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62章 強暴
晶后體內的溫暖卻沒有能暖化我冷酷的內心。沒有撫摸，沒有溫柔，我機械的侵犯著她的身體，像在無情的踐踏一幅神聖的畫卷。
「放肆！」晶后嬌軀顫抖，霍然站了起身來。
我呵呵冷笑了一聲，反而向她的面前又走了一步，伸手抓住了她的柔夷：「你為什麼不喊人來殺我？」
我注視燕興啟道：「有此事情你我心知肚明，我燒掉這本帳簿是想告訴你，這帳冊對我根本無關緊要，我想要的你清楚，你想要的我更加清楚！我們並不是敵人，至少現在不是，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不好好的合作呢？」
我拚命的抱緊她的軀體，用盡全力的發泄著我的憤怒和仇恨，我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無論我怎樣努力，都無法達到期望的快|感。
酈姬的美目慢慢黯淡了下來，她輕輕推開了我，冷冷道：「你不敢！」
「一言為定！」我伸出手去，幽幽揚起柔夷和我擊了三掌，輕聲道：「你切勿忘了今夜之事，一定要將田氏賬簿弄到手中，過些日子我再來找換……」說完這句話她輕飄飄從小船上盪起，足尖在水面上蜻蜓點水般輕輕一觸，轉眼已經消失在暗夜之中。
酒我喝了很多，但卻沒有任何的醉意。
我地目光冷冷注視著她完美的胸膛，雪白雙丘之上兩點櫻紅仍然在微微顫動。
我極度粗暴的進入她的體內，晶后瞳孔因為巨大地痛苦而驟然收縮。我必須讓她知道，在我面前，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秦國太后，只是一個供我蹂躪的女人。
我深情道：「你不開口我就當你是喜歡我的。」
許公公想上來為我燕斟酒，晶后淡然道：「你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可讓任何人打擾我們！」許公公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離開皇宮的時候，又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我和燕興啟等人告辭之後，和雍王相互扶持著向馬車走去。
我起身慷慨激昂道：「大康四面楚歌之時，是誰隻身犯險，冒著隨時犧牲性命的危險來到大秦為質，是我，是誰東胡被俘，受盡百般折辱，是我！又是誰在康秦兩國陷入戰亂之中，解救萬民於水火之中，仍然是我！」我虎目炯炯盯住燕興啟道：「我付出了這麼多究竟為了什麼？就是為了不再當一個遭人白眼的平王！」
我們相視而笑。
我心中疑竇頓生，關於賬簿的事情我和燕興啟已達成了默契，按理說他不應該繼續找我討要那本賬簿，可幽幽卻又來找我，她究竟是燕興啟指使，還是另有目的？難道這本帳冊之中除了記載了燕興啟的罪證，還有其他的秘密？
「胤空過兩日就要返回大康，特來向皇上辭行。」
「平王走好！」沈馳滿懷深意的說道。
晶后緩緩搖了搖頭頭道：「胤空，你果然非同凡響，你再不是一個質子，自然不會將我這個曾經的母後放在眼裡。」
我大聲討饒，這妖女方才放開了我：「你馬上就回大康了，是不是該把那本田氏賬簿交給我了？」
酈姬道：「你跟我來，我有件事想問你。」
我隨她來到客廳說話，客廳雖小，可是布置的卻十分雅緻，周圍牆面懸挂著她畫的長卷，想起我們最初相識的情形，我不禁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一位白衣少女，站在船首之上，長發隨風飄舞，宛若凌波仙子，聽到動靜，她驀然回首，向我嫣然一笑，我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少女竟然是魔女幽幽。
「什麼？」我震驚道，此時我方才知道酈姬臨走之時說過的那番話的真正含義，她早就看出思綺對我情根深種，她無法和我廝守在一起，竟然遷怒於思綺。
思綺萬萬沒有想到我會說出這句話來，俏臉緋紅，含羞垂下頭去，許久方道：「這句話……當真是我爹爹說得？」
「大醉貓，你總算醒了！」她嬌滴滴和*圖*書道。
原本想要向門外走去的我霍然轉過身來，我一步步向晶後走去，晶后從我瘋狂的目光中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美目中流露出一絲惶恐之色：「你……」
轉身向許公公道：「深夜入宮恐怕會遭人話柄，許公公還是替我謝謝太后吧。」
燕興啟的目光中流露出無比灼熱的光華，我的表白一定引發了他內心深處的共鳴。
我和沈馳在合約上鄭重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兩國的玉璽早已事先加蓋，和談之事終於完美落幕。
她冷冷道：「在你心中恐怕我地地位還比不上思綺。」她鳳目流露出無比怨毒的神情：「我得不到的東西，決不會讓別人得到。」
我記不清自己究竟喝了多少杯，拿著酒壺搖搖晃晃的像街心走去，我沒有任何的目的，腦海中甚至想不起自己究竟身處何方……
酈姬緊緊抱住我地身軀：「胤空，帶我走，一刻都不願在這座皇宮中呆下去，更不願面對燕元宗那個瘋子……」
我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看來燕元宗並沒有想和我交談下去意思，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思，正想向他告辭。
我恭恭敬敬的在白晷墓前拜了三拜，聲音低沉道：「白大將軍精忠報國，死而後已，是我輩的楷模。」
我答應了燕元宗的請求，可是不知怎麼，我雖然可以畫出燕琳的容貌，卻無法勾勒出她的神韻，這並不是因為我和她分別太久的緣故，也許在我地潛意識之中燕琳的一切都屬於我，我很難和別人分享。
我笑道：「瑤如手裡也沒有那本賬簿，當初你也看到了田氏賬簿被田玉麟拿去，你三番五次的找我作甚？」
「許公公！」我微感詫異道。
我點了點頭道：「本王一定準時到場！」這是我第一次用本王來稱呼自己，我雖然仍在大秦，可是再也不是一個質子的身份，我已經真真正正獲得了自由。
「千真萬確！」白晷當然沒有說過將思綺許配給我，可是我為了得到思綺只好編造出這個善意的謊言，白晷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不會反對這麼做。
我反唇相譏道：「我和肅王之間遠遠比不上和太后的默契！」
我的腳步聲首先驚醒了酈姬，她回過頭來，看到是我，淚光盈盈的眼中幾分驚喜稍閃即逝。
燕元宗雖然並沒有出席晚宴，可是出於禮儀。我在離去之前必須前去向他辭行。自從燕琳死後，他已經很少上朝，大部分精力都放在詩詞歌賦之上。
我心中微微一怔，白晷應該是死於晶后的手中，這件事我並不想告訴酈姬，以她現在的處境便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也沒有任何好處。
幽幽冷笑道：「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那本賬簿的秘密。」
思綺道：「既然是爹爹囑託，平王但說無妨。」
回到白晷的墓前，酈姬已經先行離去，只剩下思綺獨自落寞的站在那裡。
我試探道：「我自然知道，可是賬冊並不在我的手中，我拿什麼給你。」
我將醉酒的雍王扶上馬車。示意手下將雍王送回驛管。
我低聲道：「當日在戰場之上，白大將軍曾經囑託我一件事情，胤空不知道當說還是不當說？」
許公公恭恭敬敬地向我拱了拱手道：「平王殿下，太后在鳳陽宮設下酒宴，為您送行！」
幽幽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你這個淫賊，除了這些事情，你沒有別的話好說嗎？」
我靜靜的候在一旁，旭陽宮內的氣氛顯得異常詭秘，我留意到酈姬並沒有出現在宮內。卻不知那去那裡了。
酈姬道：「你不必害怕，自從知道我爹爹真正的死訊之後。我便沒有打算離開秦宮，我之所以問你剛才那番話，只是想試探一下你對我的心意。」
燕元宗宛若受驚一般，猛然顫抖了一下，這才意識到我地存在。他回身看了ｈｔｔｐs://ｍ.hetｕｂoｏk•ｃoｍ•ｃｏｍ看我，臉上露出一絲驚異的笑容：「你……來了！」
她的出現讓我暫進忘記了剛才的痛苦，我微笑道：「你大概不知道，男人要做壞事的並不是靠手和嘴巴……」
晶后的雙手試圖去掩蓋自己的胸口。可馬上被我抓住，在我的面前她地那點力量根本微不足道。
晶后冷冷道：「胤空，我今日召你過來，就是想告訴你，我當初並無害你之意，有些事情……」
沈馳道：「今晚陛下在皇宮設下酒宴，一來恭賀兩國簽署和約，二來為平王殿下送行。」
我脫下外袍遞給許公公，緩步來到晶后的面前。
兩顆晶瑩的淚珠從酈姬的腮邊滑落：「我一直都在等你回來。」
我慢慢站起身來：「太后，你喝醉了，胤空告辭！」
我點了點頭：「好吧！引路！」
「姐姐似乎生氣了！」思綺輕聲道。
白晷死後，他的遺骸也被東胡人帶走，晶后雖然恨他，可是仍然遵從民意，在秦都西郊暮雨山為他修建了一座衣冠冢。
晶后慢慢站起身來，她從心底發出一個我齒冷的聲音：「滾！我永遠不要見到你……」
酈姬凄慘一笑：「爹爹為大秦耗盡最後一滴鮮血，最後又換來了什麼？只不過是這一掊黃土，連屍骨都找不到了……」
其實來到秦都之後，我曾經多次想過去找思綺，只是一直以來忙於康秦和談之事，這兩日也興起過這念頭，每每到最後又打消了主意，生恐自己無法面對思綺憂傷的眼神。
我苦笑道：「那本賬簿根本不在我的手上，我拿什麼交給你？」
我暗自慚愧。酈姬的表情高貴而冷酷，讓我感到和她之間的距離頓時拉遠，忽然覺得酈姬和晶后的某些方面竟然驚人的相似，這種感覺讓我不寒而慄，酈姬變了，她變得冷靜而理智，這一切究竟是誰所造成？
伺候她的只有凌鳳和一位老嬤嬤，思綺解釋道：「我一個人也住不下那麼大的地方，帶著凌鳳和武嬤嬤搬到了這裏。」
我向她微笑著點了點頭，將手中的祭品小心的放在墓前。
思綺輕輕掙脫我的大手，低聲道：「這世上我只有姐姐這個唯一的親人，我如果不聽她的話，她肯定要傷心的。」
我隨她拐過前方山岩，在一片桃林前停下，我從身後猛然將酈姬柔軟的嬌軀抱入懷中。酈姬擰轉俏臉，美目緊閉，灼熱的櫻唇尋找著我嘴唇的位置，我吻住她濕潤豐盈的櫻唇，盡情品味著她唇齒間的誘人芬芳。
「你是不是將那本賬簿私吞了？」幽幽美目圓睜。
「幫我給琳兒畫……一幅像……」
幽幽道：「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拿出賬冊，我幫你找到繆氏寶藏，其中的財寶全部歸你，我只要拿走一本書就行。」
我笑道：「我個交易聽起來並不公平。」
幽幽千嬌百媚的看了我一眼，屈身在我對面坐下：「我還當你早就把我忘了哩。」
我並不想死，我做每一件事情之前都會經過深思熟慮。這次也一樣，康秦之間剛剛達成和談，無論我做什麼，晶后都必須首先權衡這件事，她不敢殺我。殺了我就意味著兩國將重新陷入戰爭之中，而她在政治上剛剛獲得的喘息之機，也將不復存在。
來到車前，卻看到許公公舉著雨傘一直等在那裡。
燕元宗點了點頭道：「該走的終歸是要走的。又何必告辭。」
幽幽怒道：「怎會不公平，你便是擁有田氏賬簿，也只是找到地圖的一半，如果沒有我的幫助你又怎能找到另外的半張地圖？」
我暗忖道：「幽幽對財寶不感興趣，唯獨看重一本書，難道這本書是什麼武學秘籍？聯她來自魔門，那本秘籍八成和魔門有關，可是魔門的無間玄功現在在我的手中……」我忽然想到，在春宮圖中除了無間玄heｔｕｂｏok.com.ｃｏｍ功以外還發現了一張地圖，難道那張地圖也和繆氏寶藏有關？
我心中猛然一震，繆氏寶藏！我曾經聽人說過，據傳前朝有一個天下第一富商繆期無，富甲天下，死前將其財富埋藏於一個極其隱秘的地點，不過這件事的真實性卻無從考證，今日幽幽既然如此說，看來這本田氏賬簿必有蹊蹺。
我點了點頭：「我只想問你一句話，在你心中究竟喜不喜歡我？」
我也許永遠不會和沈馳成為朋友，可是我決不希望有這樣一位敵人，幸好現在，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利益衝突，我們將回歸到彼此的軌道中去運行。
「那是你沒有體會到我的好處，你仔細想想，我身為大康平王，樣貌也不算差，除了武功稍微次了一點，其他的都還不錯，幽幽姑娘不妨考慮一下。」我大言不慚的說道。
晶后又飲完一杯道：「你很有本事，居然能將和約的事情圓滿解決。」
「平王……」思綺抽抽噎噎的說道，嬌美的俏臉之上猶自掛著兩行晶瑩的淚珠，當真是我見猶憐。
「不許你誣衊我的姐姐！」思綺憤怒道。
晶后坐在鳳陽宮中，桌上酒菜早已上齊，她應該等待了不少時候，燭影搖曳。恰如她此刻起伏不定地心境。
思綺用力咬了咬下唇道：「就算你知道我的心意又如何？我不可以這樣一走了之，更不可以對不起姐姐。」
酈姬冷冷道：「你不說我也能夠猜到，我爹爹在蠻州被圍之時。周圍諸城全都閉門不出，冷眼旁觀我爹爹孤軍作戰，要是沒有太后地吩咐，他們根本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啊！」晶后發出驚恐的尖叫，隨即用縴手捂住自己的檀口，她地美眸中充滿了深深的恐懼和難以置信，她無法想像我居然大胆妄為到這樣的地步。
我點了點頭，拿起地上的提盒，低聲道：「我送你回去。」
我搖了搖頭道：「康秦之間的戰事剛剛結束，如果我將你帶走。對秦國來說這將會是舉國地恥辱，沒有人可以容忍這件事的發生。」
燕興啟緩緩的點了點頭，伸出的手和我緊緊握在了一起。
我充滿愛憐道：「思綺姑娘，皇後娘娘。」
酈姬淡然道：「只有平王殿下還記得來拜祭亡父。」
我一把捉住思綺的柔夷道：「你根本就沒有見過那個朱自真，又怎會對他有任何感情存在？」
我掬起一捧湖水，喝了直去，擦乾嘴角，微笑道：「原來是幽幽姑娘。」
我盯住她的一雙妙目，輕聲道：「白大將軍讓我照顧你一生一世。」
我忘記了自己是怎樣走出的皇宮，也忘記了自己有怎樣來到這間酒館，辛辣的酒水一碗一碗的下肚，本該使我溫暖，可我卻越喝越冷。
酈姬的目光終於回復了初時的冷靜，現實註定我們有緣無份。她從身邊的桃樹上摘下一朵桃花。用力碾碎：「我爹爹究竟是怎麼死地？」
燕元宗卻喊住我：「胤空。臨走之前，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幽幽輕輕啐了一口，俏臉卻盪起一絲迷人的微笑，又有哪個女孩子不喜歡男人贊她漂亮呢？
我心中大奇，酈姬久居深宮。又怎麼對戰場的情況如此熟悉？難道有人故意將真正地情形告訴她，以激起她對晶后的仇恨。
思綺道：「什麼事情？」
淚水沿著晶后的美眸緩緩流到眼角，一滴滴的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她黑色的髮髻完全披散開來，襯托著極度蒼白的俏臉，唇角沁起出一絲鮮紅，她的下唇已經被自己咬破。
晶后又為自己滿上一杯：「算了，你喝也罷，不喝也罷，我不會勉強你……」言語之中極點，如果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她的真正用心，也許真的會對她心軟。
思綺道：「你好像有心事？」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仍然沒有說話。
我洗了把臉，昏昏沉沉
和*圖*書的頭腦略感清涼：「我喝醉酒，最喜歡乾的就是非禮別人，對了剛才我有沒有非禮你？」
我心中暗罵：「這朱自真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跟我搶思綺。」整件事都是酈姬一手操縱，顯然她對思綺的忌恨由來已久。
我怒道：「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我猛然抓住了她的香肩，將她用力的擁入我的懷中。
思綺俏臉漲得緋紅，讓她開口說出喜歡我的話的確十分艱難。
我呵呵笑道：「像你這種美女便是看到一眼，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思綺拚命掙脫，我用嘴唇堵住她的檀口，右手撩起了她的長裙，撫摸在她光滑筆挺的玉腿上，不管用怎樣的手段，我都要將她得到，她是我的，我不可以讓她落入別人的手中。
晚宴的氣氛相當沉悶。作為主人的燕元宗竟然沒有出席，我知道他仍然在恨我，恨我對燕琳保護不利，以至燕琳香消玉殞，大秦真正的主角反倒成了燕興啟和沈馳，人生真是奇特，最後給我送行地人反倒是當初差點將我置於死地的人。我忽然發現最先尊敬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對手。
我有恃無恐的笑道：「太后地脾氣好像改變了很多，是不是承受的壓力太大所致？」
看到她的神態，我心中不禁暗笑，看來自己剛才說不定真的摸了這個妖女，只怪自己喝得太多，便是佔了便宜此刻也完全不記得了。
酈姬輕聲道：「我曾經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可是現在我終於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單純，多麼的幼稚！」她轉身向遠處走去，再也沒回頭看我一眼。
我心中不禁暗嘆，這燕元宗今時今日仍然沒有忘記燕琳，看來他終生都無法從這段孽緣中擺脫出來。
我呵呵笑了起來。
我猛然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迅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大局？」酈姬慘然一笑：「你所謂地大局無非是皇帝的寶座。」
我冷笑道：「難道就為了聽她的話就要跳入火坑嗎？也許在她的心中早已不把你當成她的妹妹。」
幽幽怒道：「胤空，你少跟我撒謊，田循的女兒是你的老婆，她怎會不把這件事情告訴你！」
我笑道：「多謝沈大人吉言，今時今日胤空方才嗅到自由的味道。」
「那本破賬簿對我來說又有什麼意義，我要它做什麼？」
離開大秦前地一天，我帶上祭品來到了白晷的墓前，穿越墓前的松林，我便聽到嚶嚶的哭泣聲，透過樹枝地間隙，可以看到兩名身白衣的美麗女郎正跪在墓前哭泣。我心中不禁一陣狂跳，她們竟然是酈姬和思綺姐妹。
我自問沒有她那樣的輕功，老老實實的划著小船向岸邊靠去。
我微笑道：「既然是和談，就必須雙方公平，不可以插手任何一方地利益。」
我呵呵笑道：「我當初是故意氣你來著，你的丹青早已有了大家風範。」
我見到他的時候。燕元宗正在痴獃呆看著一幅古畫，目光卻極盡迷惘，他地心神顯然並沒有在畫上。
思綺俏臉微紅道：「我畫的不好，你莫要取笑我。」
許公公道：「太后說若是平王一定會記得昔日的母子情分。」
讓我意外的是，思綺已經從將軍府中搬了出來，現在所住的地方是白晷當年的別院，一座清幽靜謐的四合院落。
等了許久仍不見燕元宗開口，我只好率先打破沉寂，小聲道：「胤空參見皇上！」
我無畏地看著她，協議已經達成，我也已經恢復自由之身，以她的智慧決不會殺我，來破壞剛剛達成的和平局面。
我狡黠笑道：「總覺得我還是有點吃虧，若是幽幽姑娘將自己送給我，我到可以考慮考慮。」
她的目光仍然注視著跳動的燭火，始終未向我看上一眼。
幽幽看到我半天不語，忍不住推了我一把道：「你傻獃獃的在想什麼？」
和-圖-書晶后呵呵冷笑了一聲，重重的放下酒杯：「你和燕興啟之間究竟有什麼默契？」
我深情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痕，心中升起莫名的悲哀。我何嘗不想帶著她脫離這個苦海，可是酈姬的身份乃是秦國皇后，我不可以感情用事。
晶后拿起銀質酒壺緩緩為我添滿酒杯，然後端起面前酒杯道：「喝完這杯酒，我有句話想問你。」她仰首將那杯酒喝下，卻見我仍然無動於衷。秀眉微顰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在酒中下毒？」
晶后不由自主向後退了一步：「你……你給我滾出去！」
晶后憤怒道：「混帳東西，只要我想殺你，隨時可以將你置於死地！」
我捧起她美的讓人心醉的俏臉，深情道：「我被俘的這些日子里無時無刻不牽挂著你。」
思綺沉默許久方道：「可是……姐姐已經為我訂下了一門親事！」
朦朧中我彷彿身處雲端，身體輕輕飄落，睜開雙目，仍然還是深夜，月朗星稀，我躺在一艘小船之上。
「你喝醉的樣子好嚇人啊。」她輕聲道。
我強壓怒火道：「您是高高在上的秦國太后，我這樣一個質子當然不會讓你放在眼裡。只要你需要可以對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也可以隨時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奪取我的生命。」
我猛然從腰間掏出龍佩重重放在了桌上，目光冷冷盯住晶后，其中的含義不言而明。
我的喉頭髮出陣陣快意的低吼，晶后一動不動的看著我，不知怎麼，我忽然感覺到自己身下的竟是一具失去生命力屍首。
酈姬道：「整件事是不是太后所設計？」
幽幽笑道：「幽幽即便是將來要嫁也要嫁給一個真心愛上的人，只可惜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
周圍木窗全部打開，宮內黃色帷幔被風吹得飄揚而起，整個鳳陽宮的氣氛顯得無比詭異。
思綺聽到傷亡之處，不禁哭了起來。
『嗤！』我將她原本破裂的長裙完全扯下，晶后誘人的胴體完全|裸|露於我地面前。
我終於發現自己對晶后的報復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快樂，傷害她的同時也傷害到了我自己。
思綺幽然嘆了一口氣道：「只可惜爹爹再也看不到了。」
思綺黯然道：「姐姐將許配給太僕朱無墨的三公子朱自真。」
「胤空明日就要離開這裏了，臨別之時總覺得有件事放心不下。」
我低聲道：「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很多時候必須先從大局考慮。」
我沉吟不語。
沒想到今晚竟在無意中從幽幽的口中知悉了田氏賬本的秘密，這個田循對我看來並沒有照實相告，瑤如應該不知道其中的秘密，那本真正地賬本看來仍然在田玉麟的手中。如果一切真的像幽所說，賬簿中藏有繆氏寶藏的地圖，我必須想方設法將此圖據為己有，得到繆氏寶藏，我便擁有了足夠的資本，對我爭奪王位將會有莫大的幫助。
我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內心不禁一動，除了身在宮中的酈姬，她在這世界上再無親人，酈姬自顧不暇，又怎能有精力去照顧於她，我暗忖道：「須得想個法子帶她一起離開。」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我故意嘆了一口氣。
晶後用力咬住下唇：「胤空。我地忍耐是有限度的……」她的話還未說完，我突然抓住了好的領口，猛然將她胸前的長裙撕裂開來。
幽幽嬌聲笑道：「好厚的臉皮，好，我答應你，如果你將來能夠一統江山，而我恰恰還沒有找到意中人，那我便委屈下嫁給你。」
我恭敬道：「皇兄儘管吩咐。」
幽幽俏臉一紅，嬌嗔道：「虧你還是大康的平王，開口閉口都是些輕薄話兒，你若是敢對我無禮，我便打斷你的雙手，縫手你的嘴巴。」
我單手擰住她的雙手，嘴唇放肆的吻在她胸前，晶后竭力掙扎著。但是她不敢大聲地呼救：「畜生……我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