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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廚師

作者:南希北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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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皇上駕到

第202章 皇上駕到

李奇點頭道:「不錯,醉仙居最近可能會在南方開分店,揚州是必去的地方,所以,我打算到時順便把那黃——」
李奇聽得是雲里霧裡,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麼,悄悄的向王仲凌遞去兩道詢問的眼神。
李奇驚呼一聲,隨即反應了過來,他知道陳阿南在周歲宴上見過皇上,應該不會有錯,問道:「皇上什麼時候來的?」
陳阿南楞住了。
「有用,真是太有用了。」
李奇好奇道:「什麼事?」
因為現在還沒有吃飯的時辰,所以桌上只擺放著一些茶點,還有一副檀木做的羽毛球拍。
李奇如今也是心急如焚,這樣子如何開張做生意呀。急急忙忙的走了下去,剛來到樓下,一股腥味撲面而來,立刻用手捂住鼻子,但見門前的桌椅上,櫃檯上到處都是血漬。暗想,幸好如今還沒有客人,不然的話,醉仙居的聲譽肯定會受到影響。
梁師成等人如今已是滿頭大汗,齊聲道:「皇上請息怒。」
坐暈呢?
吳福榮鬱悶道:「早跑了。他們潑完就騎著馬跑了。」
「你這樣,我還怎麼睡?」
催了好幾次?這尼瑪才過了多久呀。行。誰叫你是皇上,我不是了。
吳福榮搖頭道:「老朽也不知道,剛才門外突然來了一夥騎馬的蒙面人,二話不說就朝咱們店裡潑狗血。」
「咳咳咳!」
李奇翻了個白眼,點點頭朝著樓上走去。
一連幾日,他都一直在西郊的莊園內陪著白淺諾,白日就在廚房製作罐頭肉,晚上則是和白淺諾夜夜笙歌,積蓄了多日的精力,終於能夠得到了釋放。
宋徽宗揮揮手,又道:「只是你這羽毛球一定得需要兩個人打,若是雙方的實力不對等的話,打得也無趣。」
「李師傅,你這句話可是說到我心坎里了,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
待門關上以後,李奇原想把這人拉到三樓去,但轉念一想,還是算了,若是這人知道皇上在這裏,恐怕就不會輕易的開口了,而且宋徽宗可能也不想別人知道他來這裏了。
樊少白點點頭道:「孩兒知道了。」
李奇眉頭緊鎖,忽然想起一個人,大吼道:「馬橋,馬橋。」
「什麼?」
經過這段日子的觀察,這魯美美的確是個得力助手,平時做事是毫無怨言,而且不驕不躁,或許天分上,不如吳小六,但是性格上,卻比吳小六和柱子兄弟好太多了,所以李奇心裏也有收魯美美為徒的打算。
「不錯,醉仙居在揚州開分店之日,就是那黃三元的祭日。」李奇點頭笑道。收拾個這種角色,對他而言還真是小事一件,這黃三元再牛X,總沒有蔡敏德牛X吧。
「我不——啊——」
正當李奇苦惱之際,門前忽然來了一匹駿馬。
「嘻嘻。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兩不誤嗎。」
「哦,我沒事,這都是狗血。」吳福榮忙解釋道。
「沒跑多久呀,我還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
李奇攤開手道:「那人呢?」
王仲凌忙行禮道:「皇上過獎了,是微臣的球技不如皇上,每都被皇上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掃了皇上的興緻,微臣和_圖_書實在是有負聖恩。」
好傢夥,果然沒有辜負我對你的期待。
李奇直接一腳踢在那人的肚子上,一把揪住那人的頭髮,陰笑道:「你這廝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店裡鬧事。」說著他又朝著馬橋道:「馬橋,你把這廝拖到廚房去,剁碎了喂狗。——該死的傢伙,這得殺多少狗,才能弄來這麼多狗血,如今正好用你的肉還慰藉那些狗狗們的亡魂。」
馬橋也是一臉困惑的表情,道:「我剛才就是踢了他一腳,然後把他放在馬背上,坐著他來的,這傢伙不會被我給坐暈了吧?」
天上人間包廂門前的兩個護衛見到李奇來了,其中一個急忙進去通報,很快,那人就走了出來,把李奇請了進去。
MD。老子已經夠快了好不,剛才差點都沒給跑死。
「不錯,不錯。」
吳福榮眼往三樓一瞟,道:「在三樓了,你快點上去吧,皇上都派人下來催了好幾次了。」
也難怪陳阿南會如此著急,畢竟這年頭,誰敢讓皇上久等。
「李師傅,你來了呀。」
李奇笑道:「只要你以後少給我添點亂,我就答應收你師妹為徒。」
樊少白一臉鬱悶的坐在樊正的床前,看著虛弱的父親,道:「爹爹,這李奇也太狡詐了,這頭跟我們說不會要蔡敏德那批肉,可是轉背就與蔡敏德合作,接下了他那批肉,還說什麼是太師府從中說情,我看他定是早有預謀的。哼。他的胃口也真大,五十萬斤肉啊,他竟然想一個人獨吞,我們好歹也是幫他對付翡翠軒,這等好事,他怎麼能一人獨享。」
李奇心有怨言,但是嘴上還是訕訕道:「不好意思,讓皇上久等了,只是草民家住比較遠,所以來的有些晚。」
這下子李奇全明白了,老子坐在你背後都快暈了過去,這人被你坐著這麼個跑法,還不得把前日的飯菜給吐出來。哭笑不得瞥了眼馬橋,又走到那人邊上,將他人翻了過來,見其還帶著面罩,伸手將面罩取下,只見這人約莫二十七八歲,長得還算不錯,稜角分明,皮膚黝黑,頦下微須,嘴角邊的泡沫,也印證了李奇的剛才判斷。
「算了,算了。」
馬橋皺眉道:「可是你不教會我師妹廚藝,那她怎麼去對付那黃老賊。」
一聲嬌羞的叫聲從後院傳了出來。
馬橋臉上一喜,道:「當真?」
李奇又問道:「請問你坐著他跑了多久?」
李奇見了,讓馬橋先將這人拖到裏面去,然後又吩咐幾個酒保把門關上,畢竟如今皇上可是在裏面,引來太多人的注意,可不太好。
馬橋猛地一拉韁繩,在醉仙居門口來了一個急停,馬首向上一仰,差點沒把後面的李奇給摔了下去。
宋徽宗頗感欣慰的點點頭,笑道:「你這羽毛球的確是有趣的緊啊!只是——」
搞什麼呀,這些大鱷怎麼都來了。
當真是基情無限啊!
嘩啦一聲。
「吁——」
李奇聽了,登時鬆了一口氣,胸口是怒火中燒,道:「吳大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奇一轉頭道:「你有什麼辦法?」
「還早了,m.hetubook.com.com你就多睡會。」
李奇舉目四顧,忽見一個血人冒了過來,嚇得他往後一跳,喝道:「來者何人?」
憋屈。
……
「不要,我要起床。」
白時中聽他這話,嘴角又是一陣抽搐,是心疼的抽搐啊。
宋徽宗迫不及待的說道:「那你快點去找個地方吧,朕今日要與你好好較量一番,你可莫要讓朕失望了。」
「是。」
此時,門前也來了許多看熱鬧的人,對著那人是指指點點,相互竊竊私語。
還得做一場戲給上面那位BOSS看啊。
「別說了,快給我拿杯水來。」
馬橋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點,還在對著那駿馬傾訴愛慕,道:「嘖嘖,這馬兒真是好,我馬橋這輩子還是頭一次騎這麼好的馬,過癮,真是太過癮了。」
李奇自信的笑道:「猛龍過江,若是連一條小小的地頭蛇都擺不平,那這條龍還不如淹死在江里得了,還過個屁的江,你放心好了,我既然答應了你們,就一定會幫你們做到。」
出什麼事呢?李奇哪還顧得了這麼多,急忙走到窗前往樓下一看,只見一樓大廳里,到處都是血漬斑斑,也不是人血還是狗血?由於角度的原因,他看不見到底是何人所為,不過雙眼已經是火光四射。
原本半個時辰的路程,在馬橋那神乎其技的騎術下,僅僅用了一刻鐘,就趕到了醉仙居。
李奇訕訕笑道:「草民豈敢,能與皇上打羽毛球,乃是草民福分,還請皇上待會手下留情才是。」
宋徽宗略帶一絲不悅道:「你怎麼來現在才來。」
馬橋歪著頭道:「既然如此,你何不收我師妹為徒,況且我師妹天賦這麼高,人又老實、勤奮,你收她為徒,對你可是天大的好事。」
一日之計在於晨。
「啊?」
馬橋一個勁點頭,又搖頭道:「但是那黃老賊在揚州頗有勢力,若是想靠武力解決,恐怕很難。」
李奇一聽是吳福榮的聲音,定眼一瞧,不就是吳福榮么,只是他如今一身血淋淋的,恐怖至極,擔心道:「吳大叔,你沒事吧?你身上的血?」
「這簡單。」
「哎。」
「是。」
樊府。
馬橋忽然呵呵笑道:「這你不用擔心。不是還有我么?皇上的馬,我也想騎騎,看看是個什麼滋味。」
「哈哈,小妞,你還是別反抗了,從了大爺吧。」
那血人一抹臉,頓足道:「李師傅,是我呀。」
宋徽宗飄飄然道:「王愛卿過謙了,朕還得謝謝愛卿把這麼好玩的東西獻給朕了。」
李奇呵呵一笑,又見那人已經不省人事了,心中一慌,這傢伙不會掛了吧。忙道:「馬橋,你把他怎麼呢?」
原本每日習慣公雞啼鳴時起床的白淺諾,這幾日都被李奇弄到日出三竿時,才擺脫李奇的魔爪從床上逃了下來。
李奇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嘆道:「不過,在收你師妹為徒之前,得先幫她了卻一件心事。」
馬橋一愣,眼一眯,道:「你是說想先幫她報仇?」
李奇行了一禮,心想,何不就在後院打,還找個什麼地方。剛準備請宋徽宗移駕和*圖*書後院,忽聽得留下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又聽得吳福榮那嘶啞的叫喊,「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快來人攔住他們——攔住他們—呀——啊——」
這准個什麼事呀?
馬橋直接從旁邊正在清洗地板的酒保那裡,提來一桶水,對著那人倒去。
「這倒不是。」
但是李奇可不怕,因為他一直以來都認為「英雄」二字和自己挨不上邊,況且他也不想做什麼英雄,傻子都知道,英雄一般死的早,他可不想做個短命鬼。
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起來,李奇就是滿肚子的火,怒道:「你還好意思問,你說你在廚房乾的那叫個什麼事,整天就跟著你師妹屁股後面,忙是一點也幫不上,而且,只要誰吩咐你師妹做點事,你就在那裡大吼大叫的,現在其他師傅看到你師妹都得繞著走,對你也是頗有怨言,你說你整日沒事,怎麼盡想著給我添亂呀。」
這尼瑪都知道?果然不愧為藝術天才,若是你肯把這些聰明才智放在國事上,那就不是靖康之恥,而是靖康之治了。
吳福榮見李奇來了,忙迎了上去,見李奇面色蒼白,擔憂道:「咦?你的臉色怎麼這般難看。」
李奇立刻轉怒為喜,急忙走上前去。
可是喊了半天,也沒見到馬橋的人影。
李奇楞楞的點了下頭。
「阿南?」
「李師傅,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想要請教你。」馬橋見到李奇,急忙走了過來,面色不悅的說道。
※※※※
這人還真是被馬橋給坐暈了過去。
可是說一千道一萬,你沒有證據,就不能說是王宣恩乾的,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被浪費了,李奇心有不甘呀。
李奇傻眼了,胸口一團怒氣,卻無處發泄,嘆道:「你現在快去後院清洗下吧,這裏交給我了。」
李奇鬱悶道:「可是我不會騎馬呀。」
吳福榮點了下頭,立刻叫人給他李奇倒了杯茶水來。
馬橋不服氣道:「李師傅,這事可怨不得我,我師妹好歹也是一個女人,他們幾個大老爺們,老是把一些粗重的活交給我師妹做,這是男人該做的嗎,要不是我師妹攔著,我還非得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不可,真是豈有此理。」
「是黃三元那老賊。」馬橋眼中閃過一抹怨恨,咬著牙道。
「吳大叔?」
宋徽宗哈哈一笑,又道:「李奇,你這羽毛球真是處處透著精妙,朕覺得你還隱瞞了許多技巧,所以今日特來向你領教的,哦,對了,朕今日還想見識下你那新穎的酒文化。」
那人被這冷水一衝,登時醒了過來,一陣劇咳。
吳福榮點了下頭,然後急忙朝著後院走去,那股腥味都快把他給熏死了。
李奇這才明白,原來這宋徽宗是在顯擺,不過他以為是王仲凌故意讓宋徽宗的。
陳阿南喘著粗氣道:「李——李大哥,皇——皇上來咱店裡了,點名要見你了,你快點回店裡去吧。」
馬橋也從馬上跳了下來,又一手將那人提了下來,隨意的扔在地上,只聽得一聲痛苦的呻|吟。
這倒是提醒了馬橋,眼珠一轉,嘿嘿笑道:「那是,那是,對了,你不是hetubook.com•com有把扇子么,要不借我使使,我快馬去揚州就來。」心裏已經在幻想,自己威武的提著黃三元的首級來到魯美美面前,魯美美感動的以身相許的情景,不禁笑出聲來。
誰知這一小動作,並沒有逃過宋徽宗的雙眼,哈哈一笑,眉宇間夾帶一絲這裏得意之色,道:「這羽毛球雖是王愛卿教朕的,但是王愛卿畢竟年事已高,打不了太久。」
「嘿嘿。娘子,你怎麼還這麼害羞,這叫做晨運,我這是幫你鍛煉身體了。」
想到這裏,李奇心中更是鬱悶,這狗血來的還是時候,可惜剛才沒有抓住人,要是能夠抓到哪怕一個行兇之人,那真是賺大了,畢竟上面還坐一位BOSS級的大人物,這王宣恩選哪天不好,偏偏選到今天來鬧事,真不知道是該誇他行事出其不意,還是罵他愚蠢之極。
「李大哥,李大哥。」
李奇此時心裏很是憋屈,一邊無奈的安排人清洗大廳內的血漬,一邊思索這到底是誰乾的,想了一會,他心裏有了兩個人選,第一就是蔡敏德;第二就是王宣恩。如今蔡敏德還有求于自己,所以應該不會是他乾的,剩下的,就只有王宣恩了。
這尼瑪是哪個雜種做的。
李奇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意,朝著馬橋道:「你快把他弄醒。」
從房裡出來后,李奇習慣性的朝著廚房走去,在半道上,正巧遇見馬橋,只見他拉攏著腦袋,一副鬱悶之極的模樣。
「你為何不准我進廚房?」馬橋鬱悶道。
宋徽宗虎目一瞪,怒道:「在這天子腳下,光天化日竟然有此等事發生,你們叫朕如何息怒。」說著又朝著李奇道:「李奇,你立刻去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奇抬頭一看,見正是那失蹤的馬橋,剛想開罵,只見他屁股下面還趴著一個人。
「爹爹,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他這分明就是沒有把咱放在心裡,我怕以後,他還會幫著蔡敏德來對付我們。」
這一突然變故,也驚動了宋徽宗,起身走到窗前,見到樓下的情景,胃裡一陣翻騰,他這輩子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噁心的畫面,氣急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李奇進到裏面,只見宋徽宗身著便裝的坐在上座,身旁站在五個人,這五個人中,除了左伯清以外,其餘的可都不是好惹的,宦官梁師成,高俅,以及王仲凌與白時中。
「我沒有對他做什麼呀。」
李奇見到這些人不覺一愣,忽聽得王仲凌一聲咳嗽,登時反應了過來,急忙行禮道:「小民李奇參見皇上。」
李奇轉頭一看,見陳阿南正往自己這邊跑來,待他跑到身前,錯愕道:「阿南,你怎麼來了?」
「不——我不要鍛煉身體,咯咯——我不來了。」
李奇溫柔體貼的陪著她吃完早餐后,才念念不舍的從房間了走了出來,整個人是精神煥發,動力十足。
白淺諾在李奇的調|教下,終於體會到了男女歡愛的妙處,但每次還是有些羞澀,特別是面對早就憋壞了的李奇,更是疲於應付。
……
陳阿南道:「有一會了,皇上還借了我一匹快馬,要我叫你快點去,hetubook.com.com如今那馬就在門前,你點快去吧。」
李奇一下馬,方覺一陣頭昏目眩,踉蹌了幾步,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肚裏是翻江倒海一般,方才差點沒把他的五臟六腑給顛出來。
樊正咳了幾聲,微笑道:「少白,這做買賣不就是這麼回事么,咱們是沒這能耐,要是咱們能想到辦法把這批肉賣出去,那咱們不也會這樣做,況且他這麼做,也沒有違反早先與咱簽下的契約,你就別往心裏去了,這筆銀子對咱們來說,算不了什麼。」
樊正搖搖頭,道:「李奇這人雖然有時做事比較極端一點,但是他有一點好,就是知道知恩圖報,當初吳掌柜的也就是給他了一口飯吃,他便不遺餘力的幫醉仙居,當然,如今醉仙居他也有份,但是以他的能力,想要把秦家踢開,那真是再簡單不過了,這次咱們總算是幫他了一個大忙,這份恩情,相信他不會忘記,而且,你也看到了他的能力,所以以後你不僅不能因為這次的事,對他心懷芥蒂,而且還得盡量的與他交好,多學學他做生意的手段,這對你非常有幫助。」
西郊外的泥道上,只見一匹棕色的駿馬飛馳而過,塵土飛揚,馬背上坐著兩個大男人,一個瀟洒的揮著馬鞭,另個則是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背後,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部,緊閉著雙眼,嘴裏還一直罵個不停。
李奇瞧他那一臉的傻笑,心裏已經猜到他在想什麼,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罵道:「滾。」
李奇是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傢伙給拍死,但是他此時可沒時間找他算賬,晃了晃頭,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朝著裏面走去。
李奇聽他欲言又止,忙道:「皇上是不是覺得這羽毛球有什麼不足的地方,若是這樣的話,還請皇上賜教,草民一定加以改正。」
有道是,溫柔鄉,英雄冢。
李奇一飲而盡,長長出了口氣,小聲道:「皇上呢?」
「我駕你妹,這NM就是你的好法子?」
「啊——李大哥,你幹什麼,唔唔唔?」
「駕——」
「不好意思,他們人實在是太多了,我一雙手不夠用,所以就把那帶頭的給抓來了,你看有用不。」馬橋訕訕笑道。
這下子,李奇是徹底火了,這該死的東西,在這時候竟然給我玩失蹤,若是待會不給老子一個合理的解釋,老子絕不容他。
李奇搖頭道:「廚藝可不是用來報仇的工具,既然要報仇,那當然得靠武力解決。」
靠!有沒有這麼厲害呀,你丫才學了幾天,就碰不到敵手了。
宋徽宗搖搖頭,手忽然往桌上的羽毛球拍一指,興緻高昂道:「聽王愛卿所言,這羽毛球是你搗鼓出來的?」
這情況,李奇也知道,但是他也非常贊成,畢竟在別人看來,是非常粗重的活,但是對於魯美美來說,簡直太輕鬆不過了,這叫物盡其用嗎。不過,站在馬橋的立場上看,他也沒有說錯。耐心的解釋道:「你別再說了,大家也都是分工合作,沒誰針對你師妹,況且,你師妹不是一直想學廚藝嗎,告訴你,那些師傅個個可都是高手,你師妹跟他們在一起做事,絕對能學到不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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