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文明審判
第十一章 相互利用
「比你能想像出來的最難吃的東西還要難吃，不過為了活命，只要不是能夠立即致死的毒藥，什麼都得吃。」
「信心十足？」
隨行的醫務人員想了一些辦法，比如使用一些能夠綜合乳酸的藥物，來減輕楚天疆的酸痛感。因為沒有常規藥物能加快體能恢復速度，使用興奮劑等違禁藥物將直接出局，所以只能通過休息來恢復體能。
那年的暑假，楚天疆與四名同學到郊外的河裡去游泳，河水突然暴漲，五人都被捲入急流。眼看著會被淹死，一名從附近路過的軍人聽到呼救聲，把五人救了起來。從此，楚天疆就夢想著成為一名軍人。
當然，「技術類士兵」的身份，與他獲得的兩個學士學位有關，只是職稱評定，他並不在技術類部隊服役。
「關鍵就是，必須要讓所有人相信，起了殺心的是中村小次郎，你只是被迫自衛，到時候誰也不能說你做錯了。」
「有多嚴重？」
「說來說去，就是讓我放心大胆的幹掉中村小次郎，不要有任何顧慮。」
「早點休息，明天進行器械格鬥考核。」
「在下午的爆發力測試中，中村小次郎使用了興奮劑。」
「沒想到，你還是英門之後。」
「是啊，幸虧我回來得及時。要是晚五分鐘，吳國雄就會在一年內喪失雙親。」
「興奮劑就像毒品，沒有體格做基礎，大量使用就是找死。」
「差不多就這個意思。」
楚天疆翻起白眼，羅晉勇也不是個好傢夥，斯文禽獸啊！
楚天疆點了點頭，說道：「一頭剛死不久的駱駝，大概是被附近的遊牧民拋棄掉的，肉還很新鮮。」
「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改動還沒有完成，所以到底怎麼樣，現在說不準。」羅晉勇從張小剛手裡接過香煙，抽了兩口后說道，「等考核結束，為你們配置末日戰士系統時，我會做詳細說明，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會每天找兩個。」羅晉勇笑了起來。
「你找得到再說。」
楚天疆沒有輸過，只要他努力去做，總能做到最好。
這個選擇，再次改變了楚天疆的命運。
「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真要找來了，怎麼說？」
「生了蛆蟲說不定更好一些。那東西，在廣東是出了名的美味，富含蛋白質，裹上麵粉用油炸過，味道更好。」
「老楚，感覺如何？」
「找我？」
「末日戰士系統通過基因等生物學特徵鎖定唯一使用者，因此需要單獨調製，才能達到理想狀態。」
張小剛哈哈一笑，說道：「都別開玩笑了。教授，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當時，也差不多快要餓死了。利用夜間收集的露水，還能獲得一些水，可是沙漠里沒有吃的。」
這輩子，他就沒有認過輸。
「什麼！？」楚天疆感到非常驚訝。
「不管怎麼樣，我們得往好的方面想，不然兩年前就該聽天由命。」張小剛顯然是個很放得開的人。「說實話，如果不是你堅信小行星不會撞擊地球，地外文明也不會以極端野蠻和-圖-書的方式毀滅人類文明，早在兩年前，我就放棄了。那樣的話，我們不會吃這麼多的苦，還能逍遙自在的活兩年。老天爺啊，要是再有兩年，我肯定會天天泡酒吧，每晚跟一個娘們同窗共振，七百三十天不重樣。」
「為什麼？」
進入猛虎大隊，他認識了吳海淵，與吳海淵結下生死之交，而且在兩年之後就成為全大隊最優秀的狙擊手。
十二年前，楚天疆在全國統一高考中的成績名列全校第一。雖然不是省狀元，但是在他家鄉那座小縣城的高中里，他的成績已經是出類拔萃的了。即便上不了清華北大，也能進同級別的重點大學。讓所有人無法理解的是，楚天疆沒有上大學，而是選擇了軍營，在第二年成為一名志願兵。為了這事，他跟父母大吵一架，父親威脅跟他斷絕父子關係，而他選擇了離家出走。
楚天疆點了點頭，即便張小剛沒有這麼說，他也不會放過中村小次郎。
「得了吧，你認為我沒喝過二鍋頭？」
「怎麼，你忘了？中村小次郎使用興奮劑的把柄掌握在美國佬手裡，我也安排人員前去調查。事情鬧大了，美國佬會首先出面，讓小鬼子閉嘴。再不行，大不了挑破窗戶紙，撕破臉皮對著干。」張小剛笑了笑，說道，「小鬼子做賊心虛，鬧到這一步也占不到便宜，自然不會把事情鬧僵。」
「誰這麼不知好歹？」楚天疆問了一句。
「你找到吃的了？」
楚天疆又翻了下白眼，羅晉勇小的時候肯定喜歡玩藏貓貓遊戲。
「老楚，你也學會吹牛了。」羅晉勇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俗話說，進墨者黑，你最好與張小剛保持距離，別被他帶壞了。」
「這……」
「挖蝎子吃？」
楚天疆笑了笑，說道：「器械格鬥屬於冷兵器戰術技能，在這方面，我們是小鬼子的祖師爺。」
「味道如何？」
「這不是在休息嗎？」楚天疆挪了挪屁股。「這麼早睡覺，半夜就會醒，說不定還會失眠。」
「得了吧，我要不保存體力，肯定比他強。」
「這麼說，還有一個月？」
「早上的會議結束后，楊總沒吩咐你去辦點事情？」
「還好吧。」
「放屁，你才壞到底了。」
楚天疆沒有走進大學的校門，而是參加了淘汰率高達百分之九十的特種部隊選拔賽。
「現在不能告訴你。」
「故事講完了？」
「比這更難吃的東西我都吃過。」楚天疆把盤子丟到床頭柜上。「四年前在北非，我跟老吳負責營救一名被困在沙漠深處的高級工程師。這傢伙的身份很特殊，負責一個秘密軍事援助項目，說不定是軍事情報局的人。可惜的是，我們去晚了一步，美軍特種兵先到。那傢伙是個硬漢，被美軍活捉之前拉響手榴彈，跟兩名美軍特種兵同歸於盡。我跟老吳到達的時機非常糟糕，還沒動手就被美軍的無人偵察機發現了。接下來十多天，我倆一直在沙漠里躲避美軍追殺。」
對一些家庭較為清貧，
hｅｔｕｂoｏｋ.com•cｏm具有一定文化知識的軍人來說，這是一條光明大道。「我沒猜錯的話，你跟吳海淵決定抽籤。」
張小剛點了點頭，說道：「竹內覲文想製造超級核彈頭，還想獲得裝備與使用權，楊總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上午，我就跟你說過，小鬼子退出，對大家都沒有好處。美國是頭號大國，四億美國人的幸福生活建立在數十億人的痛苦之上。美國是現有世界秩序的最大受益者，也最有可能成為未來世界的主宰者。在行星防禦理事會裡，除了一直跟俄國佬針鋒相對，美國佬對其他成員都是儘可能的拉攏與撮合，扮演著和事老的角色。中村小次郎出局之後，為了穩住小鬼子，美國佬很有可能再給小鬼子一次機會。」
「老楚，你呢？」張小剛問了楚天疆一句。
「末日戰士系統的控制單元，即神經中樞控制系統由我設計開發，我針對你的個人特點做了一些改動。」
「難怪在體能測試時，他會率先發力。」
張小剛把晚飯送了過來，是營養師專門為楚天疆準備的營養餐。
「格殺！？」
「我們首先喝了駱駝膀胱里的尿，然後吃了駱駝胃裡的食物殘渣。」
「那你們吃什麼？」
「找村姑？」
「放屁！」
「我會讓他死得很痛苦。」
「這……」
「這麼說，你們都下不了手？」
「沒有，餓了十多天，馬上吃駱駝肉是找死。」
「魚子醬的味道不錯，伏特加也很正宗。」
「茅台？」
這時候，羅晉勇回來了。
只是，楚天疆有點不甘心。
「好了，時間不早了，都去睡覺。」張小剛大概覺得羅晉勇說得太多了。「老楚，有教授做後盾，別把輸贏看得太重。你的主要任務是通過全部考核，不要被霍華德踢出局，其他的都是小意思。」
不說最後一句，張小剛這番話很能鼓舞人心。可是最後這句，完全變了味。
「你們吃了駱駝肉？」
要知道，猛虎大隊的特種兵，幾乎全部來自其他特種部隊，比如武警的特種部隊，最差的也來自主力集團軍的偵察部隊。此外，大部分猛虎大隊的特種兵在加入前，兵齡在五年以上。
「說正事，我來找你們，是想找老楚說件事。」羅晉勇笑了笑，他跟楚天疆開玩笑，表明已經把楚天疆當成搭檔了。
楚天疆嘆了口氣，說道：「第十五天晚上，我決定出去碰碰運氣。要是仍然沒有找到吃的，我就回來割斷自己的喉嚨。反正我倆肯定堅持不到下一個晚上，死一個，總比死兩個好得多。」
「生吃也不錯。」
張小剛笑了笑，他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即便是烤熟了的肉，也很難消化，而長期飢餓會導致消化功能減弱。這也是為什麼饑民在接受救助的時候，得首先喝幾天粥，再吃高營養食物的原因。
「有信心就好，不過千萬不要輕敵。」
「沒了？」
「比預想的糟糕，小行星仍然在加速，而且加速度在增加。」羅晉勇嘆了口氣，「雖然還要等幾m.ｈeｔｕbｏｏｋ•cｏm.ｃoｍ天才能做出較為準確的判斷，但是我覺得，小行星會在逼近到兩千萬公里的時候才開始減速。」
「這件事要是捅出去，中村小次郎肯定會被霍華德踢出末日部隊。」
「我？」
奧爾德里奇出人意料的拿到了第二名，與哈列維並列第一，領先優勢達到四十分。因為接下來的四項考核，即器械格鬥、穿越障礙、極限耐力與戰術配合，對人高馬大的西方特種兵較為有利，所以追上四十分的差距十分困難。奧爾德里奇的能力十分均衡，正常發揮就有很大的希望成為最終勝利者。
更讓人驚訝的是，他的目標是總參直屬特種部隊，即猛虎大隊。
「反正沒有生蛆。」
「小日本？」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某些人得寸進尺，自以為很了不起，上躥下跳的，把會議搞得烏煙瘴氣，楊總認為要讓他嘗點苦頭，不然不知道天高地厚，也順便讓他長點記心，免得今後惹是生非。」
楚天疆笑了笑，他知道最蠢的事情就是跟張小剛這種人打賭。再說了，美軍基地里有不少女兵，說不定還有美國情報機構派來的女特工。以張小剛的能力，保不準真能找來一個像肖芳芳那樣的美女。
從十八歲開始，他就沒有輸過！
楚天疆看了眼羅晉勇，相信張小剛之前告訴他的那些與羅晉勇有關的事是真的，沒有胡編亂造。
要輸的話，他寧願輸給哈列維，或者是彼得諾維奇，也不願意輸給與霍華德關係密切的奧爾德里奇。
「中村小次郎呢？」
楚天疆笑了起來，要說肚子里的壞水，沒人能跟張小剛比。
在第三項考核中，因為必然墊底，所以楚天疆聽從了張小剛的建議，沒有強求，理智的承認了現實。
晚上，楚天疆什麼都沒做，躺在床上休息。
「不行。算上那瓶魚子醬，你現在欠我十五萬美元。」
「配置是什麼意思？」
所幸的是，第二天的考核對體能的要求並不高。
「也就是說，得由我們來做。」
「看來，你的胃口還挺好的嘛。」
「與末日戰士系統有關。」
楚天疆堅持鍛煉身體，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實現成為軍人的理想。
做出這個選擇后，楚天疆走上了一條與眾不同的人生道路。
「登上飛機前，我們在機場的餐廳里大吃了一頓。」
「那也未必。」
「本來，我想明天再告訴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就明說吧。」張小剛掏出香煙，給楚天疆與羅晉勇各散了一根。「下午，我去找過史密斯。美國佬也對竹內覲文不滿，認為小鬼子在趁機要挾，不加以遏止的話，恐怕今後會有更大的麻煩。這件事，史密斯不想直接出面，畢竟美日關係擺在哪，而且美國是維持我國與日本關係的關鍵紐帶，事情鬧大了，還得靠美國佬出面化解。」
「我開始說了，不能明著來。」
「這……」
「得了，你們都別鬧了。」羅晉勇算得上是斯文人。「老張，楊總找你幹嘛？」
「得了吧，難不成要我找個娘們來陪你？」
「行，明天就看我的表演吧。」
「完了。」
這個選擇，與他七歲時的一次經歷有關。
味道很糟糕，或者說根本沒有味道，連鹽都沒放多少。因為對恢復體能有幫助，所以楚天疆全都吃了下去。
「這傢伙的體格不算強壯，能拿到第六簡直就是奇迹。不用興奮劑的話，除了你，他肯定最差。」
張小剛點了點頭。「根據中村小次郎在體能考核中的表現，這種興奮劑的副作用非常明顯。藥力失效后，會產生明顯的負面影響，比如體能急劇降低、反應速度變慢等等。器械格鬥免不了傷筋動骨，而且刀劍無眼，砍著劈著是常有的事。更重要的是，中村小次郎肯定會力求以最快的速度擊敗你，從一開始就會猛攻，甚至使出殺招。你總不能束手待斃，只要場面熱鬧起來，在必要的時候使出殺招，一舉擊殺中村小次郎，可以說是故意，也可以說是失手，對吧？」
「不會每天三個吧？不過，以你的體格，每天四五個都不成問題。」
「然後呢？」
羅晉勇點了點頭，說道：「如果出現最糟糕的情況，恐怕我們活不到小行星在地球上軟著陸的那一刻。」
「兩天後，體力得到恢復之後。我們帶上幾十斤風乾的駱駝肉，花了一個月，徒步走到蘇丹，找到了當地的情報人員。」
「老楚，你得相信教授。這傢伙喜歡吹牛，但是在正事上從不說大話。」
在同期參考的四百多名官兵中，楚天疆的成績名列第一，被猛虎大隊錄取。
「這是當然。」
「這麼痛恨小鬼子？」
「我曾祖父是川軍將士，當年跟隨鄧錫侯將軍參加抗戰，還當過鄧將軍的警衛員，在戰鬥中三次負傷。」
「當然，這對我們也有好處。如果我沒猜錯，楊總肯定會利用這個機會，粉碎小鬼子的核野心。此外，末日部隊多一名美國特種兵，對我們更加不利。就算小鬼子派來替補，也肯定墊底，對我們有利無害。」
「什麼？」
「還能是誰？」
「這……」
楚天疆並不笨，從考核項目與順序安排上就能看出，霍華德明顯偏向奧爾德里奇，為奧爾德里奇創造了最佳條件。如果把體能考核放在最後，楚天疆有絕對的把握在總成績上超過奧爾德里奇。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明天的器械格鬥考核是一對一的淘汰賽，通過抽籤決定對陣序列。不出所料的話，你會在第三輪遇到中村小次郎。如果他在考核開始前服用興奮劑，等到跟你對陣時，藥效肯定大不如前。如果我是你，會跟他磨時間，等到興奮劑失效，再一舉格殺。」
張小剛的眉頭跳了幾下，楚天疆也把注意力轉到了羅晉勇身上。
「十拿十穩的事情，當然得做。就算為了你的曾祖父。」
張小剛點上香煙，說道：「不能明著來，得給小鬼子留個台階。史密斯提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可惜啊，他老人家走得早，要不然我們楚家早就hｔｔｐs://m.ｈetuboｏｋ.ｃom•cｏｍ風光了。」
參軍三年後，楚天疆不但憑自修獲得了兩個學士學位，英語過了專業六級，還獲得了軍隊里的研究生報送資格。只要他願意，進大學混上三年，畢業后就是少校軍官，而且得到終生服役機會。
「錯了，根本用不著抽籤。如果能讓搭檔活著走沙漠，別說割肉，挖心都行，而且我倆都這麼想。」
此後，不管是寒冬臘月、還是酷暑難耐，楚天疆都堅持鍛煉身體。即便到了學業最為繁重的高三，他也堅持晨跑與晚跑。因為運動能鍛煉身體，對學習有幫助，所以楚天疆的父母沒有放在心上，沒有猜齣兒子的想法。
「教授，你這麼說就太不厚道了。老楚是什麼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也太小看老楚了。三十歲的成年人，心志健全，要壞早就壞到底了，還會被別人帶壞嗎？老楚，你說是不是？」
楚天疆並不覺得輸給奧爾德里奇是一件可恥的事情，可是他不想輸。
誰都看得出來，霍華德希望奧爾德里奇成為十名特種兵中的優勝者。
「還有伏特加？」楚天疆朝張小剛看了過去。
「當然，如果實在不行，做得露骨一點也沒問題。」
此外，奧爾德里奇肯定早就知道所有考核項目與順序安排。
「有兩瓶，不過已經喝光了。」張小剛一副死皮癩臉的樣子。「你現在不能喝酒，等考核結束，我請你喝正宗的二鍋頭。」
「問題是，吳海淵也會這麼想。」
「老張，你就別調戲老楚了，人家是老實人。老楚，你不會還是處吧？」
「什麼意思？」
「有蝎子那就不錯了，蝎子全身都是蛋白質。」
「只是，佔便宜的是美國佬。」
「不管怎麼說，他用了興奮劑，還是小鬼子開發的一種新式興奮劑，說不定他從一開始就在服用。」
「逃命的時候，只吃乾糧。十三天後，美軍大概認為我們彈盡糧絕之後，會餓死或者渴死在沙漠里，沒再追捕我們。」
這傢伙，在前三個單項中都不是第一，可是名次都在前三，明顯是通過均衡發揮來戰勝其他特種兵。
「看你信心滿滿的樣子，我覺得沒必要說了。」
「然後呢？」
「有多新鮮？」
楚天疆在報考猛虎大隊的時候，才服役三年，而且屬於技術類軍人。
「欠什麼欠，我現在就還給你。」張小剛做出脫褲子的動作，那模樣就是一個十足的地痞流氓。
「我只想過兩年安穩日子。如果不缺錢，我會到一個風景秀麗的地方買一棟房子，天天到山裡去……」
「我本想告訴你，考核結果如何並不重要，只要你是末日部隊的成員，我就能讓你成為最強的末日戰士。」
「什麼事？」
問題是，早在參軍之前，楚天疆就有資格在全國最好的十所大學里挑選一所，實現大學夢想。
「別吊胃口了，這招在我們這裏不管用。」張小剛又點上了一根香煙，「教授，你那點伎倆去騙小姑娘還行，別拿來對付我們。」
越是不服氣，楚天疆越是倔強，也越是要讓霍華德的如意算盤落空，因此他絕對不會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