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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她會傷心死了，說不定會終生不嫁呢。」

「高興？」

這怎麼可能？她們的身體都由能量體構成，已經與普通人不一樣了。隨即，楚天疆就想明白了。他只是用能量體擬化成各種元素的原子，由原子組成分子，由分子構成細胞，再形成各種組織器官。也就是說，她們的身體除了用能量體取代了物質，其他方面與正常人沒有區別。

「她隱藏得很好，可是騙不了我。」克拉拉捧住楚天疆的臉蛋，說道，「我認為，你應該娶她。」

「你害怕我不是伊薩克的對手？」楚天疆一愣。顯然，克拉拉知道伊薩克的手段，擔心他鬥不過伊薩克。

「什麼時候？」

「找到那樣東西之後，無論有沒有除掉伊薩克，都立即帶我離開莫斯科，我不想在這裏呆下去了。」

楚天疆長出口氣，把克拉拉抱起來。「克拉拉，你記住了。如果我熱愛權勢，早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也不會來到莫斯科，更不會遇見你。我幫安娜姐妹，主要是為了柳德米娜公主，為了對付伊薩克。我不知道安娜是怎麼想的，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你必須相信，我跟她沒有半點關係。」

雷納特還活著，只是被閹割掉了。胸口處有刀傷，卻不夠致命。

「密室？」克拉拉很是驚訝。

「不要嘛，我還要睡一會。」克拉拉抱住楚天疆，不讓他起身。「昨晚，你是不是把安娜姐妹送走了？」

楚天疆一愣，沒等他反應過來，克拉拉已經撲到了他身上，緊緊抱住了他。

楚天疆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管怎麼說，只要不耍脾氣，變得溫柔的蕾切爾絲毫不比尼科爾差。

楚天疆嘆了口氣，說道：「克拉拉，我不會娶她。至於為什麼，我現在不能告訴你，不過你遲早會明白。」

「能跟一個懂得疼愛、珍惜我的男人死在一起，我也滿足了。」

「果真如此的話，那個東西肯定就藏在家族莊園的某個地方。」

「老弟，你還正有興緻啊，知道都什麼時候了嗎？」

「那可不一定。」

「我可不幹，生孩子要長胖。」

「姑奶奶……」

「好了，別哭了，擦掉眼淚，我們上去吧。」

「幾年？」

「聽我說，為了你的今後著想，你應該娶她。」

「不……」克拉拉抬起頭來，臉上全是淚水。「約瑟夫，不……不管你是誰，現在就帶我離開莫斯科，現在就帶我走。我不要報仇、我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答應我，現在就帶我離開莫斯科。」

「如果我們失敗了呢？」

「其實……其實我們一直在避孕。」

「奧列格？」

克拉拉呵呵一笑，坐直了身體。「你很懂得討女人歡心，卻不懂得女人的想法，也看不透女人的心思。雖然只見過安娜一面，但是她談到你的時候，那眉飛色舞的樣子，誰都看得出來，她已經愛上你了。」

「要我幫忙嗎？」楚天疆拾起了匕首。

「他對你犯下了這麼多的罪行，根本不值得你可憐。」

「為什麼不是姐姐與弟弟？」

「可是……」

楚天疆呵呵一笑，說道：「我可不是醜八怪。好了，時間不早了，起床吧。」

「什麼規矩？」

蕾切爾出現在他面前，托住楚天疆的下巴說道：「一去就是兩個小時，該做的事與不該做的事，恐怕都做全了吧？」

雷納特不但不是天生異鼎，還是個「殘障兒」。因為天生有智力殘障，雷納特在家族裡很不受歡迎，不但被老安東諾夫看成是家族的恥辱，還遭到兄弟姐妹排擠。克拉拉只比他小四歲，而且又有同情心，所以克拉拉是他幼年時唯一的玩伴。為了幫助他成為正常人，克拉拉做了很多事情。比如雷納特在十二歲之前，因為腦部問題，只能依靠器械固定行走；克拉拉每天都去找他，帶他出來散步，鼓勵他自己行走；在堅持了兩年之後，雷納特不但丟掉了固定雙腿的器械，還成了長跑好手。又比如，因為智力缺陷，雷納特的讀寫與語言能力比同齡孩子差了許多，克拉拉就每天給他講故事，手把手的教他寫字，而他在十六歲時就追上了同齡人。

「你這人啊，為什麼每次都要壓著別人一頭呢？」克拉拉嘆了口氣，說道，「如果是別的男人，我早就一腳把他踹下去了。可是對你，我卻狠不下心來。不管你說什麼，我都無法生氣。」

「是啊，才知道的。」

「這個怎麼說呢。」楚天疆思索了一番，說和-圖-書道，「以前，我一直認為……認為……反正就是那麼回事。」

當下體再次被刺破的時候，克拉拉絕望了。

克拉拉一愣，又緊緊抱住楚天疆，獻上了熱吻，淚水也再次奪眶而出。

想到能讓老婆懷上孩子，想到能有自己的骨肉，楚天疆放開所有顧忌，也就肆無忌憚的開始橫衝直撞。

「聽安娜說，你曾經追求過她，而且很賣力。」

「這樣的話，我們生兩個孩子吧，一男一女，哥哥與妹妹。」

「克拉拉，怎麼了？」楚天疆走過去，摟住了克拉拉。

只是，在那個改變了克拉拉命運的晚上，雷納特在她心裏的形象完全破碎了。

匕首在雷納特的腳邊，上面沾滿了鮮血。

楚天疆一愣，難道克拉拉知道在密室里發生的事情？

「不……」克拉拉捧著楚天疆的臉，說道，「我好害怕，真的，我好害怕。我們……我們現在就逃走吧，逃得遠遠的，逃到天涯海角去。這裏的財寶，足夠我們生活一輩子了，我不想讓你去冒險。」

楚天疆沒有進入密室，而是留在了通道裏面。

「不想知道嗎？」

「你真會說話，雖然是騙我的話，但是我很開心。」克拉拉笑了笑，說道，「一直跟著你的那幾個小丫頭，一個個都很漂亮，有兩個還不比我差呢。不過，離開莫斯科，我就什麼都不是了，而安娜是薩哈共和國總統的女兒，她能給你想要的一切，就算你去追求她，我也不會感到意外。」

「你不喜歡孩子嗎？」

「醒了？」楚天疆在克拉拉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克拉拉扭動了幾下，咕嚕著鑽進了楚天疆的懷抱。

克拉拉大致形容了一番，又說道：「家族莊園有數百年的歷史，我的祖父做了改建，伊薩克父子繼承之後，又做了改建。內部非常複雜，有很多地方連我都不知道，恐怕也沒有其他人知道。」

「老公，你怎麼了？」

「吃避孕藥？」

「我就知道你做賊心虛。」

「什麼時候？」

「小乖乖，天快亮了。」

「對了，我還忘了。哎……全身無力，好累啊……」

聽到蕾切爾的聲音，楚天疆嚇了一跳。隨即才發現，蕾切爾也在房間里，而且也處於隱身狀態。

「讓我給你生個兒子，怎麼樣？」

蕾切爾不但不累，還養足了精神，不然不會在三番五次登上巔峰后反客為主，玩起了拿手好戲。

「怎麼倒霉？」

楚天疆一愣，抱著蕾切爾躺到了床上。

「你不打算對付伊薩克了。」

「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楚天疆嘆了口氣，說道：「這樣的話，我有嘴也解釋不清楚了。反正，我對她沒有半點意思。」

尤利安與雷納特都只剩下了一口氣，楚天疆還特意幫他們修復了一部分痛覺神經，好讓他們在死之前嘗到痛苦的滋味。這也是為了滿足克拉拉的復讎慾望，畢竟殺死兩個毫無知覺的仇人不會有復讎的快|感。

「是嗎？」

蕾切爾故意裝著嬌弱無力的樣子，讓楚天疆興緻大起，也就不再羅嗦，坐起身來抱住了蕾切爾。

「姑奶奶，這叫晚嗎？這已經很早了，天才亮呢。」楚天疆恢復正常形態。

楚天疆暗自嘆了口氣，抱起一|絲|不|掛的蕾切爾。「你想讓我怎麼獎勵你呢？」

「小乖乖，莫斯科沒有你不知道的秘密，而你身上也沒有我不知道的秘密，是吧？」楚天疆抱著克拉拉下了床，才把她放下。「好了，穿上衣服吧。你要是再拖延的話，那兩個傢伙就真的變成屍體了。」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我們都不會有事。」楚天疆伸手抹掉克拉拉臉上的淚水。「如果伊薩克撞到我面前，我肯定會殺了他。當然，如果他運氣好，沒有碰到，在我拿到那樣東西之後就來找你，帶你離開這裏。」

「當不了爸爸，就這麼回事。」

「留在這裏吧，反正你今後也不會到這裏來了。」

楚天疆吻住克拉拉的嘴唇，沒有讓她把最後一個詞說出來。

「我可不這麼認為。」

「是我最先發現的，然後告訴了尼科爾她們。我們商量后，都覺得現在還不是要孩子的時候，所以採取了避孕措施。」

「好了，我不跟你一般計較。」蕾切爾呵呵一笑，說道，「你說過，回來后就會好好獎勵我。」

「他們……」

「是嗎？」克拉拉笑了笑，又抱緊了一點，還縮到了楚天疆的肩窩裡。「知道我昨天晚上在想什麼嗎？」

「吃和_圖_書什麼啊，等你呢。」張小剛搖了搖頭，看樣子對楚天疆有點無語。

想到要手刃兩個仇人，克拉拉沒再猶豫，立即穿好了睡衣。

「恨你？當然不會，為什麼要恨你？」楚天疆長出口氣，說道，「這不是你的錯，而且是我離開了你們。」

因為你有求於我。楚天疆在克拉拉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時間不早了。」

「哪一天，當我們不再四處奔波，安定了下來，能過上一段清靜日子，就讓她首先為你生個兒子。」

「快到中午了。」

「可是這些財寶……」

感覺到克拉拉的身體開始發熱，心跳加速，楚天疆才主動撤退。

「什麼？」

克拉拉笑了笑，說道：「我以前就說過，莫斯科沒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如果你知道我有七個老婆要養，恐怕就不會這麼相信我了。楚天疆暗自苦笑，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張小剛一愣，說道：「這麼說，你現在發現自己能夠當上爸爸了？」

「那我就是尼科爾，不是蕾切爾了，你希望有兩個尼科爾，還是希望有一個尼科爾與一個蕾切爾呢？」

「這都需要發誓？」

「我們的孩子。」克拉拉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滋味。「不管你長什麼樣，如果是兒子，我希望他像你。如果是女兒的話，當然得像我了。如果你是個醜八怪，我可不希望我們的女兒嫁不出去。」

「克拉拉……」

雖然不到兩個月，只是一個為成型的胚胎，但是那是他的孩子，而且證明他仍然能夠讓女人懷孕。

「是嗎？」

「什麼事？」

兩個月後，在參加了祖父的葬禮之後，克拉拉發現自己有了身孕。

「有你這樣的大美人，我還會看得起她嗎？」

「我……我下不了手……」克拉拉倒到楚天疆胸口。「他……他罪該萬死，可是……可是我怎麼也下不了手。」

「我想他死，我想把他碎屍萬段，可是我下不了手，我……」

「是嗎？」

「她說的是你，不是約瑟夫，而且就是這幾天的事情。聽說，你去找過她好幾次，還在她的房間里呆了很久。」

張小剛第一次來敲門的時候，兩人激戰正酣，都沒聽到。隨後蕾切爾反客為主，所以張小剛第二次來敲門的時候，楚天疆聽到了也沒有理會。直到張小剛第三次來敲門，楚天疆才止住了蕾切爾。

「我……」楚天疆暗自嘆了口氣，說道，「克拉拉，離開莫斯科之後，如果我把你帶到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過著隱居的生活，與外界再無往來，沒有了都市裡的喧囂，你會感到寂寞嗎？」

「他長什麼樣子？」

「只要跟你在一起，就不會寂寞。」克拉拉輕輕撫摸著楚天疆的胸膛。「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對你動心的嗎？」

想到這，楚天疆突然大笑了起來。

楚天疆一愣，說道：「這是你發現的？」

楚天疆嘆了口氣，說道：「那是約瑟夫，不是我。」

「這……」楚天疆勉強笑了笑，說道，「都好吧，男孩女孩都一樣。」

「可是……可是……」

「一直跟著你的那幾個小丫頭，都是你的情人吧？」

「你不想為我生兒子？」楚天疆來了興趣，以往蕾切爾都很主動，甚至有點猴急。他一邊輕輕撫摸挑逗著蕾切爾，一邊說道：「其實你應該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我們未必能有孩子。」

「這……」楚天疆知道克拉拉說的是他承諾的事情。

「不知道。」楚天疆回答得很乾脆。

「怎麼可能？」楚天疆呵呵一笑，說道，「你們不是與眾不同嗎？我覺得，生孩子不但不會讓你們長胖，反而會讓你們變得更性感。」

楚天疆苦笑著搖了搖頭，按照蕾切爾的要求發誓不生氣。

「不許這麼說，我們很快就會離開莫斯科。」楚天疆撫摸著克拉拉的臉龐，「別望了，你將來還要生下孩子呢。」

克拉拉笑了笑，說道：「如果你肯對我好，就算你為伊薩克賣命，我也會跟著你，至少到時候你會讓伊薩克把我嫁給你。如果你要對付伊薩克，我會盡全力幫助你，然後跟你離開莫斯科。」

克拉拉遲疑了一下，閉上了眼睛。

「就在密室裏面。不過，他們都快死了，或者說與屍體沒有多大的區別。」

楚天疆回到酒店時，天色已經蒙蒙亮。

「好了，他已經死了。」楚天疆拍了拍克拉拉的肩膀。「我保證，那些傷害過你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你知道，我在找ｈeｔubｏｏｋ.ｃoｍ•com一樣東西。只有找到這樣東西，我才能帶你離開莫斯科。沒有了這樣東西，伊薩克也就對付不了我們。」

被楚天疆抱住，克拉拉主動迎合。

走到門后仔細聆聽了一陣，確認外面沒有人之後，楚天疆才走到床邊。

「閉上眼睛。」

「老公……」

仔細一想，楚天疆還想到，只要像改造尼科爾她們那樣，用能量體擬化形成精|子，他就能讓女人懷孕。

楚天疆一愣，他好像確實說過這句話。

這娘們的慾望確實遠遠超過了常人。楚天疆沒有示弱，左手搭到克拉拉的大腿上，從兩條大腿之間探了進去。

「後來，你離開我們，然後入侵者俘獲了我們。在你回來前，我才發現，肚子里的孩子已經沒有了。」

因為之前是秘密離開酒店的，所以楚天疆也只能以隱身狀態，從大樓外牆爬上去，再從窗戶鑽進去。

「你講完那個故事的時候。」

「我聽你的。」克拉拉笑了笑，說道，「你這麼有本事，肯定養得起我。」

楚天疆一愣，說道：「你知道我不是約瑟夫，就應該知道，那不過是一個編造出來的故事。」

這次，楚天疆盡量滿足了克拉拉，直到她喘不過氣來，主動退開。

「大不了，一年不跟你親熱罷了。」

「克拉拉，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就算我們不去對付伊薩克，他也不會放過我們。」楚天疆嘆了口氣，說道，「就算我帶你逃離莫斯科，逃到天涯海角，伊薩克也會找到我們，絕對不會讓我們過上安穩日子。」

克拉拉又點了點頭，說道：「如果那個東西很重要，肯定由奧列格親自保管。不過，我已經好幾年沒有見到他了。」

當時，克拉拉已經醒了過來。看到高大魁梧，比伊薩克強壯得多的雷納特，克拉拉似乎看到了救星。可是，就在她向雷納特伸出手，希望雷納特能夠拯救她的時候，雷納特卻把她摁在地板上。

「放心吧，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休了你，最多狠狠的懲罰你。」楚天疆在蕾切爾的臉上親了一下。「不過嘛，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特別是一些原則性的問題，要是我控制不住情緒，你就要倒霉了。」

「確實該高興，不過還是等到脫離險境再慶祝吧。」張小剛笑了笑，說道，「今晚，我們就得離開莫斯科。」

當那股溫熱的液體噴入她的體內，克拉拉的整個世界都崩潰了。

「什麼？」楚天疆嚇了一跳。

克拉拉點了點頭，說道：「我不要復讎，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跟你在一起。」

當時，雷納特很喜歡這個比他小四歲的堂妹，克拉拉也很喜歡比她大四歲的堂兄。

楚天疆翻了下白眼，也懶得跟蕾切爾多說，而且他確實沒有做不該做的事。

楚天疆握著她的手，輕輕用力，將匕首刺入了雷納特的胸膛。

她們不是我的情人，是我的老婆！楚天疆差點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你吃過了？」楚天疆回頭看了眼身上只裹著一條毛巾的蕾切爾，讓她趕緊悄悄返回安娜四姐妹的房間。

因為伊薩克一直是家族裡的小惡霸，所以克拉拉對他不抱任何希望。可是被她認為最友善、最愛她的堂兄竟然在她身上犯下獸行，還變本加厲的在她體內留下生命的種子，讓她完全無法理解。

「當然。」

「我……」克拉拉的眼眶再次變得濕潤。「我不想你出事，我也不想失去你。我知道你很厲害，可是伊薩克也沒有那麼容易對付。你的目的只是找到那樣東西，而對付伊薩克只是為了我。如果因此讓你遇到威脅，讓你出了意外，我……我永遠也無法原諒自己，我只能跟你一起……」

蕾切爾咬了咬牙，說道：「其實……其實我曾經有過你的孩子。」

「前幾天，克洛伊來了月事。」

「這樣的事，你們都能決定？」

楚天疆很興奮，因為一直困擾著他的問題不存在了。

「中午？」楚天疆回頭朝窗外看去，太陽確實快到天頂了。「哎，俄羅斯這鬼地方，冬天的白晝太短了。」

「沒事，我很高興。」

楚天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記住，跟生命相比，財貨都毫無價值。就算我能除掉伊薩克，也無法剷除他的所有黨羽。離開莫斯科，不是出去旅行，而是逃難，我們不能帶太多東西。」

「為什麼要急著離開？」

「你發誓。」

「當時，我可沒說要對付伊薩克，而是想借你接近伊薩克呢。」

「這https://m.hetubook.com.com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像你這樣在乎一個弱女子的想法，難怪會有這麼多女人愛上你，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恐怕不知道，安娜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你了，甚至願意為你去死。」

「她們為什麼沒有離開卧室，我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不過她們現在都在酒店，還沒有到送她們離開莫斯科的時候。」

「這……」

蕾切爾嬉嬉一笑，揪了下楚天疆的鼻子。「看你這樣子，難道怕我把你吃了？跟你開玩笑的，我才不給你生兒子呢。懷胎十月，還會長胖，而且到時候你可以名正言順的把我丟在家裡，多無聊啊。」

即便考慮到身體構造上的差異，也能讓尼科爾她們懷孕。

「不用嘛，還有一個多小時才天亮呢。」克拉拉又抱緊了一點。「你……你喜歡男孩、還是喜歡女孩？」

尤利安已經死了，克拉拉在他的下體、胸口與口腔各刺了一刀，致命一刀在胸口，直接刺穿了心臟。

「從聖馬修島回來后，我的月事一直沒有來。」蕾切爾摟住楚天疆的脖子，神色變得很悲傷。「我知道已經懷上了你的孩子，可是……」

此後，只要雷納特回家休假，每個晚上都會來找克拉拉。直到幾年後，克拉拉的父親帶著她搬離了家族莊園。

「這……」這個問題，楚天疆還真的無法回答。

「你這死鬼，把我弄醒了就想罷手啊？」克拉拉嫣嫣一笑，吻住了楚天疆的嘴唇。

克拉拉蜷縮在毛毯下面，睡得又香又甜。

「不要停嘛……」被楚天疆挑逗一番，克拉拉已是嬌喘連連。

「我知道。可是你能編出這麼好的故事，表明你有過十分坎坷的經歷，非常珍惜生變的一切。」克拉拉仰起頭，看著楚天疆，說道，「也就是聽了這個故事，我才相信，你是我一直在等待的那個男人。」

「當然，她們幾個哪有我這麼聰明，而且尼科爾那丫頭，做夢都想給你生個兒子。如果不是想一直跟著你，懷孕后就無法正常行動，恐怕她早就懷上了。」蕾切爾嫣嫣一笑，又說道，「為了說服她，我們還立下了規矩。」

楚天疆笑了笑，說道：「想知道，也不想知道。要不要知道，不是我想不想，而是你說不說。」

「我可不知道，反正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楚天疆喜歡孩子，可是他確實無法回答這個問題。雖然張小剛已經肯定可以幫助克拉拉恢復生育能力，但是楚天疆卻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生育能力。想到尼科爾她們至今沒有一個懷上孩子，楚天疆早就開始懷疑，能量體對身體進行的改造，已經讓他與尼科爾她們喪失了生育能力。

接下來四年，雷納特一直在部隊里，沒有回過家，而克拉拉與他一直通過書信與電話保持聯繫。

「不管是哥哥與妹妹、還是姐姐與弟弟，只要你喜歡就行。」

「你這麼在乎我對你的看法？」

克拉拉點了點頭，說道：「家族莊園由伊薩克繼承，現在是他的老巢。不過，到底藏在什麼地方，恐怕連伊薩克都不知道。」

「克拉拉……」

雖然蕾切爾很任性，很蠻橫，但是正因為有了這些特點，她才是蕾切爾，才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小女人。

「不……」克拉拉抓住楚天疆的手，奪走了匕首。「我說過，我要親手殺了他……我要親手殺了他。」

「什麼！？」楚天疆沒有生氣，卻萬分驚訝。

楚天疆翻了下白眼，說道：「蕾切爾，你就是太任性了。如果像尼科爾那麼溫柔……」

隨後，楚天疆讓克拉拉詳細說了一下安東諾夫家族莊園的情況，特別是各主要建築物的布局。

楚天疆捏了捏克拉拉的肩膀。不管怎麼說，雷納特是克拉拉的堂兄。

「我可累壞了，這次得由你侍候姑奶奶。」蕾切爾一改往常的習慣，躺著沒有動。

大概是第一次讓楚天疆主動，蕾切爾很快就被頂上了巔峰。

這時候，服務員推著餐車來到房間，送來了張小剛點的飯菜酒水。

楚天疆暗自嘆了口氣，扶著克拉拉站了起來，然後握住她的手，舉起了匕首。

「克拉拉，你知道我不是約瑟夫。」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單獨去了一家小診所。流產之後，克拉拉給雷特納寫了一封信，還把胚胎標本寄給了雷納特。幾天之後，雷納特在一個雷電交加的夜晚潛入克拉拉的卧室，再次強|暴了她。

「你不是很累，讓我侍候你嗎？」

將匕首頂在雷納特的胸口上，和-圖-書克拉拉卻使不出力氣。

「可是什麼？」

「怕我休了你？」

楚天疆摟緊克拉拉，說道：「我知道，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的堂兄。下次，我也不會讓你下手了。」

直到把匕首拔|出|來，克拉拉才睜開眼睛。看到雷納特已經斷氣，克拉拉手一軟，丟掉匕首爬在楚天疆的肩膀頭上痛哭了起來。

彷彿被雷劈了一樣，楚天疆一下呆住了。

「肯定是，你不相信我嗎？」

「老公，還有一件事，不過你得首先答應不生氣。」

「兩年多吧，而且其他人也很少見到他。有什麼事，都是他派人來通知我們。」

想到等下會發生的事情，楚天疆不忍心叫醒克拉拉，也就躺下鑽進了毛毯。她還真是聽話，毛毯與肌膚之間什麼都沒有。

「你知道？」

在克拉拉的幫助下，雷納特在十六歲的時候基本上已經與正常的孩子沒有差別了。

「什麼！？」楚天疆立即瞪大了眼睛。

張小剛翻了下白眼，說道：「去沖個澡吧，我叫了客房服務，等下就把午餐送來。」

「我當然相信你。」蕾切爾突然翻轉身體，爬到楚天疆身上。「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開始努力吧。」

「伊薩克要開始行動了？」

「當然不是。我很喜歡孩子。」楚天疆幾乎是脫口而出。

蕾切爾點了點頭，說道：「你那樣子，連尼科爾都嚇壞了。如果你當時真的……」

「知道嗎，我……我曾經很愛他。」克拉拉也漸漸冷靜下來，把她與雷納特的往事講了出來。

「高興？」蕾切爾眼珠子一轉，說道，「這樣的話，你現在不會生氣吧？其實，你生氣時的樣子挺嚇人的。」

她肯定沒睡著，故意在調皮撒嬌。楚天疆暗自一笑，側過身來摟住克拉拉。

楚天疆在克拉拉的臉蛋上扭了一下，笑著說道：「害怕我養不起你嗎？走之前，收拾幾件有紀念意義的，其餘的都不要了。」

「那天，你生氣的時候，我可被你嚇壞了。」

楚天疆很無奈，只能接住破口而入的三寸香舌，仔細玩味起來。克拉拉得寸進尺，不但把一條大腿壓到楚天疆身上，還動手解開褲腰上的皮帶，把一隻受伸了進去，肆無忌憚的挑逗起來。

「她嫁不嫁，我可管不了。把她送回薩哈共和國之後，我與她就沒有關係了。」楚天疆摟住克拉拉，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口，說道，「天快亮了，下床吧。你要的那兩個人，我已經帶來了。」

「肯定在家族莊園里。」

「好，我答應你，不管是什麼事，絕對不生氣。」

「什麼！？」楚天疆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是嗎？」

「這樣的話，就只能便宜其他人了。」克拉拉顯得有點不舍。

「其實什麼？」見到蕾切爾猶豫不決的樣子，楚天疆追問了一句。

「放心，我沒有生氣，而且你們這麼做也是對的，現在確實不適合要孩子。」楚天疆又親了親蕾切爾，說道，「等忙完了，我帶你們回到河谷家園，安安靜靜的住幾年，讓你們為我生一大堆孩子。」

「你把他們帶來了？」

如果無法讓尼科爾她們懷上孩子，楚天疆就更不指望為克拉拉兌現承諾了。

「你打算怎麼獎勵我呢？」

「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那也不等於你不會愛上權勢。」

「你先答應我，聽完后絕對不生氣。」

十七歲那年，雷納特按照父親、也就是克拉拉的三伯的安排，加入了俄羅斯國防軍，成為一名普通士兵。

「她們回到酒店后就回了卧室，也許到現在都沒離開呢。」

「她告訴你的？」

「其實……」

「這麼晚才回來，跟那騷娘們快活夠了吧？」

此時的克拉拉，已經徹底麻木了。

「老公，你不會恨我吧？」

「當然能決定。別忘了，你讓我們變得與眾不同呢。」

「老兄，知道嗎，我很高興。」

「我知道，你很在乎我，所以才說了這番話。」克拉拉的身體在輕輕顫抖。「你是第一個在乎我、在乎我怎麼想的男人。」

「當然不是，反正就是不讓你留在我們體內的那些東西產生作用，也挺簡單，當成補品吸收掉就行了。」

果真如此的話，尼科爾她們都能像正常女人一樣懷孕生育。

房間內，依然暖氣逼人。窗戶都關得好好的，房門還從裏面鎖死。

「怎麼回事？」

克拉拉蹲在堆放裝珠寶的箱子旁，雙手掩面，渾身都在顫抖，還在低聲嗚咽。

幾分鐘過去了，聽到匕首落地發出的聲響，楚天疆進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