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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哥……」

當然，結果很有可能出人意料。

「就範？」

楚天疆的眉頭跳了幾下，格拉姆已經知道索雅的存在了？

「當然，這算不了什麼。」

楚天疆沉默了，他確實考慮過這個問題，而且也有所懷疑。

「其實，我戰勝的、或者說被我融合的不僅僅是烏瑪，還有費斯特創造的另外十個質能人。」

再說了，在掌握空間橋樑的控制方法之前，格拉姆絕對不會貿然進入空間橋樑。

「格拉姆，你也太自信了吧？」

「不，是拯救人類文明！」

「準確的說，她們只是存在於這十個軌道環裏面，並且對軌道環加以控制，成為了軌道環的基本控製程序。」

「格拉姆？」

「如果費斯特活著，那麼回來的就絕對不是你。」

「楚大哥，是索雅！」

「一些你根本無法想像的東西。」

此時，月球表面上浮現出了一張面龐，正是格拉姆的面龐，只是極為巨大，幾乎佔據了半個月球的表面。

這就是，按照索雅的分析，這是格拉姆設下的圈套，那麼楚天疆所要的信息，未必就儲存在月球表面的單細胞生命內。也就是說，楚天疆即便把月球表面的單細胞生命吸收到了蟲洞空間裏面，並且將其融合掉，得到的也不過是一大堆質能體而已，而不是那一萬億人的個人信息。

格拉姆笑了起來。「很簡單，你還活著，我可以親手殺了你。」

「然後讓你毀滅整個人類文hetｕｂooｋ•cｏm.ｃoｍ明。」

「格拉姆，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這……」

「什麼意思？」

「要不了多久，你就能知道，我們的差距有多麼巨大了。」格拉姆稍微停頓一下，又通過意識說道，「如果不是烏瑪不肯就範，而且在最終關頭，帶著最為重要的信息逃入了那個子空間，我也不會在太陽系裡等待一千年了。」

確實是索雅，而且情況不大妙，她身上的星核都消失了。

「沒想到，我們在這樣的場合見面了。」

只是，帝國軍隊只是包圍了月球，卻沒有發起攻擊。

「事實上，最初的時候，我並不看好你。」

楚天疆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伊斯卡的意思。

「把空間橋樑交給我。」

「當然，我也是剛剛知道索雅還活著。」格拉姆似乎很欣賞楚天疆的表情變化。「過去幾百年，我只知道在地下世界有一個很強的存在。這個存在不但不會被我感知到，還能製造出我無法感知的區域。當然，在過去幾百年裡，這個存在一直在發展壯大，還特意改造了很多所謂的抵抗戰士。可惜的是，我一直沒有想到竟然會是索雅。」

「格拉姆，如果費斯特活著……」

「楚天疆，你肯定知道，你必須死，只是她們不一樣。她們的死活，就得看你了。」

「是嗎？」

「這……」

楚天疆冷笑了起來，說道：「這麼說，你跟當初的費斯特一https://m.hetubook.com.com樣了？」

楚天疆一愣，這到是事實。

「那可未必。」

「你所見到的十個軌道環。」

「不管怎麼樣，我們今天都會做一個了結。」

「什麼！？你把她們……」

很明顯，單細胞生命在抵抗人造蟲洞的引力，而且非常頑強。只是，這種抵抗也只是延緩了被吸入人造蟲洞的時間而已。要知道，即便是最強大的質能人，也不可能完全抵抗人造蟲洞的吸引力。

「是嗎？」

「當然不是，應該說是很高興。」

「這……」

「格拉姆，你沒有想到的還有很多。」

格拉姆笑了起來，繼續通過意識說道：「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如果你肯就範，我就不會為難她們。」

「如果說，我犯了什麼錯誤的話，那就低估了烏瑪。當時，我認為她已經放棄抵抗，被我完全控制住了。這個疏忽，讓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信息，也讓我不得不留在太陽系內，等待了一千年。」

「活著，不僅僅是為了復讎。」

更重要的是，格拉姆的目的，正是通過楚天疆獲得與掌握空間橋樑，因此他肯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楚天疆非常清楚，他與格拉姆的差距太大了，根本不可能是格拉姆的對手，因此要想戰勝格拉姆，必須用其他辦法。

「當然，我會成全你的最後願望。」

他們已經被數千萬帝國軍人包圍，只要帝國軍隊發起攻擊，他們必死無疑，可是帝國軍隊和*圖*書卻沒有發起攻擊。

同時，帝國軍隊也在迅速逼近。

「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呢？」楚天疆很有耐心，因為他也需要通過格拉姆對過去發生的事情有一個全面了解。

「在戰勝烏瑪之後，我就知道，你跟費斯特進入了空間橋樑。按照費斯特的計劃，在到達降臨者的微宇宙之後，他會返回，然後帶著烏瑪，還有整個堡壘過去，然後對降臨者發動戰爭。在這套計劃中，你具有關鍵性的作用，即只有你曾經通過空間橋樑回到太陽系，因此只有你熟悉空間橋樑里的情況。要不然烏瑪也不會活捉你，費斯特更不會冒險帶著你進入空間橋樑。如果以實力為準的話，你肯定不是費斯特的對手，因此我覺得，回來的應該是費斯特，而不是你。」

「什麼意思？」

「其實，你一點都不驚訝，因為索雅把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

「什麼？」

「你把她們怎麼樣了？」

不是聲音，而是一股強大的意識力量，而且就來自月球。

「是嗎？」格拉姆大笑了起來。「這不是自信，而是你我都沒有別的選擇。別說是整個人類文明，哪怕是她們幾個，你也不會放棄，所以你必然會跟我妥協。當然，我的目的也不是毀滅整個人類文明。你要知道，我也是人，至少曾經是人，有著人的思想，因此我不可能單獨存在。不管我們之間有什麼恩怨，在涉及到人類文明的整體利益時，我們的立場其實是一致的，至m•ｈｅtｕｂoｏｋ.cｏm•cｏm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人類文明。當然，不可否認，你也一樣，只是我並不認為你的方法是正確的。」

「我的方法？」

「誰死誰活，還說不準呢。」

楚天疆沒有管那麼多，他已經做好了跟格拉姆同歸於盡的思想準備。如果格拉姆不肯露面，而是用帝國軍隊來對付他們，楚天疆也想好了該怎麼辦。到時候，大不了讓伊斯卡她們躲入子空間，而楚天疆則帶著月球表面的單細胞生命進入蟲洞空間，然後在蟲洞空間內融合與獲取單細胞生命里的信息。

「不，我跟費斯特不一樣，我比他更有眼光。」

楚天疆鎖緊眉頭，格拉姆確實很狂妄。

押送索雅的帝國軍人只把她送到了離楚天疆大約一百公里的地方，沒用楚天疆吩咐，基斯提斯就飛了過去。

「你……」

「我可不這麼認為。」

「更重要的是，她們比烏瑪更容易對付，或者說她們不像烏瑪那麼強大，至少在精神力量上，她們遠遠無法更烏瑪相提並論，所以她們很好控制，也會忠心的為我服務，而不是給我製造麻煩。」

「沒錯，而這也正是我要從你那裡獲得的東西。」

「很驚訝，是吧？」格拉姆笑了起來，說道，「事實上，在你回來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你的存在了。」

「怎麼，很驚訝？」

「改造？」楚天疆覺得有點匪夷所思，不過格拉姆這麼說，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至少人類文明確實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m.hetubook.com.com

「顯然，你被大文明的智慧個體給矇騙了。所幸的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至少還沒有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也就在這個時候，包圍圈上出現了一條通道，一個人被押送了過來。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對人類文明進行全面改造嗎？」

只是，不管怎麼樣，這絕對不是格拉姆想要見到的結果。

「你有什麼理由懷疑呢？」

楚天疆控制住了情緒，現在絕對不是動氣的時候。

「在戰勝烏瑪之後，我得到的不僅僅是她的超能力，還有更多。」

「格拉姆，你到底想幹什麼？」

「沒錯，我們必須做一個了結，不過沒有必要立即動手，反正你沒有別的選擇，你唯一的結局就是被我幹掉。」

「這麼說，當我回來的時候，你很失望？」

「你認為，投靠大文明的智慧個體，就能為人類換來生存空間嗎？」

「空間技術？」

不多時，月球已經被帝國軍隊包圍了。

楚天疆有足夠的理由相信，格拉姆肯定會出現在他面前。

「其實，幹掉你，只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隨著人造蟲洞開始發揮作用，月球表面上的單細胞生命立即受到了影響。

「沒有怎麼樣，我讓她們活了下來，而且給她們提供了一個更加廣闊的空間，以及更有意義的生命。」

「沒錯，我想殺了你，我活著的第一目標就是殺了你，可是在你被烏瑪擊敗之後，我才發現，那是一個短淺的目標。」

楚天疆沒有開口，而是往後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