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章 流產，出事了
至於北齊？
竇氏高興壞了，可想到家裡的事，又忙著笑意壓下，「是，是出了事，不過不是家裡出了事，是趙王府出了事。」
從老皇帝的話中，就可以聽出他現在對秦寂言還是很喜歡的，不然就不會說這樣的話。
秦寂言並不驚慌，等到老皇帝罵完，才道：「皇爺爺，你看到供詞就應該明白，殺害那三名孕婦的幕後主使者是季諾，我懷疑之前失蹤的孕婦，也與季諾有關。」
「是。」侍衛領命，悄聲退下。
季諾的事情要是鬧得太大，難保西胡與北齊不會出手。
事關顧千城的事，錦衣衛時不時會提兩句，但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其他的時候只要老皇上不問，錦衣衛一律裝死到底，堅決不主動提起顧千城與秦寂言的事。
北齊那個小皇帝身體不好，又剛剛奪得政權，現在還離不開季諾的支持，于情于理北齊也會站在季諾那邊。
原來，五皇子負責籌備的國家錢莊已經上m•ｈｅtｕｂooｋ.ｃｏm.cｏm了軌道，不出意外的話，本月就能成功，到時候全國各地都會有大秦錢莊。
五皇子的事情真得很好查，秦寂言剛到王府，暗衛就將消息送了上來。
秦殿下最終還是沒有留下顧千城，當天晚上就被派人送顧千城出城了。而這種小事，皇上沒有關心，錦衣衛也不會作死的主動報告。
顧千城昨晚半夜才出城，今天睡到中午方起身，為了演戲演到底，她真得是從城外廟裡回來的，等她到顧家時已是傍晚。
只有一個二房夫人出來接她，會不會太冷清了？
「你要查便查，只要別鬧得太大，引起朝臣側目，朕也不好幫你。」季家的勢力在大秦不顯，可老皇帝知道，西胡與北齊非常看重季諾。
第二天，早朝一結束，老皇帝就單獨召見秦寂，「胡鬧，簡直是胡鬧，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堂堂皇長孫，你有必要和一個商人之子較真嗎？沒得https://www.hetubook.com.com失了身份。」
「果然是個好消息。」五皇子真以為錢莊開起來了，就成功了嗎？
要毀掉一家錢莊，他有的是辦法，只是不屑為之。
「季諾很狡猾，他將痕迹清除得乾乾淨淨，要查到實質的證據實在不容易。」之前的孕婦失蹤，與季諾一點關係也沒有，他怎麼查？
「是，孫兒明白了。」秦寂言唇角輕揚，露出一抹極淺極淺的笑。
「先把人關個三五天，看看季家會不會有行動。在沒有別的辦法時，打草驚蛇也是一種選擇。」秦寂言說得坦坦蕩蕩，絲毫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秦寂言面無表情，出宮后就對身後的人道：「去查一查，五皇子最近遇到了什麼好事。」
難道真得是遇到了真愛？
「好用就好。」秦寂言不認為自己有錯，那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老皇帝不由得想起皇后說得話：寂言這孩子，認定了的事就會一hｔｔps://ｗwｗ.hｅｔｕｂｏｏｋ•ｃｏm.coｍ條路走到底。
秦寂言的體貼讓皇帝高興，可他話中的意思，老皇帝聽著就不滿，「什麼為難不為難，朕是皇帝，這天下還沒有讓朕覺得為難的事。」
竇氏是個聰明人，雖然還沒有完全籠住顧侯爺，可也讓顧侯爺的心，從顧夫人轉到了她身上，嫁進來后與顧夫人爭了幾次，最終都是她贏了。
景炎天生就是混官場的人，他有才卻不倨傲，雖沒有封似錦和焦向笛在官場上的人脈，可他也沒有兩人身上的世家公子之氣，他放得下身段，使得了陰謀詭計，這樣的人要是不成功都不應該。
秦寂言輕敲桌面，「送景炎的消息上來。」
顧千城上午就派人給顧家遞了消息，說是今天要回來。她倒是沒有期待顧家上下在家裡等她，可是……
竇氏會做人，又是顧千城建議老太爺，讓顧侯爺取她進門的，顧千城自然要給她面子，「二娘，家裡這麼冷清，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之前顧千
m.hetubook.com.com城不在家，她就一門心思照顧老太爺，現在顧千城回來了，她自然要刷顧千城的好感。秦寂言很清楚季諾的勢力分佈，見老皇帝這麼說，秦寂言知道老皇帝這是真得關心他，語氣不由得軟了幾分，「皇爺爺，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可惜了……」可惜這樣一個人卻不為他所用。
這樣的性子說不上好與不好，但老皇帝喜歡。和圓滑世故的人相比，老皇帝更喜歡較真的秦寂言。
西胡的皇帝比他還要年輕，可卻比他還要怕死，一心想要長生不老，季諾就是他的希望。
「大小姐，你可回來了。」顧侯爺新娶的二房，竇氏一見顧千城下馬車，便迎了上去。
「趙王府？出什麼事了？」顧千城手一頓，隱約猜到了一點，只是……
片刻后，景炎的消息送了上來。沒有意外，大秦錢莊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辦起來，全是景炎的功能。
老皇帝不由得笑了，「你這法子也忒無恥了一點。」
這才一個月，楚世子有這m.hetubook.com.com麼差勁嗎？這麼快就上勾了？
竇氏不敢隱瞞，說道：「中午趙王府的人來報，說雪側妃流產了。」
「那你查出什麼來了？」心中有百姓，這樣很好，只是要作為一國帝王，光盯著這些瑣碎的事是不行的。
老皇帝就知會是這樣，「明知查不到，你還把人關起來？」
「在五皇子不斷添亂的情況下，依舊能在一個月內協調完成所有的事，景炎果然有才。」看到景炎這一個月來所辦的事，秦寂言是欣賞的。
出宮時，秦寂言遇到了剛回宮的五皇子，秦寂言沒有上前打招呼的意思，只是點頭表示看到了。
五皇子則是挑眉哼了一聲，一臉得意。
竇氏雖然得了顧侯爺的歡心，又握有管家大權，可她心裏明白，在顧家能說了算的人，只有顧千城和老太爺。
聽到這一句「二娘」竇氏激動的眼眶都紅了。要知道，顧千城到現在，還只肯叫鄭氏顧夫人，哪怕是在人前也不叫一句母親。
「又流產？」顧千城眉頭一皺，這都是第二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