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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是，你是另外一種怪物。」

尼科爾點了點頭，隨後下了車。楚天疆嘆了口氣，張小剛也嘆了口氣。

楚天疆本想使用末日戰士系統的照明功能，想了想又放棄了。

幾十米外，尼科爾卡在兩輛轎車中間，電筒掉在旁邊的地板上，呼吸器不見了蹤影。

當然，楚天疆沒有吸氣。消防員用的氧氣筒非常小，不像潛水用的氧氣筒那麼大，只夠呼吸幾分鐘。

「不，當然不會。」

這一折騰，過去了幾分鐘。

看來，朱蒂絲沒有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坎貝爾。像坎貝爾這種壯漢，一晚上來三四發應該不是問題。

「什麼怪物？」

「我不知道，不過這也正需要我們去查清楚的地方。至少，這股勢力是威廉姆斯的死對頭，不是我們的敵人。」

水下一片漆黑，但是楚天疆看得很清楚。

楚天疆鎖緊眉頭，這還確實是個問題。等到科研工作結束，他肯定無法帶著尼科爾等人回國。

雖然不能在水裡說話，但是尼科爾的目光中全是疑問。楚天疆沒有呼吸器，還能呼出飽含氧氣的氣體，他還是人嗎？

「我明白了，所以你拚死都要救娜塔莉亞。」

楚天疆哪敢遲疑，立即啟動了末日戰士系統的助聽功能，並且消除了環境雜音。

坎貝爾又是一陣大笑，說道：「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只有我能碰你，誰要是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把他剁了喂狗。」

「別忘了，我們是中國人，我們的最高目的是維護中國與中華民族的利益。就算那股勢力是威廉姆斯的死對頭，也屬於美國，為美國的國家利益服務，而『花蝴蝶』同樣是在為美國的利益服務。也許尼科爾會跟隨你，瑪雅與娜塔莉亞也會，說不定你還能征服更多的『花蝴蝶』，但是只要你做出對美國不利的事情，現在的盟友就會變成敵人。在國家與民族大義面前，誰也不能例外。現實很殘酷，以你我的身份，如果有那一天的話，我們都會成為美國的死敵。」

「夠了嗎？」楚天疆吐出三寸香舌，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能在坎貝爾的眼皮底下跟他對著干，靠的不僅僅是『花蝴蝶』吧？」

「你去吧，我看著她們。」張小剛掏出香煙，他可沒有做好半夜下海游泳的準備，而且有楚天疆在，輪不到他出馬。

楚天疆知道尼科爾是好意，而且正常人不可能憋著不吸氣，也就接住了呼吸面罩。

「你這是幹什麼？」見到尼科爾脫下晚禮服，楚天疆很是驚訝。

「我能進入夜總會，靠的是娜塔莉亞，還有其他姐妹。」

「我幫得了你一時，幫不了你一世。」

教授？肯定是威廉姆斯教授！聽到這，楚天疆立即斷定坎貝爾是威廉姆斯的手下。

「那是當然，不過他來自中國，而且與羅晉勇有關。我必須查清楚他的底細，才能給教授一個交代。」

只見坎貝爾一把抓住朱蒂絲的秀髮，把她摁到胯前。朱蒂絲癲狂了，像遭受蹂躪的母狗般尖叫起來。

楚天疆把左手壓到玻璃外牆上，做成喇叭狀，然後把耳朵帖了上去。

「當然不會。我看見的只是現在的你，不是過去的你。就算知道了你的過去，也只會讓我更加憐愛你。」

海底不但遍布各種建築物，還有在坍塌過程中損壞了的道路，以及跟隨道路沉到海底的車輛。

「那是當然，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尼科爾被那黃皮猴子上了，我也沒了興趣，今後就歸你支配了。」

楚天疆下車后，追上了尼科爾，跟著她來到海邊的一片樹林裏面。

「是嗎？我可不記得了，我只知道遇到了一個野性未消的小美女，而且還跟她赤|裸裸的纏在一起。」

「文斌，瑪雅已經告訴我了。」

從前面的服侍算起，總共不到十分鐘。

「你可別胡說，那是情非得已，而且是為了救你的姐妹，我又沒有得到什麼好處，怎麼能說是我占你的便宜呢？」

房間內，坎貝爾剛剛從洗手間里出來，渾身上下一|絲|不|掛。

「你要是這麼想的話，恐怕臨死的時候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張小剛點了點頭，說道：「記住了。我就不過去跟那些小娘們告別了，你惹的麻煩，你自己去頭痛吧。」

「娜塔莉亞為什麼跟你不一樣？」

坎貝爾已經回到卧室，朱蒂絲也已醒來。雖然楚天疆沒有偷窺的嗜好，但是他想知道朱蒂絲會不會說漏嘴。

看清楚集裝箱上的標誌，以及門上的電子鎖，尼科爾拍了拍集裝箱，示意救生艇就放在集裝ｈｔtｐs://wｗｗ•hｅtuｂoｏｋ.coｍ.ｃoｍ箱裏面。

「哭什麼？你這麼乖，哪有對不起我。」

「炮塔公園。」

「知道了這些，你會看不起我嗎？」

楚天疆推開了尼科爾，控制那根事物軟化下來。「尼科爾，下次吧。就快天亮了，其他人還等著我們呢。」

把七片解藥與其他物品給了張小剛，讓他分給娜塔莉亞等人，楚天疆才去了瑪雅所在的房間。

「你願意帶我一起走？」

「難道讓我穿這件衣服游泳？」在晚禮服裏面，尼科爾什麼都沒有穿，連那條小內褲也忘在夜總會的房間里了。

「這……」

朱蒂絲斜躺在床上，見到坎貝爾出來，微笑著迎了上去。

「我明白，以後有的是機會。」楚天疆在尼科爾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摟著她的細腰，朝岸邊的樹林游去。

聽完后，張小剛的眉頭已經鎖到了一起。

服了解藥，娜塔莉亞等七名女子都已恢復正常。

「聽說過X部隊嗎？」

瑪雅已經醒來，尼科爾守在她身邊。

半個小時后，張小剛駕車來到炮塔公園附近。

楚天疆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不能保證會一直跟你生活在一起，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你再次落入坎貝爾那樣的傢伙手裡。」

尼科爾沒有跟楚天疆爭執，在瑪雅把楚天疆救她的經過原原本本說出來之後，尼科爾就不再懷疑楚天疆。如果像蕾切爾說的那樣，世界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楚天疆就是唯一的例外。至少尼科爾與瑪雅相信，楚天疆不但是一個好男人，還是一個值得她們追隨與信任的好男人。

「是嗎？」

「那把武士刀。」

「這是一支由威廉姆斯親手創建的部隊，坎貝爾是這支部隊的指揮官，該部隊的成員都被稱為X戰士。所有X戰士都做過基因改造，具有某種、或者某幾種特殊能力，擁有常人難以想像的超能力。」

楚天疆哈哈一笑，說道：「看來，我得表現壞一點，讓你離我遠一點，不然哪天你愛上了我，我就倒霉了。」

楚天疆嘆了口氣，他也三下五除二的脫|光了衣褲，跟著躍入水中。楚天疆並不是覺得衣褲礙手礙腳，至少內褲不會對游泳產生影響，他只是不想穿著濕衣服上岸。再說了，該摸的都被尼科爾摸了，該看的也被尼科爾看了，這附近又沒其他人，更不會有人潛伏在海里，有什麼好害羞的呢。

「現在去哪？」張小剛沒有讓楚天疆開車。

「僅僅是喜歡？」

這不是自然形成的海底，而是坍塌后沉入海底的城區。

「那個燕文斌絕非尋常人物，今晚他擊殺黑魔，只出了一招。」

「我不是善良的史萊克嗎？」

「要想成為真正的『花蝴蝶』，首先得看姿色。只有被威廉姆斯選中的，才會被送去接受專門培訓。如果沒有被威廉姆斯選中，就會被直接送到夜總會這樣的場合，成為用來籠絡大人物的玩物。此外，如果在訓練中表現出反叛情緒，或者是違背了威廉姆斯的意願，也會淪落到夜總會裡。娜塔莉亞跟我一樣，最初被選中成為『花蝴蝶』，可是她在接受訓練的時候得罪了教官，結果就……」

「這麼說，在夜總會裡還有其他『花蝴蝶』？」

「你可別想占我便宜。」

「你不知道？」

「文斌，你會……你會因此懷疑我嗎？」

這下，張小剛沉默了。

遊了一陣，尼科爾突然停下，一個翻身潛入水中。

「老闆，再怎麼樣，也絕對不能便宜了那黃皮猴子。你不知道，他來到夜總會，就盯著我看，那眼神像要把我吃了一樣。」

想到沒有什麼好探聽的了，楚天疆爬上了樓頂。

「其實……其實我是故意接近你們的。大姐讓我設法接近羅晉勇教授，說只有他才能引出威廉姆斯。可是昨天晚上之後，我們才發現，你比羅晉勇更有價值，所以大姐讓我設法接近你。」

「好吧，當你覺得能夠告訴我的時候，再告訴我也不遲。不過，你要知道，如果你不肯給予我絕對信任，就算我想幫你們，也辦不到。」楚天疆笑了笑，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去吧。」

這就完了？

尼科爾一愣，說道：「你全知道了？」

「沒問題，我……」瑪雅努力想坐起來。

楚天疆點了點頭，說道：「雖然坎貝爾還沒有發現異常，但是最遲明天傍晚，他就會發現解藥被盜。時候不早了，白天行動不方便，我們得趕在天亮前送她們去自由島。瑪雅，能下地行走嗎？」

楚hetubook.com.com天疆跟了上去，一直與尼科爾保持著伸手可及的距離。

「你……你不愛我？」

「老張，出了國家利益，我們至少應該有善惡之分。」

顯然，她去尋找用來鍬開集裝箱大門的工具。因為電子鎖已經損壞，所以就算尼科爾知道密碼也無法打開。

楚天疆沒有找呼吸設備，現在他能潛泳幾個小時，根本不需要呼吸設備，必要的時候甚至能用末日戰士系統製造出純氧。

沒花多少功夫，楚天疆找到了存放橡皮救生艇的箱子。

尼科爾等「花蝴蝶」只知道楚天疆是中國軍事情報局的特工燕文斌，並不清楚楚天疆的真實身份。此外，張小剛反覆叮囑過，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如果楚天疆啟動末日戰士系統，就算沒有被尼科爾識破，也至少會引起她的懷疑，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知道楚天疆是末日戰士。

回頭用電筒照了一下，看到楚天疆沒有呼吸設備，尼科爾放慢速度，把呼吸面罩遞了過來。

「我是超人，你信嗎？」

「我也沒有開玩笑。你說的確實有道理，關鍵是，你能相信尼科爾？」

「三年前，威廉姆斯成立了『花蝴蝶』特別行動隊，專門招募姿色尚佳的美女，為他組建X部隊服務。我去年才成為『花蝴蝶』，瑪雅一年半前才成為『花蝴蝶』，以前的那些事情只有大姐與幾個年長的姐妹知道。我只知道，『花蝴蝶』的任務就是通過色|誘，幫助威廉姆斯控制社會各界知名人士。聽大姐說，在最初一年裡，『花蝴蝶』還通過色|誘等方式為威廉姆斯提供實驗體。」

「你去找老張，帶娜塔莉亞她們上車。」楚天疆嘆了口氣，過去抱起瑪雅。

「可是……可是我一直在欺騙你。」

「兇巴巴的，長得很難看，但是心地善良，很討人喜歡。」

「可以，不過我不清楚你們的情況，又如何幫你們呢？」

「哼，我的便宜，早就被你占夠了。」

「你喜歡長得很醜的怪物？看來，我不對你的胃口了。」

「那只是以前的原則。」

「朱蒂絲不是『花蝴蝶』？」

聽到捶打聲與氣泡爆裂的聲響，楚天疆趕緊丟下手裡的箱子，朝著聲響傳來的方向全速游去。

衝上水面，尼科爾一把抱住了楚天疆的脖子。「文斌，你……你怎麼能……」

用得著嗎？楚天疆暗自嘆了口氣。

尼科爾不再掙扎，目光變得迷離。

不多時，眾人來到岸邊的樹林里。

張小剛嘆了口氣，說道：「這句話，只能說明，你不是真正的情報人員，而且一點都不明白國家間的交往原則。」

老子已經上了她，你能怎麼樣？楚天疆冷冷一笑，心裏的火氣也就消散了。

尼科爾已經清理出一塊空地，讓張小剛取出了疊放好的橡皮艇，然後啟動了通過化學反應產生高壓氣體的充氣裝置。

楚天疆的眉頭跳了幾下，說道：「這麼說，『花蝴蝶』應該效忠威廉姆斯，你們為什麼要反叛呢？」

要是讓尼科爾等人留在美國，遲早會落入坎貝爾手裡。

「說不清楚，而且你熟悉炮塔公園？」

「你都脫了，我能不脫嗎？」

「再厲害，也比不上老闆。」

楚天疆沒有羅嗦，朝尼科爾比劃了一翻，然後推開了夾住她的轎車。

「藏在水下。」

找回裝著救生艇的箱子，兩人游出停車大樓。在浮上水面之前，楚天疆又為尼科爾換了三次氣。

返回后，楚天疆首先繞到大廈後面，然後展開末日戰士系統，啟動隱身功能，再順著玻璃外牆爬了上去。

尼科爾咬了咬牙，說道：「我與瑪雅是『花蝴蝶』，娜塔莉亞她們以前也是『花蝴蝶』的成員。」

隨後，楚天疆去一家藥店弄到了幾瓶抗生素。

「大亂之後，你認為人類世界還會是現在的樣子？國家的最高利益，就是在人類文明大整合中成為主心骨。要想領導世界，整合人類文明，就必須具有世界的眼光，必須捨棄原有的國家觀念，以人類文明的整體利益為根本。如果不能做到這一點，如果不能以是非黑白來判斷對錯，就算我們成功了，中國也只會成為第二個美國，永遠無法完成統一整個人類文明的壯舉。」

「現在是喜歡，今後能不能更進一層，那得看你的表現。」

「說天下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我有點想不明白了，你們盤桓在紐約，卻沒有被坎貝爾剷除，這……」

隨後，楚天疆把回去取葯時探聽到的消失告訴了尼科爾。

楚天疆暗自嘆了口氣hｅtｕbｏoｋ.cｏm•cｏｍ，這關係真是複雜，而且尼科爾這些「花蝴蝶」確實可憐。

只是，大廈已經嚴重傾斜，集裝箱的後門被一輛廂式貨車擋住了，根本打不開。

尼科爾氣得歪鼻子瞪眼，可就是無法反駁。

「救生艇在哪？」楚天疆問了一句。越野車已經儘可能的靠進海邊，但是離炮塔公園還有一段路程。

被楚天疆追上，尼科爾回頭看了一眼。「你也脫了？」

「這……這是真的，你會一直這麼愛我？」

「這是解藥，你收好。」楚天疆把那包解藥給了尼科爾，又拿出抗生素。「這是防止傷口感染的抗生素，定時定量服用。」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看來，你的口才跟床上技術都有了長足進步。」

「還有，你已經想到，『花蝴蝶』能夠跟威廉姆斯對抗，背後肯定有一股勢力，而這股勢力是什麼？」

只是，海底是一個斜坡，越往前越深，而尼科爾並沒察覺到正在進入深水區，更沒有注意到海底的複雜環境。

「水下？」

從集裝箱里出來，楚天疆猛的一驚。已經過去幾分鐘了，尼科爾還沒有回來，難道她遇到麻煩了？

顯然，這是「花蝴蝶」的秘密倉庫。

「老張，我跟你說正事呢，沒有開玩笑。」

「知道什麼？」

「我不逼你，但是你也別跟我提什麼交易，我們之間不是交易關係。」楚天疆暗自嘆了口氣，說道，「遲早有一天，我會離開美國。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跟我一起走，我會給你安排一個新的身份。」

「沒有了，就算其他姐妹同情我們，因為身中劇毒，所以都不敢反抗，更不敢明目張胆的幫助我們。因為娜塔莉亞跟我一起加入『花蝴蝶』，一起接受訓練，所以她才冒死幫助我混入夜總會。」

「那就好好感謝我吧。」

「什麼？」楚天疆不喜歡看電影，不知道「怪物史萊克」是什麼東西。

「顯然，X部隊才是威廉姆斯手裡的王牌，地位在影子部隊之上。你說過，亂世即將到來，如果我們能夠戰勝地外文明入侵，接下來的頭號敵人恐怕就是美國了。」楚天疆知道必須說服張小剛，不然他什麼都做不了。「也許，我們都會完蛋，人類將徹底滅絕，但是我們總不能毫無準備吧？那一天真的到來的時候，我們對X部隊的了解越多，在亂世中倖存下來的概率就越大。」

「文斌，我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不能告訴你。」尼科爾捧住楚天疆的臉，說道，「這關係到所有『花蝴蝶』的生死，更關係到能否除掉威廉姆斯與坎貝爾他們。如果可以，我一定會告訴你。」

這娘們也太衝動了！

「少奶奶，我敢占你的便宜嗎？如果我想占你的便宜，早就佔了，何必等到現在？」

「老闆，你對我實在是太好了。」

這不是一個普通的集裝箱，而是一個小型武器倉庫！裏面不但有各種各樣的槍械，還有大量彈藥與軍事用品，甚至有幾枚單兵防空導彈與反坦克導彈，還有一些間諜才會用到的諜報工具。

楚天疆哈哈一笑，說道：「不說這些了。坎貝爾到底是什麼來歷？」

「那是什麼意思？」

張小剛回頭看了尼科爾一眼，顯得有點驚訝。大災難過後，曼哈頓島南部坍塌，位於南端的炮塔公園已經被海水淹沒了。

「刀身末端，挨著護環的部位有黑魔的血液，記得讓高明明做DNA對比。」

「好吧，就算尼科爾沒有問題，而且已經對你死心塌地，也許那個瑪雅、還有娜塔莉亞都已對你死心塌地。現在你告訴我，如果她們的大姐不相信你，仍然認為你與其他男人沒有區別，怎麼辦？」

「老闆，你都把尼科爾送給他……」

因為時間緊迫，所以楚天疆把竊得的解藥等物品藏在大廈樓頂。

依然有八名武裝警衛，但是都沒發現楚天疆。取出了藏在通風口附近的物品，楚天疆直接躍到了街對面的大廈樓頂上。

楚天疆把瑪雅交給尼科爾，跟著張小剛走進樹林深處。

「老闆……」

在一輛消防車裡找到一具還能使用的防水電筒與呼吸設備后，尼科爾游進了車庫。

「一定要給那個黃皮猴子嗎？」

「老張……」

一分多鍾后，尼科爾游到了一座崩塌的公共車庫附近。這是一座大廈式車庫，即整棟大廈都是車庫。

「老闆，今天收穫不少呢，難怪如此神勇，把我弄得痛死了。」

「這麼說，你是故意在引誘我了？」

「我們講道理，是你佔了我的便宜才對。」

只是，楚天疆知道，現httｐs://www.hｅｔuboｏｋ•coｍ.ｃoｍ在絕對不是享受魚水之歡的時候。

「遇到一點麻煩，不過還算順利。」楚天疆把裝有橡皮艇的箱子交給了張小剛，然後去抱起了瑪雅。

楚天疆抱住尼科爾的大腿，讓她盤到自己腰上。「現在也行？」

「因為我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而且威廉姆斯根本沒有把我們當人看待。在威廉姆斯與坎貝爾眼裡，我們不過是他們手裡的工具，是任由他們擺弄的玩物，是玩膩了就可以拋棄掉的寵物。」

「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什麼意思？」楚天疆立即鎖緊了眉頭。

「文斌，我……我只是……」

「喂——」楚天疆反應過來時，尼科爾已經從水面上消失了。嘆了口氣，楚天疆也只能跟著潛入水中。

「難怪你會認為我是坎貝爾那種怪物。」

坎貝爾一陣狂笑，說道：「痛是痛，難道你不癢嗎？收穫確實不少，只是得在明天傍晚前準備好一噸黃金。」

「文斌，你……你真好。」

楚天疆以最快的速度游過去，雙手捧住尼科爾的腦袋。見到是楚天疆，尼科爾不再拚命掙扎，只是嘴唇緊閉，瞪大眼睛絕望的看著楚天疆。推開轎車不難，可是游出大樓、浮上水面至需要幾分鐘。尼科爾肺里的氧氣已經耗光，只是憋著沒有把肺里的空氣吐出來。只要她張開嘴，海水會立即灌滿她的肺部。就算楚天疆能夠帶她及時浮上水面，也未必能夠保她不死。

「走吧。」尼科爾說完就躍入水中。

「告訴我在哪，我去找。」

「什麼？」

楚天疆笑了笑，說道：「尼科爾，你認為我想知道你的那些事嗎？再說了，如果事事都得交易，我憑什麼冒著生命危險去救瑪雅，還有你的那些姐妹。需要讓你知道的事情，我自然會告訴你。如果你不相信我，對我依然有所隱瞞，那麼等我把你們送上自由島，今後就各管各的，再不往來。」

「說實話，從國家利益出發，我更願意跟威廉姆斯為友。」張小剛笑了笑，說道，「威廉姆斯很有野心，而他的所作所為已經害死了很多美國人，遲早會損害美國的國家利益，甚至有可能把美國搞垮。」

快到樓頂的時候，楚天疆停了下來。

「那得看你們有多少人，我有多大的能耐，你是否完全相信我。我只能保證，我會盡量幫助你們。」

「憐愛，不是愛，明白嗎？」

「怎麼可能，我們都還年輕，再活幾十年肯定不是問題。真要能活幾十年，恐怕我們都是『地球人』了。」

尼科爾眼珠子一轉，說道：「要不，我們做個交易。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把廂式貨車移開，尼科爾就遊走了。

潛到水底，尼科爾四處摸索著。顯然，她看不清周圍的情況，只能摸索著尋找藏在水下的救生艇。

對楚天疆的「回答」，尼科爾似乎非常滿意。

看著張小剛走開，楚天疆苦笑著搖了搖頭。

「史萊克那樣的怪物。」

「當然得給。如果不給，我就不會把尼科爾送給他，難道你不高興嗎？」

「有問題？」

楚天疆正想離開，房間內傳來了談話聲。

「絕對相信。」

「別動，我來背你。」

楚天疆沒用語言做解釋，用一個激吻做了回答。再說了，他也不清楚「憐愛」與「愛」的區別。

「老闆英明，到時候讓我來調|教尼科爾，保證讓老闆滿意。」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得了，天都快亮了。你們趕緊出發。完事後，儘快回來，別在外面瞎逛。」

看到尼科爾生氣，楚天疆呵呵一笑，沒再捉弄她。

「你答應幫我們，而不是只幫我一個？」

「以前？」

尼科爾朝廂式貨車指了一下，然後壁畫了一個抬舉的動作，示意把廂式貨車抬起來，然後挪走，隨後就潛了下去。

張小剛沒多羅嗦，發動了越野車。

尼科爾俏臉一紅，爬在楚天疆肩頭低聲說道：「其實，你想要的話，我隨時可以給你。」

「你……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好壞！」尼科爾嬌笑著在楚天疆的胸口上揪了一下，「雖然你長得不醜，但是我也很喜歡。」

聽完后，尼科爾突然哭了起來。「文斌……我……我對不起你。」

半個小時后，楚天疆來到了娜塔莉亞等人的藏身地點。

「活人？」

楚天疆笑得更開心了。「好了，愛上就愛上吧，倒霉就倒霉吧。你們為什麼要不顧一切的對付威廉姆斯？」

「你們這群遭受男人欺辱的女人，還能說出什麼話來？」

「尼科爾？尼科爾怎麼能夠跟你ｈtｔｐs://ｗww•hetｕｂoｏｋ.ｃom•com比，那娘們野性未消，哪像你這麼溫順。再說了，我只是讓他暫時看管，順便幫我調|教調|教。他是中國軍事情報局的特工，此次來紐約的任務是保護羅晉勇，遲早會離開美國，難不成他還能帶走尼科爾？他不過是玩玩而已。等他跟隨羅晉勇回國，別說尼科爾，恐怕連那些來歷不明的黃金都得留下。到時候，還不全是我的，飛得了嗎？」

「我們在那邊藏了一艘充氣救生艇，已備緊急時使用。」

楚天疆早已發現，現在的「末日戰士系統」能同時使用不存在衝突的多種功能。吸附攀爬功能利用的是靜電感應產生的電荷相互吸引力，而隱身功能利用的是對各頻段電磁波的透射功能，並不衝突。

楚天疆趕緊潛到廂式貨車的底盤下面，托起了廂式貨車。雖然這輛車的質量在兩千千克以上，但是海水的浮力抵消了一部分重量，而且楚天疆本來就有足夠的力氣，頂起廂式貨車也不是難事。

「文斌，原諒我，好嗎？」

楚天疆絲毫不敢猶豫，在尼科爾鬆開嘴唇的瞬間，用嘴堵了上去，把一股純氧吹入了她的肺里。

張小剛這麼一說，楚天疆沉默了。

尼科爾突然纏上來，主動吻住了楚天疆，而且雙手在楚天疆身上摸索著，很快就握住了楚天疆的命|根|子。楚天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愛上了尼科爾，但是如此嬌俏可愛的美人主動獻身，依然激起了他的生理反應。感覺到那根物體逐漸變大變硬，尼科爾更加主動，想要不顧一切的成為楚天疆的女人。

尼科爾點了點頭，說道：「當時，我們的教官就是朱蒂絲，不僅僅是娜塔莉亞，還有很多姐妹被她殘害，所以我要你殺了她。」

張小剛長出口氣，說道：「好吧，你贏了。不過，你得知道，現在有這種『世界觀』的只有你一個。不但我無法在短期內接受，其他人也一樣。雖然算不上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你得處處小心。知道你最大的弱點是什麼嗎？就是心軟，太容易相信別人，特別是女人。」

楚天疆沒有鬆開嘴，又讓尼科爾吸了幾口純氧，然後逐步降低含氧量，直到恢復到正常水準。

「尼科爾已經承認，她們是『花蝴蝶』。」楚天疆把尼科爾告訴他的事情講了出來，重點說明了X部隊為威廉姆斯的關係。

放屁！楚天疆覺得很好笑。這娘們搬弄是非的本事確實不簡單。來到夜總會之後，他不過是打量了朱蒂絲一番，而且在尼科爾提醒后，就沒再關注她。就算看了她幾眼，也沒有半點非分之想。

在車庫裡搜尋一陣，尼科爾游到一輛集裝箱貨運卡車旁邊。

等到尼科爾的呼吸變得平順，不再死死抱著他的腦袋，楚天疆才鬆開嘴唇。

「有你把關，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你……」

「我知道你有所保留，不過誰沒有隱私呢？你不肯全部說出來，也是為了其他姐妹，而不是故意隱瞞。」

兩人回到停車的地點時，張小剛等人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

「老張，我不是說你的觀點是錯的。我們都得轉變觀念，用更長遠的目光來看待現在做的事情。」

必須想個長久之策！

「可是……」

尼科爾已經嚴重缺氧，呼吸到純氧，立即回過神來，隨即死死抱住楚天疆的腦袋。

完事後，兩人躺到床上。

等他回到岸邊的時候，橡皮艇已經充好氣，尼科爾等人正在等著他呢。

「這……」

「怎麼去了這麼久？」

「文斌，其實……其實我早就把一切都交給你了。可是大姐對我有救命之恩，我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能不說嗎？」

「大姐不讓我告訴你們，說……」

「你好壞……我……我還是……」

「你……我偏偏愛上了你，就要讓你倒霉。」

楚天疆哈哈一笑，說道：「我們也想找到威廉姆斯，而且你又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有什麼好原諒的呢？」

「你……你跟坎貝爾他們是同一種人？」

尼科爾沒有用力划水，而是像牛皮糖一樣粘在楚天疆身上。

「聽大姐說，朱蒂絲曾經是『花蝴蝶』，在大姐反叛威廉姆斯的時候，她選擇了敵人的陣營。」

尼科爾點了點頭，說道：「當時，色|誘對象主要是流浪漢、癮君子、花|花|公|子與離家出走的年輕人。具體色|誘綁架了多少人，大姐才清楚，不過肯定不少。聽說第一年，就有一萬多人。」

「老燕，跟你說兩句話。」

看到尼科爾已經遊走，他抓住門上的把手，用力一拽就扯斷了鎖扣，輕而易舉的打開了集裝箱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