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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之末日的背叛

作者:中州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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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以牙還牙 第一百零六章 以直報怨

第六卷 以牙還牙

第一百零六章 以直報怨

花奉站起來,把涼水也拉了起來。
「終於有人牽頭過去了。」劉倩文心裏想著。
花奉稍稍鬆開手,涼水大口大口喘氣,然後極其不滿的說著,「你們上來,應該是我問你們才對吧!難不成還要殺了我倆,搶了我們的住處么!」
這幾天的生活雖然多有波折,人際之間也都有糾葛,但大家好歹也算是同伴吧。
正午的太陽愈發毒辣,空氣中瀰漫著焦糊的味道,這是小樓的燃燒所帶來的。
劉倩文冷冷笑了笑,她手扶著臉,仔細打量著鄭介銘。
花奉將他壓在身下,自己手中的棍子反被花奉奪去,卡在自己脖子上。
……
三下之後,玻璃門被撞碎,倆人差點沒摔倒在玻璃碎片里去。
「是啊。那種屍潮你們也能夠應對,真有你們的。這次也是,兩次爆炸,槍聲不斷,你們到底損失了幾個人啊?」魏子龍問。
「這是老子十二年前就弄出來的,我一直都在從事炸藥相關的工作。」涼水咧開嘴笑著,露出一顆金牙,「老子玩起炸藥來,絕對不是蓋的。」
「小心點,搞不好剛才兩群人只是在黑吃黑。」涼水說著。
「來而不往非禮也。明秀這貨雜碎無端摧毀我們的居所、搶走我們的物資、殺傷我們的同伴,我們也得去端了他們的老巢,讓他們真正血債血償!!」鄭介銘揚起手臂,將手中的刀用力往桌上一插。
「人?」周記堂冷冷的說著,「人又怎麼樣?我們這裏站著的也都是人!」
和_圖_書這寫字樓的二樓是自助餐廳,兩排餐台上乾乾淨淨的鋪著桌布,桌椅板凳卻被撞的歪七八道,地面上滿是幹掉的血跡,屍體橫七豎八的躺著,屍體上大多有刀傷和鈍傷的痕迹,顯然這裏曾經有過一場惡戰。
花奉只覺得腳下一陣風襲來,也不知道是刀還是鈍器,左腿順勢往後一收,右腿向上一抬,整個人跳了起來,避開了涼水的攻擊。
周記堂回頭看了她一眼,皺了皺眉,「準備跑路了?」
「算了,算了。你們也不像是壞人,我們倆也是過於敏感了。」涼水站起來,擺了擺手,整了整衣服褲子,把眾人往辦公室里引,「我叫陳良水,叫我涼水就可以了,他叫魏子龍。其實我們倆早就在注意你們了,得知你們從上次屍潮活下來,我們倆就有心想去投奔你們的。」
鄭介銘一行人朝馬路對面走去,打算在寫字樓找到個相對安全些的居所。
周記堂和鄭介銘也將魏子龍鬆開。
花奉的腳步聲一輕一重,越來越近,他的左腿剛剛邁出來,涼水一棍子朝花奉的左邊小腿掃過去。
倆人還是有所警惕,擔心這群人也不是什麼好鳥,來個鳩佔鵲巢,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周圍的氣場突然變得極其低沉,男人們都繃緊了神經。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皺了皺眉,一提到傷亡,眾人的氣氛就變得極其凝重低沉。
「太遺憾了。不過那群人沒佔便宜,我看那群人來勢洶洶,最後走www.hetubook.com.com的時候好像損員至少一半。」涼水說著。
「我看見他們用的伎倆了,是夠下三濫的。最後還用你們的購物車,把東西挨個全都給運了出去。」涼水說著,「他們會搞爆炸,其實老子也很會玩兒炸藥。」
「兩個,還傷了兩個。」鄭介銘極其低沉的說著。
花奉臉一熱,把手鬆開,「那也是你倆先攻擊我的。」
隨著金屬與木頭篤定的一聲響,刀尖深埋在桌面里,刀身左右晃動著。
「我現在看見食堂就作嘔。」金玥感覺腳步不穩,他又想起來科協的食堂。
「什麼意思?」李煜不解。
「那群人?那是他們那群雜碎自相殘殺造成的。」周記堂不屑的說著,「根本不能算在我們頭上。」
「不是吧,本來想要去投奔他們,反而他們投奔我們過來了。」魏子龍一臉黑線。
他倆一人守在樓梯一側,人手拿著一把鐵棍,想要先對第一個上來的人下手,直接把他控制住,再問清對方的意圖。
周記堂和鄭介銘也趕上來,控制住了魏子龍。
「你們這麼多一群人,誰知道有沒有問題,我們不先控制住一個人質搞清楚你們的來意能夠安心么!?」涼水一口氣說著,「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大魚吃了小魚,反過來要吃掉我們這些蝦米?」
「抱歉了,我們是傷亡慘重,被迫過來的。」花奉很誠摯的道歉。
「你們什麼人!幹什麼攻擊我!」花奉問著。
魏子龍關節被反制,立hetubook.com.com刻摔倒在地——他若不摔倒,硬扛著站住,手腕必被掰斷。
緊接著魏子龍也發起了進攻,他向下揮擊鐵棍,想要擊倒來訪的人。但這次花奉看清了揮下來的不是刀,而是鐵棍,於是直接向魏子龍逼近一步,右手向上抓住魏子龍持棍的右手,左手按住魏子龍手背,左手肘向魏子龍右手肘部一壓。
辦公樓的門從裏面鎖著,大廳里有喪屍的屍體,看樣子是有人在裏面。
「終於能把鞋換掉了。」她把腳上的坡跟鞋脫下來,丟到一邊,穿上了運動鞋,走回了大廳。
「花奉小心,既然門鎖著,裏面可能有人!」鄭介銘提醒著。
鄭介銘心中激動萬分,他們正需要懂炸藥的人才!
「哦哦。」董原附和著,倆人一起抬著垃圾桶,往玻璃門上撞。
鄭介銘眼前突然一亮,「你是搞什麼出身的?」
涼水和魏子龍始終觀察著小樓的戰局,他們看到了小樓兩次爆炸、倖存者逃出、追擊者撤退的全過程,也看見了鄭介銘一行人朝自己的寫字樓而來。
李煜想了想,也覺得這安排靠譜,反正小樓也沒有留守的價值了,索性過去也不錯。
王岳山正躺在地上休息,聽見瀾玉庭三個字,一下子坐了起來,他想到的是那幾個上弔死亡的人。窗口吊著的女人,那張詭異的臉又浮現在他眼前,他覺得那女人突然閃現在自己右臉,咬在自己的傷口上。
「我有兩個想法。」鄭介銘拍拍手,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www.hetubook•com.com來,「第一個,我們還是直接搬到瀾玉庭去住。」
「確實地下室有個炸藥庫,但是如果涼水能夠把這些炸藥搞定,對我們來說,沒準就成了彈藥庫!!」鄭介銘眼裡泛光。
大廳空空曠曠,又毫無掩護,始終無法待人,一行人直奔二樓而去。
畢竟瀾玉庭別墅的下方,布滿了炸藥,不解決這些隱患,根本不敢過去住。
花奉輕聲走上樓梯,涼水和魏子龍相視點了點頭,涼水輕聲蹲下。
「你不怕裏面有人?」董原問。
「挺好的,這想法不錯,那我們休整休整繼續出發,周記堂再去弄幾輛車,大家直接到瀾玉庭附近。」李煜說著。
「那如果搞不定呢?」周記堂問。
葉然和李義盟,留在了小樓里,而秦琴和王岳山,也都受了傷。
這正是合氣道中的一個基礎招式。
劉倩文走進辦公室,左右張望,自己找到了員工更衣間,逐個打開柜子,終於找到了女員工的更衣櫃,從裏面挑出一雙運動鞋。
「是啊,剛才不是一直在跑路么?」劉倩文笑著說。
兩人之前用廢紙殼、報紙、舊衣服在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用於當做臨時的床,見到人群中有傷者,他倆把床讓給了秦琴和王岳山。
「什麼意思?我聽不懂?」董原不解的問。
「屍潮的時候你們也看見了?」董原問。
涼水把右臂露給眾人看,上面有一道明顯的燒傷炸傷的疤痕。
周記堂斜著看了董原一眼,說著,「你不打算和我一起砸門?」
「快進和_圖_書去!快!」
「這是第一個要說的想法,第二個想法,去瀾玉庭之前,我們還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做。」鄭介銘的臉色突然變得極其嚴肅。
涼水和魏子龍將背包里僅存的食物貢獻了出來,眾人望著眼下零零星星的食物,不禁感嘆萬分。
「我倒想問你們啊……你卡的我好難受!」涼水的脖子被壓著,胸口也被壓著,呼吸都覺得困難。
花奉抬頭看涼水,涼水此時已經泄了勁頭,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眼巴巴看著花奉衝上來,右手扣住自己手腕,左腳卡住自己右腳,反身向後一頂,被花奉側身撞倒在地。
炸藥?
他心裏還裝著對明秀一夥的憎恨。
「搞不定,就不住那裡面,有的是可以居住的地方,北都音樂廳的一側配樓是酒店,恐怕也是好的居住場所,只是搜集物資來回搬運會麻煩很多。」鄭介銘繼續解釋。
眾人一片嘩然。
周記堂回頭看了看大家,一發狠,抓起馬路邊上的垃圾桶就向大門砸去。
「再上一層吧,去辦公室里總要乾淨些。」李煜說著。
涼水於是決定先守在樓梯口,打算無論怎樣,先控制住一個人,佔據主動再說。
「以德報德,以直抱怨,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鄭介銘的神色明顯變化,流露出一股肅殺之氣!他拔出刀,在手上把玩著。
「那裡面不是一個炸藥庫么?」金玥不解。
不巧的是,第一個上來的是花奉。
「都他娘的被那群畜生給搶了!沒人性的畜生們!」周記堂怒又從心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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