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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理論上是可以的，暫時沒有潤滑油，微臣無法確定真實數據！」

「洪武！」

「嗯哼……沒事了，愛卿，去看看晉陽小公主吧！」

秦壽忽悠功力李世民早有領教過，揮手打斷秦壽的廢話，直入正題想要弄清楚秦壽想要幹什麼？李世民不相信秦壽是沒有目的。

「嗯？啟稟皇上，確有此事，如今缺少最重要的……」

李世民突然其來提及晉陽小公主的事，為之一鄂的秦壽不知道那個小公主鬧什麼心？在李世民特許下，秦壽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去他後宮溜達一圈。

「此物真可日耕幾十畝地？」

秦壽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態度，李世民直接敗給秦壽，可又拿他沒有辦法，秦壽不肯開口，李世民也無法得知秦壽心裏打什麼鬼主意？

「柳小姐？將軍，她沒什麼異常啊？」

「嗯？啊，是，皇上！」

秦壽把蒸汽旋耕機缺少的潤滑油之事說出來，李世民捋著龍鬚頷首點頭，什麼潤滑油他不知道，只要知和_圖_書道秦壽沒有騙自己就可以。

秦壽頭疼不已地揉著頭，揮退洪武轉身離去，留下洪武稀里糊塗，搞不懂秦壽怎麼老是要自己注意弱不禁風的柳紫嫣。

日耕幾十畝地，那是什麼概念？李世民想想都有些興奮，光是探子回報的蒸汽旋耕機體型，李世民就有恨不能去圍觀的想法。

正歪歪想事的秦壽，在李世民突然其來的問話聲之中，如實回答李世民的疑問，蒸汽旋耕機面世是遲早的事，更何況蒸汽旋耕機早已推出來了，李世民知道很正常。

好吧，李世民無語了，秦壽睜眼說瞎話的工夫一等一的一流，說得李世民找不到借口發難，只能吹胡瞪眼看著秦壽忽悠到底。

「聽說你的蒸汽旋耕機已經研究好了？可有此事？」

「洪武，稍後你去找薛將軍，說程家三子私自逃離外出，不知所蹤，明白了嗎？」

與其冒險鑽空子，秦壽還不如造假悶聲發大財，應該是高仿發大財，只要造假王趙廷和_圖_書箴點頭了，秦壽就可以逐漸高仿團體，自主生產新一代貞觀幣魚目混珠長安。

秦壽也不知道晉陽小公主偷喝過羊奶粉，當初忽悠她並沒敢給她品嘗，缺少那麼多工序與合成配方，秦壽也不知道羊奶粉喝了會怎麼樣？

「……」

一個時辰過去，甘露殿內，秦壽到來的時候，李世民沒有免禮秦壽平身，甩出手裡錢莊的奏摺，陰森森的目光毫不客氣地看著秦壽，玩這點小把戲意圖何在？李世民很想知道。

秦壽慎重其事交代一番，洪武問也沒多問點頭答應下來，程家三子什麼時候跑出來了？洪武壓根不知道，照著秦壽吩咐去辦就是了。

一時間大殿內安靜下來，李世民捋著龍鬚心情極度不爽，而秦壽則老老實實跪地，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跟李世民耗到底的模樣。

「奶粉？」

「豈敢，還請秦將軍快點兒！」

秦壽安排姜維去接應把事情鬧大，坐等程妖精護犢心強去報復，剛回到長樂，就遇到恭候和-圖-書已久的皇宮太監，太監不敢在秦壽麵前氣質高昂，恭候不知道去哪裡忙碌回來的秦壽與自己進宮。

秦壽沒有隱瞞這些，反正蒸汽旋耕機真正運作的時候，就知道了，秦壽的回答李世民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蒸汽旋耕機運作的情況。

「是的，秦將軍！」

「是，將軍！」

秦壽早有準備接受李世民刁難，裝糊塗撿起奏摺看了眼，頂著李世民憤怒的目光，毅然抬起頭與李世民直面對視，睜眼說著臉不紅氣不喘的大話。

「哦，好的，這位公公，可否稍等片刻？本將軍還有些重要私事處理一下！」

而秦壽擁有明朝以後錢莊的大致流程資料，隨便拿出一套足夠填補現在錢莊的漏洞，當然秦壽暫時沒興趣去冒險鑽空子。

『小樣，到時候看誰先熬不住！』秦壽心裏冷笑著，與其自己說出口開辦民營錢莊，還不如等李世民熬不下去，主動上門求自己解決。

「皇上明鑒，微臣句句屬實，不敢有半點隱ｈｅｔuｂｏｏｋ.cｏm•ｃoｍ瞞！」

秦壽想到最近安分不少的柳紫嫣，總覺得她有些詭異安靜，洛陽船工坊無名遭暗殺與失火之事，秦壽忍不住懷疑起柳紫嫣，這個禍害還真是頭疼的存在。

「秦愛卿，你那什麼奶粉，可有？給朕來些！」

「皇上要見本將軍？」

李世民想起晉陽小公主吵鬧要喝羊奶粉，捋著龍鬚直言不諱說出來，秦壽頓時一臉黑線，那可是還處於試驗期啊！

錢莊剛開設漏洞肯定不少，想要一下子完善是不可能的事，李世民現在相當於摸石過河，一步一步在摸索其中，可以說是毫無經驗的經營者。

李世民最在意的還是機械代替畜力，要是機械真如秦壽所言那麼神奇，那牛的身價應該可以降低了，至少在長安這裡是降低了。

「說說，你想怎麼樣？」

「啟稟皇上，微臣佃戶眾多，加上民們開始學經商，需要大量貨幣很正常……」

「那個柳紫嫣，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秦壽從大廳出來走到偏廳，找到一絲和*圖*書不苟監督新婢女們清理偏廳衛生的洪武，招手示意他過來有話說，洪武小跑到秦壽麵前，等待秦壽安排。

「行了，少在朕面前打馬虎眼，朕問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洪武摸不著頭腦，搞不明白秦壽派自己監視她做什麼？柳紫嫣深得秦老夫人喜愛，隱隱有認作乾女兒的跡象，洪武也不敢太過監視太明顯。

「是，將軍，還有其他事兒嗎？」

「沒事了，你以後多注意一點，去忙你的吧！」

「將軍，有事？」

只可惜現在還是擺設品，秦壽推出來擺景了一周，沒有運行暫時不知道它功用，據說是一直在鐵匠作坊完工，直到鐵匠作坊毀了，秦壽才推出來面世。

太監開始找秦壽被洪武撒謊告知，不知道秦壽巡查到哪裡，一時間難以找到秦壽蹤跡，長樂之大太監也知道，只好按耐住性子坐等，直到秦壽現在回來。

秦壽客氣的請求話，太監不敢不給面子，反正都已經遲了這麼久，也不在乎這麼一點半刻，給足秦壽麵子去處理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