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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錯了，善泳著必溺於水、犯險者必陷於險，您那是逃命，我教你的是，根本就逃而逃。」帥朗正色道。

沈子昂起身著，又像打了針興奮劑，快步離開技偵室了，背後這位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伸了長長的懶腰，扯著嗓子很有匪氣地喊著：

帥朗凝視著桑雅的時候，泛起這麼個怪怪的想法，彼此的眼接連、心相連，比僅僅插|進去的感覺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不像性|飢|渴的時候找小姐解決問題，完事後迫不及待地上衛生間……而現在，覺得這種相視相擁的感覺如此之好，好到眼睛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像愛的延續、愛的升華。

「那不正合你心意嗎？省得讓你難做。」桑雅道，很直白。

是帥朗，兩個人此時已經換個四目相對的姿勢，躺在一個窄窄的枕上，彼此能看到自己在對方眼睛里的影子，帥朗喘著氣，伸手攏著桑雅額前的亂髮，濕濕的，還帶著汗跡，桑雅無言的握著那隻手，愛憐地放在唇邊，輕輕地吻著。

「呵呵……」

「行組，不是說休息嗎？怎麼都還在這兒？」

「昶盛信息諮詢公司，我在這個公司發現了點有意思的事，想不想聽聽？」

「什麼意思？」桑雅愣了。

桑雅點點頭，帥朗一撇嘴：「這就難了，說說你的案底，犯什麼事？關了多長時候。」

「後來出去打工，在上海一家酒店，摸了客人幾個包……那時候水平不行，沒走遠就被警察抓了，判了一年，住了八個月，在上海女子監獄……」

「我人都坐這兒了，不就準備洗耳恭聽么？」

「對了，以後和你的所有接觸過的同夥不再聯繫，就見了面也當認錯人了……」

「沒多少，瞎折騰了，加上這五十萬現在都不夠一百萬，我本來準備搞一千萬收手呢，現在離目標還遠著呢。」桑雅誠實地道。帥朗撲哧一聲，笑了，笑得換了個姿勢，仰躺到床上，忍不住地笑。

不知道誰發明的做|愛這個詞，帥朗覺得這個詞要甚於任何一個表達愛的詞語，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總是那麼美好，美好到可以讓你放棄身邊所有的煩惱和羈絆，還真是真真切切把愛做出來了，最起碼比光說出來強。

「那你就不理解我了，我不是說這個。」帥朗道。

「胡說，沒有。」桑雅笑了笑。

同樣的感覺也在桑雅的眼中，伴著輕吻的動作，她在撫著帥朗前額上的傷處，似乎這張並不出眾的臉讓她有無限愛戀，眼中總也化不開的不舍，讓帥朗覺得好似心裏某個部位在被重重地拷問。

「啊？還不止一次？」帥朗嚇了一跳，一看桑雅的表情，又不好意思苛責了，點點頭：「從頭說。」

「呵呵……真的嗎？」

「不一樣的，不是造個假身份證那麼簡單，現在這個行當的騙子早就升級了，他們會在手裡養一個假身份……注意，這個身份是養的，從出生到上學都有記錄，連派出所的戶籍記錄都有，所有的都是真的，就是沒有這個人……這樣的身份你在異和圖書地可以完全開始正常生活，只要不犯案，只要人家不是尋根究底要查個清楚明白，這東西就能瞞過去，過了十年八年，你這些小案子追訴期一過，你就是自由人了……哎對了，你沒殺過人吧？命案可是不死不休啊。」帥朗提醒著。

「姐，你剛哭了？」帥朗突然奇怪地問了句。

「一直以來，我們認為他們出錢的方式是通過地下錢莊或者賭場什麼途徑，所以重點放在黑金上，可要不是黑金呢，畢竟現在涉外的商務和交流已經頻繁了，如果他們以合法的賬務來往消化掉這些贓款，在境外再合法地納稅，那麼我們以前的偵破方向，可就要南轅北轍了……」

「不想聽……」桑雅輕柔的摁上了帥朗的嘴，吻了吻：「我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我有栽了的時候，我不後悔……本來我們一起我也沒抱多純的心思，可我看得出，你和我不是一路，看得出，你喜歡我，是真心的，我不想讓真心喜歡我的人為難……」

「現在我就得拿事實告訴你了……」行雙成一欠身子，一搬電腦，鍵盤一按，轉賬記錄的明細顯示在屏上，沈子昂眼睛瞬間大了一圈，就聽行雙成解釋著：「分別於四月二十日、四月二十二日三次向昶盛信息諮詢公司轉走一百六十三萬，我查了下轉賬的企業代碼，是一家叫新天地的電子商務公司，賬戶來往正常，不過除了這三筆就沒有其他賬務，我估計，這應該是個空殼公司……」

「不是，那是什麼，勸我投案自首？」桑雅反問道。

「嗯，學得不少，一個號子里從小偷小摸到殺人放火販毒的都有，本來不怎麼會，等出來好像就都學會了……」

「沒啦，姐不笨到老被警察抓吧？從上海出來以後，我混過七八個城市，這都四五年了，警察毛都沒碰著。」

「我懂了，可隱姓埋名，我幹什麼呀？」

「什麼事？」

一聲輕哦，帥朗感覺到那個部位受到了嚴重刺|激，刺|激道以至張嘴凸眼、聲音卡在喉嚨里，一種溫潤、柔滑、緊吮和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帥朗倒吸著涼氣：我靠，傳說中的深喉出現了！看來還是江湖美女厲害，能一根全吞下去……

「喲喲喲，你把我胃吊足了，直接說完，再吊我受不了了。」

「這個不行吧？我假身份多了。」桑雅否決了。

「投個屁呀，寧信騙子，別信雷子……警察再黑，它骨子裡還是警察，對於嫌疑人的痛恨那是鐫在骨子裡的，改不了，所以對很多嫌疑人來講，那叫悔過有門、自新無路……只要有過這麼一節，你就永遠進不了主流社會……比如我，就被派出所行政處罰過幾回，求職都成問題，進機關單位甭想，一政審，直接就捋了，交報名表的資格都不給你……」帥朗道。

「是沒什麼稀罕，可不是新加坡元，是人民幣。」行雙成道，很神秘的表情。

「這麼說吧，比如你以前騙匯，這純粹就是個違法行為，所以你見了警察就心虛；ｗｗw•hｅｔuｂook.cｏm•ｃoｍ比如你拿走人家徐麗雅的錢，這純粹是黑吃黑，五十萬，判你若干年……而我這五百萬，雖然是弄別人的，但不涉及違法……這個騙有很多概念，比如現在咱們房地產，這就是坑老百姓對吧，不過人家一邊是政府一邊是開發商，人家是合法的；比如現在的稅收，這就是殺貧濟富，還欺騙老百姓用之於民，可人家是合法的；還有這次拍賣會，人家堂而皇之買假貨，誰也沒治，拍賣不保真那是合法的，騙了白騙……我老爸是警察，他可研究的一輩子騙術，到最後他把專業扔了，你知道為什麼嗎？」帥朗問。

「沒用，遠在海外，我們鞭長莫及……我是說其他事。」

「當然能。」帥朗重重強調著，一伸手指：「第一，我給你買一個假身份。」

「當然是真的，再說了，還有我呢，我這麼聰明再指點指點讓你怎麼賺錢，將來發財那是分分鐘的事，對吧？」

「不知道的，我走一個地方就換一個身份，這倆同夥是在中州認識的。這次回來我見了大妹一次，就是那位，拍賣會電梯里你見的那位，我給了她一筆錢，已經走了……」桑雅道。

「我要不逃，被警察抓著怎麼辦？被梁根邦逮著怎麼辦？」桑雅問。

沈子昂的興趣瞬間也被提升一個檔次，拉拉椅子，貌似鄭重地道：「還有什麼發現？」

「我當然要慎重。」行雙成笑了笑，繼續解釋著：「所以我有意識地查了下這個賬戶，不過這件事不能進報告里啊，你要非進報告我就不說了。」

「弟兄們，準備開工，這次玩把大的……」

沈子昂踏著穩健的步伐走進二層技偵室時，笑著和眾人打著招呼，時間已經晚上十時了，說是休息，可絕大多數人還在，帶頭的那位斜斜地翹著二郎腿，手托腮看著屏幕，像是很無聊地說著：「沈組長，對於我們這些宅男警來說，坐在電腦前就是休息……這兒和一個籠子樣，我們就想活動，也活動不開呀……」

……

「喲，那是見過世面的人了，是不是學了不少。」

笑了，相視而笑，兩個人，漸漸恢復了先前的氣氛，帥朗慢慢描繪的一個憧憬讓桑雅開始沉浸於其中了，想了片刻，桑雅突然間想起什麼來，不放心地道：「對了，可你呢？我一消失，那麻煩豈不到你身上了？」

「那你是在想，再把我迷暈，明天早上悄悄走？」帥朗問。

「繼續，有點意思了。」沈子昂一愣，知道有後文。

「我是說，不管法律這張網多大多密，撒到海里，總有漏網之魚……」帥朗道，神秘地看著桑雅，桑雅一愣脫口道：「你想教我怎麼逃？」

「笑，有什麼好笑的……」桑雅翻身起來，作勢掐著帥朗，帥朗握著那雙手，正色問著：「那我不笑了，說正經話，要讓你以後不沾騙字，你能不能做到……警察沒抓住你，不等於他們永遠抓不住你；現在沒下大功夫抓你，是因為你還屬於小賊小騙沒有造成更大的危害，一旦ｈｔｔps://m•heｔubｏoｋ•com•ｃoｍ你突破底線，比如像梁根邦這樣涉嫌重大詐騙，那他們會傾盡全力要把你逮回來……問你呢，能不能吧？」

「我現在覺乎著我是被另一夥騙子推到這一夥騙子面前了，估計就沒有你，麻煩也會到我身上，只是沒想到這麼巧，兩頭都有梁根邦，他犯這麼大事居然還敢在中州鬼混，那他媽簡直不想活了……其實現在你最大的威脅不是警察，而是這群人……怎麼我覺得我現在的最大的威脅也成了這夥人……我就有點奇怪，記得我上午告訴你的那個神奇的騙子嗎？我都想不清楚，這老傢伙怎麼把禍水，全引我這樣了……喂喂，你幹什麼呢？」

「你傻呀？你騙人都騙得了，還怕找不上乾的？就你這國色天香花容月貌再加上冰雪聰明，干其他掙一千萬也不是多難的事嘛……」

帥朗感覺到了有動作，要起身，不料被桑雅伸手摁在枕上了，往下一瞥，桑雅消失了，鑽在被窩深處，帥朗感覺到了身上某個重要部位被揉搓著，稍有緊張地提示著：「桑姐，我正想問題呢，你別讓我縱慾過度，影響思維啊……哦……」

行雙成很得意地說著，好像是一個意外之舉，只不過一聽之下，沈子昂重視了，很嚴肅地說著：「這事得慎重。」

「雖然我拿他們沒辦法，可在國內咱們省廳的授權是通行的，我可以查它的關聯賬戶呀？再往下查我居然發現這家公司在中州有業務，您信不？」行雙成道。

「你這不是瞎扯么？22個月接近兩年，新加坡能收入一個億的公司海了去了，這有什麼稀罕的？」沈子昂一聽，有點不屑了。

「好，請聽……根據外事處剛剛中轉的資料，加上我們的技術手段排查，這個公司租用了四條中繼和一條DDN專線，這就意味著，這個公司可以建起至少100門的程式控制電話，出局的埠可以擴充到八至十個，如果有租賃的網路埠的話，通過中繼轉換，可以保證這上百門電話在網路傳輸中保持清晰的通話質量，簡單地說，有這種硬體設施，組成一個VIOP網路電話叢是舉手之勞……」

「嗯……當然，現在敢說這話，放幾個月前我都不敢說這話，我連自己都養不活呢。」帥朗點點頭。

帥朗一陣胃疼，來了個難受動作：「什麼不能幹？如果你做不到，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你愛幹嘛幹嘛，想做多大的買賣隨便，做得越大，栽得越快……桑姐，我是一個警察家屬的名義給你做這個諮詢工作的啊，你要放不下以前，可就沒有以後一說了。」

「切，不信，你才逃過幾回，要說這個，姐才是專業的，我走過好幾個城市，好多次都是從警察眼皮底下溜了。」桑雅得意地道。

本來興奮的桑雅黯淡了，頹然了，旋即也像帥朗一樣來了個仰身動作，仰躺在床上，半晌才說著：「其實誰想當騙子，沒辦法不是，書沒念多少，教養比書還少，本事比教養更少，除了到飯店酒店端盤子洗碗掃地，其他還hｔtps://m•heｔuboｏk.ｃｏm.cｏｍ幹什麼呀？再不就嫁個男人，可男人有幾個好東西，除了上床他就不想別的事…」

「一個叫大妹，原來就是倒匯的；一個叫小寧，就那個扮警察的，是她男朋友，被梁根邦逮著了，逼問他錢的下落，被砍了四個指頭，也不敢報案……後來把這幾年存的錢都交出來人才放了，現在我也不知道在哪兒……」

帥朗心疼了一下下，果真是為難地一撇嘴，自己那份心思估計沒有逃過桑雅的眼睛，頓了頓道：「我有幾個想法，不知道你聽不聽我的。」

「今天是咱們專案組的幸運日啊，一個經偵，點醒了刑偵外勤；一個宅警，估計要逆轉我們的偵破方向了……謝謝，要真如你所料，這頭功看來還是你這位清網英雄的……對了，召集你的人，休息不上了……」

「這就是今天要解決的問題。」帥朗道，一把把桑雅壓在胳膊上，眼盯著問著：「把你的履歷給我說一遍，我想辦法……揀重要的說，有案底沒有。」

帥朗看桑雅說得正色，忍不住笑了笑，什麼事都是一點一滴積累升級的，犯罪也不例外，時間一長都是積重難返了，一笑，桑雅得意地飛了個媚眼刺|激著帥朗：「走眼了吧？姐可是個徹頭徹尾的二勞分子，要不是這次徐麗雅非回中州，我根本不敢回這兒來，這幾年就在中州犯的事多，騙過一家服裝廠的貨款、騙過好幾個想包我當二奶的傻B、那倒匯的吧就更不用說了，你碰見的那次是個意外，一般情況下，我們三個人聯手，做事就是幾分鐘的事……」

「你問那一次呀？」桑雅眨眨眼，也為難了。

「我是說呀，生活就像一個海，法律就像一張網，咱們所有的人，就像生活在大海里的形形色|色的魚，我是條小丑魚，桑姐你是條美人魚，嘿嘿……」帥朗笑著，桑雅也樂了，支著肘自上而下斜斜的看著帥朗，帥朗的眼睛卻往下看，半露著的酥，一點紫珠，忍不住伸手輕薄著，惹得桑雅一陣嬌笑，桑雅卻是被帥朗的說話吸引著，制止了帥朗的胡鬧，出聲問著：「你究竟要說什麼？」

「就你那兩下還不在我眼裡，少拽了……對了，你那兩個同夥是誰？」

於是思維沒有了，停止了，又開始重複著低俗的很黃很刺|激的男女動作……

……

「那不騙我幹什麼呀？」桑雅愣色問了句。

「呵呵……那你準備和我說什麼？」桑雅笑了。

桑雅被逗得咯咯直笑，這一笑，軟乎乎、燙乎乎、綿乎乎、肉乎乎的身軀直在帥朗懷裡打顫，頓讓帥朗恰如注射了一針腎上腺一般，思路的感覺溶為一體，這感覺那叫：真他媽好。

「最早是傷害，住少管所住了半年……在老家開封。」桑雅說了句，吐吐舌頭。

一連串的說教很有意思，桑雅溫玉送懷，笑著問：「為什麼呀？」

對，最起碼比咱常掛上了打炮也高上一個層次。

「好好，不進，就當咱倆聊天。」沈子昂這次很開通了，知道這幫宅男挖消息有的是辦法，甚至地省廳技偵特別是網警隊伍里，和_圖_書不乏有和黑客水來相當的人物，這些人有時候挖消息也是亦黑亦白，讓人防不勝防，一說這個，行雙成壓低了聲音道著：「這個公司的支出非常好查，除了通信、人工、水電、樓租和普通的公司沒什麼區別，但它的收入非常恐怖，22個月，收入1.43億……我沒幹壞事啊，我是根據他們的納稅紀錄計算出來的，還是不完全的統計。」

當然得慎重，兩個人都知道所指什麼，電信詐騙案已經查了數月無果，單憑一個技術發現，當然無法確定嫌疑方向。

對了，兩人都沒穿衣服，女人的感情都很奇妙，帥朗明明覺得桑雅從背後攬著的自己像在哭，不過接下來的發生的事卻出乎意料，她很溫柔的解開的褻衣，褪下了褻褲，一|絲|不|掛的暴露在帥朗的眼前，然後把帥朗很溫柔的抱在懷裡……再往下，帥朗已經回憶不起自己的衣服是被脫的還是主動脫的，不過回憶得起的是狀如仙鏡般的愜意感覺重溫，桑姐不像上次，而是無比溫柔的擁著他，任取任予，偶爾間恰如夢囈的嬌啼、貌似痛楚的輕呻、在吱吱啞啞的床響聲中顯得格外動聽。

「他是這樣說的，騙的原罪不在於人性的本質，而在於社會的實質，精神時代培養的是君子，物質時代嘛，只能培養出騙子來了，沒啥研究的了，身邊睜眼瞧過來瞧過去，都是騙子。」帥朗笑道。

「沒有……我那殺人那膽，要有那膽早把梁根邦做了。」

「有點意思。」沈子昂笑了，這中間的隱情也幾乎要呼之欲出了，轉賬時間正是四一九電信詐騙案發後的兩到三天，一直以來沒有發現嫌疑人洗錢通道，如果是以這種合法賬務來往走通時，那就能給省廳對境內外合夥詐騙提供一個有力的佐證了，邊思索著，這邊行雙成的包袱撂完了，笑著解釋著：

「還有其他案底嗎？」

「那就趕緊地把人找出來，我急著回家呢？」沈子昂笑了笑，拉著椅子坐到了行雙成身邊，有點喜色地問著：「怎麼？是不是有好消息？你一擺這個譜，八成是有發現，一個王平、一個徐鳳飛，我連他們的家庭住址可都提供給你了……」

帥朗轉移著話題：「那他們知道你的確切出身嗎？」

「啊？未成年就犯罪？…繼續。」

對，那是叫|床。

同樣的時間，同樣也有人在處心積慮……

「哦，怪不得警察叫你女魈，來無影去無蹤啊……掩飾得很好，那我問你，你攢了多少錢？」帥朗問。

「我要是告訴你，這些錢都是大陸個人、私企以諮詢、服務費轉賬走的，你是不是覺得更有意思？」行雙成更神秘了。

帥朗被呃了下，似乎自己也在其列了，正糗著，桑雅一翻身又面對面看著仰著的帥朗，手指撩撥著笑了笑道：「你例外，我知道我要是個普通女人話，你一定會娶我是不是？」

「那我……你覺得能重新開始？」桑雅不確定地問。

說到此處，帥朗感覺到桑雅的手顫了顫，恐懼，總是有的，桑雅說著也有點黯然了。

「嗯，這個我很專業。」帥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