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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有收穫嗎？」

「行了，不跟你們開玩笑了。」張小剛收住笑容，說道，「趁上午有空，你去找克拉拉好好談一下。下午，蕾切爾與克洛伊回來后，你們立即進宮覲見尼古拉三世。順利的話，今天晚上就把柳德米娜與安娜姐妹送出莫斯科。」

楚天疆摟住克拉拉的肩膀，說道：「這些都過去了。知道他藏在哪嗎？」

肯定忽略了什麼！

這次，他把兩個能量體移到體外，然後接觸。

「這麼急？」

「這樣的話，我們就得儘快知道另外三個傢伙是誰。」

「尼科爾，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置克拉拉？」張小剛把這個問題拋給了尼科爾。

為此，楚天疆首先用意識去控制那種淡白色的能量體。

「喜歡嗎？」

讓兩個能量體靠近，楚天疆集中了精力。

張小剛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正要告訴你這件事。如果尼古拉三世不答應，或者是有所猶豫，就嚇嚇他。當然，你帶著變異人的屍體去見他，就足夠嚇住他了，保證能讓他答應下來。」

這下，楚天疆發現了問題。

「不管怎麼樣，能幫她就幫一幫吧。」尼科爾笑了笑，對楚天疆說道，「如果你能狠心對待弱小的女人，我們也不會有今天。如果你覺得這麼做是對的，就幫幫她，至少讓她脫離苦海。」

楚天疆呵呵一笑，說道：「因為你在笑，而且笑得很甜蜜。」

這時候，楚天疆身上已經發出了耀眼的白色光芒。

楚天疆長出口氣，說道：「伊薩克準備在什麼時候動手？」

「這三個傢伙，與伊薩克的關係肯定非同一般。我已經安排人員去調查了，希望能夠有所收穫。」

「當然是把柳德米娜與安娜姐妹送出莫斯科。」

「現在不行，我得留著精力去對付雷特納。」楚天疆在克拉拉的額頭上親了下，「除了雷特納，還有誰？」

那是一種很純、很正、很艷的紅，能用完美來形容，絕對不會有比這更純正的紅，是沒有半點瑕疵的紅。

確實如此，只是楚天疆首先想到的不是研究，而是融合吸收。

此外，紅色能量體非常活躍，似乎蘊涵著強大的能量。

「這麼說，你支持老弟的決定了？」

「現在，我逐漸解除對這個能量體的意識控制，你一點一點的控制它。不要慌，把它當成一個玩具就行了。」

「放心吧，我會幫你除掉他。」

「應該不會，不過很有可能讓他接管雷特納的職權。」

「約瑟夫，答應我，把雷特納交給我來處理。」

「我知道，我不該愛上你，我也沒有資格愛上任何人，可是……可是我真的無法克制住對你的愛。」

楚天疆點了點頭，這隻是一個很小的要求，沒有理由拒絕。

「老公，你……你怎麼了？」

「然後呢？」

「什麼！？」克拉拉立即坐直了身子。

克拉拉點了點頭，控制住情緒，說道：「他現在是莫斯科衛戍部隊司令。那個禽獸對伊薩克唯命是從，而且頭腦簡單，也沒有多大的野心，唯一的樂趣就是玩弄與折磨女人。如果不是還有一些利用價值，恐怕伊薩克早就把我送給他了。現在，他住在莫斯科北面的一座莊園裏面。」

楚天疆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這一點。

「那就不知道了。」

「五天之內。」大概是早就養成了習慣，張小剛進餐的速度非常快。「在你搗毀了尤利安的巢穴后，伊薩克就察覺到了危險，因此把行動時間大幅度提前。與你的猜測一樣，在確認皇后已經懷上孩子之後，他就會動手，一舉剷除沙皇家族，順帶除掉所有的對手，然後公布皇后已經懷孕，並且扶持瑪利亞成為攝政皇后，而他則擔任攝政大臣。他在這個時候把尤利安的野獸軍團調回莫斯科，就是為即將開始的行動做準備。只是，野獸軍團只是伊薩克的秘密部隊之一。就尤利安所知，伊薩克手上還有一支規模比野獸軍團稍微小一點，不過全部由第二種與第三種變異人組成的秘密隊伍。這支隊伍，之前主要負責搜集情報，但是戰鬥力絕對不容小覷。」

「看樣子，你是睡糊塗了。」

要知道，能量體在楚天疆身體外面的時候，只由楚天疆的意識控制，與楚天疆體內的能量源已經沒有關聯了。

「伊薩克的堂弟，我的另外一個堂兄。」克拉拉的目光突然變得很兇狠。「如果說尤利安是伊薩克的走狗，雷特納就是伊薩克豢養的一頭野獸。那天晚上，他也在，而且……而且https://www.hetubook.com.com只有他把……把那東西留在了我的身體裏面。當時，我什麼都不懂。直到兩個月後，才發現已經……已經……」

「他是誰？」

「我會兌現承諾，只是你得知道……」

從本質上講，尼科爾她們是善良的小女人。在仇恨中浸泡了七年的克拉拉，本質依然善良嗎？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因為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而且……而且人盡可夫，所以你根本看不起我。」

楚天疆呵呵一笑，說道：「放心，這東西不是定時炸彈，已經被我馴服了。現在，我教你如何用意識控制能量體。」

「是嗎？」

「我要親手殺了他。」

「這傢伙，以前是伊薩克的警衛營的營長，對伊薩克忠心耿耿，而且為人謹慎，很少做荒唐事。他來過我這裏幾次，只不過每次都是跟著伊薩克前來。我本來想勾引他，從他那裡獲得點情報，可是每次都碰了壁。因為半事穩妥，所以他被伊薩克派去看管皇宮，不過偶爾也會被派去做別的事情。」

「如果除掉雷特納，伊薩克會不會把他調離皇宮？」

白天，莊園里很安靜。

「你要知道，自信源自於實力。」

真正讓楚天疆感慨的，還是尼科爾對待克拉拉的態度，特別是她說的那番話。

想明白這一點，楚天疆又做了一次試驗。只是，他這次盯住的是白色能量體。當淡白色能量體變成紅色的一瞬間，白色能量體的顏色也發生了變化，只不過僅僅只有一瞬間，隨即又變成了白色。

「別說話，到我面前來坐好，用意識交流。」

過了一陣，紅色能量體就在尼科爾的控制之下了。

只是，結果沒有多大區別，白色能量體在發生了顏色變化之後，又迅速恢復正常，與前幾次試驗沒有區別。

「其實，柳德米娜與安娜姐妹的事情都很好辦。」張小剛遲疑了一下，才說道，「你打算怎麼處置克拉拉。」

現在由他的意識控制，淡白色的能量體已經可以自由轉化成最小單元，或者是以緻密的方式凝聚在一起。

「你們不餓？」張小剛一愣，隨即笑著說道，「你看，我都忘了。有這麼個秀色可餐的老婆，你哪會餓啊。」

「我？我聽老闆的。」尼科爾勉強笑了笑，說道，「他這個人啊，就是心軟，而且一諾千金。只不過，如果他不是這樣的人，我們也不會跟他走到一起，更不會愛上他，更別說嫁給他了。」

看到楚天疆身上散發出的紅色光芒愈發強烈，尼科爾有點不安了。

兩種能量體沒有融合，也沒有泯滅，而是緊緊的結合到一起。準確的說是相互圍繞著旋轉起來。

「你答應過我。」

兩個能量體接觸的剎那間，發生了一件讓楚天疆目瞪口呆的事情。

楚天疆有點猶豫，因為他自己都沒有想好。

「老公……」

「昨天晚上的事情。」楚天疆思索了一番，說道，「他派人去綁架柳德米娜，被我安排的人發現了，然後跟蹤到了他的老巢。」

目瞪口呆的不僅僅是楚天疆，還有守在門邊的尼科爾。

也許，她很久沒有做過美夢了。

克拉拉一愣，說道：「瑪利亞懷上了？」

因為尤利安沒有徹底利用能量體，只是把能量體當成一層鎧甲，以及用來增強超能力的基礎，所以尤利安的意識根本沒有融入到能量體裏面，當能量體與之脫離之後，也就不再受他的意識影響了。

楚天疆長出口氣，說道：「我晚上把他帶過來，直接送到密室里去。」

「還有，你得告訴克拉拉，我們可以幫她恢復生育能力。」張小剛掏出雪茄，「我已經詢問過了，可以用她的細胞克隆出卵巢，再移植到她的體內，基本沒有技術困難，而且手術也很簡單。」

吃早飯的時候，張小剛趕了過來。

楚天疆立即鎖緊了眉頭。

只是，楚天疆依然沒有急著讓兩種能量體融合，而是花了更多的時間來掌握控制淡白色能量體的技巧。

雖然僕人都在忙碌，但是一個個的都輕手輕腳，生怕弄出響動。顯然，克拉拉肯定存在睡眠障礙。

「比想像得多。」看樣子，張小剛早就餓了。他一邊狼吞虎咽，一邊說道：「你的猜測沒有錯，瑪利亞皇后確實是在伊薩克的安排下嫁給尼古拉三世的，而且是伊薩克的情人，懷了伊薩克的種。」

等到紅色能量體全部融入尼科爾體內，楚天疆又教她如何分散、聚積與分解這種特殊的能和*圖*書量體。

楚天疆發現，睡著了的克拉拉看上去才是一個二十四歲的年輕女人，比醒著的時候美麗多了。

「我去安排撤退行動，等你從皇宮回來，我們再商量離開莫斯科的辦法。」

當然，楚天疆沒有魯莽到立即融合這種截然不同的能量體。在制服尤利安之後，楚天疆利用能量體產生強烈電磁場，在體內形成一個強電磁區域，然後把虜獲的能量體禁錮在這個區域裏面，沒有讓其與自身的能量體接觸。雖然楚天疆還不清楚這種能量體的性質，但是他知道，讓兩種存在差異的能量體直接接觸，如同讓兩個人的血混合到一起，絕對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楚天疆咬了咬牙，點頭答應了下來。

「老公，我有點害怕。」

管家點了點頭，說道：「主人吩咐過，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來了就帶你過來。約瑟夫先生，請進吧。」

克拉拉睡得很香，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看樣子正在做一個甜美的夢。

管家沒有跟進來，而是在外面拉上了房門。

見此情形，張小剛苦笑著搖了搖頭。他擔心的不是克拉拉，而是楚天疆兌現承諾所造成的影響，特別是家庭影響。

張小剛呵呵一笑，說道：「聽你這話，老弟成了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了。」

「給我？」尼科爾既驚訝，又有點害怕。

雖然搞不清楚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變化，但是楚天疆知道，兩個能量源都是大文明留給人類的禮物。

「逼迫他儘快採取行動？」

楚天疆意識到，克拉拉的本質並不壞，只是經歷了太多的苦難，她不得不為了生存而順應環境改變自己。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蕾切爾，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

一個多小時之後，楚天疆才有了把握。

張小剛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讓蕾切爾帶著克洛伊返回野獸軍團營地，讓她們弄幾具變異人的屍體回來。等她們回來，你就去覲見尼古拉三世，算是為沙皇安排給你的任務交差。」

「老弟，這句話，表明你確實不適合干這行。」張小剛彈掉雪茄上的煙灰，「以伊薩克的手腕與能力，讓他按部就班的策劃與發起行動，到時候肯定會讓我們應接不暇，甚至是難以招架。俗話說，忙中出亂、亂中出錯。雖然我們還不完全了解伊薩克的計劃，但是對付他的最佳辦法就是讓他在準備就緒之前採取行動。只要計劃被打亂，行動就會出問題，我們也就有機可趁。」

在艷麗的紅色光芒面前，白色光芒頓時暗淡了許多。

能量體是純粹的能量，即便是最小單元的兩個能量體，相互泯滅時釋放出的能量都相當於引爆數百千克TNT炸藥。

楚天疆長出了口氣，有點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楚天疆嘆了口氣，說道：「這些，以後再說吧。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是嗎？」克拉拉俏臉一紅，說道，「知道我夢見什麼了嗎？」

克拉拉順勢撲到了楚天疆懷裡。「這麼早就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

「行，我等下就去找克拉拉。」

整個卧室，都被紅色光芒照亮了。

「好了，現在讓這些能量體融入到你的體內，與構成你身體的能量體融合到一起，不要著急，慢慢來。」

雖然這些能量體曾經覆蓋在尤利安身上，但是在收縮成緻密狀態后，體積也就只有一升的樣子。

毫無疑問，淡白色能量體吸收了白色能量體里的某種成分，才變成了紅色。

沒有比較，怎麼知道差別？

楚天疆試著讓紅色能量體與白色能量體接觸了一下，結果讓他萬分驚訝。

「不要殺了他，我要他活著。」克拉拉咬了咬牙，說道，「如果可以的話，把他帶到我這裏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相比之下，尼科爾她們更需要加強，需要更加強大的力量。

「約瑟夫……」克拉拉抬起頭來，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

克拉拉笑了笑，說道：「等他從皇后寢宮裡出來，再去找他，不就什麼都明白了？」

楚天疆本想分一些給蕾切爾她們，但是想到晚上發生的事情，就打消了這個想法。現在的蕾切爾就足夠蠻橫了，如果讓她變得更強大，肯定更難駕馭，今後說不定根本不會把楚天疆放在眼裡。

「這……」

「他們是什麼人？」

「五天之內，說不定就這兩三天，伊薩克就會對付我，還會除掉尼古拉三世與柳德米娜他們。」

「我沒事。」楚天疆轉眼一想，把尼科爾和*圖*書叫了過來，然後把那個凝聚成球狀的紅色能量體從體內移了出來。「漂亮嗎？」

「你怎麼知道我做了個美夢？」

難道與體內的能量源有關？楚天疆猛的一驚，隨即肯定了這個猜測。能量源不僅提供能量體，還包括能量體里的成分。

克拉拉笑著在楚天疆的嘴唇上親了一下，說道：「約瑟夫，你知道嗎？除了恩愛纏綿的時候，你這個時候最有魅力。我見過這麼多人，沒有哪一個、包括伊薩克，能在面對強敵的時候像你這麼自信。有的時候我都在懷疑，你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呢？不過，你自信滿滿的樣子確實很讓人著迷。」

「反而會迫使他提前展開行動。」

「他已經死了？」

「無法查出另外三個人的身份？」

「不要嘛，讓我多睡一會。」

「這……」

「你這麼早來找我，肯定有事，對吧？」

克拉拉突然哭了起來，楚天疆也慌了手腳。

「她還在睡覺？」

雖然顏色發生了變化，但是能量體的形態沒有變，照樣受楚天疆的意識控制。更重要的是，紅色能量體與白色能量體一樣，給楚天疆一種很充實的感覺，就像一副後現代派大師的抽象畫。

克拉拉點了點頭，說道：「你對付了尤利安，不怕被伊薩克發現？」

「他只是伊薩克的手下之一，只負責與野獸軍團有關的事情。在伊薩克身邊，至少還有三個與他類似傢伙，他們四個並稱為『四門徒』。可惜的是，他不認識另外三個傢伙，也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伊薩克對手下的管理非常嚴厲，四門徒都與他單線聯繫，而且每次見面都要戴上面具。因為負責野獸軍團，還擔任過內務部特種部隊司令，所以尤利安是四門徒中最透明的一個。」

「奧列格是伊薩克的管家，準確的說是伊薩克父親的管家，為伊薩克父子效命了三十多年，幾乎看著伊薩克長大得。在眾多人中，伊薩克最信任的就是他。不過，他與伊薩克幾乎是寸步不離，所以你不大可能單獨對付他。」

楚天疆翻了下白眼，尼科爾則笑著低下了頭。膚色變得紅潤后，尼科爾不但看上去更加健康，也更加嬌艷動人。

「這樣的話，我再向尼古拉三世提出把柳德米娜嫁給安娜的弟弟。」

「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對付不了的人，伊薩克也不例外。」

見到安德烈三兄弟的時候，楚天疆就想過從他們身上獲得一點能量體，看看能否將他們的能量體融合到自己體內。只是想到三兄弟的超能力都來自能量體，而且他們的能量體本來就不多，楚天疆才沒有強人所難。

克拉拉嫣嫣一笑，說道：「是啊，好久沒睡得這麼沉、這麼香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覺睡得特別安穩。」

不管怎麼說，尼科爾更聽話，也更懂事。

也許，玄機就在能量源裏面吧。

天快亮的時候，楚天疆教會了尼科爾控制紅色能量體的最後一個辦法，即如何讓紅色能量體不發出光芒。隨後，楚天疆讓尼科爾把紅色能量體分散成最小單元，逐一與白色能量體結合，而結合的能量體大多控制在身體裏面，只有少數留在表面。因為構成尼科爾身體的能量體本來就很稀疏，所以增加一升能量體只是提高了密度，並沒有增加體積。除了看上去更加紅潤一些，尼科爾並無顯著變化。

回到酒店，楚天疆把尤利安送到張小剛的房間，讓蕾切爾等四人留下來協助扮演波琳娜的女特工「審訊」尤利安，主要就是在必要時解除控制尤利安大腦的能量體，讓波琳娜能夠讀到尤利安的腦電波。

兩個能量體沒有融合到一起，也沒有泯滅，而是以一個極快的頻率震動起來，像是發生了共振。

楚天疆摟住尼科爾，在她肩膀上捏了捏。

「不要問我為什麼。」克拉拉咬緊牙關，過了一陣才說道，「這傢伙連禽獸都不如，我要把他碎屍萬段。」

這是怎麼回事？

沒花多少功夫，楚天疆就能用意識控制那種淡白色的能量體了。

楚天疆身上發出的光芒有兩種顏色，一種是純白色，另外一種是接近無色的淡白色。

「我們對伊薩克的了解，顯然比不上克拉拉，也許她能提供一些有用的情報。」

真正做到把意識融入能量體的，只有楚天疆一個人。

只是，楚天疆非常清楚，克拉拉不是尼科爾。

對尤利安，楚天疆自然不會客氣了。

「伊薩克原本計劃在五天內動手，我們這麼一搞，恐怕他在這兩天就會和*圖*書採取行動，不急也不行。」

克拉拉在楚天疆的額頭上點了一下，說道：「所以我相信，你肯定能保護我，能讓我們的孩子過上好日子。」

做好充分準備，楚天疆分離出一個最小單元的淡白色能量體，以及一個同樣是最小單元的白色能量體。

因為應酬不斷，過著紙醉金迷、荒淫無度的生活，所以克拉拉有晚睡晚起的習慣。她一般在清晨泡過溫泉后才上床睡覺，一覺睡到下午、甚至傍晚，每天的生活從下午茶或者晚餐開始。

楚天疆沒再多問，等管家推開房門，徑直進了卧室。

「克拉拉，我沒有半點看不起你。」楚天疆咬了咬牙，說道，「那只是你的過去，而且是被迫的。我早就說過，不會在乎你的過去，不然也不會答應你提出的要求。只是，你知道我並非真正的約瑟夫。」

「老弟，這次不是讓瑪雅充當誘餌，只是讓她頂替柳德米娜在皇宮裡住上兩三天。等我們把柳德米娜送出了莫斯科，擺脫了伊薩克的追蹤，就讓瑪雅偷偷溜出皇宮，保證沒有半點危險。」

楚天疆點了點頭，說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雖然尼科爾她們的身體都由能量體構成，但是她們的意識依然建立在腦細胞之上，只不過腦細胞由能量體構成而已。

尼科爾點了點頭，開始按照楚天疆教的辦法，逐步控制紅色能量體。

「老兄！」

當初在紐約，如果不是楚天疆心軟，對弱小的女人下不了狠手，尼科爾她們別說成為楚天疆的妻子，恐怕連小命都保不住。別忘了，當時張小剛多次建議，讓楚天疆除掉所有「花蝴蝶」以絕後患。

「也就是說，即便野獸軍團全軍覆沒，伊薩克的行動也不會受到太大影響。」

尼科爾沒再多問，趕緊點亮了所有電燈，打開電視機，轉到莫斯科地方電視台的音樂頻道，再把音量調到最大。

這時候，尼科爾抱住了楚天疆的胳膊。

「行，我會告訴她。」

為此，他又仔細研究了自身的白色能量體，並且對各種感受進行了逐一對比。

「那就多了，少說也有幾十個吧。」

「奧列格與馬夫拉。」

「能力最突出，而且身份最神秘的有哪些？」

「當然，伊薩克不會放過你，更不會放走柳德米娜，所以這件事得好好策劃一番。」張小剛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聽蕾切爾說，瑪雅昨晚裝扮成柳德米娜，騙過了尤利安派來的手下。如果可以，得讓瑪雅再次裝扮成柳德米娜，讓另外一個人去頂替她，我們趁機把柳德米娜轉移出來。」

仔細一想，楚天疆也覺得沒什麼好奇怪的。

楚天疆暗自嘆了口氣，說道：「好了，那個馬夫拉是什麼來歷？」

「能把他帶到這裏來嗎？」

「進宮？」

到床上盤腿坐好后，楚天疆對尼科爾說道：「去把窗帘拉上，點亮所有燈，再把電視打開，音量調到最大。」

「怎麼，天亮后才上的床？」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當然有必要，因為我們不是在敷衍沙皇，而是在抽打與鞭策伊薩克。」

此時，楚天疆的心境已經平靜下來。

「除此之外，你得抽時間進宮。」

楚天疆又搖了搖，還輕輕捏了幾下。

克拉拉笑了笑，帖近楚天疆，說道：「在夢裡，我是你的妻子，生了好多孩子，我們住在一個很偏僻的山谷里。大雪封死了所有山路，誰也進不來。你每天都出去打獵，我在家裡照顧孩子，我們……」

「除了尤利安，伊薩克身邊還有哪些得力手下？」

「克拉拉，是我。」

白色能量體與淡白色能量體確實有很大的區別，最直觀的體會就是，構成他軀體的白色能量體是充實的，如同一張布滿了油墨的油畫，而淡白色能量體是空虛的，如同一張沒有動過的白紙。

「你知道伊薩克的計劃？」

也就是說，楚天疆對淡白色能量體的控制已經是收放自如了。

想到這，楚天疆沒再猶豫，立即把所有淡白色能量體轉化成了紅色能量體。

尼科爾點了點頭，說道：「聽你們說，那個克拉拉挺可憐的，比我們還可憐。雖然美貌絕倫，但是受人控制，淪為別人的玩物，甚至連做女人的基本權利都被剝奪，活著也是行屍走肉。」

楚天疆首先把那一點變成紅色的能量體單獨禁錮起來，然後靜下心來，開始仔細研究淡白色能量體。

不是相貌上的美麗，而是一種精神層面上、或者說是氣質上的美女。因為這個時候的克拉拉脫下了偽裝，沒有和圖書任何防備，展現出來的是最自然、最平靜的一面，而這也正是女人最美的一面。

「雖然他從不把重要的事情告訴我，但是他的什麼事都瞞不了我。」克拉拉笑了笑，說道，「瑪利亞原本是伊薩克的情婦，準確的說是他眾多情婦中最漂亮的一個。伊薩克把德米特里季推上皇位之後，就把瑪利亞送入皇宮，讓她成了皇后。當時，我就在懷疑。為此，我還特意試探過他。」

震動停止時，淡白色能量體變成了紅色，發出刺眼的紅色光芒。

「那只是夢。」楚天疆在克拉拉的臉上捏了捏，說道，「除了夢裡的男主人，其他的我都可以幫你實現。」

「克里姆林宮的侍衛隊長。」

過來一陣，楚天疆想到了一個問題。

尼科爾咬了咬牙，開始照著楚天疆的吩咐做。

「這……有必要嗎？」

「還做了個美夢？」

楚天疆已經想到，他自身已經足夠強大了，紅色能量體對他的幫助不是很大，而且他能夠用白色能量體轉化淡白色能量體，因此只要從伊薩克手裡奪得能量源，就有取之不盡的紅色能量體。

楚天疆知道，她其實已經醒了，只是還在回味那個美夢，不想回到現實中來，也就是常說的賴床。

「其次，尤利安不知道那東西的下落。」

問題是，白色能量體在失去了這種成分之後，為什麼又迅速恢復正常了呢？

克拉拉咕嚕了幾聲，把臉埋到枕頭裡，沒有醒來。

當兩個能量體快速旋轉時，楚天疆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力量。

「這樣的話，更不能讓雷特納活過今晚了。」

「不是。昨晚你離開后，我就上床休息了。」克拉拉抬起手來，伸到楚天疆面前，「拉我起來，好嗎？」

「有什麼好害怕的？」楚天疆笑了笑，說道，「大胆一些，我在這裏保護你呢。」

來到莫斯科僅僅三天四夜，就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著實讓楚天疆始料未及。

楚天疆迅速思索一番。難道能量體里的成分通過意識傳遞？

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倖存的人類全被大文明改造，而且大文明還留下了能量源。如果世界依然保持平靜，依然波瀾不驚，依然像以往那樣按部就班的運行，那才真的奇怪了。

帶著尼科爾回到自己的房間后，楚天疆鎖上了房門。

大概是克拉拉打了招呼，讓安德烈留在外面后，管家帶著楚天疆直接去了卧室。

「我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只有你對我好，真正的在幫助我。」

楚天疆抓住克拉拉的手，把她拉了起來。

「克拉拉……」

「這……很嘹亮。」

「什麼？」

「不出所料的話，這支秘密軍團由四門徒中的一個控制，不是由伊薩克直接指揮。」

楚天疆點了點頭，說道：「我除掉了尤利安。」

見此情形，尼科爾立即想到，楚天疆虜獲了尤利安的能量體，現在正在研究這種性質不同的能量體。

「還沒有，不過與死差不多。」

克拉拉思索了一陣，說道：「雷納特。」

「這……」

「可是……」

這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

「老公……」

「晚上吧，我保證，他活不過今天晚上。」

也許，克拉拉的本質並不壞。

「你得去找克拉拉。」

反覆做了幾次試驗后，楚天疆肯定了這個變化。

「我沒事，照我的吩咐做。」等到尼科爾拉上窗帘，楚天疆又說道，「你守在這裏，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顯然，能量體裏面還有很多楚天疆不了解的玄機。

想明白這一點，楚天疆沒再猶豫，開始研究紅色能量體。

「約瑟夫……」克拉拉撲到楚天疆懷裡，抱住了楚天疆。

「怎麼試探？」

不多時，楚天疆把控制能量體的方法交給了尼科爾。

楚天疆點頭答應下來，張小剛也沒羅嗦，起身告辭離去。

巨大的仿古床榻上，克拉拉側躺著，身上只蓋了一條薄薄的毛毯。房間內的溫度始終保持在二十攝氏度以上，而且俄羅斯人的抗寒能力本來就很強，也就用不著被褥，連毛毯都有點多餘。

楚天疆坐到床沿上，把手搭上克拉拉的肩頭，輕輕搖了搖。

楚天疆一愣，立即說道：「不行，我說過……」

克拉拉趴在楚天疆懷裡，也漸漸收住了哭泣聲。

想到這，楚天疆又做了一次嘗試。

「這……」

讓尼科爾留在酒店裡，反覆聯繫控制紅色能量體的方法后，楚天疆去找到安德烈，帶他離開了酒店。

「不過，我一直都只是猜測。你開始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