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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這是兩毫升毒液造成的結果？它的威力真的相當於光氣的威力的100倍？沒有一分誇大其詞的成分？」

「……我想問一件事，對於軍人而言，軍人的職責是什麼？」

這兩大派系之中，軍隊中基層軍官大都出自保安系，而在參謀部之中，保安軍官生則又佔據著主導地位，儘管對於軍隊派系，司馬從來都是持著打壓的態度，但是卻不得不承認這麼一個事實，只要有人的地方，自然的就是會團體，在軍隊之中也是一樣。

「目前，西北在蒙武裝人員大約一千八百人，除去分佈在各地商行之中的六百名保安員外，可以稱之為武裝部隊的只有一千兩百人的護路隊，但是張庫公路的建築的意義重大，考慮到蒙匪的原因，這支護路隊絕對不可以動用，甚至如果可能的話，隨著積雪開始消融，蒙匪的活動必然會在未來兩個月內開始慢慢的復甦，所以這支分佈在二十處施工工地上的護路隊，此時我們不僅動不得，我們甚至還需要進一步加強護路隊的兵力，現在護路隊的力量顯然不可能維護1000公里長的張庫公路工地上的施工安全！當然加強張庫公路的安保，並不在此次議程之中，我只是想告訴大家，我們西北在蒙古的力量之薄弱。如果現在出兵蒙古，以雪唐努烏梁海之恥，目前是我們最好的機會，當前俄國局勢混亂，絕對沒有多餘的軍隊可供支援唐努烏梁海，因此我們最多只需要一個旅，但是就目前的國內局面，我們絕對不能調動民團的主力，如此一來對西北而言，是得不償失。」

「施先生！這是你的證件請您收好！接待室上樓右邊第一間房間。」

看著手的試驗資料，黃子民有些不敢相信試驗資料中的數據於是便開口問到，作為科技委員會的化工科的主管，黃子民知道如果這種毒氣的性能真的屬實的話，那麼這種迅速、高致命性的毒氣，必然取代目前西北使用的像光氣、氫氰酸之類的幾種毒氣，而成為西北主流毒氣。

見汪慶辰端坐在那沉默不語司馬便開口問道，說實話司馬一直很佩服日本人，佩服他們的好運，他們拿國運做賭注賭了三次，贏了前兩次，得到了難以想象的好處，雖然輸掉了第三次，但是卻沒有輸光家底，這麼祥瑞的運氣，著實讓人羡慕不已。

第二旅從組建到現在少有的幾個成績，恐怕就是在河套地區的暴發鼠疫時，有效對河套地區實行了有效的隔離，為滅除鼠疫作出了很大的貢獻和犧牲。第二就是在這兩個月中消滅了幾支規模不等的馬匪部隊，再就是訓練了三個地方守備團。

但是儘管如此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時挑戰俄國顯然是一種不智的行為，至少從目前來看就是如此，即便是俄國人現在無力應對，一但俄國的局勢恢復穩定，那麼接下來西北的力量必定將受制於唐努烏梁海，如此一來，就從根本上解除了目前北方政府後院所面對的威脅。

「慶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日軍偷襲旅順對俄國發起進攻的時候，你當時在日本陸士留學，我想請你告訴一點，相比之下，當時你是否相信日本可以取得戰爭的勝利。」

有ｈｅｔｕbｏok•ｃｏm•cｏm些失神的施明德被眼前的衛兵打斷了思考後便開口抱歉說到，然後提著手中的密封箱的走進了這座只有兩層的低矮的國防科技委員的辦公樓中，雖然不知道自己把這種威力強大的毒氣交出去是對是錯，但是在西北施明德學會了一個道理，就是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

看著手中司馬察哈爾臨管會的名義上呈的呈文段祺瑞開口說到，蒙古的自治一直都是段祺瑞的一塊心病，兩年多以來，段祺瑞一直以策劃著解除蒙古自治之事，可惜先大總統和俄國簽字的那份《恰克圖條約》卻一直在那裡束手束腳，讓段祺瑞一直無法放開手腳。

之前坐在那裡正考慮著張鎮國這時便站起來說到，對於軍人來說什麼軍功最大，當然是復土拓疆之功，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張鎮國怎麼可能拱手讓人，想通這一切，那有不爭之理。

在國防科技委員會的門前施明德拿出自己的證件對門旁的哨兵說到，此時的施明德知道只要自己一進入這裏，一切都不會再受自己控制，施明德可以想象當自己合成的這種毒氣以及他的合成資料上次給國防科技委員會後，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按照西北一直以來的高效，他們會迅速建立一家專業工廠開始生產這種毒氣。

「……」

作為第二旅的主官，最近兩個月過的也夠鬱悶的，張家口一仗還沒等第二旅上去，城就被攻下了，第二旅連點殘湯都沒喝到，原本想在綏遠打兩仗收回點面子，結果還沒到綏遠，李際中就讓偵察大隊給解決了，然後第二旅再來了一個武裝行軍進駐綏遠，以至於現在第二旅還多了一個外號「行軍旅」。

「什……什麼？」

西北民團雖然從編製、裝備、制度上無疑是目前全中國最合理的軍隊，但是受限於其歷史較短等多方面的原因，在西北民團的軍官隊伍中一直存在著一種天然的鴻溝，以馬四為首的原保安系，以王公亮為首的保定軍官生系。

曾經在特種化工廠試驗室里工作過的黃子民，可不止一次觀看過化學武器活體動物試驗，那些讓人慘不忍睹的畫面至今仍讓黃子民有些心虛。而現在這種毒氣之王擺在桌上，怎麼可能會不害怕。

就在司馬在西北民團地下指揮中心開著會議討論著出兵蒙古的時候，此時的京城之中，府院雙方的爭端更是成一片俞演俞烈之勢，此時在京城早已因此變得一片混亂，在段祺瑞的強勢打壓下，身為總統的黎元洪只剩了下苦苦支撐著份兒了。

隨著民團的擴大，尤其是大量地方部隊的建立，出身基層部隊短訓班以及軍校系的軍官生大量充實到基層部隊，打破了保安系一直以來在部隊基層的獨大局面，而大量的有經驗的內地軍官進入參謀部以及出任各級參謀，使得保定軍官生系在參謀部之中的地位受到了衝擊，而這正是司馬想要的。

聽著總團長的話，王公亮在驚駭之餘不停的在腦子裡思索著各種可能，雖然參謀部有制定復蒙的作戰方案，但是對於唐努烏梁海之事，根本就不曾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按照計劃現在的民團最主要的精力是擴軍備戰，以備必要和圖書時投入關內，怎麼現在唐努烏梁海那裡倒是橫生起了枝節。

在聽到司馬的問的問題之後，汪慶辰感覺到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汪慶辰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在那裡沉默著，軍人職責是什麼？這個問題再簡單不過，就是保家衛國，在保家衛國面前，一切困難都是可以捨棄的。

儘管徐樹錚知道目前俄國的國內局勢越發地惡化，整個彼得格勒完全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而今天從駐俄大使館那裡傳來的消息，那些罷工的工人竟然打出讓沙皇退位的口號以及退出戰爭的口號，此時的俄國政府根本就失去了對局勢的控制力，爆發革命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你好，我是西北化工第六試驗室的研究員，這是我的證件。」

在座的這些軍官們雖然早都有耳聞，總團長一直以來有意蒙古，可是卻沒有想到，這一次總團長竟然直接俄國人，這些剛剛從各地趕回西北的軍官們不禁有些面面相覷，張鎮國更是把目光朝王公亮看過去，希望能從作為民團參謀長的老同學那裡得到一些信息，可是張鎮國從王公亮那裡看到了同樣驚駭的表情，顯然他也不知道。

「總團長、總指揮，我以此時收復唐努烏梁海時機並不成熟。目前第一旅正在改編第一師，被作為機動部隊駐守在西北。而第二旅則駐守綏遠，第三旅在南口，而在熱河僅駐有新組建的第四旅、第五旅，目前仍然是訓練之中，西北看似擁有六萬軍隊，如果再加上正在組建的地方守備團，我們的兵力雖高達十萬之眾，但是實際上，可供一戰的部隊，只有第一師、第二、三旅，至於第四、五旅的情況根本不比地方守備團強上多少，不過是幾萬名農民組建的新兵部隊，至少在今年六月份之前，我不認為這幾支部隊可以形成戰鬥力！所以我並不贊同西北目前實行復蒙戰役，不要忘記一點，我們的在唐努烏梁海作戰對像是俄國軍隊，現在唐努烏梁的俄軍不足五百人，加上哥薩克也只有一千人左右，但是俄國人的鐵路距離唐努烏梁海只有一夜的行程，而我們卻差不多有2000公里！再則現在天氣轉暖，草原上的冰雪即將消融，西北民團的後勤運輸嚴重依賴各種卡車，被冰水泡的和爛泥沒什麼區別的草原，顯然並不適合西北民團的後勤運輸車隊的行駛。如果沒有良好的後勤保障，對於裝備著大量自動火力的西北部隊而言，就是等於拿我們的士兵去送死，作為西北民團的後勤部主管，我不敢保證可以為在唐努烏梁海作戰的部隊提供足夠的補給！」

見眼前的這名國科委化工科的主管不太相信自己的試驗報告，於是施明德便開口說到，同時指著剛才進屋後放在桌上的那個密封箱。

收好保密協議之後黃子民開口說到，那種測試試驗絕對不是這種試驗中用白鼠之類的小型動物作試驗，曾經參加過類似的試驗的黃子民，至今仍然時不時的憶起曾經參加過了恐怖的試驗。

而更重要的原因是，在汪慶辰看來，西北根本不可能擊敗俄國人，一但在唐努烏梁海和俄國軍隊廝殺，那麼很有可能把整個西北的家底都賠進去，這才是汪慶辰所擔心的，至少hetubook.com.com後勤別說是一個旅，就是十個旅，汪慶辰也有足夠的所握供應上去。

國防科技委員會門前的士兵在檢查過眼前的這個年歲和自己大小相當的研究員的證件后，便把證件遞了過去，見其一臉獃滯狀，門外的衛兵便開口提醒到。

簡單地看了一下保密協議的時候，施明德隨手在這份只有一頁的保密協議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對於補償施明德並不在意，不過施明德非常樂意親自參加測試，以確定自己到底合成出了一種什麼東西。

當施明德帶著自己合成的試驗品出現在西北民團國防科技委員會的時候，看著眼前這個可以用簡陋來形容的門牌，提著密封箱的施明德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這裏，施明德只是遵守了試驗室的規定，任何可以用作軍事的發現或發明，都必須第一時間上報國防科技委員會，這是西北各個試驗室的規定。

在這上面保定軍官生系的無疑壓倒了保安系，如果想找回面子，只能在戰場上找回來，這也正是為什麼馬四會在司馬話音一落的時候，就立即站起來表態說到，無非就是想奪得這個難得的戰機，挽回保安系的面子。

「對於這一點我可以拿我的榮譽保證，在一周前合成出這種毒氣后，我已經進行了多次試驗，這幾份動物試驗資料都是嚴格按照操作程序進行的。按照化工資料室中提到的資料，這種毒氣主要性質旱在1902年的技術期刊中就已披露，只不過沒有任何人發現它的高毒致命性，準確的來說，他們一直以來都沒有進行過活體動物試驗，這才是他們忽視這種毒劑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試驗室規定高危險品需要進行活體動物試驗，恐怕我同樣無法發現這種毒劑的作用機理。在這個密封箱之中還有100毫升的合成物，我想你們可以對其進行試驗。試驗結果會證明一切。」

看著眼前會議桌上的西北民團的十幾名主官以及參謀從二十多歲到四十多歲的年齡差，目前的西北民團軍官結構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改變，至少過去那種徑渭分明的保安系以及保安軍官系，現在已經變的模糊了起來。

「總理，西北的司馬送來的呈文，要求中央批准西北民團改編西北邊防軍，同時要求把蒙古划入西北邊防軍的防區。二十三天前俄國人在唐努烏梁海的烏穆齊克旗，把他的西北商號給搶了，槍殺了他二十六個僱員，俘虜了九人，那九個人後來被俄國的烏梁海專員公署，以間諜罪的名義給當眾絞死了。咱們的那位小老鄉自從出道以來，還沒吃過這麼大虧，現在要按剛通過的反對國家分裂法的授權解除蒙古自治，同時要收復被俄人佔領的唐努烏梁海。」

運氣，這份好運氣司馬不知道自己的西北是否可以得到，不過即然現在早就開始下注賭博了，現在恐怕就是想收也晚了，只能暗自期待著會向日本人一般的好運，能夠讓一切如願進行。

可這些顯然都無法與第一旅攻克張家口的戰績相比，現在在很多人看來第一旅之所以改編成第一師，實際上原因很簡單，無非就是其一戰成名，改編成西北民團第一個三團制步兵師到也順理成章。

儘管m.hetubook.com.com知道收復失地的意義之重大，但是作為西北民的後勤主管，汪慶辰還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現在實施復蒙作戰計劃。作為一個有著十多年經驗的後勤軍官，汪慶辰知道在沒有鐵路以及良好的公路的前提下，支持一個旅在2000公裡外的地區作戰，對於後勤部隊來說根本就是一場惡夢。

「呵呵！我想以後也許你會後悔你參加測試試驗的決定。今天下午，會有一輛車去接你。」

對於眼前的這個化工科的負責人的善意的提醒施明德開口說到，作為一名技術人員，施明德知道自己要做是什麼，在白鼠身上的試驗已經讓施明德感覺到噁心，但是施明德還是想知道詳細的結果。

「諸位，二十三天前，在唐努烏梁海西北商號二十六名掌柜夥計，為保護商號財產不損，而慘遭俄人槍殺，九名被俘傷員，隨後被俄人以間諜罪當眾絞殺，如此奇恥大辱，實是我等軍人之恥辱，此恥不雪，我等實是愧對身上的這身軍裝！更不有辱我等軍人之名！」

「總團長，第一師這成天都窩在西北的訓練場上訓練，現在也是時候出去溜溜了，照我說，對老毛子，要麼不打，要打，咱們就可狠的打，打的讓他痛，單靠第二旅一個旅，就是控制蒙古都成問題，更何況還需要到唐努烏梁海收拾俄國人？第一師有三個團，無論是攻是守，第一師都足可以確保唐努烏梁海以及蒙古的安全。」

看著桌上如潘多拉魔盒般密封箱后，黃子民定了定神開口說到，然後從抽屜中拿出了一份保密協議開口對眼前的這個年青人說到，簽署保密協議是國防科技委員會的工作程序之一。

在段祺瑞的書房之中徐樹錚心裏有複雜的開口對總理說到，對於西北的這個決定，徐樹錚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心情面對，對於其決定武力解除蒙古自治的決定，徐樹錚感到高興，蒙古的半獨立狀態，是徐樹錚所不能接受的，但是卻對其試圖挑戰俄國人感覺有些可惜，但是同時卻知道對於北方政府而言，西北這麼坐是百利而無一害。

對於有人反對出兵唐努烏梁海，早已經在司馬的意料之中，看著站在那一臉正色的汪慶辰，這個畢業於留學日本陸士三期輜重科的高材生，司馬輕聲的開口問到。

相比于其他人的冷靜，作為原保安隊隊長現在的第二旅旅長的馬四第一個站起身來說到，保安系最大的特點就是永遠都唯司馬的命令是從，這一點在保安系出身的軍官身上體現的再明顯不過。

「謝謝您的關心，但是我知道那種試驗也許很恐怕，但是我更想確定我到底打開了什麼樣的魔盒。」

聽說自己桌上的密封箱里放著的就是這幾份試驗報告中提到的毒氣之王，黃子民差點沒給嚇死，於是驚聲說到，此時眼前這個棕黑色的密封箱，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般，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一直沒有說話的王公亮在思考了數分鐘之後站起來開口說到，王公亮已經想通了為什麼司馬會在這個時候提起唐努烏梁海之事，目的再簡單不過，時機、借口和名聲，除了反對分裂法案之外，西北還需要一個借口，而當前這個借口顯然再合適不過，而如果收復蒙古，尤其www.hetubook.com.com是被俄國佔據的唐努烏梁海，那麼無疑可以讓總團長得到一個收復邊疆失地的好名聲。

隨著後來在司馬的主導下，西北公司從內地招募了一些因種種原因被排擠出的軍官，而後來的蔡鍔、蔣百里的到來，更是為西北民團帶了數百名軍官，這些人的到來，打破了西北原本保安系、保定系的兩家獨大的局面。

「這才是真正的軍隊！」

現在西北既然找到了合適的理由來解決蒙古問題，順便解決唐努烏梁海的問題，那麼段祺瑞怎麼可能會有阻止之理，而司馬的那份勇氣，也著實讓段祺瑞佩服不已，正因為如此段祺瑞才會如此的大方，沒有一絲阻攔之意，反倒是盡開方便之門，原因很簡單，因為大家都是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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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這些從各地召回的西北民團的高級軍官，司馬帶著怒意的說到，這種怒意與其說到是怒意，到不如說是怒吼，這二十多天來一直強忍著這口氣的司馬，可是已經忍夠了，連做夢的時候，都能夢到那些被絞死的國人。

作為化工研究員，施明德知道當化工所合成出光氣之後，西北是用什麼樣的速度作出的反應，幾乎是立即就製造出了光氣炮彈，而按照施明德的試驗，這一種毒氣的威力是光氣的近百倍，他們絕對會調集全部的技術力量，實現這一種毒氣的工業化生產，以應用於軍事。

「幼錚，相比於我們，不管司馬存的是什麼心思。單是他的這份勇氣，你我都自愧不如，如果坐視唐努烏梁海被俄人佔據而不圖收復，你我都國家之罪人，蒙古的自治也是時候解決了，俄國人現在無力東顧正是我們的機會，俄人狼子野心，一切與俄人之交涉都係為空談，與若如此不如趁此機會，以一戰之功收復蒙古永除後患。這一次俄人違背恰克圖條約在先，在理上咱們佔著先。迴文司馬，批准其組建西北邊防軍，同時建立西北邊防公署，由司馬任邊防公署主任一職，邊防公署轄區察哈爾、熱河、綏遠，另鑒於蒙古駐軍薄弱，不足維護蒙古安全，駐蒙高在田部即日起納入西北邊防軍序列，西北邊防軍需承起衛國戍邊之責。」

「施研究員，現在我們需要對你發現的合成物進行測試，現在你需要簽署這一份保密協議，保證在任時候都不得泄露你的發現，你的發現將會移交給國科委使用，在確定了你的發現價值后，我們會向你提供適當的補償，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接受。當然作為發明人，你可以全程參加測試試驗，如果你願意的話。」

作為一名化工研究員，施明德並不願意看到自己合成出的毒氣被應用於軍事，但是此時施明德知道，如果自己隱瞞或藏匿了這個發現，那麼無疑就是在犯罪，而且是在犧牲著國家的利益，這種武器也許未來可以在抵禦外侮的戰爭中，發揮出難以想象的作用。施明德在內心裡直接忽視了得到這種技術的是西北，而不是中央政府。

「啊……哦！不好意思，走神了，麻煩你了。」

「總團長，只要您一聲令下，民團的六萬多兄弟，隨時聽候你的命令，上北邊去收拾老毛子去。」

「補償並沒有什麼，我絕對同意保密，也願意參加測試，這場測試會在什麼時候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