人來了！」

「豈有此理，關門！」

乒乒乓乓……隨著錢老爺子一聲關門，眨眼間秦錢家私店關門大吉，大街中央化身乞丐裝一樣的程妖精四肢大開，雷打不醒似的呼呼大睡，髒兮兮大臉腳印N多，感情程妖精不是失蹤，而是喪失瘋狂的百姓腳板底。

「……」

最後一位秦壽怎麼看有點眼熟？有點像以往過年貼門鎮邪的門神，黑炭頭豹子臉一樣的鬍鬚分叉，比三國時期的張飛還牛。

秦壽眯起眼端起茶杯，毫不負責把買賣這事丟給錢老爺子，自己當起甩手掌柜躲在暗處收錢。

「毀你個大頭鬼，算你狠！看走眼了！」

秦壽抓起破葵扇，似笑非笑詢問錢老爺子如何應對？無視錢老爺子怪異目光，扇著屋內火炭供應的熱氣，防止吸入二氧化碳過多嗝屁了，貌似大唐就有個名臣吸入二氧化碳過多死了。

秦壽無語聽著錢老爺子揭秘大唐名將脾氣，大有聽君一眼勝讀歷史的覺悟，感情歷史記載的東西，也不完全可靠的，眼見為實筆記為虛！

「你……」錢老爺子這才發覺上和-圖-書當受騙，原本以為佔盡便宜，沒想到到頭來居然給秦壽擺了一道！

「啊？太神奇了！」

錢老爺子無語搖搖頭，不去看秦壽得意翹上天的模樣，側頭看向底下忽悠死人不償命的廣告，絲毫沒發覺秦壽攝手攝腳開溜小動作。

聽了半天頭暈腦脹的程妖精大嗓門呼喝起來，瞪大雙目怒視著兩個快嘴年輕人，比刁鑽潑婦吵架速度還要快！

「對，你們沒聽錯，只要二百五美觀家私跟你回家，大師級別純手工藝訂做，9大引領時尚智慧工藝，嘔心瀝血智慧傑作，魯班見了也羞愧，摸摸不要錢，試試也不要錢，真的二百五哦！！」

「何以見得？」錢老爺子十分不爽看著臭屁十足的秦壽，心中有氣卻無從發泄，早知當初不聽他忽悠上了賊船。

「嘿嘿……老丈人，無奸不商不是嗎？要毀約嗎？」

秦錢家私店二樓，品茶坐鎮合作生意開張的錢老爺子驚呼一聲，一頭霧水的秦壽虛推一些窗戶，無語發現程妖精身影。

「啊？那是多少？」

「老丈人，你錯了，看清楚了底下，此合同最終歸屬解釋權，歸甲方所有，歸屬權，我定的我可隨時修改，包括價格分成，明白嗎？」

「不是三四貫，不是一兩貫！」

「各位，各位，稍安勿躁，一個個來，數量有限，本店承諾，賣完皆可訂單，錢勇，開張！」

「咦？天啊！國公爺居然哭著睡著了！」

錢老爺子眼看群情憤涌哄搶，迫不得已硬起頭皮出來鎮場，賠笑著抱拳hetubook.com.com迎接超出想象的火爆，心中早已把不負責任開溜的秦壽罵個半死，太坑了！

「咦！妖精呢？」人海之中轉悠了一圈的李績感到一陣暈沉沉，酒後勁湧上來更加不適應，發現程妖精消失人海驚呼出聲。

魯班天工掌柜兼職大師傅的老人臉色極其難看，甩袖怒氣沖沖喝令三個學徒工關門，丟不起臉目乾脆關門閉門思過另想對策。

「小子靠腦吃飯的，廣告效應！」

「啊？大師傅這……」

「何事？忙著！」

程妖精毫無國公爺風範，帶著三分醉意酒氣，大搖大擺拍著胸口走到前頭，李靖，李績，尉遲敬德三位成員在百姓們怨憤目光之中老臉一紅，因為團隊多出程妖精，由此獲得響亮名頭，長安四大惡人。

兩位快嘴年輕人在請程妖精上去試坐，不忘打一下忽悠死人的廣告，無知百姓們半信半疑看著程妖精上台，有惡名遠播的程妖精出馬體驗，百姓們放棄商家忽悠人的想法，誰有本事請國公爺當托不是？

一眨眼一周時間過去，長安鬧市新開秦錢家私店擠滿看熱鬧的百姓，大感稀奇圍觀佔道擺出的新奇傢具，兩名快嘴年輕人一問一答作秀表演，吸引街道百姓前來瞧個新鮮，唐人好喜稀奇古怪事物表現無疑。

「店家的，這椅子怎麼賣？我要！」

「不曉得，為兄我也是剛到！」

錢老爺子哭笑不得看著秦壽揚起勝利的旗幟，沒想到終日打鳥會有給鳥啄的一天，悲哀還是悲催？

錢老爺子滿頭大汗僵硬著笑容和圖書送走新老客戶招呼聲，從未見過如此火爆生意的錢老爺子，忍不住暗自佩服起秦壽所謂廣告效應，一眨眼兩刻鐘不到，空蕩蕩的家私店賣個一空，訂單寫滿厚厚一頁看得錢老爺子頭暈腦脹，真的是賣瘋了！

四十多歲的錢勇充當臨時掌柜，招攬爭先涌后的客人入店，嘩嘩作響銅板與金銀交易之中，一張張醜陋平整的椅子和桌子搬出家私店，擠破門欄似的百姓蜂擁而進，三位朝廷重臣在人海之中打陀螺轉似的。

「唉……老匹夫！」

錢老爺子呆在門口看著錢勇送來的訂單賬本，兩名快嘴年輕人琴琴發抖著，順著他們手指看過去。

錢老爺子翻著白眼沒好氣回應秦壽問題，挪開屁股轉移位置，遠離賣弄風騷一樣的秦壽，嫌熱就出去涼快豈不是更好？

「逍遙椅？」

「咋……噝……要命，關門！」

「嘿嘿……這你們有所不知了吧？據說錢家推出一款新潮流家私，只賣二百五十文錢，與魯班天工傳人較勁！」

「二百五？二百五啥意思？」

「程咬金，沒事最好別招惹難纏的惡貨，李靖，別給他溫和外表欺騙，認真起來整死你沒商量，李績，笑裡藏刀的惡主，什麼時候給他賣了渾然不覺，尉遲敬德，脾氣比程咬金略遜！」

吵鬧不休的百姓爭奪聲之中，李靖和李績還有尉遲敬德三人面面相覷，不敢置信瞪大眼看著張嘴呼呼大睡的程妖精，心裏忍不住驚呼出聲，真是太神奇了！老匹夫居然流眼淚！

「什麼？我的！都別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