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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非常有限，不能再做無意義的事情。」斯塔克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我徵詢過霍華德將軍的意見，經過五項考核，末日部隊成員的能力已經有了充分體現，可以取消一項考核。」

「別忘了，霍華德沒有公布選拔末日部隊隊長的標準。就算老楚總成績拿了第一，也肯定當不上隊長。」

美國本來就是核大國，擁有研製核武器的權力，而且美國獨自出資，沒有動用行星防禦理事會的資金。

最為關鍵的就是「末日部隊」項目。

其他人全都保持沉默，因為這確實是十分重要的問題。

由斯塔克發起的聯合會議持續了一整天，晚上八點左右第二次臨時休會，好讓參會人員吃晚飯。

只是，所有子系統在設計的時候，都留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安全冗餘，只要嚴格控制超負荷工作時間，就能把故障率控制在合理的範圍之內。此外，絕大部分子系統都具有故障檢測與修復能力，而且末日戰士系統本身也有安全冗餘，部分子系統失效，只會導致相應功能無法使用。

「這不白問嗎？」羅晉勇看了眼始終是弔兒郎當的張小剛，說道，「看樣子，你也一夜沒睡。」

為此，行星防禦理事會啟動了「勇氣行動」項目，著手研製兩種超級核彈頭，以及運載工具。

在科學顧問委員會提出質疑，中俄聯合反對的情況下，美方不得不擱置了代號B的防禦方案。

「一年多前，也就是末日部隊項目進入正軌后不久，我們就收到了相關情報。」

只是，後來討論的話題，羅晉勇都不大關心。

只是，耗費在「勇氣行動」項目上的科研資源，拖慢了美國的研製速度。

當時，幾乎所有人都認為，2014X1不是小行星，而是地外文明的宇宙飛船。

這是只有在理想情況下才會產生的結果。比如核彈頭在爆炸后，肯定無法讓百分之五十的能量轉化為動能。

受這些現實因素影響，早在兩年前，行星防禦理事會就啟動了「勇氣行動」項目。

要多遠才算足夠遠呢？

因為除了羅晉勇一直堅持的「軟著陸」之外，2014X1小行星以其他任何方式降臨到地球上，人類文明都將滅亡，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十名總參謀長沒有費心費神的討論其他可能性。

這些超級核彈頭按照統一標準製造，每枚超級核彈頭都有一具單獨的載體，其中三成部署在國際空間站上，兩成部署在天宮空間站上，另外五成則以五十枚為一組，部署在十二個位於太陽同步軌道上的無人空間站上。

如果不是大量關鍵技術由美國掌握，中國不具備全系統生產能力，不然羅晉勇早就建議秘密生產末日戰士系統了。

「教授，相信我好了。」

十套末日戰士系統，針對十名特種兵做了特殊調製，主要就是儘可能的彌補特種兵存在的能力缺陷。

「有更加確切的情報嗎？」

關於末日部隊的重要性，所有人都是心照不宣。如果人類文明真要滅亡，所有項目與計劃都是白搭。只要人類文明還有未來，起決定性作用，決定各個國家與民族未來的就是末日部隊項目。

張小剛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張小剛這麼一說，羅晉勇才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這個問題，一直沒有得到解決。

三天來，科學家搜集到了足夠多的證據，對情勢做出了較為明確的判斷。

「我沒有告訴你，和*圖*書是覺得這個問題還不算嚴重。」

大約在一年前，在擁有了更強的觀測手段之後，羅晉勇率先提出，2014X1至少在總體上是一顆小行星，哪怕受到地外文明控制，而且地外文明的宇宙飛船在星體內部，也很難用核彈頭將其摧毀。

因為按照羅晉勇給出的預測結果，攔截小行星噴射物體的時候，迪戈加西亞是五座由行星防禦理事會管理的軍事基地中，最有可能朝向小行星，所以攔截行動的聯合司令部設在迪戈加西亞。

因為基本上肯定了「審判日」將在什麼時候到來，所以晚上還將商討其他科研項目與防禦計劃的廢存問題。

只是，在最初的時候，該項目的目的不是攔截小行星在減速階段噴射的物體，而是用超級核彈頭直接轟擊小行星。

斯塔克這麼說了，竹內覲文與雷諾也不好多說什麼。再說了，差距擺在那，要想在一個項目中翻身，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外，五個核大國都將各自設立一個地面指揮中心。

問題是，誰來控制與使用這些核彈頭？

即便如此，也大大超過了人類的科技實力。

「真的沒事？」

張小剛點了點頭，說道：「別說你搞的這套玩意，連可以讓所有子系統發揮基本功能的控制系統都沒有研製出來。一年多來，美國佬為研製出控制系統，搞了數百次實驗，全都失敗了，死了幾百人。」

羅晉勇從沒懷疑過張小剛，只是如此嚴重的事情，他可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羅晉勇只負責神經中樞控制系統，無法在其他子系統上做手腳，所以他把精力全都放到了控制系統上。說得簡單一些，就是提高固化在控制系統里的安全限制，讓使用者能在必要的時候通過控制系統，讓其他子系統在短時間內超負荷運轉，發揮出比其他末日戰士更強的性能。

不可否認，這麼做存在安全隱患，至少會提高末日戰士系統的故障率。

羅晉勇愣了一下，明白了過來。「你是說，美國沒有研製出神經中樞控制系統？」

「美國在採購生產末日戰士系統的設備與原料時，訂貨量遠高於實際需求，而且美國生產的子系統的廢品率遠沒有我們知道的那麼高。」張小剛嘆了口氣，說道，「也許，美國已經私下生產了上百套。」

為此，斯塔克召開了總參謀長會議，並且邀請十名首席科學顧問參加，還讓十名特派員旁聽。

只是，這個發現也讓「勇氣行動」項目一分為二，即A方案與B方案。

「這……」

「是嗎？」

「確實如此，你打算怎麼做？」

「如果各位沒有其他意見的話，明天上午進行最後的考核項目，下午就開始調製末日戰士系統。」

羅晉勇只花了十分鐘吃晚飯，然後去找張小剛。只是，張小剛不在辦公室里。打聽到他被美國特派員史密斯叫走，羅晉勇回到了科研中心。與張小剛一樣，他也有一間屬於自己的辦公室。

當然，兩人用不著退出，因為他倆可以否決任何提案。

「你是說，美國佬會把秘密組建的末日軍團派出去執行任務？」

雖然斯塔克說服了斯托克頓，法國總參謀長雷諾上將的態度也有所鬆動，但是楊方烈與謝爾蓋耶夫毫不妥協。爭論到最激烈的時候，楊方烈與謝爾蓋耶夫都提出將退出行星防禦理事會。

美國佬會秘密生產末日戰士系統嗎？

十二點過，等到斯塔克和-圖-書宣布會議結束，羅晉勇就返回實驗室，開始為調製末日戰士系統做準備。

「肯定會，而且已經這麼做了。」

另外五個成員國百分之十的許可權，美俄各佔一半，美國的許可權達到百分之六十五，俄國則為百分之十。

美方認為應該由表決權分配核彈頭的控制與使用權，而中俄英法都反對讓非核大國擁有這項權力。

「沒有，不過我可以想辦法。」

按照羅晉勇提出的模擬運算結果，在八月二十八日凌晨之前，必須啟動超級核彈頭的發射程序，確保在三天之內，讓所有超級核彈頭到達離地球一百二十萬公里的宇宙深處，攔截小行星在減速時拋射出的物體。對質量在一百萬噸左右的物體，最短攔截距離不能低於一百萬公里。只有在這個距離上，才能確保物體被超級核彈頭擊中之後避開地球。如果攔截低於一百萬公里，除了沒有足夠的距離來累計偏移量之外，物體還有可能在被地球引力場捕獲之後撞擊地球。

「你……」

「媽的！」

「不是我打算，而是美國佬打算怎麼做。別忘了，哪怕是次一等的末日戰士系統，也是當今最先進的單兵作戰系統，比之前任何一個國家搞的單兵作戰系統都要先進，因此美國佬面臨著同樣的問題。」

「這都不算嚴重？我們只有楚天疆，就算我把他的系統安全限制提高一倍，他也不可能是一百個、不，應該是一百零一個末日戰士的對手。美國的末日軍團，能夠輕而易舉的滅掉末日部隊。」

晚上的會議，肯定為此吵翻天。

「說實話，沒這麼嚴重。」

之前，所有人都擔心斯塔克會在末日部隊的許可權上做文章。果真如此，楊方烈與謝爾蓋耶夫不必多說，恐怕連西方集團的總參謀長也不會答應。要是在此事上鬧翻臉，影響肯定超過五個核大國在「勇氣行動」上的分歧。既然斯塔克沒有挑事，其他總參謀長也就沒有理由無事生非。

半小時休息結束，會議繼續進行。

現在已是八月四日，還有二十八天。

首先就是，攔截距離必須足夠遠，不然小行星爆炸後生成的碎片同樣會擊中地球。因為小行星的質量高達五百億噸，爆炸後生成質量在一百萬噸以上的碎片、並且擊中地球的概率非常大。根據模擬計算，如果二十億噸級核彈頭在小行星內部爆炸，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把小行星一分為二，兩個部分的質量都在兩百億噸以上，其中一塊擊中地球的概率不會低於百分之五十。

「各位，我必須強調，剩下的時間只有二十八天。在這二十八天里，我們採取的行動將決定人類的命運。不僅僅是生死存亡，還關係到人類的未來。」斯塔克稍微停頓了一下，氣氛已經帶動起來，用不著繼續造勢。「即便我們勝利了，也不代表可以高枕無憂。地外文明肯定比人類強大，擁有更加先進的科技，也就會捲土重來。我們在抵抗入侵的戰鬥中收穫的戰果，將決定人類的未來，決定我們能否在下一次入侵中取勝，決定我們能否最終戰勝強大的地外文明。各位都知道，關鍵就是末日部隊。或許我們只有一次機會，而這一次機會就將決定未來。」

果不其然，斯塔克首先提到末日部隊項目。讓羅晉勇略感意外的是，斯塔克沒有在末日部隊的許可權問題上做文章，承認了在項目成立前達成的協議，還強調了關和-圖-書鍵部分，即末日部隊在行動中的所有收穫歸行星防禦理事會共有，十個成員國擁有平等的權利，即分享與地外文明有關的所有信息。

其次就是，即便前面的困難都解決掉了，小行星在爆炸之後也會產生大量質量巨大的碎片，部分碎片在相互碰撞之後，速度不會發生明顯變化，因此肯定會有很大一部分碎片會擊中地球。如果在攔截小行星的時候用光了超級核彈頭，拿什麼來對付這些同樣能夠導致人類滅絕的小行星碎片呢？

只要羅晉勇的預測變成現實，「勇氣行動」將是人類抵抗地外文明入侵的第一戰。

無人空間站全部在太陽同步軌道上，主要是為了保密，即民間天文愛好者很難發現這些規模龐大的空間站。

「行，我去想辦法。」

張小剛點了點頭，說道：「我們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然後來個黃雀在後。就算不能剪除這個巨大的潛在威脅，也能讓美國佬嘗點苦頭。通過實戰接觸，至少能弄清楚美國佬私下努力取得的成果。」

「時間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什麼情報？」

「沒回去睡覺？」

按照總參謀長會議通過的決議，在接下來的二十八天里，美俄中歐將各自發射三顆專用通信衛星，負責「勇氣行動」的通信聯絡工作。此外，還將建立以海底通信光纖為核心的備用通信系統。

正是如此，一年前，行星防禦理事會正式批准了在近地軌道與太陽同步軌道上部署超級核彈頭與運載工具的防禦計劃。

斯塔克不得不做出讓步，以表決權為基礎，在五個核大國中分配超級核彈頭的控制與使用權。

把十二噸載荷加速到第二宇宙速度，哪怕從近地軌道上發射，運載火箭的質量也在三千噸以上。也許，製造三千噸的運載火箭、並且在近地軌道上組裝，以人類的科技實力還能勉強辦到。關鍵是，理想撞擊點在小行星中部，也就是質量平衡面的邊緣上，因此彈頭在撞擊前需要達到小行星的速度。就算小行星沒有加速，仍然為每秒一百一十三公里，人類的科技力量也無法把十二噸重的核彈頭提高到這個速度，即便是二點二噸的兩億噸級核彈頭，都不可能！

有趣的是，在反對實施B方案的情況下，俄羅斯也啟動了二十億噸級核彈頭的研製工作，而且投入超過美國。

凌晨四點左右，張小剛趕了過來。

「另外，你得告訴老楚，讓他別當出頭鳥。」

見到羅晉勇半信半疑的樣子，張小剛說道：「在前五項考核中，奧爾德里奇的排名全在前三，表現出的能力極為均衡，而楚天疆拿了四個第一，卻有一項墊底。如果把六項考核的成績繪製成一個六坐標平面圖，奧爾德里奇的能力覆蓋範圍超過了楚天疆，這將幫助他成為隊長。」

「什麼！？」羅晉勇萬分驚訝的看著張小剛，因為張小剛之前從來沒有跟他提起過這件事。

爭論持續到傍晚，在其他三位總參謀長的調解下，斯塔克與謝爾蓋耶夫各讓一步。

以美軍擁有最先進的技術裝備為由，斯塔克要求增加百分之十的使用權。

因為堅持「撞擊假說」，所以美方認為，必須摧毀小行星、以及星體內部的地外文明宇宙飛船，主張研製當量高達二十億噸的核彈頭。當時，美國軍方提出，首先用兩億噸級核彈頭在小行星表面炸出一條通道，然後讓二十億噸核彈頭在小行星中心爆炸，達到ｍ•ｈetｕｂｏoｋ•ｃom•ｃom同時摧毀小行星與地外文明宇宙飛船的目的。

按照最理想的結果：二十億級核彈頭釋放出的能量有百分之五十轉化為動能，小行星在爆炸后一分為二，且分別加速與減速，改變速度從而改變其到達地球軌道的時間，使得小行星的兩部分分別從地球前方與後方經過，而不是撞上地球，攔截距離至少要達到一千五百萬公里！

斯塔克表明立場，另外九位總參謀長均表示贊同。

美國負責國際空間站與三個無人空間站上的所有核彈頭，並且與英法共同負責一個無人空間站上的核彈頭。英法在此基礎之上，各負責一個無人空間站上的核彈頭。俄羅斯負責剩下所有無人空間站上的核彈頭，以及天宮空間上四分之一的核彈頭，中國則負責天宮空間站上四分之三的核彈頭。

當然，他真正想做的，還是完成對楚天疆那套系統的改進工作。

「取消的是極限耐力項目，而這恰巧是末日戰士系統的強項。」

羅晉勇提出的發射時間，在總參謀長會議上獲得全票支持。

這就是說，中俄英法只能獲得與表決權相當的份額，而美國將獲得百分之七十的控制與使用權。

雖然物體的質量低於一百萬噸的話，最短攔截距離會相應縮短，但是在更遠的地方進行第一次攔截，意味著能有再次攔截機會。

雖然沒有神經中樞控制系統，但是美國參与了其他所有子系統的研製生產工作，還單獨承擔了三成子系統的研製與生產系統，而且都是關鍵的功能性子系統。只要解決了控制系統上的難題，美國就能單獨生產末日戰士系統。即便沒有研製出先進的控制系統，美國也能夠生產出次一等的末日戰士系統。

此後一年裡，美國繞過行星防禦理事會，堅持開發二十億噸級核彈頭，並且宣稱這是捍衛人類文明的最後防線。

「當然，我不能肯定美國佬一定沒有研製出可以使用的控制系統，但是就算成功了，也無法與你搞的這套相比。」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現在還沒想好，不過還有二十多天。末日部隊明日成立，總不能讓十名末日戰士在這裏混吃等死吧。刀不磨要生鏽，訓練取代不了實戰。有合適機會，肯定會讓他們出去練練身手，免得生疏了技藝。再說了，通過實戰，他們才能以最快的速度掌握末日戰士系統。」

只是，美國財大氣粗。

「沒事了。」

「你能肯定？」

白天，重點討論了「勇氣行動」項目。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主要是分配超級核彈頭的控制與使用權。

「剛跟幾個特派員喝完酒，聽說你吃晚飯的時候來找過我。」

到八月二十八日凌晨零點，將有一千一百二十八枚超級核彈頭處於待髮狀態。

A方案成為主導，核心目的就是攔截小行星在減速階段噴射的物體。

也許，這將是人類文明的最後二十八天！

「末日部隊是公開的，沒有秘密可言。美國佬詭計多端、野心勃勃，肯定不會在乎一名特種兵的生死。」

法國總參謀長雷諾也有同樣的疑惑。只是，兩人關心的不是減少一項考核對檢驗特種兵能力產生的影響，而是日本與法國特種兵的總成績排名靠後，少一項考核，意味著提升名次的機會大大降低。

「這麼做合適嗎？」竹內覲文趕緊問了一句。

「教授，如果你比我先想到這個問題，我還有臉繼續吃這碗飯嗎？」張小剛笑著搖了和*圖*書搖頭，說道，「老楚是個直腸子，鐵了心要拿第一。你讓我直接告訴他，等於火上澆油，必然會適得其反。我會暗示他，但是他聽不聽得進去，我可無法保證。不過，這也沒什麼好擔心的。美國佬動了歪主意，首先要提防的就是末日部隊，肯定會掌握末日部隊的指揮權。霍華德在後方遙控指揮，對前線作戰行動的影響非常有限。不出所料的話，奧爾德里奇會成為末日部隊的隊長。」

如果不是為了準備更多的超級核彈頭，十名總參謀長更願意把發射時間提前幾天，以便應對不測。

別說把上千枚重達二點二噸的兩億噸級核彈頭送到一千五百公里之外，通過遙控依次擊中小行星的同一部位，就算把設計質量為十二噸的二十億噸級核彈頭送到一千五百萬公里之外都辦不到。

從近地軌道與太陽同步軌道上發射超級核彈頭，並且使其達到第二宇宙速度，所需的推進能量要比從地面上發射小得多。此外，同時在地面上發射上千枚超級核彈頭，不但無法做到保密，也不大現實。行星防禦理事會的十個成員國只有十三座航天中心，最多能同時發射二十多枚火箭。

「這……」

沒有這個信念，早在兩年前，羅晉勇就放棄了。

按照程序，十位總參謀長進行了投票表決。

楊方烈並不反對這個提案，畢竟美軍的技術優勢擺在那裡。

「行，我去找老楚，他也該起床了。」張小剛打了個呵欠，說道，「你也不要亡命，是死是活還說不清楚呢。」

這些事情商量好之後，斯塔克才宣布第二次臨時休會。

雖然行星防禦理事會是一個整體，但是十個成員國並沒統一到一個政府之下，而且成員國之間的矛盾非常尖銳。

為了讓楚天疆成為最強的末日戰士，羅晉勇覺得有必要承擔一些風險。

這個辦法看上去很高明，實際則是自尋死路。

「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走吧。」

羅晉勇笑了笑，他一直相信人類文明不會滅亡于天體撞擊。

接下來，又討論了其他項目與計劃，大部分項目與計劃都做了調整，還有幾個因為不再具有現實價值而被廢止。

凌晨四點左右，2014X1小行星停止加速，最終速度為每秒三百三十三千米。如果小行星的速度不再發生變化，並且按照羅晉勇的判斷，在離地球兩千萬公里處開始減速，到達時間為九月一日清晨七點左右。受小行星減速方式影響，這個預測時間存在正負十二個小時的誤差。

「關鍵就在你的手上。」

不管怎麼說，十個成員國在末日部隊擁有平等的機會。

雖然美國單獨採取行動的目的可說是司馬昭之心，但是中俄卻沒有理由反對。

只是，謝爾蓋耶夫無論如何也不肯答應。為了避免因為得不到支持，導致俄羅斯退出行星防禦理事會這樣的致命後果，楊方烈只能支持謝爾蓋耶夫，表示美國原本擁有的六成許可權已經足夠大了。

「這事得儘快安排。『審判日』到來前，我們會對末日戰士系統進行最後調製。只有搞清楚了情況，我才知道該如何設置。」

「怎麼，你已經想到了？」

這個發現，讓羅晉勇堅定了小行星將在地球上「軟著陸」的想法。

「什麼辦法？」

白天的會議中，爭論得最為激烈的正是這個問題。

羅晉勇點了點頭，又說道：「我開始想到一個問題。你覺得，美國佬會不會私下生產末日戰士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