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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心魔這種東西，並不是本來就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而是蒼天為了平衡這個世界上可以說是破壞世界平衡的古武能力者，特地把心魔派到了這個地方來了。

純凈無暇的，就彷彿是佛教的凈土一樣。

……

也不知道自己在精神空間當中這麼久了，外面的時間過去多少了。

……

「……」小忍都不知道這個時候到底是應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張郎了。

到底是批評自己呢，還是獎勵自己呢？

或許實在是太生氣了，小忍對張郎說話的時候，差點兒就開罵了。

隨著張郎的笑聲，大地震動，奈何石柱開始崩塌。

到底應該用哭呢，還是應該用笑呢。

只不過，兩類巫師的努力方向並不相同。

「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的是事實，我是不會殺害你的。」張郎如是說道。

她很想知道，自己的宿主到底是不是一個腦殘。

可以說，那個時候，張郎的陰陽神功，將再也不會有絆腳石。

這方面的古武能力者，形成的學派叫做《心魔天降學說》。

穆欣然正拚命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希望自己不要這麼快就把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功法的真氣給用光了，那麼最後自己會徹底變成廢人的。

畢竟，這個世界上哪有給敵人放生路的。

不讓自己死？

張郎的行為無疑不好像是養虎為患。

若是讓小忍來評價的話，那完全是有病。

「你……你難道不知道，若是你現在不把我殺死，或者是消滅掉的話，等hetubook.com.com到我捲土重來的時候，那種勢頭你絕對是擋不住的。」小忍也不明不白，張郎都說放過自己了，可是自己為什麼還要為張郎著想。

張郎其實也知道。

一旦張郎下了承諾，那麼你可以百分之百的放心，那絕對是他經過計算之後發現自己可以做到的。

對徒弟，明明應該嚴格一些，可是對自己，卻是這樣的寬容。

「你……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我是心魔，是你的敵人，並不是朋友！」小忍慌亂了。

相反，若是張郎不殺自己的話，在小忍看來，反而是看不懂，猜不透的行為。

呵呵，怎麼可能。

可是張郎知道，這些都是自己的精神空間之中虛構出來的，現實當中並不存在這樣的東西。

「那麼……再見，我還會再回來的……」小忍閉著眼睛，接受張郎的摸頭，彷彿是任命了一般。

以後，自己再也不用操心家族的事情了。

反饋過來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功法的真氣，竟然比自己輸入給張郎體內的真氣更加的精純，力量更加的強大。

曾經有張郎的一位師傅曾經和張郎說過，若是一旦人沒有了心魔之後，那麼古武能力的修行速度，那麼將會是飛速前進的。

星雲鎖鏈紅光一閃，小忍化作了漫天星光閃閃的蝴蝶，消失在了張郎的精神世界的天空之上。

他不會對自己做不成的事情下承諾。

當時大師傅還說過，這個世界上，甚至有某些古武能和*圖*書力者，把心魔當成神一樣的存在。

敵人竟然和自己擁抱了。

東歐大陸之上的巫師，修行的主要是魔法，或者說是巫術；而華國南方世界的巫師，修行的可不是什麼魔法，而是蠱術，養蠱煉蠱。

「不僅僅是這樣，而且後來你的修行，更是沒有了任何的阻礙，境界一日千里，而且還不會受到我這個絆腳石的影響，這些事情，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腦袋是不是秀逗了？」

而且還把自己靠在胸口之上，那樣子，就好像是朋友之間的擁抱一樣。

所以華國南方的巫師，也有人稱之為蠱師。

小忍說的是事實。

就好像是自己是風晴晴特殊對待的對象一樣。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大師傅呢。

這算什麼？

所以，自己肯定是死定了。

或許張郎只是在說著玩玩的呢。

「你……你開什麼玩笑！」聽到張郎現在還把自己這個心魔當成朋友，小忍感覺自己的心都亂了，「我是心魔，你是人類，我們之間的關係，從來都是敵人，不會改變的！」

當然了，在張郎的印象中，風晴晴根本就沒有批評過自己。

也不知道怎麼的，穆欣然發現這一點兒之後，心中有著些許不甘心的同時，竟然還有些許的開心。

不過想到這裏，張郎不敢再想下去了。

當看到張郎過來的時候，小忍直接是閉上了眼睛。

「我寧願未來後悔，也不願意現在後悔。」張郎遵從自己的本心。

小忍發現自己的智商已經跟不上hetubook.com.com了。

還有南方的一部分古武能力者，則是把心魔的當成是自己曾經創辦十萬大山巫術學派的巫師，當成派遣心魔的化身。

……

好吧，就算小忍自認為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不，應該說是心魔，可是在這一刻，也是完全聽不懂張郎到底是在說什麼。

不管是頭髮的觸感，還是說小忍軟和的小腦袋，彷彿都是有血有肉的存在。

小忍感受到的，並不是冰冷的精神攻擊，或者是傷痛，而是一個寬廣的胸膛！

也就是說，張郎現在消滅自己，小忍完全能夠理解。

張郎記得，當初自己大師傅曾經詳細和自己介紹過心魔這種東西。

畢竟，若是能夠消滅心魔，然後讓自己的實力提升一個檔次的話，這種好事兒，誰不喜歡呢？

「我們不是朋友嗎，你之前不是答應過了啊？」張郎微微一笑，揉了揉小忍的小腦袋。

因為殺死之後，迎接張郎的，將會是開闊天空一般的場景。

現在張郎可以說是創造了兩個古武能力界的歷史了。

若是說『笑』的話，那麼就是自己大難不死，還可以蟄伏起來，等待下次機會的來臨。

畢竟，大師傅到底在什麼地方，自己現在不知道。

小忍雖然一直潛藏在張郎的潛意識當中，但是通過張郎的部分對自己公開的記憶可是知道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

「若是不殺我，你會後悔的。」小忍咬咬嘴唇，還是不甘心的說道。

「這個你儘管放心，既然可以打敗你一次，制m.hetubook.com.com服你一次，那麼我有信心再一次把你制服。」張郎呵呵一笑。

這是一個非常純凈的地方。

也就是說，穆欣然以後變成了和顧氏姐妹一樣的凡人了。

這到底是標志著什麼呢？

不得不說，精神空間當中的東西都非常的寫實。

可是到了後來，穆欣然發現自己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功法的真氣還是用光了，就連自己但天之內的最後一絲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功法的本源真氣都消散在了張郎體內。

若是這樣荒唐的事情和自己大師傅說說的話，不知道大師傅風晴晴回事怎樣的表情。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異變突生。

敵人，不想讓自己死……

可是想象之中的精神疼痛並沒有要到來，反而是……

「哈？張郎你知不知道你到底是在說什麼？」或許是情緒激動，小忍說這些話的時候，幾乎都是在用吼，就彷彿是一隻咆哮的蘿莉，「若是你現在把我殺死的話，那麼你的陰陽神功將會更近一層，直接是到達地仙的境界……」

至少在小忍看來，張郎絕對沒有拒絕殺死自己這個提議的理由。

在古武能力者的歷史之上，從來就不會有人和心魔說話，更不會有人和心魔當成朋友。

這就是東歐大陸和華國南方十萬大山的區別。

對於此，張郎呵呵一笑。

這標志著穆欣然以後就不能夠再修行古武了。

自己和張郎現在的對話，就好像是老朋友見面一樣，非常自然。

或許是張郎的說法和行為實在是過於奇怪了吧。

這就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遵循的道，延遲自己的承諾。

「咦……阿拉？」小忍睜開眼睛，忽然發現張郎竟然抱住了自己。

自己還需要去拯救趙夭夭呢。

不要讓人為巫師只有在東歐大陸上才有，其實華國也是有巫術的。

自從她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開始，從來沒有遇到過今天這樣的情況。

畢竟，若是能夠把前進道路之上的絆腳石給搬掉碾碎的話，這樣的事情誰都喜歡做。

小忍認為，張郎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自己一定會死亡。

現在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處理完小忍的事情之後，立馬出去。

畢竟，心魔這種東西，按道理來說，在現實當中並不存在的。

本來一直像是無底洞一般吸收自己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功法真氣的張郎，忽然開始反饋了。

心魔既不屬於人類的物種，也不屬於世界上任何一種物種。

也只有修行特定古武功法之人，才會遇到心魔這等奇異的存在。

事情並不是這樣發展的。

這到底算什麼事情？

你明明可以得到更進一步的發展空間，拜託開命運的枷鎖的時候，你不打開，不去破除，難道是等著自己以後捲土重來嗎？

「不，之前我說過和你交朋友的，那麼既然是朋友，我就不會害你，何況我覺得，我們人類，和你們心魔之間，並不是絕對的不可以互相和平相處，應該是可以互利共生的。」張郎搖搖頭，說出了他自己都覺得驚訝的話。

若是說『哭』的話，原因也非常簡單，這算是哪門子敵人見敵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