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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把烏瑪用能量體包裹起來，再壓縮能量體，未必能夠殺死她，必須使用到另外一種極端方法。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

楚天疆也猛然意識到，對烏瑪來說，變身其實是讓入侵者的基因佔據主導地位，而變身的程度強弱，與入侵者基因發揮的作用有直接關係。也就是說，烏瑪的超能力，全部來自入侵者的基因。她要想獲得更強的超能力，就需要讓入侵者的基因發揮更大的作用，因此變身會讓她變得更像入侵者。

被能量體籠罩住的時候，烏瑪才猛然發現，楚天疆消失了，沒在他之前站立的地方，也沒有在這團能量體裏面。

「如果有必要，我可以陪著你，在這裏耗上幾天幾夜。」

烏瑪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楚天疆就知道，烏瑪沒有下狠手，正是因為不想殺他，而跟他消磨時間，並不是什麼問題。因為早就猜到了這種可能，所以楚天疆要是想以自殺的方式來阻止費斯特的話，就不會來到這裏，在神殿里就能了結掉自己的性命。當然，楚天疆利用了這一點，讓烏瑪失去理智。

此時的烏瑪已經不是人，而是另外一種生命體。

「對我來說，時間並不重要。」

持續幾個小時的打鬥，讓楚天疆意識到，用常規方式不可能戰勝烏瑪。

當然，如何毀滅，則是個問題。

也許，費斯特也是如此。

「你……」

「你是個瘋子！」

「說實話，我可不想成為霍姆斯那和-圖-書樣的蠢貨，為一個在幽閉環境里呆了幾千年，神經變得有些錯亂的瘋子賣命。」

光芒很快就消散了，而之前用來禁錮烏瑪的能量體也全部消失了，準確的說是被烏瑪吸收掉了。

顯然，烏瑪身上有一股針對能量體的排斥力。

「怎麼，殺了我嗎？」

「開始，你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此時，楚天疆就在他開始站立地點後方大約五十米處，已經用意識控制住了那些散開的能量體，而且正在壓縮能量體。

雖然有點疑惑，但是只是片刻的疑惑。烏瑪立即就明白了過來，楚天疆不想自殺，也沒有自殺。

「你說過，在費斯特的計劃中，我有著不可取代的價值。那麼，如果我不存在了，費斯特的計劃就無法實現。」

烏瑪沒有半點遲疑。

這確實是一個陷阱。

這是一個陷阱！

至於是什麼，楚天疆卻沒有搞清楚。

如果只是殺死楚天疆，烏瑪也就不會跟他纏鬥幾個小時。

「你確實很厲害，還很聰明，也很有經驗。」烏瑪開口說道，「知道嗎，看得起你的不僅僅是霍姆斯。五年前，霍姆斯就希望讓你成為教會元老，而且也是費斯特的想法，因為這能省卻很多麻煩。」

當能量體被壓縮成為一個直徑不到一米的球體，附近的空間開始扭曲，而且能量體開始不受楚天疆的意識控制。

出現在楚天疆面前的是另外一個人，準確的說是形態發生了變https://m.hetubook.com.com化的烏瑪。

烏瑪的目的，顯然不是殺死楚天疆。

「是嗎？」楚天疆有點頭大。

身體沒有變大，也沒有縮小，只不過全部變成了金色。覆蓋在體表的鱗片消失了，沒有任何修飾，也看不到如同毛孔這樣的東西，體表沒有任何縫隙與空洞，如同一個用黃金澆鑄產生的金人。當然，這隻是肉眼能夠看到的。肉眼看不到的是，烏瑪的身軀確實沒有半點縫隙與空洞，那是一塊完整的表面。原本分散的長發也消失了，準確的說是纏在烏瑪身上，遮住了身體的關鍵部位，看上去像是一條裹住身體的毛巾，只不過更像是一件款式超級簡單的衣服。

「我們這麼打下去，就算再過幾天幾夜，也不會有結果。」楚天疆退開幾步，與烏瑪保持著距離。

雖然無法對烏瑪的超能力進行感知與評估，但是直覺告訴楚天疆，此時的烏瑪肯定比五年前在神殿里擊敗他的費斯特更加厲害。

顯然，再次變身後的烏瑪，在身體形態上更加接近於入侵者，與人類的差別更加明顯。

如果楚天疆散發出來的能量體完全爆炸，包括構成他自身的能量體，不但能夠炸毀整個調製場，還有可能摧毀大半箇舊大陸。更重要的是，如此猛烈的爆炸，意味著楚天疆也將完蛋。

「當然不是，我會讓你活著，不過會讓你嘗到痛苦的滋味。」

只是，那些散開的能量體，在她身後和-圖-書重新開始聚集。

顯然，這是一股非常恐怖的能量。

雖然視力受到影響，但是楚天疆感覺到了一個極為強大的存在。

楚天疆鎖緊了眉頭，他早就猜到了這一點，只是不知道原因。

這是怎麼回事？

問題是，構成烏瑪身軀的，既不是能量體，也不是質量體。

當然，除非採用特殊手段，或者是更高級別的變身，烏瑪也不可能用這種辦法來制服楚天疆。

這就是，把壓縮后的能量體送入儲存能量體的子空間！

「可惜的是，你不識抬舉，拒絕了霍姆斯的邀請。」

剛剛察覺到了危險，突變就發生了。

「照你的話，我應該感謝費斯特了？」

這個辦法很殘酷，卻能保證殺死烏瑪。

怎麼回事？

就楚天疆所知，如果烏瑪是能量人，她就不可能排斥能量體，而會對能量體產生一股吸引力。更重要的是，如果她是能量人，也就不用害怕楚天疆的高頻率震蕩刀，自然用不著用排斥力來避免直接接觸。烏瑪同樣不是質量人，如果她有足夠的質量體，完全可以通過融合能量體的方式來擊敗楚天疆，並且控制住楚天疆。別忘了，在此之前，霍姆斯就搞出了一些質量體調製人，而且給予了其大量的質量體。烏瑪是費斯特弄出來的，因此她肯定有資格擁有更多的質量體。

在引誘烏瑪上當的時候，楚天疆就想到了這一點。關鍵就是，進入儲存能量體的子空間是個零維界面，也就是一和_圖_書個點。受此限制，能夠進入這個子空間的只是能量，所有物質在通過的時候都會被粉碎掉，並且分解成基本粒子。事實上，能量體也一樣，也會在通過的時候分解成基本能量粒子。只不過，能量可以在子空間里重組，而物質卻不行。不管構成烏瑪身軀的是什麼東西，只要能夠破壞，那麼在進入子空間的時候都會被分解掉。因為那不是烏瑪的子空間，所以烏瑪的意識會隨著身體消亡而徹底消亡。也就是說，進入子空間，就能殺死烏瑪。

烏瑪不但沒有死，反而變得更強大了。

烏瑪衝上去的時候，已經有大量的能量體從楚天疆的身體里散發出來，而且都是一些處於臨界狀態的能量體。因為沒有受到楚天疆的意識控制，這些能量體迅速擴散，隨時有可能發生爆炸。

在她逼近的時候，那些四散開來的能量體自動散開，似乎烏瑪身上有一股力量，能夠推開楚天疆散發出來的能量體。

「不可否認，你是一個強大的對手，至少是我到目前遇到的第二強的對手，只是我們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如果這是你對費斯特的評價，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只有一點可以肯定，這種特殊的東西，同樣能夠毀滅掉。

不可否認的是，再次變身之後的烏瑪比以前更強大。

聚集的能量體突然發出了刺眼的光芒，而且是金色的光芒，隨即就像爆炸一樣散開，只不過不是爆炸，彷彿那些金色的光芒擁有很強和圖書的力量，把能量體給吹散了，並且在頃刻間達到了最強程度。

在之前的打鬥中，楚天疆已經察覺到，烏瑪身上有一股針對能量體的排斥力。

「你知道，就算你輸了，我也不會殺你，因為在費斯特的計劃中，你有著不可取代的重要性。」

只是，楚天疆低估了烏瑪的實力。

很微弱，很難察覺到，不過這股排斥力確實存在，距離越近就越強。更重要的是，正是這股排斥力，讓烏瑪立於不敗之地。說得簡單一些，在打鬥的時候，楚天疆與烏瑪沒有發生直接接觸。即便是兩人使用的武器，也沒有直接接觸，畢竟兩人的武器，其實都是各自軀體的一部分。因為沒有直接接觸，所以楚天疆無法用高頻率震蕩刀劈斷烏瑪的長劍，更無法對烏瑪構成威脅。

或許，這是幹掉烏瑪的唯一辦法。

清楚費斯特計劃的只有烏瑪，而要完成這個計劃，必須有楚天疆。沒有楚天疆，費斯特就無法達到目的。

「厭煩了？」烏瑪沒有逼近，似乎並不急著除掉楚天疆。

「好吧，我認輸，不過我不會屈服，更不會聽從你的擺布。」楚天疆收起了高頻率震蕩刀，身上散發出了白色光芒。

「楚天疆——」

在楚天疆的逼迫下，她進行了第二次變身。

說白了，這股排斥力的存在，讓楚天疆很難用直接的方式幹掉烏瑪。

「你想幹什麼？」烏瑪第一次感到了震驚。

構成烏瑪身體的是一種很特殊的東西。

仍然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