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96章 成真
我挑起她的下頜，綠珠緊緊閉上雙目，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我輕吻在她的櫻唇之上：「傻丫頭，我何時那樣想過？」
桓小卓盯住我道：「我對付項晶不正是你心中所希望的嗎？你又何必惺惺作態？」
「你說！」我的聲音陰冷無比。
以為白衣少女沿著長橋緩緩向我們走來。正是大漢國師段晶，我看著她的絕代風華，呼吸不由得為之一窒。
綠珠不敢看我的灼熱的目光，低聲道：「是凡胡人女子嫁人的時候，母親都會親手為她換上這件肚兜，我嫁給你已有一年，你……卻從未曾替我解開我……」
綠珠溫柔道：「昔日在宣城之時，有那麼多姐姐照顧你，自然不要我費神，現在只剩下我在你身邊，我當然要負擔起照顧丈夫的責任。」
這是又有兩位嬪妃過來探望長詩姑母，她將兩人迎入宮內，我剛好獲得了和桓小卓單獨相處的機會。
從她疲憊的眼神中，我隱約猜到她的心中定然藏著不為我所指的秘密。也許她在大漢的生活並非像表面看起來那樣風光。
她咬了咬櫻唇道：「我只是拿來藥酒給你擦擦傷口……」
桓小卓在漢都城西郊有一處山莊，這是漢成帝在兩年前賞賜給她的，這兩日我對她來到漢都之後的情形做一番了解，卻幾乎一無所獲，桓小卓如何成為大漢的國師，始終如同一團迷霧般縈繞在我的心中。
綠珠為我擦了擦，柔聲道：「還痛嗎？」
綠珠猛然轉過身，縮入我的懷中，緊緊摟住我的身體，輕聲道：「我知道，你心中始終把我當成小孩子，從未把我當成過妻子……」
桓小卓伸出縴手，握住桌上碧綠色的茶壺，為我在面前的茶杯中倒滿香茗。
明月高陞，分清雲淡，輕顏美麗的容顏一如月光那般皎潔，她的眼神明澈而深邃，從中很難捕捉到她內心真正的想法。
我向唐昧使了一個眼色，他留在原地等我。
我微笑到：「桓姑娘好！「
我將那兩盒人蔘交給宮女，關切道：「姑母的身體可否好了一些？」
不知怎麼，我的內心中蒙上一層厚重的陰霾，桓氏一族之所以會落到那種下場，並不僅僅是晶后一人的原因，已經戰死沙場的白晷，也許要負上更大的責任。不過這件事我不想對桓小卓說明，只有利用她對項晶的仇恨，才能夠和我站在同一立場之上。
唐昧怒道：「福娃！閉嘴！公子做事自然有他的分寸，哪裡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他生恐我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所以搶在我之前訓斥福娃。
我搖了搖頭道：「逃避根本不是辦法，讓他學會面對現實才是最終的解決之道。」
經過一個蓮池，跨越一道拱形的白石橋。石橋兩邊是硃紅色的欄杆。橋下溪水清澈見底，顯然從外面引入溪水而成，進入院內，放眼望去滿眼皆是綠意。柳徑揄蔭中，風亭水榭，點綴得十分雅緻。居住得屋子，只有這邊東西北三個院落和當中一座大廳。全是木質結構，古樸中饒有天趣。
我由衷嘆道：「你果然長大了。」
綠珠摟住我的脖子道：「沒想到這種事如此疼痛。」
我看到焦信的模樣心中的怒氣早已消了大半，這孩子只不過對綠珠情根深種，所以看到我和輕顏接觸才會產生為綠珠鳴不平的念頭，況且他的出發點還是為了我好，我嘆了一口氣道：「你起來吧！」
我們久久對視著，過了許久，桓小卓的目光終於低垂了下去，她輕聲道：「我可以忘記你今天所說的話。希望平王殿下好自為之！」轉身向遠處走去。
長詩姑母道：「她幫助你姑父安排大壽樂舞之事，這孩子沒有什麼大的出息，這方面倒是有些長處。」言語之中頗多失落。
我微微一怔，莫不是這小妮子許久以來都是在
和圖書我面前裝痴作傻。桓小卓微笑道：「平王可知這茶好在何處？」
我低聲道：「姑母還需多多保重身體，千萬不可過度操勞。」
唐昧知道我已經原諒了焦信，又驚又喜的將焦信扶起。
唐昧道：「公子有沒有覺得最近焦信有些反常？」
焦信這才向我和唐昧告辭之後離去。
我呵呵笑了一聲，站起身來，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唐昧，此事你萬萬不可在他面前提及。一切裝作沒有發生過最好。」
焦信滿臉通紅的從樹叢中走出，我冷冷盯住他，直到他將頭顱低垂下去，方道：「深更半夜，你不在房中休息，到這裏來做什麼？」
長詩姑母笑道：「段姑娘來了！」
輕顏道：「你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必要見他，藏寶圖已經獻給你漢成帝，他只不過是一個廢物。」
我看到四下無人，低聲道：「桓姑娘請留步！」
我搖了搖頭道：「焦信個性太強，自尊心極重，如果我向他挑明此事，恐怕會傷他太深。如果焦信因此而就此沉溺下去，豈不是毀掉一個奇才。」
綠珠點了點頭，將螓首埋在我的懷中。
我雖然想讓她給我幫助，可是卻不想讓她感覺道我在利用她，欲擒故縱，讓她心甘情願的為我所用，這才是我所期望的結果。
桓小卓的目光終於閃動了一下，我敏銳的把握到了她的變化，以此作為突破，步步進逼道：「你不會想看到秦漢聯盟的局面出現，在這一點上，我們是相同的。」
我此刻哪裡還將她當作小女孩看待，解開她的肚兜，卻見上面綉著的圖案，全都是男女交歡的圖案，心中恍然大悟。
長詩姑母點了點頭，望向遠方的天際：「不知道有生之年，我還能不能夠重返大康？」
桓小卓道：「我永遠無法忘記我弟弟妹妹臨死前的目光……她既然已經害死了我的爹爹，……為何還不放過我們？」
焦信搖了搖頭道：「不痛！」
黑暗中，綠珠輕聲道：「我……好怕……」
我不由得有些憤怒，冷冷的哼了一聲。
我馬上意識到唐昧所指的定然是焦信暗戀綠珠之事，這件事既然我能夠看出，和焦信終日相處在一起的唐昧也一樣能夠看出。
我有些詫異道：「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去睡？」
我和唐昧將坐騎交到下人的手中，隨著前來送信的少女走入山莊。
輕顏的一番話，讓我看到了一絲曙光，漢成帝想藉著賀壽之機聯盟四國，可是他也不會想到背後竟暗潮湧動。魔門窺覷繆氏寶藏；桓小卓要報血海深仇，各種勢力都在悄無聲息的伸入漢都。我意識到這將是一場風雲變色的巨變，場面越是混亂對我的計劃越是有利，我必須準確的把握住各個機會，遊走于各股力量之間，這樣才可能挫敗漢成帝五國聯盟的陰謀。
我吻住她潔白細膩的玉頸，綠珠的肌膚染上一層嫣紅，逃避似的縮到牆角，纖長的玉腿卻如藤蔓般纏繞住我的身體。
我余怒未消的重重哼了一聲，焦信臉色蒼白，嘴唇卻緊緊抿住，表情顯得異常倔強，他低聲道：「焦信冒犯了殿下罪該萬死，可是殿下繼續沉迷在那個女子身上只會影響大事，殿下就算是殺了焦信，焦信一樣要說。」
我心中突突直跳，胡人的文化果然和我們中原有著極大不同，難怪胡人少女十多歲便成為人婦比比皆是，綠珠嫁給我之前，她母妃便在這肚兜上給她上了人生的第一堂課，相比而言反倒是我的顧慮太多了。
唐昧點了點頭道：「公子既然早已看透一切，唐昧便放心了。」
綠珠低聲道：「你……幫我將肚兜解下來……」
桓小卓的美眸望向我，她冷冷道：「我所遭遇的一切，會讓項晶加倍的償還！」
我點了點頭，在她的對和_圖_書面坐下，微笑道：「段姑娘今日找我過來，究竟有什麼事情？「
我看了看那茶水道：「清澈純澄，不含任何的雜質，這水應該是蒸出來的，不過……」
唐昧聽到動靜慌忙趕到這裏，抱住我手臂道：「公子，福娃還是一個孩子，如果有什麼錯處，你看在焦大哥的面上饒了他吧。」
我向他道：「快去睡吧，我做事情自有分寸，你不必為我擔憂。」
黃昏時分，桓小卓讓人邀請我前往她的山莊一聚。我對此早有準備，晶后抵達漢都以前，桓小卓一定回來找我。
桓小卓饒有興趣的望向我。
我故意道：「什麼人？」
焦信雙膝跪地道：「我今夜負責巡夜，看到王妃出來，生怕有人對她不利。便一直悄悄的守在一旁，並不是有意聽到殿下和王妃的談話。」他這句話等於承認將我和綠珠間的談話完全聽到了。
桓小卓的目光終於落在了我的臉上，她淡然道：「我還是更願意你稱呼我段晶。「
我笑道：「他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我相信他能夠依靠自己的力量擺脫出困境。」
「從娶你的那一天，你就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姑母說笑了，如果你思念故鄉，隨時都可以回去，胤空相信，父皇一定會雙手歡迎的。」
桓小卓冷冷搖了搖頭：「龍胤空，你太自信了，也太驕傲，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我就是段晶，大漢國的國師，你今日在我面前所說的一切話，我馬上就可以告訴陛下！」
唐昧望著焦信的背影情不自禁嘆了一聲，我轉向他道：「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綠珠皺了皺可愛的鼻翼，輕聲道：「我這才知道，你一直都是憐惜我。」
我盯住桓小卓的美眸道：「活在仇恨之中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我不願看到你繼續這樣下去……」
桓小卓的美麗和我所遇的女子全然不同，給人一種冷若冰霜的感覺。
綠珠緊繃的嬌軀阻擋著我的身體：「你有沒有把我……當成自己的妻子？」
我讓她幫我拿來潔凈內衣換上。綠珠雖然性情開朗，可是看到我充滿男性魅力的體魄，仍然羞得閉上了眼睛，扭過嬌軀，輕聲道：「我……還是走了……」
綠珠俏臉緋紅的看了看我，我強健的男子體魄定然撥動了她少女的情懷。
「怕什麼？」
桓小卓似乎並沒有和我交談的意思，轉身想要離開。
桓小卓打開桌上的木盒，裏面是用來佐茶的茶點，她微笑道：「我並未準備酒宴招待殿下，殿下不會責怪我失禮吧？」
綠珠將我的大手放在了她平坦而滑潤的小腹前，輕聲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
我笑道：「沒想到你下口居然如此歹毒。」
綠珠一雙美眸憤憤然盯著我道：「在你心中，我還比不上那個歌妓嗎？」
我心中勃然大怒，猛然抬起腳來將焦信踹倒在地上：「混帳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
回到房中，下人已經為我準備好熱水，我脫下衣服躺在浴桶之中。溫熱的澡水很快驅散了一天的疲憊，讓焦信死心的辦法，就是讓他知道綠珠心中只有我的存在。
我悄然褪去她的孌褲，綠珠嬌嫩的軀體在我的面前展露無遺，羊脂般的肌膚隱隱泛起羞澀的紅色，我的每一次撫摸都會引起她的悸動。
桓小卓嬌軀一震，停下腳步緩緩轉過頭來，目光卻在這瞬間已經恢復了初始時的冷靜：「平王殿下好像認錯人了。」
綠珠道：「我恨你！」轉身向房中跑去。
綠珠被我識破了身份，從屏風後走了出來，狠狠在我後腦傷敲了一記。
我附在她耳邊輕聲道：「天色尚早，不如我們再到床上纏綿一番。」
唐昧道：「可是如果不及早提醒他，他只會越陷越深。」
我忽然聯想到了自
和*圖*書己，將來爭奪權位的時刻到來之時，我會如何對待我的對手，我的反對者？想根除周圍的異己，最好的方法恐怕是殺無赦，從古至今皇權在手的帝王為何最喜歡用滿門抄斬的方法，歸根結底便是為了免除後患。她的目光平靜地宛如無風的湖面。看不出她任何的心理波動。
綠珠為我梳理好髮髻，將紫金冠端端正正的帶在我的頭上，俯下嬌軀在我面頰上吻了一記，我將她橫抱在雙膝之上，微笑道：「沒想到我的綠珠還有這樣的本事。」
我看著桓小卓完美的背影，唇角泛起了一絲微笑，我敢斷定桓小卓不會放棄對項晶的報復，她絕不願意睜睜看著秦國和漢國結盟。兩國的結盟便意味著項晶重新找到了政治支點，在動蕩的政局之中獲得了喘息之機，桓小卓豈會給她這樣的機會？「她一定會來找我。
綠珠小聲道：「誰讓你去找那個歌妓來著？」她對輕顏之事仍然念念不忘。
我淡然笑道：「每個人都會有這樣一段心路歷程。」
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肌膚：「我要做什麼？」
長詩姑母回過頭來，目光顯得空洞而迷離：「胤空……」
我用浴巾遮住下體，轉過身來故意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綠珠！你想幹什麼？」
我故意道：「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桓姑娘又何必念念不忘……」
唐昧道：「公子何不當面揭穿此事，徹底斷了他的念頭？」
房門輕輕被綠珠推開了，我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唇角不禁泛起微笑，綠珠這丫頭還沒有入睡，竟然在我洗澡的時候摸進來了。
我憐惜的吻了吻她的櫻唇，強制壓下心中的慾望。
我笑罵道：「混小子，拐彎抹角說我沒力氣嗎？」
桓小卓一身白色長袍，靜靜坐在水榭之中等候。
我笑了起來，在她鼻樑上輕輕颳了一下，這次之所以對綠珠突然下手，多少還因為焦信的緣故，綠珠對我全身心的依賴會讓焦信早日接受事實。
如果此時我想採摘這朵可愛的解語花，綠珠定然不會拒絕，可是想到她的年紀，我仍然強迫自己放棄了這個念頭。
長詩姑母緩緩搖了搖頭道：「百姓都羡慕我們皇族的生活。殊不知我們還遠遠比不上他們自由，哪怕做一件小事都要思前想後……」她雙目中又湧出淚光。我生恐她再度激動起來，慌忙岔開話題道：「近日怎麼沒有見到表哥他們？」
回到驛站，拓拔綠珠仍然在花園中等我。
我暗自猜想道：「其實長詩姑母和晶后也有相同之處，只不過她缺少晶后的手腕和機遇，無法將兒子扶植成帝王的人選。」
桓小卓道：「這是段晶的職責所在，皇后又何須跟我客氣。」她的目光自始至終沒有向我看上一眼，我甚至開始懷疑，輕顏對我所說的是否是事實？一個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怎會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
那小溪在院落中曲折迴轉，其中似乎蘊含著某種變化，院中的水流彙集到正中，形成一泓清澈的水潭，水潭之上用原木搭建成一個水榭。
綠珠並沒有做聲，我感覺到她應該是站在屏風的外面。悄悄窺視著我。
焦信低聲道：「殿下……其實……卑職也想勸你一句話……」
桓小卓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她挺直了嬌軀，頭也不回地向遠方走去。
輕顏微笑道：「他在李慕雨的手上，想見到他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我深深吸了一口，又品了一口，閉上雙目愜意的搖了搖頭道：「茶葉應該是雨前的龍井，學問卻在泡茶用的熱水之中。」
口，嬌聲道：「你這壞蛋，非要逼我說出這種事情，當初我嫁你之時，母妃……早已跟我說得明白……」
我在宮女的引領下來到她的面前，恭敬道：「姑母！」
唐昧低聲道：wwｗ•ｈeｔuｂｏoｋ.coｍ.cｏm「唐昧的確有一句話想對公子說。」
我慢慢站起身來，舒展了一下雙臂：「看來我要儘快找到段國師，跟她一敘舊情。」
懷抱如玉佳人對血氣方剛的我來說真是一種折磨，綠珠身穿絲質孌衣，隔著薄薄的衣服，我能夠感覺到她曲線玲瓏的嬌軀，綠珠偶爾在我懷中的蠕動，更讓我血脈噴張不能自己。
我又向前走了一步，和桓小卓之間距離已經不到一尺，彼此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見。我一字一字道：「桓姑娘大可一試，胤空如果沒有這點膽量，又怎敢在國師面前說出這番話來？」
我緩緩提出了自己的第一個條件：「幫我找到天循的下落。」
唐昧建議道：「不如讓他先返回大康？」
我伸手想要扯去她的孌衣，綠珠卻緊緊抓住了我的雙手，顫聲到：「我好怕……」
長詩姑母的精神已經穩定了下來，站在昭陽宮的天橋之上，眺望著遠方。
我握住她的雙手，輕柔的趴伏在她的嬌軀之上。
桓小卓的唇角已經泛起笑意，看來已經被我猜到了其中的奧妙。
輕顏有件事說的很對，女人的報復心果然很重。
我哈哈笑道：「君子之交淡如水，茶水雖淡，可以清心，其味雋永持久，能和國師這樣的才女對面而坐更是胤空的福分。」
我啞然失笑，伸手摸了摸她的俏臉，卻被綠珠一把抓住，狠狠的咬上了一口，我痛的慘叫了一聲，慌忙收回手來。
三日之後，四國前來拜壽的貴賓陸續抵達漢都。
我呵呵大笑了起來，走上前去，雙目灼灼盯住桓小卓冰冷的雙眸低聲道：「無論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有些時候你永遠無法放開。」我所指的便是桓氏家族的學海深仇。
桓小卓道：「項晶明晨將會抵達漢都。」她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陰冷的殺機。她的這句話等於已經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我微笑道：「胤空對自己的記憶力相當有自信。」
長詩姑母道：「好些了，多謝段姑娘費心。」
我猛然吻住她的櫻唇，大手肆無忌憚的撫摸在她的嬌軀之上，人生一世有何須諸多顧忌，綠珠激烈回應著我的親吻，壓抑許久的愛意全無保留的在我的面前表露了出來。
我獨自一人向水榭中走去。
桓小卓冷冷道：「人通常在自信的時候才會犯極其低級的錯誤。」
雙手悄然伸入她的孌衣，撫摸在她光滑的肌膚之上，綠珠情不自禁的縮了一縮，富有彈性的玉臀卻剛巧觸在了我的身上，我原來飽漲的熱情頓時燃燒了起來，雙手猛然握住綠珠嬌嫩青澀的淑乳，緊緊將綠珠的嬌軀摟在懷中，綠珠的體溫變得越發灼熱了起來，她似乎想要避開我，身體的蠕動卻撥起我最深層的慾望。
我附在她晶瑩的耳珠旁輕聲道：「今晚留下好嗎？」
綠珠俏臉緋紅道：「我……恐怕不行了……那裡仍然還在疼痛呢……」
桓小卓每目流露處欣賞之色，她輕輕點了點頭道：「平王殿下果然學識淵博，你猜的不錯！」
我輕聲道：「這些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頭。」
長詩姑母嘆了一口氣。幽然道：「我好累，就好像做了一個漫長的夢一樣。」
我又道：「飲入口中，清澈無比，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水定然是取自冬日的落雪，化成水后，又經蒸餾，方才成為這番模樣。」
我品了一口，但覺一股清香從肺腑中升騰而起，茶乃是正宗的龍井，卻泡出了不同的韻味，不由得脫口贊道：「好茶！」
黑暗中忽然傳來綠珠的呻|吟，她近乎痙攣的抓住了我的手臂，過了許久，五指開始逐一的放鬆，秋日的夜晚竟是如此溫馨……
唐昧重重點了點頭。
焦信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我點了點頭，雙目中流露出一絲憤恨的眼光。
我拍了拍焦信的肩膀道：「www.hetubook.com.com痛不痛？」
桓小卓的美眸中竟然閃動出兩點晶瑩的淚光，她猛然扭轉過嬌軀，生恐我看到她脆弱的一面。
我怒吼道：「是不是你對綠珠提起輕顏的身份？小小年紀居然學會搬弄是非，我今日一定要代替你父親教訓你！」
我笑道：「第一次都是這樣，以後你慢慢就會適應了。」
山莊坐落於漢都城郊，三面環山，前方有一條小溪潺潺流過。溪水清澈見底，游魚歷歷可數。沿著小溪中的白色圓石，來到山莊門前，卻見匾額上書寫這瀟洒飄逸的兩個字『明溪』，想到山莊的名字便是因門前的這條小溪而命名。
桓小卓淡然笑道：「皇后今日可好些了？」
我悄悄觀察這桓小卓的表情變化，她的表情始終平靜如常，對我這充滿挑逗性的話語竟是毫無察覺。
我伸手落下帷幔，將我們的軀體隱匿在黯然的夜色之中，我深情親吻著綠珠每一寸的肌膚，最終停留在她嬌糯溫軟的香唇之上，衣衫的隔閡早已不復存在。
女人很難理解政治的殘酷，雖然我也不清楚究竟是誰對桓氏下手，不過他們這樣做一定又自己充分的理由，殺掉桓氏一門，可以震懾朝中的群臣，晶后之所以能夠順利執掌大秦的政權，桓氏的鮮血起到了相當的作用。
我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吹了吹手指，正想向房中走去。卻聽到身後樹叢中傳來輕微的響動，眉頭一皺，厲聲喝道：「什麼人，給我滾出來！」
我牽住她的柔夷，將她拉入我的懷中，綠珠的嬌軀軟綿綿貼附在我的身上，顫聲道：「你……不要這樣，我心跳得好快……」嘴唇已經被我吻住。
男人的成長通常需要很長的過程，而女人的成長卻只在一夜之間。
我心中暗笑，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的忌妒心還挺重，笑眯眯來到她的身邊，低聲道：「我只是去吃飯，並沒有做過什麼。」
拓拔綠珠憤怒的盯著我道：「你終久還是去見那個歌妓了。」
綠珠輕聲道：「其實我早就長大了，只是你一直把我當成孩子罷了。」
我喟然嘆了一口氣道：「這幾天我反覆想過，破壞秦漢聯盟的確是我盼望的事情，可是我卻不想利用桓姑娘來達到我的目的。」
焦通道：「那輕顏只不過是一個風塵女子，殿下何苦為她沉迷，王妃對你如此情深，殿下怎可讓她傷心。」
桓小卓似乎並未留意到我的來臨，妙目凝望遠方的群山，目光宛如天際邊的那一絲浮雲一樣縹緲。
我點了點頭，和唐昧來到花園的石桌旁坐下。
輕顏的臉上蕩漾起一絲醉人的微笑：「距離漢成帝的大壽還有數日，你見到她的機會應該很多。」
我嘆了口氣道：「你剛才咬也咬了，罵也罵了。難道還不解恨嗎？」
其實這和學識沒有任何的關係，融雪取水之法，大康皇宮之中我見過多次，只不過像桓小卓這般再加上蒸餾一道工序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笑了起來，將手臂伸了出去。今日這條手臂可謂是多災多難，不但被長詩姑母抓了幾條深痕，還被這丫頭咬了一口。
綠珠的星眸半啟半閉，越發顯得誘人之極：「你若是把我當成妻子，為何至今沒有和我……」綠珠的一張俏臉紅的越發厲害，螓首埋在我的胸
焦信爬了過來重新跪在我的面前：「焦信該死！但是句句都出自真心，還請殿下斟酌。」
我在她身後道：「有些話可以忘記，可是仇恨可以忘記嗎？」
綠珠幽然道：「我知道……我們北胡女子原比不得漢女妖嬈嫵媚……所以你寧願去面對一個歌妓也不願理我……」
我從帶來的禮物之中，挑選了兩盒上等的人蔘，前往宮中去探望長詩姑母，拓跋綠珠本來想陪我同去。可是我體恤她剛剛破身不久，行走不便，讓她留在驛館休息，獨自向漢宮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