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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宜之的去東勝考察黃河中游，是主任親自安排的事情，那些委員竟然……無知者無畏！楊永泰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他們。

在這個時代效率在一定程度高過其它，畢竟國家已經落後世界近百年，中華文明因異族奴役，幾百年停步不前、甚至嚴重倒退。而現在這個奮起直追的大好時機，獨斷專行在一定意義上遠優於所謂的民主決策。

「先生，現在議會已經被國人熟知，如無議會我們就不可能合法的獲得政權！如果在一定時期內解散議會，先生，試問與袁世凱有何差別？我們假設即便是解散議員，不會引發內亂！但！先生或許不會犯錯，但是下一任會不會犯錯？先生可以為了一時之便解散議會，但如果解散議會成為一種慣例時，權力既無制衡、也無監督，屆時只怕又是貪腐橫行，甚至還會再出一個袁逆之流！議會或許不是最好的，但是現在，我們解散了議會用什麼代替他呢？」

「先生，在東勝的宜之發電向您求助了！」

在其坐下來后司馬問了一個一直壓在自己的心中的問題，在此時司馬希望聽聽他的意見，這個問題一直在困擾著司馬。

也正是這些原因導致議會在一些問題的決策上，會對施政產生掣肘，而為何會討論？先生，在我的印象中，絕大部分議案從提出到通過，前後僅不過幾個小時，幾十分鐘！僅只有少數的提案會產生激烈的爭論，當然也不盡然，其中涉及到許多利益衝突。再則先生，權力的掣肘、議案的討論恰恰是議會的職責。」

西北的大型飛艇作為亞洲的天空上的龐然大物，自開始投入使用以來，就受到人們的追棒。當西北商運飛艇第一次投入使用，從西北的飛臨上海吳淞海軍航空站時，既受到了數十萬上海民眾熱烈的歡迎，激動的國人爭相一睹西北製造的人類歷史上最大飛行器的風采。

想起婉兒在知曉此事之後，幾乎沒有猶豫的話語，讓司馬感嘆這個時代女人的善解人意之外，更多的是對她們的愧疚之心，在這個時代或許自己可以娶幾個老婆，而不會有任何人指責，但是如果其中的一個對像是安娜……

在西北的宣傳機器的有意無意的縱容、唆使下，在全國巨無稱霸般的飛艇是中國工業奇迹般地崛起的象徵，每當那些塗著反光塗層的銀白色飛艇出現在空中的時候，反射出炫目光芒的飛艇總會吸引民眾的目光。

「傻妮，那是先生的座艇！你沒聽收音機嗎？」

「彼得·亞歷山大耶維奇·羅曼諾夫！」

「欣茹，嗯……老師發電報讓我去鄂爾多斯！今天下午的火車！」

鄂爾多斯位於內蒙古自治區西南部，西、北、東三面被黃河環繞，屬黃河上中游地區，黃河境內流長728公里。南以長城為界，與山西、陝西接壤，西與寧夏毗鄰，清順治六年（公元1649年），清朝將蒙古族鄂爾多斯部落分為6個旗，光緒三十三年（公元1907年）清朝在鄂爾多斯左翼中旗東部被開墾的地區設東勝廳。共和初年，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蓀文宣布：「清廷對待蒙古頭行的種種政策繼續生效」故當時鄂爾多斯仍設7旗1廳。民國元年（西元1912年），將東勝廳遷至今羊場壕鄉，改置東勝縣。

黃河在後世被稱為中國的母親河。但隨著人口迅速增ｈｅtuｂoｏk.coｍ.ｃｏm長，無限制地開墾放牧，使森林毀滅，草原破壞，綠色的植被遭到嚴重破壞，黃土高原失去天然的保護層，引起嚴重的水土流失。

「如果你能把黃河變清，別說是二十年兩億的投資！就是二十年十億的投資，我也絕不眨一眼睛！總之只要你有需要我會提供一切便利，即便是議會不批准，我個人可以成立個黃河治理基金，給你投資！」

是邊防空軍的對龐大而顯得有些笨拙的飛艇的藐稱。但這個藐稱卻讓年青人倍覺親切，笨象也好、巨無霸也罷，自飛艇出現在西北的天空中以來，就受到了民眾的追棒和喜愛，人們總是在那些龐然大物心存敬畏，更何部是飛行於空中的。

楊永泰的反問讓司馬陷入沉思之中，之所以建立的議會，實際上是因後世的警示，而司馬冒出解散議會的念頭，同樣是源於後世的經驗，只有在權力無掣肘的前提下，方能把國家變成自己需要的一部以自己的意志轉動的機器。

父母和姐姐慘遭影響了安娜斯塔西婭，作為她的奶奶每當瑪麗婭看到自己可憐的孫女所承擔的責任以及被仇恨充斥的眼神時，以及常常在噩夢中驚醒阿列克謝時。總是會感覺到無比的憂傷，可憐的孩子們驚歷了多麼可怕的事情！才會對他們的人生有如此嚴重的影響

在回答那名水利委員會委員的回答時，李儀祉沒有一絲的猶豫，這個計劃的已經經過多次核證。

當時甚至有報紙為製造轟動效應，在報紙上報道說由於被飛艇臨空所驚嚇，吳淞海軍航空站周圍許多農家的雞、鴨、鵝「全都被嚇瘋了」，以至於經常一連許多天不下蛋……每當人們看到空中的那些緩速飛行的龐然大物時，自豪感既會由然而生，激動的國人們總是會想當然的認為，中國製造的飛艇將會主宰天空。

「即便是與魔鬼為伴，我亦會選擇復讎！」

在東勝縣議會的一間辦公室內，身為水利局長以及主任辦公廳水利顧問的李儀祉指著黃土高坡的地圖，對數名聯合議會水利委員會的委員介紹著自己制理黃河中游的方針。之所以邀請這些委員來到東勝，目的就是為讓他們能直觀地認識到為什麼要治理黃河中游。

婉兒、石玲、安娜，似乎自從自己來到這個時代之後，儘管從未想和過任何女人糾纏，但是她們三人卻先後涉入自己的生活，婉兒自己給了她承諾，而石玲卻……遠走上海，至於安娜，她是自己兒子的母親！自己的感情果然是亂如麻團！

「如果……你可以把她們接回來！」

「叭！」

站在城外二十俄里的西伯利亞大道旁的山上遠遠望去，城裡的圓頂、小鐘樓、清真寺風格的尖塔以及猶如中國瓷瓶般渾圓的大穹頂交錯林立，頗有些東方城市的風味。但只要一步入城中，這種印象頓時就會消失。

就像自己的感情一樣，絕不能感情用事！

瑪麗婭皇太后反問道，正是這些人逼著自己的兒子退位，當尼古拉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他們在什麼地方？作為皇太后，瑪麗婭並不想干涉政務，只想陪著自己命運坎坷的孫子走完他最後一段道路。

「……泥沙之來源，一由於田地之剝蝕，二由於河岸之崩塌……田地剝蝕之防止，其事則在農人。耕穫而耕耨之，土地為大雨洗去，足以蓋其ｈtｔps://ｍ.ｈeｔuboｏk•ｃｏｍ.coｍ剝蝕也……黃土耕地所受雨水責成各地主治好土地，不許有一滴水流出……制止溝壑之擴大。查陝西黃土山嶺，大多衝成溝壑……廢有用之地，阻交通之路，為害殊多。欲制止之，當於溝壑之口，無論其為支為干，皆須督令人民擇適當地點，以土修築橫堰，則降雨時水勢平坦，泥沙即填其後。及填平一段，則復于上後退若干步，繼築橫堰，如此繼續為之，堰址日高，壑底日平。其益有四：（一）可耕種之地因以增多；（二）橫堰可當作橋樑橫跨，溝壑交通困難可除；（三）水及泥沙既有節制，河患可減；（四）雨水得積蓄，燥地即可資潤澤以便造林……只需十年至二十年時間，西北必重為水草肥美之地。」

或許因為這裏聚集了太多逃難而來的俄羅斯貴族的原因，這裏的居民們都極好地體現出紳士、淑女風貌，在這裏即使看見西北最新的時裝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這一切都是歐洲城市的景觀。

想到老師發來的電報，宋希文知道自己今天必須要把那個消息告訴她，即便是心中有萬般不舍，打定主義的宋希文一本正經地看著面前的女孩。

「希文！快看是笨象！」

位於西伯利亞中部、美麗寬廣的安加拉河兩岸的伊爾庫茨克是俄羅斯帝國的臨時首都，與莫斯科這座被稱為「紅都」相對應的是，全世界更喜歡稱呼這座古老的城市為「白都」！亦是因為在俄羅斯沙皇常被冠以「白色沙皇」之稱，白色則成為皇室的代表顏色。

皇太后的反問讓克尼亞澤夫沉默了，無論自己對中國有再多的不滿，亦不能否認，現在的俄羅斯的確離不開中國的幫助。

當李儀祉的被委員們的笑聲打擊時，已經飛抵蒙古高原上空的司馬依在飛艇觀景窗邊。手握著打開的小巧的心型的金質相盒，顯得有些失神。

滿面福態的委員看著地圖上標出的黃土高原的區位，幾乎是半個山西、三分之一個陝西然後加上小半個鄂爾多斯，面帶微笑的委員再也笑不出來了。錢！治理這麼大的地方，需要多少錢！

此時，伊爾庫茨克作為全俄羅斯貴族的避難所，到處充斥著從俄羅斯各地逃難的來貴族和平民，但城中的各種物質儲備相當充足。伊爾庫茨克不僅是俄羅斯的「白都」，亦是中國援助物資的一個集散地。

司馬很難想象到時會在國內和俄羅斯引起什麼樣的軒然大|波。

看著相盒內一張漂亮的嬰兒的照片，司馬的心中升起一股暖意。儘管自從他出世之後，或許出於逃避的原因，司馬一直都不敢前往俄羅斯，去看一眼自己的兒子，而現在自己終於還是去了。

官廳水庫位於永定河上游，東南距北京市中心77公里，西北距西北市90公里，水庫面面積 225平方公里，庫容量達22.7 億立方米。官廳水庫是西北建省后修建的第一座大型水庫，亦是中國歷史上的第一座大型水庫，自水庫建成后即吸引國人的目光，似乎西北總喜歡創造奇迹，六月築成重力壩體，一年投入使用。這裏山青水秀，浮光耀金，靜影沉壁，碧波蕩漾，上下天光，游目聘懷，物阜民豐，被來此參觀的學者文人譽為「塞外明珠」。

男友的笑嘲讓女孩有些掛不住面子，於是連忙反駁道，同時用力拍ｍ•hｅtubｏok•coｍ•ｃom打著男友的胸膛。

隨著多座露天煤礦建設並投入使用，僅不過一年的時間，東勝便成西北南部地區最大的工業城市，數十萬各省移民在改變這裏的民族構成的同時，亦改變了這片土地。

有些激動的М·С·克尼亞澤夫隨手拉開窗帘指著窗外的街道對皇太后瑪麗婭·費奧多羅夫娜·羅曼諾娃說道，自高爾察克在喀山前線戰死之後，前任伊爾庫茨克總督，現任的外交大臣便成為了「白都」反華派貴族的領袖，曾經出任伊爾庫茨克總督克尼亞澤夫打骨子裡看不起那些「留著豬尾巴的韃靼人」，這或許是他反華的根本因素。

掃了一眼李宜之的電報，對這個結果司馬顯然有些詫異，自己明明和水利委員會的人打過招呼了，他們……竟然還是否定了李儀祉的提案！他們無法意識到保持水土、治理黃河中游的重要性嗎？是李儀祉沒說清楚？還是？

「……您看窗外的伊爾庫茨克，它還是俄羅斯的『白都』嗎？它早已成為了中國人的黃都，女大公為了迎接她的情人的到來，整個伊爾庫茨克到處飄蕩著韃靼人的五色旗，在白都五色旗甚至掩蓋了俄羅斯三色旗！」

「暢卿，你覺得議會是不是在很多時候會對施政產生掣肘！即便是一些好的施政方案，有時往往議會都會討論再三，毫無效率可言！」

望著空中的炫目的飛艇，宋希文輕輕地拍了一下身邊女孩的後腦。

「李局長，我想問一下，按照你的計劃，治理黃河中游從動工到見成效，需要多長時間。需要多少錢！」

在城郊安加拉河的一座普通的貴族莊園內，一個臉上掛滿幸福的笑容的金髮少女站在窗邊，高抱著一個面帶笑靨的嬰兒。

每年黃河流域每平方公里就有四千噸寶貴的土壤被侵蝕掉，相當於一年破壞耕地五百五十萬畝！更嚴重的是，水土流失使土壤的肥力顯著下降，造成農作物大量減產。越是減產，人們就越要多開墾荒地：越多墾荒，水土流失就更嚴重。

「啊！你是說……先生就在艇上，他在那能不能看到咱們？」

「先生，黃河清，聖人出！千年來黃河就是這般模樣，委員們認為宜之的提案實在有些不切實際，二十年，兩億元的投資！時間太長，見效太慢，東勝煤田包括鐵路在投資不過僅三千余萬，但是預計明天既可收回投資。所以……您也知道，那些議員更看重的是短期利益。用二十年的長期巨額投入，去換取一個不確定的未來收益。即便是提案到了議會也很難獲得通過！」

「又說我！你不就是做過飛艇嗎？你們坐的那種小飛艇也配的上這名詞，羞死人了！」

伊爾庫茨克總督官邸是整個中西伯利亞最為奢華的歐式宮廷建築，這座由法國建築師設計的金碧輝煌的總督官邸，是現在的俄羅斯皇宮，雄偉宏大，富麗堂皇的豪華宮殿。牆面上裝飾性的雕像。以及其間一間接一間金碧輝煌的大廳，見證著曾經俄羅斯的輝煌。

共和六年四月，由西北省水利局局長李儀祉提意為治理黃河，鄂爾多斯被列為西北第一塊水土保持區，經與伊克昭盟長特古斯阿拉坦呼協商，于鄂爾多斯實施全面禁墾，整個鄂爾多斯近八萬平方公里的土地被划為的水土保護區。

作為男人如果說司馬有時候不想入非非，絕對不正常。就像現在和圖書一樣，如果是在過去，看到飛艇中那些英姿颯爽的中西各異女兵，司馬早已雙眼放光，可現在……絕不會把目光投到她們身上，這或者是種犧牲。

「兩億元！二十年！呵呵！李局長！」

在官廳水庫南岸背靠著果樹的宋希文往北遠眺，只見入眼皆是水天一色，一片碧青，湖面波光溯翻、一平如鏡、湖水碧綠清秀。而水庫大壩橫卧南端，氣勢雄偉。向南望去，山勢險峻，高聳入雲，萬里長城橫卧山顛。

「暢卿，坐！」

在這座融匯了拜占庭和歐洲以及中國風格一體的城市裡，街道用碎石塊築成，兩旁是行人專用的道路。運河穿行其下，高大的燁樹聳立在路邊。眾多的馬車、汽車行駛在磚石修建的平房與樓房之間，其中不僅有俄式四輪大馬車，也不乏中國製造的卡車和高級轎車。

被女友拍打的宋希文很享受這種感覺，如果不是來到西北，恐怕在家中根本不會得到現在的這份自由。自由戀愛是這一代青年的最大的夢想，甚至在很多青年眼中於革命亦等同於自由戀愛。

先生的困惑同樣是很多國人的困惑，對於議會這個泊來品大多數國人都非常陌生，即便是楊永泰也是如此，但是要楊永泰看來現在議會表現的還算可圈可點。

被李儀祉稱為陳委員的議員先是一愣，隨後和身邊的同僚笑了起來！什麼是痴心妄想！今天他們終於見識到道了，未曾想眼前這位獲得一等嘉禾勳章的李局長竟然……

但是以自己的意志為意志的機器是正確的選擇嗎？

宋希文笑望著心愛的女孩的那副呆相。

後世黃河因常年斷流而成「荒河」、長江成「長漿」的教訓，由不得司馬不去重視，也正因如此，當李儀祉提請法理黃河中游的方案后，自己才會一口答應下來，甚至還親自打電話去議會水利委員會，讓他們派員調查，儘可能幫助李儀祉的提案獲得通過。

歷史上的鄂爾多斯，曾經是一個水草豐美、「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富庶之地，後來因自然氣候的變遷、戰亂、放墾等原因，使這裏的生態環境遭受嚴重破壞。而今庫布其沙漠、毛烏素沙地，大半個鄂爾多斯早從水草肥美之地變成了一片沙化的荒原。

「在一定程度上獨裁併非沒有一絲益處可談，如果沒有約瑟夫·維薩里奧諾維奇·史達林的鐵腕，蘇俄絕不可能在十年內成為世界第二工業強國，並在衛國戰爭中擊敗德國！後進工業國沒有時間浪費在所謂的民主決策之上，應以集中一切意志的態度，發展事關國家存亡重工業。而獨裁無疑是集中意志的保障，以獨裁者的意志為意志！但蘇俄之滅亡亦始自史達林之鐵腕獨裁。」

「傻了吧幾的！老冤一個！從飛艇上看，連房子都像個豆腐塊，更何況是人！都沒有螞蟻大！先生那能看清！」

司馬讓楊永泰坐了下來。對於自己的這個秘書長自己非常滿意，儘管有時自己在怒極時下達的一些命令，他會自作主張攔下來，等自己心平氣和時才會再次提及，讓自己重新考慮。

「水利委員會委員拒絕提交黃河中游治理提案？」

後世的諸多功過是非的爭論，讓司馬變得猶豫不決，在工業發展上議會內的態度是一致的，沒有任何人比這個時代的國人更能體會工業的重要性，沒有強大的工業，即無國富、也無國強，更會使國家陷入和圖書任人宰割之境！

梳頭一對小辮穿著身黑色校服的女生望著空中的飛艇，空中飛艇銀白色的艇身反射出的光芒照的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委員們的笑聲，讓原本信心滿滿的李儀祉從雲端，跌到了雲底。

年青的女孩子連愣站起身來拍打衣裙，理順有些凌亂的頭髮，目帶崇光望著空飛緩緩飛過的飛艇愣愣地問道宋希文。

一直以來在效率和未來之間，司馬都處於猶豫之中。司馬不是不懂得「來日方長顯身手」的妙處，但是現在卻因為現實問題所限，司馬更願意選擇「甘灑熱血寫春秋」，這亦是面向現實的妥協，那麼現在呢？

笑聲在東勝縣議會的小會議室內響了起來。讓他們署名同意李儀祉的這個可用瘋狂的來形容的提案，並向議會提請撥款！門都沒有！李儀祉瘋了，不代表水利委員會的委員們也跟著瘋了！

見先生的臉色不對，儘管對那些委員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個提案，感覺有些不滿，但楊永泰仍為那些委員辯解著，這是身為秘書的職責。

「陳委員！按照我和同僚們的估算，整個治理計劃大約需要二十年才能初顯成效，同時至少兩億元投資！當然是在二十年內分批投資！」

全面禁墾並不意味著漢族移民停止對鄂爾多斯的移居，只不過移居的形式從過去的墾荒種田的農業移民，變成了工業移民。在鄂爾多斯盆地腹地，是一個大型連續的煤田，面積22860平方千米，含煤地層屬侏羅紀。預測儲量6690億噸，探明儲量2300億噸，儲量豐富的煤田發展當地工業提供了保障，而煤田儲煤亦為世界少見的優質動力煤。

宋希文早從收音機里聽到先生乘艇去俄國前線與為國酣戰年余的將士共度首義紀念日，這時飛過的飛艇很可能是先生的座艇。

這樣越墾越窮，越窮越墾，黃河中的泥沙也就更多，因而黃河決口、改道的次數也就越來越頻繁。把黃河治理好，關鍵是要把泥沙管住，不能讓它隨心所欲地流入黃河。

在同一名金髮碧眼空艇服務員錯肩而過時，楊永泰忍不住微瞥了一眼。空艇一號的那些女兵果然……個個都是千挑萬選，以至於楊永泰甚至都有些懷疑，邊防軍的那些軍官的用意何在，竟然挑出這些女兵做服務員。

手指輕輕的撫過照片中的嬰兒，司馬的心中隱隱有種愧疚感，自己的兒子出生已滿百天，而自己……哎！對摺的心型相盒的另一邊是安娜的照片，同樣是自己心存愧疚的女人。

「克尼亞澤夫，如果我們現在失去了了中國人的幫助，英國、美國、法國會幫助我們抵擋紅色暴亂分子嗎？」

在官廳水庫完工驗收之後，李儀祉在主任提出治理黃河中上游的提意時，司馬曾如此回答。主任毫不遲疑的回答，對李儀祉而言就是一個定心丸，有了主任的保證，李儀祉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實現自己的目標，即便是不能讓黃河變藍，也至少能把西北重變為塞北江南。

「……」

「彼得！我的兒子，你的父親就要來了！」

「先生，議會交往不同於政府間交往，也不同於黨派間的交往，它是一種跨黨派的交往，因為議會是由不同黨派的議員組成，各黨派的觀點在這裏可以充分交流。其次，議會交往覆蓋面廣。因為議員來自不同選區，能夠直接有效地把選民的要求和願望帶到議會進行交流。