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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大唐

作者:田園如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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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百七十二章 新到官員缺心眼

第四卷

第二百七十二章 新到官員缺心眼

馬縣令表達的非常明了,意思是說我是擔心小寶當了大官,想起誰對鵑鵑不尊敬報復,他就是沒說出來,其實人家現在就已經是大官了,想要實權,只需給京城送封信,高力士便能安排。
「什麼他們縣中,是我們的縣中,其他官員可能是看不上本官,不急,等著本官上任之後就讓他們知道本官的厲害。」
醫生和冰袋同時來了,能跟著張小寶和王鵑的醫生自然不是尋常之輩,接過冰袋放在了小娃子的額頭上,騰出一隻手來把住了小娃子的胳膊,只幾息的工夫,便對王鵑說道:「小娘子放心,無妨,能治,這就帶到回面。」
「那你說怎麼辦?」王鵑繼續努力擦著時問道。
婦人還在小聲的抽泣,但卻冷靜了下來,她也知道,既然是給鵑鵑與小寶看病的醫生,就絕對不是外面的醫生那種手段,小草有救了,醫學院的醫術果然厲害,外面的全是庸醫,誰說非得準備後事,人家為何能治?
百姓們也沒有刻意相讓,這讓何一偉非常疑惑,無論怎麼說,馬縣令都是一縣之尊,為何百姓不害怕?更沒有人打招呼問候。
張小寶想了下,說道:「給他找點麻煩,讓他多經歷些事情,或許就能改變,教育人是最難的。」
這樣的人還想在以後的時候過好?做夢去吧?自己幾天中也讓人又仔細地去問了問兩個娃子的事情,除了張王兩家大娃子的身份,一個打了經濟戰,一個領兵殺得吐蕃不敢還手之外,那個男娃子竟然還是高力士的乾兒子。
御廚房的人做的菜都必須有人先試毒,兩個小傢伙的菜就不試,這或許是皇上從登基以來第一次如此,兩個小傢伙就算把自己殺了,告到皇上那裡,估計也就是輕飄飄的一句兩個娃子還小,不懂事就完了。
不去,正想著春耕以後的安排,耽誤點時間誰來補償?
他的話說出來把馬縣令嚇一跳,左右看看,使勁搖頭,「非也,非也,不是何縣令想的那般,那丫頭是旁邊叫小寶的人的往後的媳婦,小寶聰明,以後定然會當大官。」
何一偉在外面都等急了,還有很多進出的百姓都用異樣的目光打量的原因,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一路走來,知道了兩個不能得罪,一個是風物閣,另一個是某人,至於具體是誰,得打聽一下。
正此刻,「咚咚咚」登聞鼓響了起來,回頭一瞧,只見一個長的還不錯的婦人,懷中抱著娃子在那裡用腦袋撞鼓呢。
「早知道我剛才就捅你眼睛,我讓你記得?來了好啊,等著,這就回去報信,找人迎接,你們先回,再跑還打。」
王鵑用一個側腿高踢回答了他,大臉和鞋底接觸的過程中,大臉輸了,何一偉鼻子被踢破了,他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哪來的那麼大力氣,身體噔噔噔朝後退了好幾步,被馬縣令給扶住。
王鵑對醫生道了聲辛苦,又對婦人和-圖-書說道。
「小寶,李隆基怎麼想的?派了個缺心眼的官員過來。」王鵑使勁地擦著她的鞋底,剛才沾到血了,沒踢好。
「知道錯了嗎?」把兩個人給弄到了地上之後,衙役美美地問道,爽啊,把新縣令的家人給打了。
「無妨,來者是何縣令?且隨我進去,呆會兒好交接,有些賬目太亂了,還請何縣令多擔待。」
何一偉也有點發懵,琢磨著這個褒信縣是不是有問題啊,想了想,決定從正門進去看看,邁步向里走,剛一走到門口,就看到兩個小娃子在那裡堂上坐著,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幹什麼。
正好兩個人走到了近前,何一偉以為機會來了,露出一個自認非常迷人的笑容對女子說道:「這位小娘子,可是有何急事?本官乃是褒信縣新任縣令,可與我說。」
丫鬟拿著沾了烈酒的棉花仔細地擦拭著小草的身子,婦人則坐在旁邊看著自己的兒子露出放心的笑容。
「你敢打我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我們是……」
王鵑無所謂地看了何一偉一眼,「哦,新來的縣令,那馬縣令你就帶他去交接吧,小弟弟沒事兒,齊醫生的醫術還過得去。」
婦人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王鵑的身上,她知道兩個人的身份,要說大唐醫生,除了皇宮就是兩家的了,如果兩家再不行,那就徹底完了,別人可是都說,德藝醫學院,醫術獨步天下,要死的人都能給救活。
自己的賬讓兩個小傢伙查了又查,許多的罪證都被人給抓住了,只不過是人家不稀罕搭理自己,是的,不稀罕,別看是小傢伙,處理起政務還真有一手,井井有條的,比自己當初強多了。
何一偉的眼睛一亮,漂亮,好地方,看情形這個酒樓應該不錯,以後能夠從中撈好處了。
婦人一把就給鵑鵑摟到了懷中,哭著說道:「謝謝你鵑鵑,小草不能有事兒,要不我也不活了。」
衙役就知道會只如此,回道:「是,小的這就找馬縣令過去,小的剛才把新縣令的人給打了,他們當街縱馬,還威脅小的,小的是不是就不過去了。」
王鵑才不管什麼新來的縣令,這個縣是她和小寶的,只能由他們兩個人說的算,要是去迎接了,還不得讓新縣令高興地飛起來,尤其是小寶,那可是高力士的乾兒子,親爹還在洛陽當大官呢。
衙役高興地找到了馬縣令,馬縣令聽到新縣令的家人竟然這樣干,心中為新縣令默哀,自己還沒如何呢,一個照面就病了,新來的難道就不想著先弄明白了?
何一偉露出了男人都知道的表情。
一路走,馬縣令就一路想,他不出聲,何一偉也同樣保持著沉默,眼睛卻是仔細地打量路上所見,走著走著就來到了風物閣。
這回何一偉就沒有聽出別的意思,愣愣地看著坐在那裡的兩個娃子,怎麼看也無法把他們與縣https://m•hetubook•com.com丞和主簿聯繫起來。
「辛苦了,姐姐,等等吧,齊醫生說能治那就能治,齊醫生可是給我和小寶看病的。」
與何一偉想象中的不同,大門口只有一個衙役搬個凳子在那裡打盹,是的,有凳子,什麼時候衙役能坐凳子了,還是站門的。
看上去確實舒服,但誰會把衙門給修成這樣,尤其是那門,怎麼畫了只大兔子?這不是小娃子玩的東西嗎?
不等倒在地上的人把話說完,衙役就接著他的話說了起來,最後才問過來的目的。
馬縣令沉浸在自己的無奈當中,何一偉也不敢進了,緊怕進錯地方,兩個娃子是誰家的?
「知道,你們是新來縣令的人,可他不是還沒上任么?等上任了再說,說吧,有什麼事兒?」
王鵑不關心這樣的小事兒,說了句又繼續開始琢磨以後的政務。
「你可知我是何人?」何一偉不高興地轉向王鵑問道。
穿上衣服,馬縣令帶著兩個人往外走去,想要看看新縣令是什麼樣的人。
「明白,馬縣令請。」何一偉又怎麼能聽不出對方話中的意思?笑著回道,跟在馬縣令的身邊一同進城。
何一偉想了想,突然就發現了問題,問道:「馬縣令,可否與我說句實話,兩個小娃子怎麼當的官?看上去才十二三歲,哪怕是九品的官也不是那麼好當吧?」
「哦,何縣令說這個?你難道就不覺得那個丫頭長的好看?」馬縣令不能說實話。
兩個過來報信的人全被衙役用棍子給捅下來了,衙役沒有懷疑兩個人的話,新縣令或許真的來了,但那又如何?縣令有縣丞厲害?
「那行,你想辦法給他找麻煩,我還有政務要處理。」
這時何一偉好死不死地又湊了上來,還是那副笑容,「小娘子,我家中也有醫生,不如給娃子看看。」
「何縣令,隨我退後觀看。」馬縣令掏出來一個帕子捂在何一偉的鼻子上說道。
「我家老爺到了外面,還不前去迎接,你等著,我記住你長什麼樣了。」躺在地上的人坐了起來,對著衙役威脅道。
「你給我一邊去。」王鵑正為孩子著急呢,見過來個人,腆著張大臉非往前湊,沒給好臉色,直接攆人。
「呀呵,褒信縣難道是卧虎藏龍?」何一偉還不算白給,至少聽明白了馬縣令話中的意思,就是衙門中有人不好得罪。
本縣別的地方就不成了,銀子勉強能花出去,金子想都不要想,飛錢更是不收,酒樓做的飯菜也挺好,以後有機會過來嘗嘗,還有庭院的布置也非同一般,除了海雲間和水雲間兩個大酒樓行,別的地方很少能比過的?」
「何人鳴鼓?帶上來。」堂上傳來聲音,剛才還打盹的衙役一個激靈就跳了起來,領著婦人向里走去。
「行,閑著也是閑著。」
半個時辰之後,何一偉還帶著人查賬的時候,婦人的孩子小草和-圖-書已經退熱了,雖然還有三十八度,但比來時強多了,腋下和額頭都有冰袋,身上扎了不少的針,小腳上還打著剛剛研究出來的生理鹽水吊瓶,只有鹽水,沒有別的葯,正安詳地睡著。
很多的百姓都願意做點好吃的給送過來,哪怕兩個小傢伙又給推回去,還當上贈送的東西,也無法阻止百姓過來看看,這不,現在就有一個老頭,閑著沒事兒坐在堂中,喝著兩個小傢伙自己帶的好茶,就那麼看,臉上還帶著笑容。
「呀!發燒了,好熱,小寶,去叫醫生,程二,冰袋,快點,哎呀,怎麼就病了,這位姐姐,先坐下等,放心,沒事兒的。」
往後面看看,見有一處小樓不錯,問道:「馬縣令,那個小樓也是?」
再看登聞鼓,新鼓一面,有台階能夠上去,站在不同的台階上,夠的位置也不一樣,哪怕是一個小娃子想敲鼓也行,還專門在旁邊的架子上放了一個小鎚子,大門新刷的漆,在門口的兩邊擺了不少的花盆,裏面有小樹,還有正要開的花。
何一偉聽懂了,卻非常遺憾,好不容易找到處能弄到錢的,竟然背後有大靠山,金子都能給換了,那至少也是某個候府才行,尋常的地方根本用不上金子。
跟著馬縣令轉到後院,何一偉終於忍不住問道:「馬縣令,方才你為何對那個丫頭……」
王鵑不知道婦人想什麼,轉頭看向剛才過來湊趣的人,問道:「你幹什麼的?馬縣令,他可是隨你而來?」
何一偉的眼睛就盯在婦人的身上,越看越覺得有味道,別看穿的不好,臉上還有菜色,但那身段,那臉蛋,好啊。
馬縣令也是一臉的笑容,對著何一偉說道。
何一偉被剛才的事情給嚇住了,他不明白馬縣令為什麼怕一個小丫頭,感覺上這個小丫頭才是縣令。
張小寶和王鵑在不遠的地方觀看。
馬縣令正說著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家中的下人,馬上就要離開,他現在不敢保證自己的人都那麼忠心,鵑鵑只要對人一笑,除了嚇趴下的就是有什麼說什麼的。
張小寶給王鵑遞過來一點水,讓她用水擦。
馬縣令對這對兒大兔子也非常無奈,要不是他們兩個,早就彈劾了,衙門的大門是你們畫兔子的地方嗎?可惜,只能認可,想要討好還得去養。
過了一會兒,馬縣令見王鵑和張小寶還在那裡商議事情,就對何一偉說道:「這二人,一個叫王鵑,乃是本縣縣丞,另一個叫張小寶,添為本縣主簿,以後有事情多與其二人商量,恩,商量。」
再向前走,這就到了褒信縣衙門。
馬縣令不容易啊,好心地提醒了一句,那意思就是說,別動這裏,你動不起。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動不起,架空了自己的兩個小傢伙就沒問題,但人家風物閣回來事兒,小丫頭剛一說錢的事情,馬上就送了五百貫。
「你給我一邊去。」衙役伸https://m.hetubook.com.com出手來使勁地推了何一偉一下,又對抱娃子的婦人說道:「快,什麼事情找我們鵑鵑。」
「馬縣令,這兔子……」何一偉指向門問道。
「十歲,虛歲十歲,長的大,何縣令,別問了,我不敢說,自己去打聽,記得我的話,小心再小心,別把自己當縣令看,言盡於此,哎呀,我的心又疼啦,呆會讓人把賬給何縣令送來。」
也不知道衙役是什麼心態,反正他是痛快了,覺得這天都暖了,讓人舒坦。
「哦,忙,忙,真忙,何況本官這幾日一直是被病纏身,正趕上春耕,別人實在是抽不出空來。」
「且隨我退後觀看。」馬縣令強調了一句,拉著何一偉退了出去,心說她打你?你可知道她手上的人命有多少條?在向前湊合,可不是挨打那樣簡單了。
或許是知道何一偉想的是什麼,馬縣令這時說道:「何縣令,這風物閣還不錯,是縣中最好的酒樓,只不過本官不願意來,他們不賒賬,本官來了也得給錢,但這裡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給兌換金銀,哪怕是飛錢也同樣能夠使用。
「沒空,我來的時候都是自己走的,他就在外面等著,去接他得耽誤我多少工夫?找馬縣令去,你要是願意去也去。」
旁邊的管家小聲地問道:「老爺,不對呀,怎麼就來了一個縣令還有一個衙役,另一個應該是下人,他們縣中的其他官員呢?」
是,兩個小傢伙好看,讓人越看越想多看,但他們是官啊,怎麼能這樣?
王鵑伸后一摸小孩子的額頭,馬上就知道發燒了,卻不清楚具體是什麼病,一邊找醫生,一邊讓人去取冰袋,還要安慰婦人。
衙役可能是以前能欺負人,現在沒有機會了,終於是找到了一個機會,這才不錯過,跟兩個人說過一聲,匆匆趕回到衙門,對張小寶和王鵑說道:「二位大人,新縣令到了,正在外面,等著我們前去迎接。」
「層次不一樣,他可能還以為自己當官非常有心得,卻不知道官不是這樣當的,李隆基的意思是讓我們教育他,不是殺他,挺難辦,我看他那肚子就不合格。」
「去吧,他沒上任呢,不能把你如何,上任也不會怎樣,記得去仔細看看,回來告訴我,恩,打的好,我還沒騎馬當街而縱,他們算什麼。」
何一偉不服氣啊,聲音囔囔地說道:「馬縣令,她,她敢打我,你,你就不,不……」
「是,都是風物閣的,只不過小樓所在的院落被人長期給用了,風物閣前幾天就說了,那院落就算住的人走了,也不再對外開放,一直給現在住的人留著,聽人說,縣中的官員與之有關。」
馬縣令只能提醒到如此程度,再讓他說不可能。
「恩,謝謝衙役大哥,鵑鵑,小草病了,找了醫生說讓準備後事,鵑鵑。」婦人點點頭,再看向走過來的王鵑時,眼淚控制不住地流下來,把孩子遞到王鵑www.hetubook.com.com的面前。
王鵑把自己身上的武器給讓開,掙扎著脫出,使勁喘了兩口氣,對婦人又說道:「姐姐等著就好,可能小草會在衙門中住幾天,姐姐不用擔心藥費,小娃子治病不要錢的。」
「不是,啊,是,是這樣,他就是新來的縣令,何一偉何縣令,娃子沒事兒了?」馬縣令不知道該承認還是該否認,壓力太大。
等了小半個時辰,馬縣令終於是過來了,看到僅僅來了三個人,何一偉覺得非常沒面子,眼睛瞪圓了看,見過來的是一個縣令,這才稍微好受點,也僅僅是如此。
馬縣令知道啊,別看是兩個小傢伙,湊到一起的時候那簡直無敵了,一道道的政令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送出去的,不說別的,縣中今年是根本不擔心缺水。
旁邊的管家幫著老爺問道:「馬縣令,這縣中可是正忙?小的見百姓來去匆匆,還沒有其他的官員露面。」
別看失職的品級高,真比起品級來,縣丞可是從二品的,今年才十歲的小丫頭,能在如此年齡當官的,那是什麼?
看著馬縣令離開,何一偉終於是發現事情不對了,嘟囔道:「兩個娃子很厲害?家中勢力大?看樣子得小心了,恩,小心,別惹事兒,希望方才的事情不會讓那個丫頭惦記。」
「哦,兔子啊,是不是很可愛?縣丞鵑鵑親自畫的,百姓也愛看,我還琢磨著,等換了地方多養幾隻。」
何一偉壓下心中的憤怒,等著馬縣令到了近前之後,馬上就換上了一副笑臉,向前連走兩步,說道:「可是馬縣令?我這就過來了,先祝賀馬縣令將要高聲,下官來遲,耽誤馬縣令上任了。」
馬縣令以為新來的縣令知道的事情多,卻是有本事能對抗兩個娃子,故此才在外面等著別人迎接,如今一見,總算是明白了,什麼都不清楚。
老天呀,終於是開眼了,把小寶和鵑鵑送了過來。
「好看,聽你這一說,確實好看,現在就已如此,再長大些,定是個大美人兒,難道馬縣令……呵呵。」
兩個人都有牌子能夠隨時進宮,女娃子甚至能沒事的時候去後宮溜達,這得多大的面子?上頭傳來的消息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了兩個小傢伙,不然沒有人能保得住,據說宮中皇上在牆上掛了兩個小傢伙的畫像,上次兩個小傢伙進宮給皇上做菜吃,皇上不需要任何人來試毒。
「是,是,交接,還過得去。」馬縣令點著頭,拉起何一偉就朝旁邊繞著走到別處,等離開了門口的地方,這才長出口氣,同時對兩個小傢伙的家中有了更深的了解,這還叫過得去?沒聽剛才婦人說么,別的醫生都讓準備後事了,到了只里就什麼事情都沒有,怪不得那麼多官員護著他們,關鍵時刻保命啊。
對,新來的真不懂啊,等著吃虧吧,自己才不跟他多說,早知道這樣都不來迎,萬一以後他得罪了兩個小傢伙,再把自己牽連進去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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