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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外面的槍聲，梁成業知道恐怕這一次第四旅是在劫難逃了，梁成業不知道這些西北軍是怎麼潛進來的，但是想到前些天一些人和自己的接觸，梁成業知道，恐怕城外的部隊大都也被他們收買了。

「不知道你們是那部分的！這是鋼盔吧！你們是西北軍？虧得我最初還以為是盧占魁的土匪！根本沒想到竟然會是你們，西北、西北，看來胃口不小啊！前些天的熱河，估計你們西北的目的就是察熱綏三區吧！接下你們怎麼安排我！」

當聽到告示上的內容，圍觀著安民告示的人群里的一個人開口說到，顯然這位仁兄所關心的是西北軍能不能把省內的土匪給剿了。

「不會的！三！不要亂說話，看到空中的大氣船沒有，能造出那麼大的氣船的人怎麼是好相與的，絕對不會的！」

看著眼前滿面笑容有些憨太可鞠的范鴻飛，蔣雁行很難想像他們這些人竟然信奉的是這種極端的思想，與其做一個樣子都統，根本沒有必要為這個樣子拿命相爭，這是在一個小時前，蔣雁行的幕僚汪顯蓀提意的，也正好切中蔣雁行的內心。

凌晨三點，歸綏城都統府內的，范鴻飛有條不穩的用茶杯蓋劃過杯子上漂著的茶葉，喝了一口茶后，開口對蔣雁行說到，這是第幾杯茶范鴻飛已經記不清了，第四杯？第六杯？

「營長，你就放心吧！剛才我和馬行的主事們商量好了，咱們這批馬他們全部吃了，明個一早咱們馬一送過去，他就數現洋給咱們！咦！那是啥東西！」

※※※※

得到命令的孔三立即提著槍喊了一句，帶著二十多名團手槍隊的士兵朝營區里跑去，此時營區的操場上已經聚集了數百名士兵。

「通電全國，鑒昨夜第四旅遭盧匪侵襲，損失嚴重，為消除綏遠匪患，還綏省百萬民眾以安康，邀請西北軍進綏協助剿匪。這是通電的全文，當然如果都統府費用緊張，通電費的費用可由辦事處套擔。」

李秋實看著眼前的這個一臉討好的表情的孔令琦，雖然心下有些鄙夷，但是至少在表面上，李秋實卻沒有表現出來。

「蔣都統，想來你已經收到了從包頭來的電報，相信那份電報應該可以讓蔣都統下定決心了吧！」

對於這種長官之間的事情，這些兵丁們知道自己千萬不能插手，要不然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對於這些吃著斷頭糧的兵丁而言，無論是跟著誰都是一個樣，只要那份餉糧不少就成。

有理由總比沒理由好，對於這個道理蔣雁行當然明白，蔣雁行知道對於國人而言，只要有一個借口，往往就能堵住悠悠眾口，讓大多數國人無話可說。

「梁團長，請你放心，西北軍不會槍殺平民，至於你，既然你繳槍了，那麼你現在就是西北軍的俘虜，所以希望你能配合！小鄭，給他包紮一下傷口！」

「是朋友還是敵人，是每個人自己決定的，值得高興的是蔣都統即將成為西北的朋友，對於朋友西北從不吝於自己的友情，這一點請蔣都統大可放心！」

「要我說，最好這西北軍來了並這第四旅，省得這第ｈｅtuｂｏoｋ.cｏｍ.ｃom四旅成天禍害咱們，這兩年咱們可也沒少被第四旅禍害，前些時候外成的郭寡婦可不就讓第四旅的人給禍害了，這西北軍軍紀可比四旅強得多，你沒看報上說嘛，西北軍是岳爺爺那樣凍死不拆屋隊伍。前些天從口裡回來的時候，經過張家口看著那西北軍的兵，看人家那模樣，那軍紀。咱們有福了！」

看著眼前正在接受著治療的十余名傷兵，王飛虎很抱歉的開口說到，王飛虎沒有想到昨天偵察營的傷亡竟然是飛艇上的發射榴彈造成的。

「沒想到，竟然會這麼想巧，李際春竟然被潛入城中的盧匪所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現在歸綏城裡應該也潛入了一些作亂的『盧匪』吧！」

聽到范鴻飛的話后，蔣雁行開口說到，從范鴻飛的話里，蔣雁行知道了他的意思，對於這種赤|裸裸的帶著威脅般的話語，蔣雁行很難接受到西北的這種處事原則。

當位於800米的空中的西北號飛艇打開艇前的探照燈的時候，數百萬支燭光的探照燈把燈光下的一切映照的大亮，因為調校探照燈的原因，探照燈刺目的光線掠過一些民宅。那些西北城軍營傳來的槍聲和爆炸聲驚醒的百姓們看到刺目的光線透過紙糊的窗戶照進室內時。

就軍營里的北軍士兵投降的時，藉著飛艇探照燈的照明，飛艇的上的4名榴彈手直接瞄準西城軍營中的營房扣動了扳機，雖然五零榴彈槍的威力並不大，但是四枚五零榴彈的爆炸仍在摧毀部分營房。

司馬之所以如此多此一舉，而不是直接佔領，是因為司馬此時並不願意撕破一些偽裝，畢竟現在按照司馬的設想，西北應該是三特別區「自願」合併而成。並不是自己搶佔的，有時候一些表面工程還是要做的。

「估計孔令崎他們被你們收買了吧！和你們打個商量，我老婆和孩子對你們佔領包頭沒有任何影響，就放過他們吧！可以嗎？」

「現在不是說處分和責任的時候，需要誰承擔的就由誰來承擔，總團長要求明天咱們來一次轟轟烈烈的進城儀式，到時還需要你們的配合。」

這時一個提著手槍跑過來軍官跑到孔令琦的眼前大聲說到，城裡傳來的槍聲、爆炸聲，就是再聾的人，此時恐怕都會被炸醒。

聽到自己的這個本家的話，王倫知道這時不是自己生氣的時候，雖說這次偵察營有十多名偵察兵受傷，但是所幸並沒有人死亡，看著那些傷兵的防彈衣上的彈坑，王倫知道如果不是這些防彈衣，在之前的誤擊中，偵察營恐怕就不是十幾人受傷了，幸好傷勢並不算重。

看著空中的那道光柱，還有空中模糊的影子，推開門看到這一切的北軍軍官目瞪口呆地說著。

「希望如此吧！不知道現在的西北需要我這個朋友為西北做些什麼事情？」

正當孔令琦在那裡慶幸著自己的賭博成功的時候，在包頭城北，此時的王倫不知道是應該為行動取得成功而感到高興，還是應該為飛艇上的榴彈手的誤射感到憤怒。

「西北民團？是不是炮打張恆的西北軍ｗｗw.hｅｔubｏok•cｏm.coｍ？要是西北軍來了，不知道能不能把咱們綏遠的土匪給剿了，省得他們三天兩頭的到處請財神。」

「不是朋友就是敵人！西北的信條未免也太過苛刻了！」

作為中國留日一期士官生的蔣雁行在官場混跡了這麼多年，即使是蔣雁行曾經出身軍旅，中國官場的風氣也早已把蔣雁行身上軍旅氣磨了個差不多，現在在北方政府的高官的眼中，蔣雁行不過是一個過氣的前總統的提拔的一個不受人待見的陸士生罷了。

正在更換著彈鏈的王永浩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剛被攻下的營房瞬間淹沒在數團爆炸揚起的橘色的焰火之中，王永浩甚至看到了那些剛剛被爆炸產關係到的氣浪掀飛的偵察兵。

「團長，這城裡不會有什麼意外吧！要不您看咱們是不是！」

一得到公司通報的包頭城內李際春部已解決的信息之後，范鴻飛便根據公司的指示趕到了都統府內，必須要搶在天明之前，讓蔣雁行下定決心。

「我們投降！」

至於西北軍為什麼能來那麼快，那還用說，人家可是做著大飛艇從天上飛來的，這可不一大清早就趕來了。

在這個相對寬鬆的時代，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實力派會奉行敵我兩個極端的處事原則，即便是最初在西北的政訓班裡接受學習的過程中，范鴻飛也只慢慢的接受這種西北的處事原則。

聽著城裡不時傳出的爆炸聲，站在孔令琦身旁的孔三開口說到，這城裡的槍聲此時就像邊鼓一樣敲擊著孔三，孔三知道即便是當初在戰場上替團長擋刀時，自己都不像現在這邊心神意亂。

「我很抱歉！王營長！等回到西北后，我會自請處分！」

看著眼前的這個穿著軍裝的李秋實，孔令琦開口說到，此時的孔令琦已經完完全全放心了，不需要再向之前那般擔驚受怕，生怕西北軍失了手，到時自己只能選擇逃亡。

「營長，這城裡頭的動靜不小啊！」

「昨夜，盧匪作亂，潛城奪營……幸得將士用命，盧匪已除，奉都統之邀，西北民團將於今天赴綏剿匪……」

「我知道了！告訴弟兄們，讓弟兄們回去睡覺，任何人不得出營。孔三，你帶手槍隊過去，告訴弟兄們，這是我們長官們之間的事，若是那個不開眼的，不要怪孔某無情了！」

看著手中的通電電文蔣雁行苦笑著說到，雖說早已有意投靠西北，但是蔣雁行還真沒料到，西北竟然是用這種借口進入綏遠，這塊遮羞布用的倒也不錯，雖說有些粗劣，但卻不失為有效，盧匪作亂四年，都沒能剿滅，真不知道西北會怎麼辦。

聽著孔三的話，孔令琦知道他想說什麼，於是便開口打斷他的話，孔令琦知道此時自己即使是逃離軍營，都有可能會面對西北軍的追殺，更別說動其它的念頭了，孔令琦可不願意變成田中玉第二，孔令琦的話雖然是說給孔三聽，可是事實上卻也是在說給自己聽，給自己鼓著勁、打著氣。

第二天包頭城內人們幾乎是在心驚膽跳之中悄悄的把門打開，昨天晚上下夜的槍炮聲著實讓經歷過和-圖-書多次匪禍的包頭城裡的商家、百姓們有些擔心，直到現在，聽到外面的更夫大聲地喊著安民告后，才算把把心悄悄安定下來。

※※※※

聽著城裡的槍響，陳鬍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說到，知道明天可能就要向西北投降，雖說自己得了那份好處，可是想著馬隊的弟兄們跟著自己這麼多年，也應該分些好處，于其讓那些馬歸了西北，倒不如拿來分給弟兄們當好處算了。

對於此時的包頭城內外的民眾而言，他們從來末曾見到過任何人類製造的飛行物，即便是已經習慣見到飛機的西北的民眾，他們在第一次看到空中龐大的西北號的時候，更多的也都以一種充滿著敬畏的神情去看著空中那龐大的西北號，而此時雖然因為是夜晚被驚醒的民眾看不清西北號的真容，但是足以給他們帶來足夠的震撼。

兩小時前，王倫控制了包頭城之後，在和總部取得聯繫后，由「狼山號」以及「阿爾泰號」兩條大型飛艇送來的後繼部隊，除了一個連則偽裝成北方軍負責控制包頭城，並看管俘虜之外，其他差不多500來人，都撤出了城，到了城北的山谷內，將在這裏等待天明后，再以受邀進城的方式進城，畢竟西北軍是「受邀」前來，而不是佔據包頭。

「營長，你看那天上是什麼？咋那麼亮？那不會就是老天爺的天宮裡打的燈吧！」

藉著營內挑起的馬燈，孔令琦看到營房附近有不少穿戴整齊的士兵們已經跑了出來，已經沒有退路的孔令琦當然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於是開口對這個來報信的營長說到。

看著那些約束著自己部隊的營連排長們，孔三帶著手槍隊走過去大聲地喊到，一半威脅，一半利誘的說到，曾經和他們一樣吃著雜麵饅賣命的孔三，當然知道對於這些兵丁而言，只要長官們不逼著他們，他們大多數時候都不可能去為了什麼賣命。

「弄了半天，我說昨天咋就打了半宿的槍炮，原來是這麼回事，幸好沒出什麼事，要不然讓那盧匪請了財神，可今年可就白忙了。」

這時梁成業才知道為什麼對方會挑這個時候來，這個時候自己和孔令崎一般會回城裡的家中，而不是在軍營裡頭，估計現在孔令崎應該在營里安撫官兵吧！

正如孔三料準的，在各營的長官的命令下，那些兵丁們大都是面帶著一絲迷惑的提著槍回到了營房裡頭，雖然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這些兵丁還是想當然的認為，這城裡頭的槍聲，恐怕是那一位長官要奪權了。

一邊用衝鋒槍收割著北軍士兵的生命，偵察兵們一邊大聲地喊到，偵察兵並不是殺人的魔鬼，進佔第四旅旅部之所以不要俘虜是為了迅速解決戰鬥，以防發生意外。而在西兵營這裏就沒有不留俘虜的這個必要。

此時的孔令琦知道現在是自己出面收拾這個爛攤子的時候了，現在西北軍可是撤出了城，他們可不願擔什麼惡名，明天人家要大搖大擺的進城！而且是受自己的邀請，誰讓第四旅昨夜在於盧占魁的激斗中損失慘重，所以邀請西北軍前來協防。

拿著槍偵察兵www.hetubook.com.com看著眼的這個軍官，雖然眼前的這個軍官躺靠著牆壁，血不時從棉衣里滲出來，於是便開口說到。

「團長！弟兄們都被驚起來了，現在該怎麼辦！」

西北需要什麼，需要的除了一個生存空間和一個合法地位之外，更重的是需要搶佔道德和道義上的至高點，即便是為此付出更多的努力，司馬也在所不惜，來自後世的司馬可是知道一個偽裝的完美的正義名義，會給自己未來的行動帶來多少助力，所以在對待綏遠的問題，司馬就不介意多費一些功夫，以使自己能得到一個表面上的「自願合併」。

有時候人們在面對著自己從末見過的驚人的事物時，對人們的心理上的影響是不可言喻的，這些站在院子里的百姓，目瞪口呆地看著空中那個隱約可現的龐大的西北號，還有他打出的刺目的燈光，在這些人的心裏即有著恐懼，也伴著一種敬畏！

「所有人現在都回房裡睡覺，這事是長官們之間的私事！與咱們沒關係，若是那個不開眼的，就別怪三爺手裡的槍子子不認人了！大家好好的睡一覺，明個伙房加餐，中午一人二兩大塊肉！過了今個晚上，啥事都沒有！」

看著眼前幾名頭戴著蒙布的鋼盔的手拿著無聲槍的軍人，梁成業開口說到，之前聽到傳出的槍聲后，七團團長的梁成業就連忙穿起衣服想趕到軍營里去，結果沒想到衣服還沒穿上兩件，門就被撞開了。

幾個膽大的百姓，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勇氣，他們穿著棉衣忍著嚴寒開門走到自己的院子里，當他們看到從空中打下刺目燈光時，被驚呆了，是什麼當光線掠過的時候，看著在灰暗的空中仍隱約可現的龐大的西北號的身影的時候，院子里的百姓們被驚呆了。

「呵呵！西北的劍永遠只指向西北的敵人，對於西北的朋友，西北有的只是友誼和成功的機會！西北無意與任何人為敵人，是敵人還是朋友，全部都是由人們自己決定的！」

聽著營長的話后，說話的北軍軍官開口說到，話剛說完透過窗戶看到空中的一道光柱，於是便開口問到，同時走到門口想開門看看那道光柱是從那來的。

此時孔令琦的團部里已經沒有幾個人，各營的營連長們都紛紛趕回各自己的部隊結束自己的部隊不要妄動，以免使自己身受橫禍。

當西北號上的控照燈把西北城軍營照亮的時候，第一批發起突擊的偵察兵們冒著彈雨，衝進了北軍的兵營之中，偵察兵們手中的微聲衝鋒槍就像死亡的鐮刀一般「啾啾」的收割著北軍士兵的生命。

人群的中另一個人接腔說到，一嘴地道的陝北腔，在這裏滿是晉腔的人群里到也顯眼。

「孔團長，這一次行動得已成功，多虧了你的幫忙，西北會記住你的這份情意。現在包頭城是你的了！我想接下來應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吧！」

要北城馬營里，坐在屋子裡吸著煙的一個北軍軍官開口說到，聽他的口氣好像這城裡的事情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一般。

而拿著手槍的北軍的軍官有些不可思義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武器，之前他明明打中了衝進來的那些ｈtｔｐs://m.ｈeｔｕbｏoｋ.com.ｃｏm穿著軍裝手拿著沒有聲音的武器的人，可是那個人卻像沒事一樣，這完全超過他的認知，看著周圍人都已經放下了武器，這名軍官知道已經沒必要抵抗了。

「繳槍不殺！」

「管他那，咱們拿了咱們的這份錢就行，那些買主聯繫好沒有，臨走時把咱們馬隊里的馬全他娘的賣了。這幾百頭馬估計能賣個萬把塊錢，到時候一個兄弟分二十塊大洋，至於其它的，你們幾個分了吧！跟了我這麼多年，這臨走了得給兄弟們謀點好處不是！反正那西北也不差咱們營里的這幾百匹馬。記住了天一明就給我把馬弄到馬行裡頭，別讓西北軍搶了先。」

「天！」

聽著城內傳來的槍聲，孔令琦緊張的用手擊打著桌面，城裡的槍聲讓孔令琦相信，西北軍恐怕行動了，要不然城內不會傳來這麼密集的槍聲，之前天空的轟鳴聲，讓孔令琦走到軍營里向上看了一下，看到那夜空中並不算明顯的那條龐然大物的時候，孔令琦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詞語來形容看到他時的感覺，更多的是一種震懾，在震撼之餘孔令琦甚至於開始慶幸自己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是！團長，你就放心吧！走弟兄們！」

「邀西北軍入綏剿匪？好一個理由！行！我這就授印，讓顯蓀代為通電全國，至於費用綏遠是窮了點，可是這通電的錢還是能出得起得，就不勞你們了！」

「轟！」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跪在地上舉著手大聲地喊到，恐懼此時就像是一種毒藥一樣漫延開來，僥倖末被偵察兵們手中微聲衝鋒槍收割走生命的北軍，紛紛的扔下自己手中的武器。

蔣雁行看著眼前冷靜的范鴻飛，開口說到，雖然在之前的一個小時之中，蔣雁行已經和自己的幕僚經過協商之後，就做出了決定，但是此時還是忍不住開口說到。

對於蔣雁行的話，范鴻飛並沒有回答，只是笑著磨棱兩可的說到，雖然范鴻飛並不願意使用後備計劃，便是如果必要的話，范鴻飛並不介意使用調查部制定的後備計劃。

一個頭戴著瓜皮帽身著長袍的老者看著路邊張貼著的安民告示大聲地說著，看著身旁人在聽自己念著告示時眼中帶著的尊敬，這種感覺讓老者找回了一些讀書人的高人一等的感覺來。

因為沒有官長們的命令，這些聽到槍聲后自動集合的北軍的士兵們大都是持著槍在那裡不知所措地站著了。

※※※※

說話的人是一個戴著皮帽子老先生，老先生說話的時候，臉色透著甚至於帶著一些得色，顯然為自己比別人了解更多感覺到面子上光彩不少。

「李先生，你請放心，現在第四旅城外部隊已經完全被我們控制，四個小時后，等天一亮西北軍正式接管包頭城防，至於接下來，我孔令琦也算是功能身退了。」

「昨襲匪襲！土匪已除！各戶安居！……」

范鴻飛開口說到，同時拿出了一份早已早擬好的通電電文，大約千字左右，其間無非是說明第四旅傷亡慘重，而綏遠匪患日猖決，以至綏遠商旅幾絕之類的誇大其詞的說法，其目的無非是為邀請西北軍進駐綏遠剿匪提供一個借口，一個理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