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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於火車尤其是機車在工業發展上佔據的重要地位，所以當西北決定修建工業區區內鐵路的同時，就開始在工業區內建立了西北機車製造廠，最初不過是利用現有圖紙生產各種規格的客貨車廂，像現在的西北機車製造廠製造的以30噸、60噸、90噸為標準貨車，已經進入了國內除東北南滿鐵路之外的大多數路局投入運營。

「好！好！奴役！心靈上的奴僕！好一個禍國殃民！好！很好！」

在機車製造廠的二十六號車間之中，伴隨著鋼板焊接時產生的耀眼的忽白忽暗的焰火，車間上空的行車吊運著厚實的鋼板在半空中來回穿梭，伴隨著長短不一的哨聲，這些厚實的鋼板被吊運在忙作一團車板上。

在這個時代的中國在總里程超過一萬公里的鐵路上行駛的機車，全是由國外製造進口的，而建於清末的唐山、鄭州等國內十幾個鐵路鐵工廠不過僅僅是以維修機車為主，甚至於連忙最普通的木體客貨車也僅僅只是裝備維修而已，除了日本控制的滿鐵下屬的大連工廠擁有製造機車、客貨車之外，中國的機車製造、客貨車製造幾乎為零。

看著一臉疑惑的司馬嘆了口氣后的吳敬恆緩緩開口說到，這句誓詞是寫入西北教育條令的《國旗宣誓效忠誓詞》，按照教育條令的要求，西北三區的學生在每天上午開課之前，必須要背誦一遍《國旗宣誓效忠誓詞》，而這份《國旗宣誓效忠誓詞》卻讓吳敬恆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我想問你，你想讓那些少年人準備些什麼？為他們並不理解的復興事業，而準備獻出他們的生命？我想問你，當你加入這一句誓詞的時候，是否考慮過一點，那些學生只不過只有十幾歲，你是用扼殺這些學生的未來為代價。你所給他們灌輸的是你們這一代人的理想，如果說把後面的那一句去掉，我承這個宣誓效忠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培養學生愛國情感的誓詞，但是你的畫蛇添足卻把這個愛國宣誓，變成了赤|裸裸的心靈奴役。我想問一下，這麼做你於心何忍！」

出於對歷史的熟知，司馬知道這些現在的少年在二十年後會面對什麼，在那場戰爭之中需要最堅強的戰士，每一個人都需要為這個國家的未來而戰，但是卻根本忽視了一教育的目的。

這座現在擁有六千多名工人數千部各機械設備，佔地面積達數平方公里，技術力量雄厚的工廠，可以說是目前中國最先進的機車製造廠，其六千多名工人之中的四千多人都是在高薪從滿鐵下屬的大連沙河口鐵路工廠聘請，可以說自從西北機車製造廠建立以來的一年之中，滿鐵下屬的沙河口鐵路工廠等數家鐵路工廠的工人幾乎被挖空。

從司馬冷冷的話語中吳敬恆可以感受到司馬強壓著的憤怒，但是吳敬恆仍然淡定自若的開口說到，此時的吳敬恆甚至做好準備和司馬激辯一場的準備，同時還準備好去面等一會司馬惱羞成怒后叫來的軍警。

和那些從美國來的幾十名機車設計人員最大的不同就是，程孝剛和他們相比並沒有那份保守，其他人的設計不過只是一列搭載著兩門152毫米遠程火炮的hｔtｐs://wｗw•hｅtｕbook•ｃoｍ•ｃｏm裝甲列車炮而已，而程孝鋼的設計卻是真正的裝甲列車，除了搭載兩門152毫米遠程火炮的裝甲炮塔的四節車廂之外，還另外多了四節裝備著四門75野戰炮的和裝備在可伸縮的凸窗槍座上的二十余架重機槍的裝甲車廂，毫無疑問的這種火力強大的裝甲列車立即被邊防軍選中。

聽著吳稚暉說的話司馬不禁皺了皺眉頭，自己什麼時候做這種事情？好像自己一直以來都給了西北教育界以最大範圍內的自由，幾乎很少干涉教育事物，除了為推廣軍國民教育向學校里派出軍官、士官還有退役士兵之外，好像並沒有怎麼干涉教育事物。

「咔、咔、咔、」

看著眼前的吳敬恆說出了他的理由和看法之後的那一副一臉正色的模樣，司馬便冷笑著說到，一直以來好像從來沒有任何人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過話，而且用這樣的言語指責過自己，此時司馬儘管還在強壓著怒意，但是司馬自己都知道已經快壓不住自己的火了。

「如果……椎暉先生，回頭你上個條陳給我，如果西北的教育需要改變，那麼現在還來得急！」

「程先生，請不要忘記一點，半封閉的炮塔是置於裝甲炮圍之中，堅固的裝甲炮圍可以提供操作士兵周圍的防護，而半封閉的炮塔的操作環境也優於全封閉炮塔，視野也非常的寬闊，對於裝甲列車而言，足夠寬敞的視野，遠比其它更為重要。」

對於程孝剛的責問和懷疑馬克並不覺得的意外，在其它的眼中看來，這種引自海軍的艦炮的半封閉的炮塔設計無疑非常失敗，但是馬克這麼做有他自己的道理，視野和炮塔內的通風是馬克堅持如此的根本原因。

就在這輛被塗有四色迷彩的裝甲機車緩入車間的時候，車間內的行車將二十余噸重的半封閉式炮塔緩緩吊進裝甲炮圍之中，隨後幾名早已等候多時的工人快速的將炮塔用大型的螺栓等與炮座連接在一體，一個小時后兩座半封閉炮塔被安裝完成，而此時裝甲列車的士兵搭載車廂的焊接工作也基本完成，西北的第一列裝甲列車在此時已經基本完工。

儘管這種以美軍最新型的Mark 12型艦炮為原型的火炮早已在靶場進行了多次試射，但是現在的能否成功移植到裝甲列車上，直接關係到了馬克.阿索勒夫目前在西北火炮研究所的權威地位，畢竟這是馬克.阿索勒夫設計的第一款火炮！能否成功投入使用直接全影響到目前馬克.阿索勒夫的權威性。

在裝甲車廂之中仔細檢查著的施工質量的程孝剛，量完裝甲車廂的傾角后自語道，作為西北機車研究所的設計員，程孝剛對這列裝甲列車可謂是再熟悉不過，因為這列裝甲列車就是也自己程孝剛的設計。

這些有著生產機車以及各種客貨車廂經驗的熟練工人，到達到西北之後，使得西北短期內就得已經國內以及德裔技術人員的協調下，製造出了第一批客貨車廂，並在春節前製造了以美國MK1型機車為原型的西北型機車。

甚至於就是連中小學的教材，在這個時代每個民營出版機構都是可以自編和_圖_書教材、自辦發行的。各種教材可以在市場上自由競爭，由學校、教師進行自由選擇，真正好的教材最後還是會得到認可。雖然競爭激烈，真正被廣泛採用的無非是商務印書館、中華書局、開明書店等幾家的教材。

看著有些失神的司馬，吳敬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輕易的就接受了自己的意見，畢竟吳敬恆從那個誓詞還有其它的一些地方，看到了或多或少的一些政治上考慮的影子，在這種情況下，司馬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做出讓步。

聽到吳敬恆背出了這幾句《國旗宣誓效忠誓詞》后，司馬疑惑不已的開口問道，這份《國旗宣誓效忠誓詞》最初是由西北中學的校長宋培元草擬，並在西北中學實施，後來司馬在知道這個《國旗宣誓效忠誓詞》后，覺得這個誓詞非常不錯，於是便在原來的誓詞的基礎上進行了修改，隨後這個誓詞被寫入了西北教育條令。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讓程孝剛對這種移植于軍艦上的半封閉式炮座達到幾乎是不屑一顧的地步，而現在這個馬克質疑自己的設計，程孝剛當然不會放過這麼一個缺點。

看著越來越顯得的激動的司馬，吳敬恆開口說到，無論是對於西北的軍警、還是那個聲名在外的西北調查部，吳敬恆都沒有一絲懼意，在西北百萬學子的未來面前，吳敬恆這個教育部長，必須要為他們的未來負責。

但是相比之下其恐怖的重量顯然不可能供邊防軍選作陸軍野戰用炮，畢竟設計這型152艦炮的目的，除了用作技術儲備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為不久之後葫蘆島港炮台，提供一款合適的岸防炮，但是在這此之前最好的解決之道就是用做裝甲列車炮，所以其能否批量生產，直接受到的裝甲列車成功于否的影響。

西北機車製造廠從建立之日起，就改變這個時代的中國鐵路工廠以維修為主的建設思路，而是一上來就是以機車製造為主。其目前是全國技術最強，設備最先進，規模最大的機車車輛生產工廠，生產的機車車輛接近世界水平。

看著眼前的意開始有些淡去的司馬，吳敬恆毫不留情的用最後一擊徹底的擊穿了司馬的最後一線防線，說完之後，吳敬恆心中有一種解脫和使命完成的感覺，隨後默默地看著司馬，準備迎接來自司馬的怒火。

「《國旗宣誓效忠誓詞》沒有錯，培養學生們的愛國情感更是沒有錯！我曾經詢問過一些人，知道《國旗宣誓效忠誓詞》有兩個版本，我說的是第一個版本沒有錯，而你修改編寫的這一個，就是大錯特錯！」

這種狂熱絕對不應該出現在的這些對世界一無所知的少年兒童的臉上，在吳敬恆看來西北可以灌輸給他們愛國情感，但是這絕不能利用這種愛國情感，讓他們做出犧牲。

「幸虧當初選擇的是90噸的貨車車廂，否則這麼厚的鋼板，普通列車顯然不能承載。希望回頭的試射不會有任何問題。」

像科學這樣的理化及自然等的綜合課，是因為這個時代的國內編寫多少偏頗之外，所以更多是只利用後世的教材進行的彙編，而像社會科學這一類的為史地及人文等的綜合課卻對其進行和*圖*書了一些適當的調整，比如增加了很多愛國主義的歷史內容和還有諸如漢奸榜之為類的內容，這麼做的目的再簡單不過，無非是想通過以此來在這些學生的心目中樹立一個正確的歷史觀。以

在西北機車研究所接到為西北邊防軍研製一種可以裝備兩門大口徑火炮的裝甲列車的任務后，剛剛從美國留學歸來的程孝鋼也參加了這個裝甲列車的設計競標，如果說作為年青人最大的特點是什麼，那就是不拘一格。

「奴役！現在的誓詞是要把這些少年變成你們這一代人心靈上的奴僕！這不是愛國！而是禍國！教育的原則是教書育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拿他們的未來，他們的生命去談所謂的愛國！」

在人們的眼中這種復興型機車，是西北機車製造廠按照外國圖紙製造的大功率幹線貨運機車，這種機車的圖紙是司馬在後世購買的前進型機車的圖紙，這種在後世已經被淘汰的幹線貨運機車，經過近五十年的使用，已經證明其是最出色的蒸氣機車，在決定生產機車的並積累了一定的經驗之後，當然是西北不二的選擇。同樣在設計裝甲列車時，這種大功率的機車，也是裝甲列車最好的動力選擇。

「大錯特錯？如果愛國還有錯的話！還請你告訴我，那世間還有什麼是正確的？」

雖然這些異地出版社出板的教材大都是由西北出版社統一出版、免費提供，但都是按照這個時代的慣例，由西北中學自行選擇的語文、算術、英文、德文教材，而小學的教材也是由學校和老師生自行選擇的語文以及算術、英文、德文教材，只不過無論是中學還是小學的科學和社會科學都是由西北招聘大量的教職人員，按照西北的需要以及西北提供的材料進行編寫。

一直以來西北的都有著西北的信條。信仰自由不忘團結，注重眼前不忘未來，個人獨立不忘整體。團結則存，分裂則亡。一切為了國家。而正是這麼一個信條，就是西北的根本所在，但是司馬從來沒想過扼殺掉那些學生的思想，也從未想過讓這些學生成為思想上的禁錮。

看到司馬仍舊有些疑惑吳敬恆知道司馬肯定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也沒有意識到這個誓詞對於那些心智並不成熟的青少年來說意味著什麼，於是便毫不留情面的開口斥責到。

任何人都可以看出此時停在車間軌道上的這六節車廂明顯得不同，車廂兩側呈大傾角的黑灰色的厚實的鋼板構成了堅固的裝甲車廂，在幾節幾經完工的車廂外，拿著噴槍的工人們正在向裝甲車廂上噴塗著油漆，在一節車廂的廂頂，兩座鋼板軋制的園型炮塔上，一門75毫米野炮和左側的並列機槍，讓一眼認出這列火車應該就是外界傳說到裝甲列車，裝甲列車的車廂上的密集的射孔，在提醒著人們這列尚未完工的裝甲列車，一但投入使用，無疑將會給敵人造成毀滅性的殺傷。

也正是因為如此原本中國境內技術力量最為雄厚的滿鐵沙河口鐵路工廠，俄國人和後來的日本人用了近二十年建立鐵路車輛製造、維修的最底層的力量，熟練的工人被挖掘一空，以至於沙河口鐵路工廠在年前發生千人突然wｗｗ•hｅtubook.ｃoｍ•cｏm辭職之事後，被迫停工達兩個月之久，直到近期才算在得到日本工人的入廠工廠下才得已復工。

「程先生，一會兒火炮按裝完畢之後，這列您設計的裝甲列車就需要駛出工廠進行的射擊試驗，到時射擊結果會檢驗你的設計。希望你的設計足夠完美。」

看著眼前認真傾聽著的司馬，吳敬恆一字一句的認真的說到，在西北當了四個月的教育部長，最大的感觸是西北從上至下對於教育的巨額的資金的投入和政策等各方面的支持，但是也許是因為在西北把教育看的太重，以至於吳敬恆可以從西北的教材中、教學方式里或多或少地看到西北行政機構插手的影子。

仔細核對裝甲炮座內的炮座的馬克.阿索勒夫在檢查完成後，開口對身邊的程孝剛說到，作為152遠程火炮的設計師馬克比任何人都注重這一次的射擊結果。

聽到吳敬恆的指責司馬只覺得有些氣厥，原本司馬還以為他有什麼好見識，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給自己這麼一個見意，這不是什麼意見，這是純粹的無理取鬧了，瞬間司馬看待眼前的這個吳敬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尊重，而是用一種憐憫的眼光看著他，難怪他不要那份教育部長的薪俸，原因很簡單，他是受之有愧。

看著眼前的吳敬恆一臉正氣的模樣，司馬只感覺到他的話如同當頭棒嗬一般打在自己的頭上，一時之間司馬的腦子只剩下了吳敬恆的斥責，以至於不知道用什麼來為自己辯解，或者說司馬根本找不到什麼辯解的理由，最初司馬加上最後面的那一句，目的無非是希望能夠將最堅定的愛國信念灌輸到這些少年的心中。

培養學生們的愛國思想吳敬恆百分之百贊同，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反對在學校的教材之中添加了大量的愛國主義教育的原因。但是卻反對這種思想的禁錮。在西北學生們所接受斯巴達式的教育，灌輸集體主義思想，這些沒有錯。但是培養對司馬以及復興黨的個人崇拜，顯然大錯特錯！

不過馬克顯然忘記一點，就是所謂的視野問題，早已經被程孝剛考慮到了，裝甲列車上的系留氣球就是最好的證明，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程孝剛一直都覺得馬克是在為自己的設計上的失誤尋找借口，孰是孰非恐怕只有在未來的使用過程中才能得到根本的解決。

這一款西北製造的第一種152加農炮，實際上馬克.阿索勒夫根據美國海軍的Mark 12型艦炮設計出的一款性能相近的艦炮，同樣由膛管，身管，外管，和2層套管，1道套管環，和側啟式Welin式斷隔螺式炮閂組成53倍身管，射程比之Mark 12遠出數百米，使得其射程高達24公里，是目前西北射程最遠的75毫米野戰炮的兩倍，105榴彈炮的3.5倍，其重達47.6重的榴彈，更是105榴彈炮榴彈的3倍。

就在這時從裝甲車廂外傳來一陣機車頭緩緩駛進車間的聲音，程孝剛急忙從從裝甲炮圍中站起出來，只見到一輛塗著綠、碣、黑、土黃等色般的機車車頭緩緩地噴吐著白煙進入了車間，這列機車便是裝甲列車動力機車，一個同樣被厚實的鋼板保護和*圖*書著的「復興」型機車，這種機車是目前西北機車製造廠製造的性能最先進的機車。

「馬克先生，您現在更應該考慮的是炮塔的設計是否合理，我個人覺得這種僅僅依靠炮圍提供裝甲防護的半封閉式炮座結構並不合理，只有全裝甲炮塔才能夠為操作火炮的士兵提供全範圍的裝甲保護，否則很有可能會在戰鬥中給士兵造成不必要的殺傷。」

在中國的歷史上以至於直到三十年代抗戰的時候，一些人仍然可以找到理由去名正言順當漢奸，實際上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認為這不過是改朝換代的更迭而已，歷史上諸如洪承疇之類的人物可不就是如此嗎？所以無論如何必須要為他們樹立一種正確的國家觀、歷史觀，讓他們知道無論是任何理由都絕對不可能成為其叛國的理由。

「我宣誓忠於共和中國五色國旗！忠於他所代表的意義，五族共享共和，在這裏，人人享有自由和正義！從現在起，我決心認真學習、學會關心、懂得分享，珍惜時光，過好每一天。我願意而且時刻準備著，為國民民族復興事業貢獻出一切力量，包括自己的生命！」

「這份《國旗宣誓效忠誓詞》有問題嗎？這個誓詞是用以培養學生們的愛國情感。」

「強加到他們的身上？」

對於馬克.阿索勒夫的擔心程孝剛直接開口回應到，程孝鋼並不喜歡馬克設計的這種取自軍艦的半封閉式炮座結構炮塔，畢竟陸地不比海洋，尤其是裝甲列車這種體積龐大的玩意，一但抵近作戰時，裝甲列車所需面對的是來自己四面八方的進攻，任何一個防護上的不足，都有可能導致裝甲列車的從一個移動的陸地巡洋艦，變成一個移動的裝甲靶位。

為了增強整個裝甲火車的遠距離打擊能力，程孝剛甚至於還為裝甲列車裝備了系留氣球，乘坐在氣球上的觀察員能偵察方圓20千米內的地形，向裝甲列車的遠程火炮以及地面部隊提供矯正彈道和指示地面目標的信息。相比于其它幾型純粹小型裝甲列車炮而言，這種火力強大、防護能力超強的裝甲，無疑是邊防軍最好的選擇。

「……」

「司馬，我們可以告訴學生們，我們這一代人的理想，但是卻不能把我們的理想強加到他們的身上，並在他們的靈魂上打上我們的這一代人的烙印！他們擁有他們的未來，他們的使命。」

每當吳敬恆的腦子裡出現在學校參觀時所看到的，那些不過才只有幾歲或十幾歲的學生在課前進行的宣誓效忠的儀式，所有學生在教室就地站立面向五色國旗、右手撫胸在那裡大聲的宣誓，每每看到他們在宣誓時臉上所流露出的那種狂熱，吳敬恆就感覺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吱、吱、吱、吱」

「保持最堅定的信仰，鍛煉最強健的體魄，安守最儉樸的生活，如果還能快樂地愚昧，便再好也沒有了。有知識的愚昧、無知的獻身我想這才是你所需要的吧！如果你以為這也是愛國的話！」

當話說完的時候，司馬只感覺到自己被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所圍繞，當話一說完站起來要走出時，司馬只感覺到一種如負千斤的感覺，當未來壓在肩膀上的時候，總是會給人一種如負重千斤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